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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臣(穿越重生)——黑猫糖

时间:2025-01-20 08:42:57  作者:黑猫糖
  “这是哪个宫的人?”有大臣探头问道。
  “好像是玉芙宫的。”
  “那不就是柔妃的人?他们怎么来这里,抬的什么?”
  “哎哟,可终于赶上了!”待将那六个箱子抬到承欢殿门口,那玉芙宫的太监,便是对着守门的侍卫催促道,“快去禀告二殿下,杂家带着银子来了,那云锻锦还有沧海珠,还请尽快送去玉芙宫!”
  听得此事,侍卫连忙进殿,不一会儿便带着库房管事出来了,那库房管事掀开红木箱子,众位大臣便惊讶地发现,里面竟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好家伙,这是怎么个回事?
  “来人,清点一下。”那库房管事的气度一看就是个稳沉的人,一声令下,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便立马上前,在一番清点后道,“管事大人,数量对得上,共计白银三千两。”
  三千两?!这么多!
  柔妃为何会突然送二殿下这么多钱?
  “哎哟哟,怎么这么多人啊!都让让,我们这边急着呢!”熟悉的台词响起,众臣回头,便见又一路人马急匆匆提着箱子走过来,“都起开,耽误了熹妃娘娘的东西,以后有你们好受的!”
  “快去禀告二殿下,杂家带足银子来了,熹妃娘娘还想要两匹云锻锦,她愿意出比柔妃娘娘还要高的价!”
  “什么?”柔妃那边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这云锻锦极为稀贵,几年都不一定能产出一匹,可以说是有价无市,皇宫内唯有的三匹云锻锦,可都在承欢殿。
  原本说好了的,这三匹云锻锦都卖给柔妃。
  可谁曾想,熹妃竟是突然跳出来,说是要加价,还一下子就想要两匹!
  “哼!早就知道你们重华宫的不当人,啪啪!”那玉芙宫的太监拍拍掌,便见草丛后又走出几人,提着银箱子高声道,“娘娘早就吩咐让我们多带些银钱,就是为了防你们这些小人拦路阻挠!”
  “你们才是小人,一个破商户之女,也敢将云锻锦买断?若是识相,速速……”重华宫的人不禁恼羞,正当两方人马即将闹得不可开支,第三路人马横空出世,“都让让,妲贵人的路你们也敢拦——?”
  大臣们:?
  又来?
  不仅又来了,还又又又来了,后宫佳丽十几个,几乎每个宫都来了人,有钱的拿钱,没钱的则是来看热闹,好回去给讲给自家主子听。
  库房管事站在最前方,仿佛早已看淡生死,宠辱不惊道,“各位不必再争抢了,之前说好的多少价,能换什么,都是定数不变的,熹妃娘娘若真想要那云锻锦,大可去玉芙宫与柔妃娘娘索要。”
  他淡淡扫了一眼这些后宫宫人,“诸位在我承欢殿门口闹事,若是惊了殿下的病体,一怒之下将所有珍宝都收回,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听这话,众人顿时安静下来,不敢再出声。
  谁不知承欢殿那位喜怒无常?若当真惊扰了他,那这些奇珍异宝可就再也没机会拿到手了。
  身为后宫之人,他们最是清楚建帝对承欢殿这位的宠爱,而但凡与承欢殿有关的东西,譬如一枚沧海珠,便是能让皇帝陛下去妃宫之中侃侃而谈,待侃到了深夜,会宿在哪里便不必多说了。
  因此,这东西必须到手。
  见众人都歇了声,库房管事这才看向人群,“哪位是户部的官员?”
  突然被点名,户部小吏愣了一下,连忙出列,“是在下。”
  库房管事打量了一眼户部小吏,这才淡淡道,“你速速赶回户部,派人将这些银子带走。”
  户部小吏茫然:“啊?”
  “这些银子,是殿下捐给益州灾民的。”库房管事微微一笑,眼神之中颇有几分意味深长之色,“殿下说了,户部尚书大人会知道的,这些银子该去往何处。”
  户部小吏愣然,随即便是立刻领悟了其中深意,连忙抬手道,“下官明白!二殿下宅心仁厚,怜悯益州百姓受难,拖着病体也要为百姓筹银,实乃文武百官之楷模,吾等之前误会至深,实在惭愧啊!”
  其他大臣反应过来,也是一脸愕然,纷纷附和,“吾等惭愧啊!没想到二殿下竟是如此深明大义!”
  一旁的陈御史,直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待反应过来之时,蓦地老脸通红起来。
  他竟是误会二殿下了?
  他真该死啊!
  那库房管事又挥挥手,身后一人端着银盘上前,上面放着是,是整整三十九两九钱九十九文,他淡淡道,“这是殿下之前答应的捐银。”
  户部小吏连忙接下,手里的捐银条子被库房管事带走,承欢殿的大门再度紧闭,谢绝了一切来客。
  众臣恍惚地看着这一切,直到最后,户部小吏清点了那些箱子,颤抖着声音道,“整整一万两白银!”
  谁能想到,一向抠门只进不出的二皇子殿下……竟是为益州灾民捐了一万两白银外加三十九两九钱九十九文!
  这要是放在以往,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二殿下,您当真是——
  大限将至了吗!
  一时之间,宫中谣言再起,犹如大风狂刮。
 
 
第0009章 狡诈多奸二皇子,浪荡纨绔谢承泽
  卷着谣言的大风,终究还是刮向了太子东宫。
  “他捐了一万两白银?而且是将父皇的赏赐卖给宫妃们赚来的?”
  谢瑾瑜坐在书案后,批奏折的笔微微一顿,瞥了眼前来汇报的暗卫。
  书案上,堆满了御书房那边送来的奏折,他的眼底泛着些许乌青,一看就是一整夜都没睡多少,还一大早去上朝,下了朝后又被迫批奏折。
  “是,并且二殿下一直卧榻阅书,一刻也未曾离开过承欢殿。”暗卫道。
  谢瑾瑜捏了捏眉心,“他身边那两个侍卫呢?”
  “那个叫无痕的并没有离殿,但那个叫无迹的一向来无影去无踪,出没出来过,属下并不好判断。”
  闻言,谢瑾瑜重新竖起笔,蘸着墨汁的笔头在面前那本夸赞二皇子宅心仁厚的奏折上留下了个“阅”字,笔走龙蛇之锋锐,颇显几分君王之气。
  他淡淡问道,“江一,你说,他到底在盘算什么呢。”
  不过一夜之间,二皇子的口碑竟是瞬间逆转,甚至有大臣在朝堂之上颠倒黑白,说二皇子平日里一毛不拔乃是克勤克俭,如今为益州灾民捐银,说明二皇子这是只将钱花在刀刃上……
  简直可笑。
  若谢承泽真的只是将钱花在刀刃上,那往年那些灾情发生时,怎么未见他出手动作?
  一旁的江一想到宫中最近的传闻,不由回道,“许是二殿下真的大限已至?”
  谢瑾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江一连忙收住嘴,认真答道,“户部将二殿下捐的银两大张旗鼓地送去了益州,至少在帮助灾民一事上,应当做不了假。”
  谢瑾瑜不以为然,“你还是不了解我的二哥,他做事虽鲁莽冲动,但目的始终如一,这银子到了益州,必定兜兜转转还会回到他自己的口袋里。”
  “借父皇的赏赐换物捐银,在朝廷和民间重建自己的口碑,最后只要向父皇开口,那些换出去的奇珍异宝便可从宫妃手中重新收回,他一分钱不花,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还获得了一万两的私银……”
  谢瑾瑜冷笑一声,“以他的脑子还想不出这种一箭双雕的法子,这背后,定有人在给他支招。”
  会是谁呢?
  沉下心来又批了几个奏折,但最后还是没坐住,谢瑾瑜放下笔,朝门外走去。
  “去库房寻些老参,二哥‘生病’,孤作为他的皇弟,该去看看了。”
  “可是殿下,今日不是约了沈公子见面?沈公子估计一会儿就到了。”
  谢瑾瑜顿了一下,少许,他平淡道,“那便带上他一起。”
  ……
  太子闯入承欢殿,便见那锦鲤池旁的凉亭上,身着红衣华服的谢承泽四仰八叉地倚在青色玉榻上,身上未有薄毯披着御风,一双雪白的足搭在垫脚的软垫上,被亭边凉风吹得微微泛红。
  失了宠的民间话本,零零散散地散落在榻上、书案上和地面上,唯有其中一本得了恩宠,被搭在主人那绝世的脸颊上,为其遮挡住了午间刺目的日光。
  听到脚步声,谢承泽没有动弹,话本下传出他懒洋洋的声音,“回来得还挺快,结果怎么样?”
  “什么结果?”
  略显低磁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下一瞬,谢承泽感觉到脸上盖着的话本被一只手捏走,取而代之的是谢瑾瑜那张清逸俊朗的脸,背着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浅淡的阴翳。
  谢承泽:(=^A^=)!?
  谢瑾瑜清晰地看到,身下那红衣之人,漆黑的圆瞳如猫儿受惊般缩成了一条细孔。
  然而那一抹惊慌转瞬而逝,待回过神来时,谢承泽已经撑起手臂抵着额角,一副浪荡纨绔般的模样玩味地看向他,“哟~稀客啊,太子弟弟怎么来了?”
  谢瑾瑜眯了眯眸。
  他,刚刚是在怕他?
  “孤有些事想不明白,想到二哥博览群书,所以想来请教一番,不料门外的侍卫竟是百般阻拦,不肯让孤进来。”谢瑾瑜站回身,瞥了眼身后面色慌乱不敢出声的守门侍卫。
  “人家就是一打工的,你为难人家做什么?”谢承泽拍拍旁边的玉榻空位,盛情邀请道,“来,坐~”
  谢瑾瑜与他表面功夫惯了,很是不客气地贴着他坐下,随即问道,“打工?是为何意?”
  “就是拿钱给主子干活的。”谢承泽往旁边挪了挪,而在谢瑾瑜坐下后,他才发现对方身后还站了一人。
  “沈郎?”见到沈渊,谢承泽的眼睛顿时又瞪圆了,热切道,“你是来找本殿要话本的?”
  他连忙开始翻找榻上散落的话本,“你等等哈~这些书让本殿放得有些乱,找起来可能有些麻烦。”
  沈渊看着他,唇角勾起一丝我就静静看你装的笑意,“二殿下不急,可以慢慢找。”
  在谢瑾瑜与他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就已经迅速扫过这一地的话本,不过都是些改编民间男女俗事的话本,唯一一本讲一个小士兵在边疆如何出生入死终成名将的话本,在他的脸上。
  根本就没有什么龙阳之好的话本。
  也不枉他让盛依人将京城所有时兴的话本都拿了过来,挨个了解其中的故事梗概,就是为了此时此刻对上谢承泽,能将之前败下的那一局掰回来。
  谢承泽也没想到,沈渊竟然会真的让自己找,而他根本就没让无痕和无迹去买那种话本!
  好在,一旁的谢瑾瑜开了口,“沈侍郎要的什么话本?”
  昨日上朝,沈渊已经被建帝指派为礼部侍郎。
  “咳咳,没什么,这是我和沈郎的秘密。”谢承泽装作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故意朝着沈渊挤挤眼,随即又正色道,“对了,三弟,你刚刚说要问我什么?”
  见谢承泽将这话题转移,沈渊内心冷哼了一下。
  谢瑾瑜瞥了眼沈渊,眸色有些晦沉。
  秘密么……没想到沈渊这才刚刚回京,就与二哥有了旁人未知的秘密。
  谢瑾瑜依旧记得,当年沈太傅第一次带沈渊来东宫,教课结束后,沈太傅被父皇宣召,幼时的他急于去找二哥玩,于是就带上了被丢下的沈渊。
  沈渊比二哥大了两岁,比起性格沉闷的大哥,沈渊那时活泼好动,又会很多宫外新奇的逗趣游戏,把二哥哄得都叫了他沈哥哥。
  那时二哥看起来很喜欢沈渊,就连他给二哥亲手剥的甜橘,都被二哥分给了沈渊一半,甚至两人愉快地相约翌日再见。
  但谢瑾瑜知道,他们不会再见了。
 
 
第0010章 面目全非二皇子,忽悠大师谢承泽
  他以为谢承泽早已忘记此人,没想到十多年后重逢,他与沈渊背着自己这么快就在私下里有了秘密。
  他刚刚甚至还抱着微渺又可笑的期待,以为二哥或许真的累了、不愿意同自己再斗了,以为二哥回到了从前那个温柔爱笑的模样,可现在他发现,谢承泽或许根本没变,他还是那个对所有人都很好的人。
  他只是,唯独对自己不再好了。
  谢瑾瑜不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什么。
  但他一定是哪里做错了,才让原本亲和随性的二哥,逐渐变得面目全非。
  他该负责的。
  “看来二哥很喜欢沈侍郎,小时候便对他另眼相看。”金色的袍袖下,谢瑾瑜双拳紧攥,故作轻松道。
  “哈哈,是吗?”谢承泽脑海里没搜索出这一段记忆,于是打了个哈哈,端水道,“沈郎确实优秀,当然了,太子弟弟也很优秀。”
  谢瑾瑜一怔,下一秒抬头猛然看向谢承泽。
  相处十五年,谢承泽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他都了如指掌,刚刚的谢承泽,话中分明含了几分真心。
  二哥在认可他。
  二哥还说,他比沈渊更优秀。
  袖下的双拳愈发紧了紧,被幼年仰慕的兄长夸赞了的十八岁儿郎,背脊不禁挺直了一下,眼神之中划过一丝局促的羞赧,连耳根都不自然泛红了起来。
  沈渊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异样。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太子气成这样。
  前世太子总是以笑示人,唯独对谢承泽会表现出几分明显可见的恨铁不成钢,但也从未像此刻一般,气得面红耳赤。
  可他又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儿,但又抓不住那丝一闪而过的异样。
  “二殿下。”沈渊出声,打断了兄弟二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今日我们来,是有正事相求。”
  谢瑾瑜轻咳一声,正襟危坐道,“对,没错。”
  “哦~是吗~”谢承泽并未察觉到异样,他好兄弟般地搂住谢瑾瑜的肩膀,笑吟吟道,“那让本殿猜猜,你们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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