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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大就知道了。”秦清没有点明，“不过还是很开心能在这里见到你，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钺水。”钺水那时候还不明白为什么秦清会这样说。
“名字还是我起的那个啊，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我送你回去吧。”秦清抱着钺水抄了几条近道把人送到Z集团大本营附近，“下次再见，可爱的孩子。”
钺水回去后周祺昇很生气的质问她去了哪里，她说走散了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姐姐送自己回来了，还说那个姐姐和妈妈认识，不过周祺昇听后脸色大变，罚了钺水禁闭，禁闭结束后她就开始封闭式训练。
直到成年后钺水被送到周祺语那边学习，认识了周祺语的学生黎茗，成为了好朋友。
她还记得那个姐姐，其实封闭训练那几年她也一直在想是不是周祺昇心里有鬼，她出国后做过亲子鉴定，她和周祺昇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只有楚天祁，她很迷茫，楚天祁是怎么有的自己，按推算她在形成胚胎的时候楚天祁就病逝了。
黎茗知道了钺水的想法，提议去帝都大学查查当年的事情。
两人和周祺语打了声招呼说出去旅游，转头卖了回国的机票。
钺水和黎茗到了帝都大学，在帝都大学的门口钺水看到了当年那个姐姐，她看起来和当年区别不大。
“秦教授，又来接沈教授啊。”
“嗯，在这附近谈事情谈完就过来了。”秦清点了点头。
黎茗注意到钺水盯着的女人问道：“你认得她？”
“嗯，我五岁那年见过她。”钺水和黎茗算是无话不说，而且那是黎茗也是接触了Z集团，是作为周祺语的接班人培养的，钺水就全部说了。
黎茗听后脸色不太对，“如果你说得没错，她应该是秦清，Z集团的死对头，不过据我和周祺语认识这段时间，周祺语并没有可以用基因制造出人的实验，他还要用别人的子宫。”
说这话的时候黎茗很明显对周祺语鄙视，后面才有屠杀整个团队的事情。
那时候钺水就明白至少黎茗和周祺语不是一路人。
“你对她了解多吗？”钺水问道。
“了解一些，毕竟周祺语每过几天都会提一次，秦清和他们是同学，秦清的能力很强，只要她提出来的实验项目肯定会成功的……”黎茗和钺水说了那个很有名的体外培育婴儿的实验，“反正他们两个是做不到这个，如果她说过你是她创造出来的大概率是没跑了。”
“可是……”钺水还有些迷茫。
“别太天真了，Z集团是犯罪集团，他们的话有几个字可以相信？按你喜欢的来，自己开心才是真的。”黎茗说道。
钺水陷入了沉思，黎茗又说道：“你对她感兴趣的话，不如进去看看？刚刚听到她和别人说来接人，说不定可以混到她们的课？”
“嗯。”钺水点了点头。
两人进入校园几番打听下来到了沈橙茹的讲座会场外面，秦清也在外面。
秦清的目光和钺水对上。
钺水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和秦清打了招呼。
“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那么多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和天祁期望的一样。”秦清说道。
“谢谢夸奖，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钺水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周祺昇或许给了你一个版本的故事，想不想听听我的。”秦清说道。
“我想听。”钺水对于自己的来历很好奇。
秦清和她说了她的来历，楚天祁同意把自己的遗体留给秦清做人体实验，钺水就是秦清用楚天祁的基因制造出来的，需要相对应的基因链激活，当年周祺昇盗走了QS-001和钺水，钺水介于仿生人和真人之间，没仿生人那么人机，也没真人那么脆弱，还有一些当年的往事，楚天祁是带着对周祺昇的怨恨死去的。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黎茗看着还在沉思的钺水，向秦清提出了这个问题。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楚天祁当年的事情是上过报纸的，你们可以去找，你虽然身体强度堪比仿生人，但是寿命和普通人是一样的，你可以摆脱周祺昇做你想做的事情，毕竟你也算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开心的活着。”秦清的话听起来真情实意。
钺水也发现自己的心态发生了改变，她好像从五六岁开始就没叫过周祺昇一声爸爸，在成年以后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弟弟在帝都学习，对方是周祺昇的亲生儿子。
如果周祺昇真的在意自己为什么让她受那么多苦，自己唯一的价值只有这张和楚天祁相似的脸而已，而且自己的力量比普通人强，周祺昇采集了她的生物样本，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舍弃。
从帝都大学离开后，钺水和黎茗直接飞去国外了。
飞机上，钺水问道：“黎茗，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对吗？”
“嗯，开心就好了。”黎茗点了点头。
“那我知道了。”钺水终于露出了笑容，“我要先让周祺昇去死。”
“他不太好弄，要不先弄死周祺语？”黎茗顺势和她说了自己的计划。
“你先把那些学完再弄，不然可能和周祺昇谈不了太多筹码。”钺水说道。
后来，钺水回到国内执行和特战交锋的任务，她发现特战里面有个人和秦清有些相似，对方代号墨枫是个难缠的家伙。
钺水完全继承了楚天祁的智慧，当年秦清可以一声不响摸到Z集团大本营为什么现在还要搞这种把戏，明明她可以直接摸进大本营把窃取她实验成果的小偷杀死……
后面钺水接触得更多才明白，她需要一个对立方来缓解局势，三方对立比两方要好的多。
……
“故事挺不错的。”沈凌钰听完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帝都大学，我大学也是在那的，可能差一点点碰上。”
钺水报了时间，沈凌钰想了想说道：“那天我就在会场里面，如果你进来，没准我们就提前认识了，不过话说起来，黎小姐在你的描述里屠杀了周祺语的团队，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她最会装柔弱了。”钺水说道。
“那你以后想干什么？接手周祺昇的犯罪帝国？”沈凌钰问道。
“没那个兴趣，也许周游世界吧。”钺水说道。
这时沈凌钰桌上的闹钟响了，同时敲门声响起，“沈董，会议要开始了。”
“好了，楚小姐，你也该走了。”沈凌钰说道，“我祝你得偿所愿。”
12月11日，晚上七点，游梨破解了程序，发现除了三个新加入目标，之前还有差不多一百个名字都在程序里面，其中还有不少杀手，刺杀总统候选人的杀手也在里面，他们的行踪受到屏蔽保护。
监察院收到信息后马上对那些人采取强制措施，一瞬间打得邓裕荀那边方寸大乱，这时候邓裕荀才相信他认为无法摧毁的网络出现了破绽。
无能狂怒是无济于事的，邓裕荀让人检查了所有亲信的通讯设备，结果是没有任何窃听痕迹，只有两种可能，一真的没有被窃听二对方技术太好根本抓不住。
“秦清！就算我死你也得掉一层皮。”邓裕荀说道，“联系钺水，马上安排我和周祺昇见面，我等不了了，不然周祺昇就等着被秦清弄死吧。”
邓裕荀的诉求很快到了周祺昇那边，不过现在都周祺昇有些犹豫了，邓裕荀的屏蔽系统并不安全，他去不就是等死的份吗？
周祺昇思考了许久，反正他有意识上传还有无数具后备躯体，秦清是弄不死他的。
“钺水，通知邓裕荀我们13号晚上见，地点到时候再说。”周祺昇说道。
“好。”钺水知道周祺昇这会是真的要死了，“那和沈凌钰的呢？”
“先和邓裕荀见面后再说。”
第188章 终结16 刺杀
军方警方配合监察院抓了一天的人，整个帝都可能都要大换血。
“喝口水。”秦泠枫把水瓶递给沐卿云。
沐卿云猛喝了几口水说道：“今天抓的人真多，我是真没想到。”
“慢点，别呛到了，邓家植根帝都已久，这次如果不是游梨我们可能没那么容易抓人。”秦泠枫说着给沐卿云擦拭着嘴边的水渍，“等下你要去查北边的吗？”
“去接月寒的班。”沐卿云说道，“你等下是不是也要去接青笺的？”
“嗯，那只能和你再待那么一小会了。”秦泠枫有些可惜。
沐卿云看了看四周没人往这边看，嘴唇轻点了一下对方的唇说道：“好好工作，早点把不法之徒绳之以法，我们就可以有很长时间在一起了。”
“嗯。”秦泠枫和沐卿云说过等Z的事情一完她就要回研究所了。
“不过，你说这次那个君泠会出现吗？”沐卿云问道。
“她只要以阿泠的身份出现在我们面前，那么最后就肯定会出现。”秦泠枫说道。
远处传来呼声，应该是叫她们各种分开去接班了。
“我会想你的。”秦泠枫说道。
“你变得好粘人，不过我也会想你的。”沐卿云说道。
沐卿云和秦泠枫分别后回到公安的车上，刚好听到楚晟刚挂掉电话的最后一句。
“姐，不和你说了，我们沐队来了。”
“楚晟，和家里人打电话？”沐卿云问了一嘴。
楚晟记得自己档案上面的内容是孤儿，维持人设说道：“是之前孤儿院一个姐姐，她对我很好，我们上个月才重逢。”
“这样啊，走吧开车去接月寒。”其实沐卿云不在意这点。
楚晟才松了一口气，沐卿云一向很敏锐，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直到他回到重案组才发现钺水给他发了几条信息。
刚挂掉电话的时候。
【姐姐：不是你慌什么？】
【姐姐：当了那么多年警察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几分钟后。
【姐姐：你当班的时候，他们会来做好接应准备。】
【姐姐：不许掉链子。】
现在。
【楚晟：我知道了。】
“晟哥？”古月寒叫了楚晟一声。
“怎么了？你还没回去吗？不早了。”楚晟说道。
“这不刚回来，我刚看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古月寒问道。
楚晟没有经历过上次的案件以为古月寒还是人畜无害的小女孩，说道：“我没事，就是在想一些问题，你没什么事情就回去休息吧，等下我也回去了。”
“行，那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古月寒说完就去找华若雪了。
华若雪趴在桌子上，她好累。
“我不是说如果困了你就先回宿舍睡觉吗？”古月寒说道。
“想等你。”华若雪支起头看向古月寒，“今天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古月寒摇了摇头，“我们回去吧。”
凌晨两点，楚晟去接沐卿云的班的路上和钺水发了消息。
【楚晟：我准备接班，他们什么时候到。】
【姐姐：五点。】
【楚晟：好。】
此时不远处的山上，带着君泠人皮面具的人正在看着这一切，但是也只是看着，一直到五点过后她才离开。
不过在周祺昇的人进入帝都的时候，秦清也知道了这件事。
“现在才来吗？真够缩头乌龟的。”秦清说道，书房里只有她和沈凌钰两人，也不知道她怎么得到的消息。
“但是姑姑不也把时间算得刚刚好吗？”沈凌钰说着落下一子。
“嗯，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我要去一趟无天。”秦清说道。
“那姑姑知道吗？”沈凌钰说道。
“她当然知道，和我生气了，不然谁大晚上和你下棋。”秦清说道，“好多年前我也自己一个人去过无天，回来以后阿茹和我吵了一架，说我这样她很担心。”
“那您不去不行吗？”沈凌钰问道，“姑姑担心您，而且钺水会处理好一切的，还是您觉得钺水会不按计划走？”
“钺水是想要周祺昇死但是死太容易了，天祁给我开出的条件，最后一条是她想让周祺昇生不如死，一具报废躯体困住他一辈子，还有慕子舟的新药，他会痛苦的走完下半生的。”秦清说道。
楚天祁当年握着她的手说愿意帮助秦清，她只希望周祺昇也尝尝她的苦楚，让他生不如死，秦清向来对这些要求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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