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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臣(穿越重生)——黑猫糖

时间:2025-01-20 08:42:57  作者:黑猫糖
  另一边的承欢殿,想到太子吃了瘪,还要苦逼地无薪工作,谢承泽便是窃笑不已。
  脱下鞋履,他爬上凉亭内被放置用来赏景的小玉榻,玉白的双脚搭在榻尾的软枕上,整个人都似咸鱼一般瘫了上去。
  躺平,香香。
  睡觉,香香。
  小懒猫窝在榻上眯了一会儿,过了会儿,身子开始左侧侧,右转转,反复了几下,最后又坐了起来。
  他喊道,“来人,让库房管事拿着珍宝册过来!”
  不一会儿,库房管事急匆匆赶来,递过来一个账册,上面赫然写着“珍宝册”三个大字。
  谢承泽翻了翻册子。
  建帝极为宠爱花贵妃,各地的好东西都是成批成堆地往承欢殿里送,花贵妃因病去世后,建帝便将这份圣恩转移到了原主身上,赏赐更是成倍地送来,让别宫的妃子们都嫉羡地咬碎了银牙。
  而这个珍宝册,便记录了历年来建帝赏赐的宝物,甚至建帝还开口,这是属于谢承泽的私产,可以任由他随意处置。
  谢承泽穿来这里后,便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虽然小时候的记忆模糊了不少,几乎记不得了,但九岁之后的记忆却十分清晰。
  他记得,玉芙宫的柔妃,便看上了承欢殿里的云锻锦和沧海珠,可惜原主就是个只进不出的饕餮,柔妃好说歹说,几番索求都未曾得手。
  他还记得,柔妃的家世虽然并不显赫,但其兄长江鹤南却是江南有名的皇商,江鹤南对自己的妹妹十分宠溺,生怕妹妹在宫中受欺负,每年都暗中送不少银两让她可以打点宫人……
  “你过来。”谢承泽朝库房管事招了招手。
  库房管事连忙上前,谢承泽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库房管事听后十分讶异,但也不敢问为什么,便立马退下办事去了。
  谢承泽瞥了眼那渐行渐远的珍宝册。
  不知在寻思什么,他蓦地弯唇一笑。
  希望户部会喜欢这份“大礼”。
  了结了心事,谢承泽这才重新瘫回小玉榻上,将波斯小毛毯卷吧卷吧缩进去,很快便眯着陷入了梦乡。
  ——
  不用上朝,谢承泽的小生活简直过得美滋滋的。
  每天窝在承欢殿,躺在小玉榻上读话本看闲书,甚至作为当今圣上最受宠的儿子,他在宫中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便是平日里吃的荔枝和葡萄,都是从遥远的岭南和吐蕃快马加鞭运来,先是送到皇帝那里,其次便是送到承欢殿。
  不仅如此,他手里还有不少原主私养的死士,个个忠诚不已,尤其是那两位贴身的侍卫高手无痕和无迹,在原书之中可是为原主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儿。
  原主虽不聪明,但贪生怕死,因此武装力量非常强大,就连谢承泽都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原主是对的。
  不过,瞥了眼玉榻边一个手剥荔枝的无痕,一个刀削葡萄的无迹,谢承泽微微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不好意思了哈原主,你的人跟了我,好像有点大材小用了。
  “殿下。”无痕剥完了荔枝,将那水晶琉璃碟递到了谢承泽面前。
  无痕相貌俊朗英气,透着一种棱角分明的冷峻,剑眉斜飞似如刀锋,削薄轻抿的唇,吐出的声音稍显冷淡疏离,连带着那张俊脸也变得如冰块儿一般,透着一股煞人的冷寒气。
  而其最有特色的,是那一双剑眸常年被一抹墨色飘带束蒙,极擅听声辨位杀人。原书中,沈渊以及很多人都以为他是瞎子,为除掉无痕,沈渊设计弄聋了无痕,却没想到无痕的眼睛是正常的,为此,本陷入生死之际的原主,竟愣是冲破百人重围,侥幸活了下来。
  谢承泽又扭头,看向无迹。
  相较之下,无迹则长得清秀了许多,一身温和雅致的书卷气儿丝毫不像是习武之人,反倒像是谋士。他很少出手,且轻功了得,通常只有需要全家灭口的时候,他才会出剑,在黑夜之中杀人于无形,不留痕迹。
  谢承泽不解,这么厉害的两个小帅哥儿,到底是什么样的救命之恩,才能让他们即便被原主利用,也无怨无悔不背叛,更是在原主夺嫡的道路上尽心尽力,最终落得惨死丧命的下场。
  谢承泽有点替他们不值,不过现在好了,他不准备夺皇位,这俩小哥也能远离那些脏事儿,随着他过过清闲的好日子。
  谢承泽接过无痕手里的琉璃碟,视线落到那上面摆得如金字塔般整齐的荔枝果肉堆,他愣了一下,随即将最上面那枚含入唇中。
  无痕和无迹同时转头,一个眼神闪烁了一下,一个耳朵微动了一下。
  谢承泽嚼着果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无痕,状似随意问道,“无痕啊,你就不好奇,本殿今日为何没去上朝?”
  一个天选打工人没病没灾的,突然不去上朝了多少有些可疑,谢承泽想试探看一下,无痕和无迹有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
  无痕垂着眸,半跪在玉榻前,摇摇头,语气淡得听不出情绪波动,“殿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谢承泽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他不禁想起,《权臣》之中原主为了斩去沈渊的左膀右臂,曾设计杀害了一位朝廷忠臣,那时原主心气儿傲然地问过无痕自己是不是心狠手辣,无痕答的也是“殿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何等的救命之恩,至于他做人的底线沦落于此啊!这简直就是连正常的三观都被吃了!
  书里没讲,谢承泽也不好问,只能怏怏道,“那你还挺宠我。”
  无痕抬头,微微歪斜的脑袋,透着一丝呆呆的困惑。
  一旁的无迹也将水晶碟端了过来,笑眯眯道,“殿下~这冰块儿不好奇,属下好奇啊!”
  无迹端来的水晶碟,不似无痕那般整齐带着点强迫症,碟上的水晶葡萄摆得乱七八糟的,不仅如此,还削得东缺一块西缺一块儿的,仔细一瞧,像是被削成人棍状,带了点残留微末的四肢,赤红色的碟上还淌着浅色的汁液。
  谢承泽不由感慨了一句,“真牛逼。”
  用长刀削葡萄就算了,还能削得这么丑又血腥。
  无迹双手端着碟儿,桃花眸盛着淡淡的困惑,“殿下,牛逼是何意?”
  谢承泽:“额,就是夸你独一无二的意思。”
  无迹:“哦~那殿下也牛逼~”
  谢承泽:……
  不,我不牛逼,你才牛逼。
  确认了无痕和无迹就是两个脑残粉,谢承泽这才放宽了摆烂的心,直气壮地当起了米虫。
  他对无迹道,“本殿就是突然觉得,当皇帝挺没意思的,天天起早摸黑,容易秃头长皱纹。”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一脸后怕道,“今儿早醒来,本殿照铜镜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多了一条皱纹,本殿也是那时突然醒悟,美貌之于本殿的重要性,是皇位远远所不及的!”
  无迹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谢承泽的脸,并没有发现哪里多了一条皱纹。
  “殿下多虑了,”无迹诚恳道,“殿下即便是老了,也是天下第一最美老头。”
  谢承泽:……
  哇哦,你还真是解风情呢。
  “殿下。”无迹举了举水晶碟,眼神催促道,“吃葡萄。”
  谢承泽瞧着那葡萄人棍,有点下不去手,可无迹的眼神太过期待,正当谢承泽终于狠下心伸手时,门口的侍卫匆匆走来,“殿下,外面来了好多官员,带了好多礼,说是探病!”
 
 
第0008章 言而无信二皇子,大限将至谢承泽
  谢承泽飞快地收回了手,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
  无迹眼里闪过一丝可惜之色。
  “探病?”
  谢承泽后知后觉,自己确实请了病假。
  回想以前生病,原主可谓是来者不拒,哪怕拖着病体也要接见大臣们,然后从中收取贵重的探望礼……
  而这探望礼,与敲门砖无异,谁给的多,就是在暗示自己想要拥立二皇子。
  结党营私,也是从这里逐渐开始的。
  谢承泽正准备重新躺回去,余光瞥见无迹的葡萄碟又伸了过来,他立马下榻,踩着鞋履朝寝殿走去。
  一边快走一边挥手,“不见不见,都赶走,就说本殿重病,不宜见人!让他们带着东西都滚!”
  那急促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之色。
  侍卫只能领命,抬手退了下去。
  无迹舔了舔刀上残留的葡萄汁,对着旁边的无痕道,“你察觉到了么?”
  无痕微微点头。
  “殿下吃了最上面的荔枝。”
  “他以前最是讨厌别人提他美这个字,上次我说的时候,他可是打了我二十棍子。”
  无痕和无迹同时开口,片刻后,无迹翻了个白眼,“荔枝,你就知道荔枝!”
  不过,无痕说得确实不错,往日的殿下,都会将无痕堆叠得整整齐齐的荔枝塔故意推翻弄倒,然后再随便选择其中一个吃,才不会像刚刚那样,乖巧地拿最上面的荔枝。
  不……或者是,他已经很久没有……
  “你说,殿下是不是……”无迹的神色多了几分期待。
  无痕抬头,冷淡的嗓音道,“你下次能不能用自己的剑削葡萄,别拿我的刀。”
  无迹嘻嘻一笑,“不要,我不想洗剑。”
  无痕:……
  ……
  侍卫回到承欢殿门口,对着等在此地的大臣们道,“诸位大人,殿下说了,今日不便见客,还请各位回去吧。”
  “那这探望礼……”那些个大臣不由伸出了手中的礼箱。
  “殿下说了,不收礼。”
  众臣顿时面面相觑,露出惊讶脸。
  二殿下以往生病,那探望礼可都是会收下的,怎得今日竟不收了?
  难道真的是——大限将至,觉得收了也没用了?!
  “这可怎么办?”一个大臣拎着礼盒,惴惴不安道,“二殿下不会真病至如此吧?”
  “难说啊,会不会只是心情不好?”另一位大臣揣测道。
  “哎?陈御史来了!”一个大臣眼尖,看到陈御史提溜着食盒走过来,不禁打招呼道,“陈御史,你送的什么啊?”
  陈御史从不登门送礼结交党派,没想到昨日承了二殿下的情,竟是也不免俗套地送起礼来了。
  “一些家中特制的小菜罢了,你们都堆在这儿干什么呢?”陈御史不解道。
  听到陈御史只是送了些小菜,其他大臣顿感无趣,随即又八卦道,“二殿下不见人,也不让送礼,这是搞哪出儿?”
  陈御史不解,不过是不收礼罢了,这有什么令人奇怪的?
  既然二殿下不见人,陈御史打算先回家,等二殿下身体好些了再来拜访,结果刚抬脚,就看到户部的小吏走了过来。
  “大人们都在这里作甚?”那户部小吏不解地望着众人,手里拿着的,正是捐银条子。
  这些大臣上朝时身上肯定不会带多少银子,因此昨日去户部写的都是捐银条子,再由户部官员带着捐银条子,去大臣家中收钱。
  有些官员捐得少,无需时间筹集银两,小吏昨日便已经去过了,今日去的都是捐额大的大臣家,至于承欢殿……
  其实他昨日便来过一趟,却被告知银子还没到,让他今日再来。
  可看眼前这情形……不会是又打算不给银子了吧?
  那户部小吏不由着急道,“这门是进不去了?那捐银条子怎么办?下官昨日便来了,说是今日来拿钱啊。”
  “啊?你昨日来,二殿下没给你钱?”
  “是啊。”那户部小吏哭丧着脸,“就四十两而已,下官也不明白,为何二殿下非要拖着让今天来拿。”
  现在想想,四十两白银对承欢殿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怎么会需要时间筹集?
  二殿下,这分明是连四十两银子都不愿意出啊!
  “不是吧?四十两都不愿意出?那……”有大臣不由看向陈御史,眼神复杂,“那还真是博了美名,又未伤了银钱啊……”
  听到这话,陈御史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上前一步,对那承欢殿的侍卫质问道,“二殿下这是何意?既然不愿出银子,大可不必搞那些弯弯绕绕,微臣虽官微言轻,却也不是可以任人戏耍利用的!”
  “大人定是误会了……”那侍卫就是个守门的,根本不知晓此事,尤其刚刚二殿下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他可不敢再进去触了霉头,因而道,“各位要不还是明日再来吧……”
  “可晚上这些银子就要押送去益州了……”户部小吏面色悲凉道,“若是凑不齐,就只能、就只能……”
  只能他们这些干活的小吏补上去了。
  可他们的月俸比陈御史还少,四十两,拿什么补?命吗?
  “唉,二殿下这也太不厚道了,区区四十两而已。”
  “就是啊,陛下赏赐了他多少珍宝,临到头竟是只进不出……”
  “昨日大殿上说得冠冕堂皇,结果自己连这点儿银子都不舍得出,啧啧,亏我还以为殿下长大了……”
  大臣们不由嚼着舌头,陈御史越听越气,上前怒道,“算了!这四十两我出!就当买个教训,算是看透二殿下了!”
  “明日本官定要参二殿下一笔,实在是言而无信、堪担皇子之任!”
  “你跟我走!”陈御史拎起食盒,拉着那户部小吏扭头就走,结果刚走两步,就听到前方有人喊道,“哎呦,怎么这么多人啊!各位官爷麻烦让个路,我们这边急着呢!”
  众大臣扭头,只见十来个穿着太监服的宫人脚步匆匆,每两人抬着一个红木箱子朝这边走来,那些箱子似乎很重,抬箱的宫人看起来十分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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