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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谈恋爱后搞到真人外了(玄幻灵异)——蜜桃甜酒

时间:2025-01-22 08:12:29  作者:蜜桃甜酒
  尼德那伽困惑的睁开眼睛,反驳:“我十八了!”
  “十八零两个月!”符苓补充。
  尼德那伽不服。
  符苓人都快晕了。
  “外国人长得好也太有营养了!”这从头到尾,从身高到长度,怎么看得出是十八岁男高?
  十八岁钻石男高,难怪像打桩机。
  符苓下意识回味了两秒,随即感觉到窒息。
  符苓你清醒一点,这可是犯罪!
  哦不对,十八零两个月,不算犯罪!
  不对不对!
  符苓都快被脑子里的想法搞得脑袋打结了。
  他一时宕机,尼德那伽打着哈欠,亲昵得将下巴垫在他的肩膀,手掌抚摸着他的发尾。
  “符苓,我今天搬过来好吗?”
  “嗯?嗯?为什么?”符苓懵了。
  尼德那伽一脸无辜:“我们在一起了啊!”
  “在一起也不用同居啊!”符苓下意识反驳。
  不对不对!
  “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符苓惊叫。
  “昨天晚上。”尼德那伽为他一脸状况外感到困惑,他不免委屈,小声补充:“我跟你告白了,你不是同意了吗?”
  不等符苓反驳,尼德那伽又一脸纯情无辜的问:“不同意,为什么要和我床?”
  符苓哑口无言。
  他难道说他喝醉了不清醒?
  不清醒也不妨碍你睡男人,符苓,你可怕的很!
  草……长出来了。
  符苓捂着头,一副头痛欲裂的模样。
  要说不喜欢,那还……还是很喜欢的。
  但是、但是……
  符苓喃喃自语:“你、你爸爸同意吗?真的不会半夜闯进来把我毙了吗?”
  清醒一点,你才刚成年,爸爸妈妈同意你跟一个23岁的研究生在一起吗?
  好恐怖啊!
  要是符苓有个弟弟妹妹高中和研究生在一起,符苓得毙了那家伙!
  尼德那伽歪头:“我为什么要他同意?”
  “你怕他吗?不用管他的。”尼德那伽亲昵得低头蹭蹭符苓的腮帮子,他为两人的亲密关系感到满意,愉悦得眯起眼睛。
  符苓:……
  有点孝。
  本身父子关系不太好的符苓听到这话,下意识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想想也是,谁家孩子刚成年就当了水管工。
  说不定是刚成年没有加入公会,才到处找活干,也比较拮据。
  符苓不免心疼,但还是下意识问:“你上高中了吗?”
  尼德那伽:?
  “今年刚毕业,你要看我的毕业证吗?”尼德那伽说着,一副只要他要,能把户口本都拿到符苓面前的殷勤。
  符苓松了口气:“那考上大学了吗?”
  尼德那伽沉默。
  符苓也沉默了。
  “没关系,没关系。”他捂着额头喃喃自语。
  外国貌似有社区大学,他可以帮扶一下自己的小男友考大学,问题不大。
  符苓感觉没什么问题了,他作势要下床,谁料脚尖一踩到地,他腰眼一酸,整个人摊倒在地上。
  一股莫名的冷液从腿间潺潺流出。
  符苓炸了,又羞又恼:“尼德那伽!啊啊啊!”
  他!没!清!理!
  天呐,第一次的男高除了知道死打桩,什么都不会!
  尼德那伽挨了顿爆锤,低着脑袋一脸羞愧的抱着男朋友进了浴室。
  看着鼓起的肚子慢慢扁了下去,尼德那伽面露遗憾,挨挨蹭蹭的用手在软乎乎的白肚子上打转。
  符苓气死了,一把抵着他的脸往后推:“莫挨我!”
  尼德那伽脸都挤变形了也不肯挪开,他一口咬在符苓手背,轻轻吮了吮,柔软的舌头□□过肌肤,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红痕。
  他低头讨好的与符苓耳鬓厮磨,亲亲软乎乎的腮帮子:“不生气,不生气。”
  他笨笨的,只知道说这样的话让符苓消气。
  符苓宿醉又劳累,还心情激荡,累得不行,懒得搭理他了。
  床上被弄得又乱又湿,符苓让自己笨笨的新男友把被套和被单都换了,他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的告诫:“你把换下来的东西洗了,今天就要晾好,知道吗?”
  尼德那伽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语气温吞:“听你的。”
  “乖。”符苓摸了摸他的脑袋,像是摸狗狗一样。
  他眼睛一闭,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呼吸莫名发烫。
 
 
第118章 if线番外:东方留学小龙x本地水管工6
  “符苓,符苓……”
  持续不断的呼唤伴随着轻轻推搡摇晃的动作,符苓呼吸急促,莫名的滚烫发热。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双颊因为攀升的热度绯红一片。
  “嗯?”
  从鼻腔哼出一声不情不愿的呓语,符苓眼睫微颤,眼下蒙上一层薄薄雾色,眼前模糊一片,恍惚才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尼德那伽俯首,将额头对着额头,面露担忧:“你生病了。”
  “……因为你没清理啊。”符苓低声抱怨一句,胡乱抚开男人的脸,呼出一口热气。
  “喝个药就好了。”
  符苓实在没有精神,他勉强撑起身体,手臂一软直直倒在枕头上,他用手背贴了贴额头,连带着呼吸都显得粗笨难受。
  “我没有力气了。”他喃喃一声,恹恹的垂下眉眼,像是要烧迷糊般满脸潮红。
  尼德那伽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用自己的手背贴了贴,滚烫的额头只是摸一下就烫手。
  “我去买药。”尼德那伽快速将他塞进被子里,随即又沉默了:“……买什么药?”
  “退烧的、什么都可以,退烧就行。”
  符苓迷迷糊糊答应一声,他抓着男人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迷迷糊糊的轻念了一句。
  “好困,好难受……喝药的时候叫我。”
  他身体实在消瘦,像是之前没怎么好好吃饭的样子,突然来到异国他乡,又情绪激荡,在酒精的作用下发泄一通,什么坏毛病都找上门来了。
  符苓说着说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他迷迷糊糊睡着了,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进出的声音,他也没在意,也实在没有力气睁眼。
  直到又一次被人推醒,欢快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念念叨叨:“快起来快起来,小符苓,起来喝药了。”
  “嗯?”符苓呼吸一重,脑袋在枕头上耍赖般蹭蹭,迷糊的睁开眼睛,入眼是一张熟悉的东方面孔。
  “凤歌?”
  “嘿!是我!”凤歌笑嘻嘻的摇头晃脑,殷勤的将他扒拉起来,将热乎乎的白粥端给他。
  不用符苓多问,他自己叭叭叭就把来龙去脉说的一干二净。
  “难怪小白总叫我要过来看你,得亏我来了,生病了就得吃点热的……今天的小菜只有中超买的榨菜包了,谁叫我只会煮白粥。”
  凤歌性格活泼,手脚麻利的拆开榨菜袋子,拿了干净的碗装上,他一顿念念叨叨,突然一把揽住符苓的肩膀,朝他眨了眨眼。
  “不过我教会了你男朋友煮粥,早说他是你男朋友啊,昨天那餐饭活该他请,以后让他学着煮给你吃。”
  符苓捧着碗,有气无力的看着他,莫名眼眶一热。
  “……谢谢你,凤歌。”
  凤歌摆摆手:“没事没事,不过我现在就要走了,我下午要录综艺,明天就回国了。”
  他低下头,认真的抓着符苓的肩膀,非常用力的交代:“小符苓,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啊!”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凤歌泪撒当场,挥舞着小手帕一步三回头。
  符苓挣扎下床:“我送你去打车。”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尼德那伽扶住他,狠狠皱起眉头:“我送。”
  符苓也是真的没力气了,有气无力的答应:“好吧。”
  他靠在床上,就着榨菜吃白粥,都算是他出国后难得的正宗中餐,完全想不到这一没跟着,凤歌已经把尼德那伽的全家都给扒了个遍。
  凤歌擅长交友,性格活泼,不管他自己都能叭叭一通。
  他连坐电梯这一阵都不放过,好奇的询问尼德那伽的情况。
  末了他笑容一正,很认真的说:“小符苓和家里关系不好,虽然目前受着家里的资助留学……说不定什么时候家里会断供逼他回国,当然,那个时候就轮到我们这些好朋友出场了。”
  凤歌指着自己得意的哼哼两声,笑得非常自豪:“我们肯定会帮小符苓完成学业的,钱不是问题!”
  “当然,我说这些不是说他就好欺负了,是说你要照顾好他知道吗?他需要好好照顾才行。”
  凤歌抱着娘家人的心认真叮嘱。
  尼德那伽也认真点头,满脸郑重,像是在宣誓般。
  “我会照顾好他的。”
  “别想着欺负他啊!”凤歌不放心,临上车都忍不住回头叮嘱,比了个“我在看着你”的手势。
  尼德那伽认真点头,绝没有一丝敷衍。
  “送完了吗?”
  房间门响了一下。
  符苓看尼德那伽端着一杯草药水进来,先问了一下好友。
  见尼德那伽点头,才一脸困惑的看向他手里的东西。
  泡着各种草药的草药水简直就像是女巫的偏方,符苓皱起眉头,面露惊悚:“你不会想让我喝这个吧?”
  “这个好得快。”尼德那伽认真的递给他。
  这可是他特意问家里老爸抓的药,老爸说药到病除,喝完就好了。
  符苓一脸抗拒:“我喝药店里买的药就好了。”
  “药店的药不好,这个好。”
  两人拉扯一阵,最终符苓不情不愿的喝了下去,被里面的香辛料呛了一下。
  “这……什么味啊!”简直和中药一样难喝。
  符苓皱起脸,白皙的脸都皱成一团,看起来十分难受了。
  尼德那伽低头,两人交换了一个充满香辛料的吻。
  “……好苦。”从来身体倍棒没遭受过草药毒害的尼德那伽也跟着把脸皱成一团。
  符苓笑了两声,不自觉打了一个哈欠。
  他又困了。
  尼德那伽把他埋进被子里,从外面把被子包抱住,手掌一下一下轻拍被子:“乖乖,乖乖。”
  “跟哄小孩子一样。”符苓忍不住嘀咕,也确实是困了,他摸摸额头,把脸埋进被子里蹭蹭:“我先睡一会……”
  他声音越来越小,逐渐陷入安眠中。
  他这一觉睡得不知今夕何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窗帘拉得死死的,恍惚间像是半夜。
  安眠的午后,符苓摸了摸额头,已经退烧了。
  他恍恍惚惚起身,走出房间,一室一厅一卫的单身公寓格局一览无余。
  早已洗好的床单晾在阳台,碗碟整整齐齐的摆在柜子里,就连地板……因为符苓并不习惯全屋铺地毯,地面还是单纯刚搬进来时的木质地板,木质地板总是难以清洗,经过几轮租户早已变得黯淡黝黑。
  此刻,它简直就跟换新了般,变得干净、明亮,隐隐还有松香油抛过光的木质香气。
  符苓一时呆愣,简直跟不认识自己家了一样。
  正呆怔中,门口传来动静,沉默少言的外国十八岁男高拉进一个行李箱,随手将缴费单放在桌子上。
  他看见符苓,大步走来,扶着符苓的肩膀低头将额头与额头碰在一起。
  “退烧了。”尼德那伽感到满意,他夸奖般歪头,亲昵得用侧脸轻蹭符苓的腮帮子,流露出非常亲昵的神态。
  符苓还不习惯,不免有些僵硬。
  他眼睁睁的看着外国小男友把自己的东西搬进把这个单身公寓,还是忍不住迟疑:“你家里,真的同意吗?”
  “嗯,问了老爸。”尼德那伽认真点头。
  “老爸说没关系,但是每周一次家庭聚餐要回去吃饭。他就住在这栋公寓的后两排,离得很近,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他家似乎并不觉得交往同居有什么问题,尼德那伽指了指一个方向。
  他一顿比划,家里距离公寓没有超过两条街,就是往后数两栋楼的位置。
  真的非常近。
  所以,尼德那伽就这么顺利搬了进来。
  他看起来高大寡义,默不作声的时候总觉得危险,但意外的很像个田螺先生,默不作声就是干活。
  在符苓睡觉的这段时间,他把碗和被子洗了,把地板擦过打了蜡。
  他还交给了符苓一张缴费单,一脸讨巧:“我把电路检查了一遍,没问题,应该是欠费停电了。”
  尼德那伽暗藏得意,显然觉得自己做的很棒。
  符苓真的惊讶了,他看着缴费单,格外的不好意思:“啊……你不用缴电费的,应该让我来交。”
  “要的,要养男朋友。”
  尼德那伽环着他,亲昵的与他耳鬓厮磨,他愉悦得敛起眸子,显得心满意足。
  符苓有些羞赧,用缴费单半遮着脸,语气也软和了一点:“好吧。”
  “你交了电费,那我们今天出去外面的中餐馆吃饭吧,我有点想吃黄焖鸡了。”
  “黄焖鸡?”尼德那伽歪头。
  中餐厅对外国人和华人总是有两个菜单的,神秘菜单的传言在很多热爱中餐馆的外国人中非常流行,但他们往往是拿不到真正的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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