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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取豪夺了无cp男主(穿越重生)——观山雪

时间:2025-01-22 08:45:25  作者:观山雪
  “阁下是想要我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孽,钉死在史书上,遗臭万年吗?”
  当初卫无瑕想尽办法,维护他的名声,越青君不过一个举动,便将其付诸东流,甚至要比卫无瑕时还要难听百倍。
  宁悬明不在意百年后的名声,然而越青君行事如此不顾忌,那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在意一下的。
  越青君微微扬眉,似是有些诧异道:“原来悬明还在意名声吗?”
  见宁悬明脸色越来越难看,越青君到底没能坚持多久,很快便轻笑出声。
  抬手屈指在宁悬明额头轻轻敲了一下。
  “好了,不逗你了。”
  “我离开京城,自然是有要事在身。”
  “明月山庄起家时间太短,发展速度太快,表面看着花团锦簇,实际有些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
  说起正事,越青君一改方才发病时的疯样,神色稍稍正经起来。
  “这几年里,我长期待在京城,虽有遥控局势,可也有不少局限,如今才趁此机会,实地观察。”
  当初为了控制地方,明月山庄的势力甚至能发展到控制一地民生,这对地方发展极其不妙,其中也有诸多隐患。
  越青君这话还真没骗宁悬明。
  宁悬明皱眉,似在沉思。
  越青君看了看他,接着又道:“听说,有人暗中联系卫璋,秘密谋事,我在京城,他们行事多有顾忌,待我离开,才有他们大展拳脚时,也好将其一网打尽。”
  说起卫璋,或许还很陌生,但若提起前卫太子,那便能想起来此人是谁。
  宁悬明霍然抬头看向他,张口正想问:你故意留下卫璋,就是为了今日?
  开口之前,却又想起此人所言,不是无瑕,只是青君。
  “以你的性子,应当不会对前朝皇室下不了手?”
  当时越青君手起刀落的模样,可是给宁悬明留下了极大的印象。
  越青君笑容意味深长:“有用之人,自然要用在刀刃上。”
  宁悬明心下明了。
  如此一来,越青君藏在他的马车上,低调出行,竟也有了理由。
  一切都天衣无缝。
  宁悬明抬眸看着眼前人,好似从对方今日这一出,窥见了此人设计卫无瑕时的模样,一定也将细节完善到了极致,每一处细节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作用。
  着眼全局,看似随意又任性的落下一子,却又恰到好处。
  行事大胆,心思缜密,且能给予自己人绝对的信任。
  宁悬明不知道,如今宫中究竟是空着还是有个替身,但无论是哪一样,都代表着越青君的自信。
  他好像根本不怕输。
  他握了握拳,腕上两串念珠相互摩擦,宁悬明心中微动。
  他望着越青君,见对方神色竟与方才胡言乱语时并无区别。
  宁悬明抿了抿唇,轻声开口:“即便如此,此次出行,未免也太过匆忙,纵然您想要遮掩行踪,也大可以再等一等,等到朝政更安稳些,再做不迟。”
  如今登基不足三月,夫妻成婚浓情蜜意时都未过,何至于如此着急。
  “所以……为了我,与为了您口中的正事,二者之中,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原因?”
  越青君微微弯唇,看着好似心情十分愉悦。
  “我还以为,悬明应该不会想知道。”
  “但仔细想想,也并不奇怪,悬明本就是明白人,自然也勇于面对任何真相。”
  这也是越青君能够对他直言不讳,从不曲意欺瞒的原因。
  “怪只怪我分量不够。”若他在宁悬明心中能掀起足够的涟漪,想来对方便会害怕听到真相了,越青君自嘲一句,面上却无半分失落。
  “为你是真,为正事也不假。”越青君直言道。
  宁悬明心中却微微一沉。
  上一次越青君这么说,还是在说越青君是真,卫无瑕也不假。
  可这真与不假中,越青君终究是选择了前者。
  “为巡查山庄,钓出前朝余孽,所以白龙鱼服,低调出行。”越青君一字一句,语调不疾不徐,转眸看向宁悬明,微微一笑道,“这样的理由,应当已经足够解释,应付旁人。”
  “等你下次说想去北疆西域,我也能找出反击异族、平定边疆等理由,随你一起去。”
  “无论你去哪里,想做什么,只要我愿意,都可以想出合适的理由作为解释,落在史书,流传后世也毫无破绽。”
  如此言语,虽未明说,但却已经表明态度,说着二者之间,究竟孰轻孰重。
  他越说,宁悬明心头越紧,一股比方才还复杂的情绪,拥堵在他心头,迟迟不去,似怨似怒,似忧似嗔,但又不仅仅如此,还有几分他自己也辨不清的情绪,只有微末一点,却是让这股情绪变质的根本,令人柔肠百结。
  越青君伸手理了理宁悬明被寒风吹乱的头发,“你不是祸国殃民的妖孽,更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
  “若你愿意,大可以将一切都当成是时机正好。”
  “我不会以江山做筹码,要挟你,勉强你。”
  “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尽力做好手中的事,担起应有的责任,不会因私废公,你想要的太平盛世,我也会做到。”
  “只是在这之余,我想在你身边。”
  说得好似有多委曲求全一般,若换作旁人来说这么一番话,必然要被夸温柔情圣。
  可这是越青君,他所说的话,从出口之时起,便不是请求,而是事实,是结果。
  宁悬明久久无言,他觉得自己应当说上一句“荒唐”。
  然而越青君神色正经,言语间也并无轻佻,他甚至还说了,会好好做个天子,对方所言必践,绝非轻易许诺之人,既许了,便会做到。
  如此思路清晰,神台清明,又怎么能说他荒唐又疯狂?
  宁悬明沉思许久,也未能找出一句反驳斥责对方的理由。
  如越青君所说,他大可以当一切不过恰逢其会,对方已经给了足够说服他,也绝不会让人看出破绽的理由,是他偏要那样想。
  是他偏要想。
  天空细雪纷纷,坠在他头顶、眉目、肩头,凉意让他回神。
  越青君将身上大氅脱下,披在宁悬明肩上。
  “你若不想见我,当我不存在便是,你知道的,在你面前,我从来不是天子,更不会对你用天子的手段。”
  他含笑看着宁悬明,眼中分明皆是温情,为对方拂去落雪的动作也十分温柔。
  “当然,你若实在不喜,也可以偷偷逃跑。”
  “说不定,就逃掉了呢?”
 
 
第111章 所求在眼前
  残阳尽褪,夜幕降临。
  车队终于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到了个小镇,避免了一行人要露宿荒野的命运。
  然而小镇不大,镇上也只有一家客栈,并不宽裕的房间,在他们到来后,彻底捉襟见肘。
  一名护卫走到宁悬明面前,低声恭敬道:“郎君,主君说房间有缺,想请您今夜与他同住。”
  作为护卫口中的主君,越青君就坐在宁悬明隔壁桌,桌上摆着在这小店里以算是最好的饭菜,他却未动筷,只饮着热水。
  只隔着几尺之距,宁悬明却头也不抬,“劳烦转告,宁某身份低微,未免扰了贵人清净,就不打扰了,与其他人挤挤就好。”
  说罢,低头吃面,再不言语。
  那名护卫随即转身对越青君禀报:“主子,郎君拒绝了。”
  越青君闻言笑了下,“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都坐下吃饭吧。”
  护卫们不敢坐越青君那桌,作为一个体贴下属的领导,越青君并未勉强,而是让人将自己桌上的几个菜大都端去了别的桌,只留下自己够吃的份量。
  今日一整天都遵循越青君的话,假装对方不存在的宁悬明,视线终于往他桌上看了一眼。
  见越青君用简陋的碗筷,吃着粗糙的饭食,举止却始终如常,从容自若,未有半点不适。
  宁悬明微微蹙眉。
  纵然已经适应将越青君与卫无瑕分开看待,但既明知越青君从前作为卫无瑕生活二十余年,此时便不太明白对方为何能做到见荣华如浮云,处穷困亦安然。
  卫无瑕是王朝的余烬,那么越青君又是什么人?
  似是察觉到了这道视线,越青君动作微顿,转头看去。
  宁悬明却在即将与他对视时,视线将将错开,眉目流转间,二人只匆匆交错过一眼。
  当晚,宁悬明终究还是没能与其他人挤一间屋。
  护卫们努力挤挤,空出一间屋子留给了宁悬明。
  宁悬明知道,越青君没有阻止他,护卫们自然也不能拒绝,可他们又担心,真与他共处一室,他自己没事,越青君却可能记在心中,日后找其他人麻烦。
  如此,空出一间房给宁悬明,就成了最好的办法。
  可这并非宁悬明本意。
  他不愿因为自己的私事,而给他人带来麻烦。
  可眼下看来,若他一直与越青君这样僵持,诸如此类的事,恐怕还会有不少。
  既(被迫)同意了与对方同行,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思及此,宁悬明心中暗暗有些后悔,若是今日态度坚定一点,无论是哄是骗还是其他,先将那人赶回京城赶回皇宫就好了。
  怪只怪他当时怒火攻心,不够理智。
  可换句话说,听到那样的言论,谁又能维持冷静?
  不理智的后果就是现在,自己选的路,自然要自己担责。
  因此宁悬明对那护卫笑了笑道:“不必了,我之前开玩笑的,今晚我与……正好有些话要说。”
  他卡了壳,一时不知该如何在其他人面前称呼越青君。
  如今他既无官职,便不是对方的臣子、下属,又没有与无瑕的亲密关系,若说能勉强沾边的,应当只有友人。
  可这世上,当真有越青君这样的友人吗?
  宁悬明进来时,心绪仍旧未平,早早进来的越青君却已经洗漱完毕。
  听见开门声,越青君仍旧在看手中册子,未曾抬头,口中却道:“屏风后还有热水,换洗衣物在凳子上,我让人搬了两床被褥上来,铺在软榻上。”
  不等宁悬明开口,越青君便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完全践行了自己的许诺,既照顾他,又不勉强他,细致妥帖至极。
  宁悬明心头微堵。
  “当然……”越青君说完抽空抬头,看着宁悬明笑了下道,“你若是想睡床,我也不介意。”
  宁悬明:“……”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房间另一边的屏风后。
  越青君笑意渐浓,解释才姗姗来迟,“别误会,我说的是你若想睡床,我也可以和你换。”
  宁悬明侧身与他隔着屏风相对,冷笑一声,“我与阁下只是相识,勉强算半个友人,出门在外条件有限,同睡一床也无妨,阁下为何避而不谈?是不敢吗?”
  越青君一心二用,一边看资料,一边回道:“我为悬明着想,悬明竟还笑起我来了,既然不介意同睡,那我这就将床褥撤了,正好给别人送去。”
  ……屏风后再未言语。
  宁悬明毫不怀疑,越青君是真能干出这种事,他微微拧眉,静静听了半晌,却什么也没听到。
  想着对方若当真那么做,那他就叫小二再送一套上来,又或者自己去马车取。
  然而等他洗漱后走出去,却见榻上还是如刚才一般,被褥也好好的,方才根本无人进来。
  越青君适时故作听到声音,抬头望去,面露懊恼,“方才看入迷,竟然忘了叫人。”
  他微微拧眉,“看来只好委屈悬明,独享一榻了。”
  说罢,他又笑了,望向宁悬明的眉眼间皆是愉悦。
  宁悬明静静看着他。
  半晌,终究是转过身去,背对着越青君,在其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抿唇,微不可察地浅笑一瞬。
  一人直面,一人回避,一人坦然,一人内敛。
  却都似寒冬中的红炉,以风雪衬暖夜。
  宁悬明能感觉到,越青君当真在如他所说,对他极尽包容,大到离京远走,小到衣食住行,于公辞官,于私情爱,他都做到了不勉强。
  他隐隐觉得,即便他今夜当真要与别人同睡一屋,越青君应当也不会阻止,只会担心他睡不好。
  如此极尽的包容与尊重,饶是宁悬明,也难免会动容。
  尤其对方还身为天子(虽然宁悬明对这位天子的认可度每时每刻都在疯狂动摇,但毕竟身份不是假的,那就姑且算他是吧)。
  也因此他更加不解,越青君为何如此,怎会如此。
  世上难得难解之事,难解之人莫过于此,让他摸不清,看不透。
  宁悬明吹灭了蜡烛,“阁下还是早些睡的好,免得患了头疾,再说今日那般胡话。”
  越青君也不辩驳,只轻笑道:“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当夜窗外风雪呼啸了一夜,宁悬明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知听着窗外风声,嗅着屋内熟悉的气息,他躺下还未过一刻钟,便悄然入梦。
  梦中是寒冬夜里交颈缠绵,旧梦依稀。
  梦里温情,梦醒怅然,再见到越青君,难免有些许失神。
  越青君与他招呼他用早膳,他也没应。
  宁悬明忽然发现,即便是同样意思的笑容,越青君给人的感觉,也与卫无瑕有所不同。
  即便再看见同一张脸,宁悬明也很难将对方当成卫无瑕,当成那个与他日夜相伴,同床共枕之人。
  二人在小镇上停了一夜,清早补给过后,便再次启程。
  越青君刚坐上马车,护卫队长便上前禀报:“主君,昨夜有人打探我们的消息,瞧着像是受人指使,属下的人跟踪对方,但跟丢了。”
  越青君手抵着窗,“我才刚出京,有人就坐不住了。”
  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
  “另外,郎君说,我们队伍人多,太过引人注目,不如装扮成走南北买卖的商队,好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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