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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臣(穿越重生)——黑猫糖

时间:2025-01-20 08:42:57  作者:黑猫糖
  今日的二殿下,怎么感觉有些不同?
  往日里,他说这话的时候,二殿下可是连搭都不搭,直接就进了御书房,今日竟是客客气气的给了回应,甚至还亲切地喊了赵公公。
  要知道,赵公公已经有近十年未曾听二殿下再喊一次“赵公公”了,小时候二殿下就极为嘴甜有礼仪,一口一个赵公公,还会偷偷给他塞甜食,哪像后来……
  唉,不提也罢啊。
  谢承泽在来的路上,都在回想原书的剧情。
  原书中,谢承泽此人虽资质平庸了些,但他足够心狠手辣,不仅有建帝纵容,又有两位高手贴身保护,替他杀人放火毁尸灭迹,因此想办成的事情就没有办不成的,直到遇见了权臣男主沈渊,才一再碰壁。
  而今日,便是沈渊的初次登场。
  沈渊是太傅之孙,太傅曾教导过太子作业,因而沈渊幼时与太子接触的机会很多,不过后来太傅告老还乡,带着沈渊离京游山玩水,直至最近沈渊才回归京城,准备走官场之路。
  太傅才学了得,而沈渊自小便聪慧不已,口出成章,深得建帝喜爱,因此听闻沈渊归京,建帝便立马传了口谕让他进宫。
  之后,沈渊就在面圣的路上,碰到了来找皇帝索求春闱监考一职的谢承泽。
  二人初次交锋,沈渊讶于谢承泽的美貌雄雌莫辩,谢承泽则虚与委蛇,欲招揽沈渊成为自己麾下的能臣。
  但在面圣之时,当原主提出要监考春闱时,建帝一时兴起询问了沈渊的建议,而沈渊一句“二殿下容貌过于昳丽,易惹学子乱心,不利于考院氛围”,彻底惹怒了好面子记仇的原主。
  原主最是忌讳别人说他长得比女人还美,这跟骂他“娘”有什么区别?于是之后便总是暗中给沈渊使绊子,寻找各种羞辱他的法子。
  不过今日,谢承泽先去了一趟户部,因此路上并未碰上沈渊。
  但在踏进御书房后,谢承泽便见一道白衣清逸的身影,修身伫立在书案前。
 
 
第0004章 好高骛远二皇子,嘿嘿嘿嘿谢承泽
  谢承泽望去。
  沈渊身着一袭华丽的月银白袍,衣襈边处被用以略显稳沉的浓靛色绸衣点缀,再配以青色玉腰带系在腰间,衬得那副修长的身姿尽显风光月霁之色。
  墨色的长发一半被青色的玉冠高高束起,一半则如薄纱轻披在长肩后背上,既不显得过于单调无趣,又平添几分风流之感,可谓是恰到好处。
  听到门外进来人时,那人微微转头侧目,露出一张俊美至极的年轻脸庞。
  沈渊生得极为贵气,两弯细眉浑如黑漆,漆下一双明眸似星辰流光,分外溢彩有神,那略薄的唇瓣,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难掩其男儿风流不羁的脾性。
  只是,那笑意下一秒便是转瞬而逝,谢承泽敏锐地察觉到,沈渊在看到来人是他的那一瞬,眼底闪掠过一丝厌恶之色。
  厌恶?
  谢承泽有些摸不着自己哪里得罪沈渊了。
  “泽儿。”见到谢承泽,建帝慈祥一笑,指着沈渊道,“这是太傅之孙沈渊,你们幼时应当见过。”
  太子幼时喜欢黏着谢承泽,而太傅是太子的老师,沈渊跟着太子,自然也是见过一两次谢承泽的。
  沈渊收起笑容,微微垂头,不冷不淡不卑不亢道,“沈渊见过二殿下。”
  谢承泽又意外地看了眼沈渊。
  不对啊,他怎么记得,这个阶段的沈渊都是自称草民和沈某的,怎么现下又自称起沈渊来了?
  原书里,沈渊的自称变化也是一种权势上升的表现,从草民到微臣,从本官到沈渊,便是他从无官之身走向权臣之路的更迭。
  不过,谢承泽也懒得在意这些,在他看来,只要自己低头做人,不再行那些贪赃枉法之事,不再觊觎皇帝的位子,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当一辈子纵享荣华富贵的帝二代。
  而沈渊,也自然没有由再杀他。
  所以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赶紧交差下班,回家睡大觉。
  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他回忆着原书中原主面对建帝时的性情,开开心心地坐到书案旁,给自己倒了杯茶猛灌一口,然后嚷嚷道,“父皇!捐银最少的大臣出来了!”
  闻言,沈渊抬了下眼皮。
  捐银?
  建帝兴致勃勃地把今日朝堂之事,给沈渊简单说了一遍,还夸赞道,“泽儿和太子这一招配合,属实是绝妙,短短两句话便为国库省了不少银子,替朕排忧解难了不少啊!”
  沈渊心底微微一沉。
  上一世这时,并没有捐银一事,只有太子在朝堂上提出了春闱附加题一事,而谢承泽妄图喧宾夺主,下朝后便赶来御书房,向陛下索要春闱监管一职。
  难怪来的路上,他并没有遇到谢承泽,他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原是去户部办事去了。
  不过,即便这些事情与前世略有出入,谢承泽来找陛下索要春闱监管一职的事,肯定不会改变。
  沈渊太清楚谢承泽的为人了,狼子野心、手段阴毒,又好高骛远、难成大事。
  即便建帝纵容,让他今日沾了太子的光得以表现出色,但获利的还不是太子,而得罪百官的是他谢承泽?
  依旧是这么的蠢而不自知。
  心底虽讥讽,但沈渊面上却神情未变,抬手恭祝道,“陛下有两位才能出众的皇子从旁相助,是陛下之福,建安王朝之福,天下百姓之福。”
  谢承泽偷偷瞥了眼沈渊。
  嘿,主角在夸自己哎。
  这么说,他在沈渊这里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说吧,捐银最少者是谁?”建帝收起笑容,面目稍稍严肃了些,看着似乎很重视这个答案。
  “唔……”谢承泽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儿臣不知该怎么说。”
  “怎么了?”建帝耐心问道,但其实心中也有了答案。
  贪官们自然不敢捐最少的银子,能垫底的,怕是也只有那种真正的廉官,而这样的廉官,也必然是站在谢承泽的对立面上的。
  谢承泽会说什么,建帝一清二楚。
  然而下一刻,谢承泽说出的名字,却让建帝讶然。
  “若按照捐银数量,捐银最少者是儿臣。”谢承泽红着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儿臣捐了三十九两九钱九十九文。”
  建帝不可思议地看着谢承泽,瞬间就明白了,那位廉官怕是只捐了四十两。
  可泽儿,何时这般会做人了?
  都说知子莫若父,但建帝怎么都没想到,脑子缺根弦的谢承泽还有这等抚官恤臣的手段。
  这放在往常,绝对是不可能的。
  难道是太子顾念旧情,偷偷教的?
  可是以泽儿的小性子,就算是宁愿得罪文武百官,也绝不愿意接受太子的帮助,这点建帝还是十分肯定的。
  建帝不由暗暗打量着谢承泽,承欢殿里那些蠢笨的家臣有多少本事,建帝是一清二楚的,能给谢承泽出这种绝妙主意,难道是他府里招了新的家臣?
  今日他在朝堂上说那抄家一事,也是让建帝挺意外的,毕竟谢承泽虽然私底下手黑,但不会摆在明面台上。
  若真是新来的家臣,倒是个好苗子,说不定能引泽儿重回正路,只是这样就……
  正想着,便听身旁的谢承泽又嗫嚅起来,“但是……父皇……”
  见他这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劲儿,建帝瞬间感觉那不成器的小泽儿又回来了,他不由道,“怎么了?”
  “若按捐银者来看,捐银最少者确实是儿臣,但是……”谢承泽斟酌着,偷偷瞥了一眼建帝,将原主那看皇帝眼色行事的小模样模仿得惟妙惟肖。
  只是他的眼神太过清澈,反而平添了几丝可爱的狡黠,“但朝堂之上,说的是文武百官都需要捐银,那些没捐的,才是捐银最少者。”
  他这话一出口,想要表达的意思,瞬间被在场的另外两人看破。
  沈渊心中冷笑一声,他就知道,谢承泽嘴里就没憋个好屁,那抱着侥幸心态没捐银的臣子,被谢承泽发现也算是活该倒霉了。
  而建帝,已经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沈渊正打算听听是谁这么倒霉,就听到谢承泽嘿嘿道,“太子没捐银。”
  “咳——”沈渊呛了一下,抬头震愕地看向谢承泽。
  这都能让太子背上黑锅?
  随即又觉得当如此。
  是啊,这才是谢承泽,最喜欢死盯着太子的小尾巴,稍一得手,便是冷嘲挖苦,恨不得广而告之太子不配太子之位。
  他与谢承泽斗了太久,足足十年之久,都忘了这个时期的谢承泽,还是个只会暗戳戳针对太子的小人,而不是后期结党营私上了明台,与太子势力直接争锋相对的恶狼毒蛇。
  沈渊正心中鄙夷,便听谢承泽继续嘿嘿,“四弟也没捐银。”
  沈渊:?
  沈渊这下是真的愕然了。
  前世,谢承泽根本不屑于将天真的四皇子当成敌人,都是当作尘土一般视而不见,太子素来重视兄弟,因而也未曾在皇位之争上牵扯到四皇子,以免他落得与掌有兵权的大皇子一样的下场。
  但今日怎么的,谢承泽突然就针对起了四皇子?
  不……沈渊略一沉思,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将两人一同拎出来,这是既参了太子不体恤灾民,又不显得刻意针对,谢承泽要针对的依旧是太子,四皇子只是比较倒霉,被顺带上的可怜虫罢了。
  不得不说,谢承泽的脑子确实长进了一点。
  不对,等等……
  沈渊眯了眯眸,想到今日与前世的种种不同,一种荒谬的想法油然而生。
  难道……谢承泽也重生了?
  右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的青剑,才想起进宫之前身上的武器都被宫门守卫给收走了,他目光沉沉地望着谢承泽,心中杀意乍现。
  上一世,他能排除万难杀了谢承泽,那这一世,他依旧能。
  他不会再让上一世那些惨案发生了。
 
 
第0005章 作恶多端二皇子,脸红害羞谢承泽
  上一世的谢承泽,犯下的恶太多。
  他贪赃枉法。国库的钱他贪,内库的钱他也贪,后来赈灾的钱他贪,军饷的钱他更贪。
  他罔顾人命。视苦苦求生的百姓如草芥,视苦守边疆的士兵为卖命的奴隶,后来的他更是残害忠良,杀人如麻,为了斩草除根不留活口。
  他甚至通敌卖国。为彻底掰倒太子,他开始结党营私,意图斩断太子左膀右臂,后来更是与北狄通敌害死镇守边疆的大皇子,令北狄趁虚而入,数城百姓遭殃——
  他日日立于朝堂之上,一身绯红朝服本应鲜艳如阳,却似那妖孽脚下血流遍野,皑皑白骨哀泣成殇。
  沈渊这一路走来,从草民之身走到朝堂之上,将那把剑刺进谢承泽的胸口时,背后已经有太多无辜的忠良惨死牺牲,更有太多可怜可悲的百姓亡于尸野,无处伸冤。
  沈渊怎能不悲、不恨、不遗憾呢?
  既重来一世,便是粉身碎骨,他也要还天下太平,还朝堂晏清,还百姓安康!
  建帝偏宠又如何,太子心软又如何,贪官横行又如何?
  既无人敢成为谢承泽的深渊,他沈渊便成为谢承泽的深渊,既无人敢为忠良百姓伸冤,他沈渊便为忠良百姓伸冤!
  一片赤胆平乱世,手中长剑定江山!
  谢承泽丝毫不知,一旁的主角,正如何思绪激荡地想着如何将他碎尸万段。
  他正蔫坏蔫坏儿地对建帝告状,“儿臣觉得,儿臣愚笨至此,都知道该为黎民百姓捐银救济,四弟年纪小不懂也就罢了,可三弟身为太子,却不出面为大臣们先作表率,实在该罚!”
  谢承泽这人,虽然没什么大毛病,但他与原主却是有一样性格极为相似。
  那便是睚眦必报,贼记仇。
  既然建帝明知原主愚笨的性子容易惹到刚正不阿的清臣留下骂名,却还让他出手解决太子的烂摊子,那他就让他这个当亲爹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亲自惩罚自己的好儿子。
  左右不过半年俸禄,太子府中没钱了,也能消停一阵儿,他也好窝在承欢殿里躺平摆烂,过一下帝二代的富贵日子。
  却不料,身旁的建帝竟是笑得前俯后仰,眼角都笑出泪花了,他拍桌叫好,“哈哈哈——好啊,好!朕也觉得,太子该罚!”
  建帝实在是太高兴了,以往小泽儿虽也明戳暗讽地贬低太子,但都无凭无据如同狂吠,让人一眼就瞧出他是刻意针对,十分上不了台面。
  可今日,他竟是巧舌如簧,懂得以百官与百姓为挡箭牌,愣是借着天子之言,让太子真真切切地吃了亏——
  建帝愈发好奇,那在谢承泽背后出招的家臣,究竟是何等人才了!
  “小泽儿啊!”建帝抬手,宠爱地抚了抚谢承泽空荡荡的脑袋瓜,“朕觉得,太子犯错,比大臣们犯错更为严重。罚半年俸禄还是太少了,不如明年的春闱监管,便交由你来负责,如何?”
  谢承泽一惊。
  不是?这是罚太子,还是罚他呢?
  还没来得及拒绝,站在一旁的沈渊便立马上前一步,阻拦道,“陛下!万万不可!”
  “哦?”建帝并没有介意沈渊的突然插话,反而饶有兴趣地看向他,“沈家小子,此话怎讲?”
  “二殿下姿容过于秾丽,易惹学子乱心,不利于考院氛围!”沈渊垂眉冷声道,“还望陛下三思!”
  建帝瞥了眼谢承泽。
  知子莫若父,他知道,谢承泽最厌恶别人夸他“美”。
  看来小泽儿,要记恨上这位太傅之孙了。
  却不料,谢承泽眼神清澈的转过头,一双丹凤眸灼亮得盯了一会儿沈渊,然后转头羞涩向建帝问道,“父皇,他这是夸儿臣好看?还真让人怪害羞的~”
  建帝:?
  沈渊:?
  ……
  沈渊觉得,好像哪里出了错。
  前世,谢承泽最是恼怒有人说他长得美,与谢承泽彻底成为敌人后,每当自己愤怒于对方的所作所为却无能为力之时,他便会用各种华丽词藻堆砌,去“赞美”谢承泽的容貌堪比女子,惹得对方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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