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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不错的方法。”秦泠枫认同这个方法。
“我看看这两个游戏的受众有没有重合的。”沐卿云拿出电脑开始查找。
“把绝刃第一起案件的也算进去？我看了资料图片，她的手法很残忍，应该是恨透了。”秦泠枫说道，“具体资料我存在桌面了。”
绝刃的住所，她把玩着那柄形状奇特的匕首，身旁的电脑界面上不是暗网的聊天室，而是和机器人虚面的聊天。
“滴”一声，新消息来了。
【虚面：这是您要的所有资料。】
【虚面：（目标个人资料及行动轨迹.txt）】
【绝刃：转人工。】
【虚面：检测到VIP用户的需求，正在为您转接……转接中……转接失败。】
【绝刃：？耍我好玩吗？陆离。】
【虚面：呀，被发现了，嘻嘻。】
【绝刃：标本师会不会把我的事情和她的同事说，毕竟她不喜欢上班。】
【虚面：不会，标本师现在是Q的人，而且她没发现你的时候直接把你抓了，就说明她不在乎你杀人，话说你还要杀几个？】
【绝刃：我想看看有没有单接。】
【虚面：这边可不像国外那么好糊弄了，杀完想杀的就先离开。】
【绝刃：那行，杀完这几个就走，不过你这聊天室还挺有意思的，国外的暗网怎么不搞这个，还是论坛那种。】
【虚面：我很懒的。】
绝刃刚想发个不信，发现自己被踢出聊天界面了，每次都是这样，算了先把人杀了。
游梨那边结束聊天，她看向面前被蒙着眼睛的女人。
“栾副院长，孤身前来倒是勇气可嘉。”游梨说道。
“可以先把布拿下来吗？”栾无生问道，“你的脸，我在通缉令上看过很多次了。”
“阿绾，给栾副院长解开吧，免得我们待客不周。”游梨说道。
被游梨称作阿绾的女人解开栾无生脸上的布，栾无生终于重获光明。
“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栾无生。”栾无生说道。
“是挺不容易的，你差点被你的政敌劫走，不过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吧？我算是无意中帮了你一回。”游梨说道。
“有了一次无意，我想接下来我们的合作会更融洽。”栾无生说道，“之前我已经在暗网上面和你聊过了，我们的合作是双赢的。”
“要是不合作，你会把我怎么样？”游梨问道。
“要是不合作，你都不会放我出去，我能把你怎么样？”栾无生反问道。
“其实，要合作，也不是不行，你要确保你能在大选上成功当选，你已经绑了Q这棵大树，再和我合作，不怕她因为暗网贩卖和Z有关的药品和你翻脸？”游梨问道。
“你清楚她不会的，她要是真的计较这些，你早就被她弄下去了。”栾无生说道。
“的确，看来你我都心知肚明，既然如此，我会帮你扫清障碍，你也要帮我，为我的老师正名，霍城一个小偷凭什么占了她的成果那么多年。”游梨说完给暗处的阿绾打了个手势，阿绾又把栾无生的眼睛蒙上。
“当然。”栾无生感觉自己被人推走了。
“回去等着吧，不久之后我会给你送上一份礼物。”游梨的声音越来越远。
韶夙白是在暗链附近发现的栾无生，她坐在椅子上，眼睛蒙着一块黑布，白天暗链附近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所以也没引起别人的关注，祝锦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以为这是行为艺术，且确定人无危险，就没有理会。
“你在干什么？她也没有捆你，还不解开这个破布吗？”韶夙白问道。
“不然就这样回去吧，你推我。”栾无生说道。
“你有病。”韶夙白嘴上说着但还是推着栾无生离开了。
“那几个人抓到了吗？”栾无生问道。
“当然，你想好要怎么弄他了吗？”韶夙白问道。
“嗯。”栾无生被放到暗链附近的时候，那个被称作阿绾女人给了她一份文件，还清理了一下痕迹，不过自己也不会去查对方的来历，她们现在可是合作伙伴，栾无生把文件抽出来给韶夙白说道：“我们的合作伙伴先送了我们份礼物。”
“我现在给你推车呢，上车再看。”韶夙白说道。
重案组办公室里，沐卿云正在总结自己的发现。
“剧情向、人物塑造后期崩坏、策划出现歧视忽视大部分玩家的情况，或者游戏存在主角多个体型，策划偏向其中一个体型，游戏圈子节奏较大，聊天室的网友容易被带起情绪，绝刃可以自己杀人，但是她开了聊天室可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癖好，她可能在享受他们的狂欢，按照绝刃失手之前的案件，她享受杀戮，但是失手之后杀人方式发生改变，说明她的心态也在发生变化，技术科已经筛选出合适的几个游戏，等下，我们分开行动，先去这四个游戏工作室看看。”
沐卿云扫了一眼办公室里另外三个人说道：“林佑之和我，泠枫你和月寒。”
秦泠枫没有提出异议，她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林佑之，然后和古月寒下楼去了。
“沐队，枫姐不会生气吧？”林佑之说道，“要不，我和枫姐换换？”
“不会，你和月寒加起来都打不过我，平衡一下，免得遇到绝刃，你俩直接有什么三长两短。”沐卿云说道。
沐卿云和林佑之来到最后一个游戏工作室的时候，刚好和一个女人擦肩而过，沐卿云感觉女人有些奇怪，脸好像是人皮面具，准备叫住对方的时候整栋楼突然断电了，还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第79章 投票9 偷袭
怎么回事？好像有些太凑巧了。沐卿云听着脚步声跟紧前面的女人，突然有人从后面袭击自己，沐卿云顾不得女人，只得先解决袭击自己的人，不对啊，自己后面应该是林佑之，人呢？
“林佑之！”沐卿云叫道。
没有林佑之的声音，也没有其他人的声音，这栋楼只有那个工作室在加班修bug，工作室的人已经死了么？袭击自己的人是绝刃的同伙吗？沐卿云想按下紧急呼救按钮，却被那人提前抓到丢了出去。
“你是局里的人？”沐卿云不知道按钮去哪了，不过对方攻势很猛，勉强打个平手，到底是谁？林佑之的DNA报告没有问题，那林佑之呢，总不能是他吧？可是刚刚喊的时候对方没有迟疑。
寒光闪过，是刀？对方还有同伙？
刀没有落在沐卿云身上，而且落在了袭击沐卿云的人手腕处。
沐卿云也借助那道寒光看清楚袭击自己的人长什么样，真的是林佑之，刚刚的攻势完全不像，被掉包了？沐卿云来不及细想，冲着林佑之的头部猛砸，成功制服对方后，准备给一起来的警员打电话，刚准备拨号的时候沐卿云感觉不对，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拨打了秦泠枫的电话。
“泠枫，我这边出事了，刚刚整栋大楼都黑掉，林佑之袭击我，其他警员也毫无动静，我怕……”
“等着，我和月寒马上过去。”秦泠枫马上掉头。
后面一辆车子看见秦泠枫突然掉头，发了疯似的冲上去。
“月寒，抓稳。”秦泠枫踩油门把那辆车撞翻，是他们吗？害死了君泠还想对卿云动手？不过那个人应该在卿云附近。
古月寒也从电话中感觉到不对，为什么林佑之会突然袭击枫姐，为什么其他警员会没有动静。
沐卿云找了东西堵住林佑之的嘴，免得引来别人，她现在在思考刚刚帮助自己的人到底是谁，黑暗的环境下飞刀切到了林佑之的右手腕，这个楼里，窗帘都是拉起来的，好像是故意这样的，今天也没有太阳，至于那道寒光，是刚好风吹起窗帘外面的光照进来，不过执法记录仪开着，回去再看吧，那些同伙可别找到这个地方。
十分钟后，楼下，除了秦泠枫和古月寒原本带的人，还有军方的人，为首的是沈尚雄的副官——青笺。
“好久不见，青笺上校。”秦泠枫说道。
“秦少将，我们收到消息，这个公司是Z的一处据点，刚刚抓了一批人，现在来公司看看也没有其他线索。”青笺说道。
“边走边说。”秦泠枫把自己这边的情况说了。
“没想到会和重案组调查的案件重合，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青笺说话的过程中，军方的人已经制服在总闸室的“警察”，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后，是另一个人的面孔。
秦泠枫在七楼找到了沐卿云和被铐起来的林佑之。
“我前面想起来，执法记录仪可以夜视，回去看看是不是他偷袭的我。”沐卿云说道，“这层楼的工作室没有尸体，干干净净，我感觉绝刃来过，但是也发现这是一个局，然后跑了，对了刚刚有人飞了林佑之一刀，不然我可能还要花些时间，我还以为，他们的同伙会上来。”
“可能是认为可以一个人解决你，上来太多人也会引起你的注意。”秦泠枫说道。
青笺在地上找到了一个断裂的针筒，说道：“也许是有备而来，这种东西强烈麻醉，你只要被注射就完了。”
“等等，现在有两把刀？”沐卿云才注意到在针管附近也有一把小刀，拿出另一把，“所以那个人飞了林佑之两刀，不致命但是刚好解除了我的危险？她为什么这么做？”
还没等沐卿云仔细思考，电话来了，说又有命案了，是秦泠枫她们负责的第一个工作室，工作室的两位决策层下班后被人抹脖在停车场里。
“那这边就麻烦你们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保持联系。”沐卿云对青笺说道。
“好，那这个人，我们也带走了？还是你们带回局里先审？”青笺指了指地上的林佑之。
“如果如你所说，他和那个Z集团有关系，那就是你们处理，不过我有权知道你们的进度。”沐卿云说道，“泠枫相信你们，我也相信你们可以处理好。”
“当然。”青笺说道，“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会联系沐队和秦少将的。”
几条街外一辆车上，黎茗也接到电话让她去验尸。
“大晚上的这个小兔崽子。”黎茗挂掉电话后说道。
“走吧，我送你过去。”坐在驾驶座上的封梦语说道。
“好像要下雨了。”黎茗刚说完雨滴就落在车窗上，“下雨天验尸是最麻烦的。”
虽然下雨了，但是沐卿云发现其中一位死者的行车记录仪一直没关，查找了记录，果然看见了那个黑色的身影。
“按照时间距离来算，我在那边遇到的可能不是绝刃，而是另一个人，有可能是Z集团的同伙，但是后面并没有发现她，不是逃了就是她是那个帮我的人，但如果是帮我的人，他们不可能没有察觉自己布的局里面多了一个人，再者那个人带着人皮面具，有可能是假扮的，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让林佑之偷袭我。”沐卿云说道。
“你会看人皮面具了？”在查看尸体的黎茗冒出来一句。
“泠枫之前休息日的时候教我怎么看基础的。”沐卿云说道，“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一击毙命，没有反抗痕迹，死者的后脑凹陷，应该是砸到引擎盖了。”黎茗说道，“这次还好，就两具，衍墨，你那个呢？”
“一样，不过没砸引擎盖上，不过这个人手臂上怎么那么多针孔啊。”衍墨说道，“不会吸毒吧？”
黎茗看向那个人，身形健壮，不像吸了的样子，“以防万一回去检查一下，再查查病例。”
秦泠枫也蹲在那具尸体旁边，仔细查看着死者的手臂，说道：“不像注射口，有点像直接用针扎的，做针灸应该也不会这样子。”
“我上次在暗链听到有些人提起帝都最近有什么针孔性刺激，是不是这个？”衍墨想起来之前听过的事情。
“沐队，这是工作室决策层仅剩的一位李静小姐，她前面加班没下来，所以躲过一劫。”古月寒带着一个女人过来。
“做过笔录了吗？没有就先去做一个，和她了解一下这两个人的情况。”沐卿云说道，“顺带给这位小姐安排人手保护，她之前都是全灭游戏决策层的，以防万一她又折返回来。”
“好，李小姐，和我到这边做个笔录。”古月寒带着人过去。
这时，秦泠枫和沐卿云都感觉有人在看她们，往同一个方向回头，却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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