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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察觉到了？”沐卿云看向秦泠枫。
“嗯，有人在看我们。”秦泠枫说道，“我去看看。”
“你小心点。”沐卿云说道。
秦泠枫往那边走去，草丛里面的人装死不出来，她直接把人揪了出来。
“警察同志，我们没，没杀人……”草丛里面有四个人，看起来是十六七岁高中生，身上都有被雨水淋过的痕迹还有几片树叶。
“那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秦泠枫问道。
“我们给这个游戏策划的车上放了些东西，想录下他们的反应，在这蹲着。”
秦泠枫扫了一遍四人，说道：“录像呢？你们有没有看见他们是怎么倒的？”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秦泠枫见状让他们交出录像设备，他们老老实实交了。
视频里，黑衣人和杀任儒建一样路过抬手一滑结束了对方的性命。
“发现了为什么不报警？”秦泠枫问道。
“我们弄出声响吸引人过来了。”
“如果不是我们估计都没那么快发现……”
“行了，过来做个笔录。”秦泠枫说着把四人带给其他警员做笔录，顺带翻了一下报案人的笔录。
“你们怎么吸引人过来的？”
“小钱丢了一块石头砸到那个策划的车上刚好响警报了，第一次没来人，我们就多丢了两次，人就来了。”
“为什么逗留原地？”
“人有点好奇心不是很正常吗……”
沐卿云走过来听到这话，准备等下对四人进行一下教育，秦泠枫倒是听出一丝不对，说道：“你们没说实话，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沐卿云对上秦泠枫的眼神知道她在想什么，接着她的话说道：“比如杀死那个游戏策划聊天室？”
四人脸色一白，沐卿云看他们心理素质不太行，继续说道：“你们现在不承认也行，你们说说对那个策划的车做了什么恶作剧，我们的鉴证科是可以查出来的，主动交代和被我们发现可不一样。”
“我们是看到聊天室投票结束，想来最有可能的几个游戏公司看看能不能遇到聊主。”
“聊主？”秦泠枫问道。
“最开始叫聊天室的主人，现在叫管理者。”
“除了这家还有哪家？”沐卿云问道。
“金鱼工作室和莲心工作室。”
沐卿云对了一下名字，和她们的排查范围差不多，就多了那个和Z集团有关的公司。
第80章 投票10 利用
“除了你们还有其他人？”沐卿云问道。
“嗯。”
“手机打开暗网聊天室，别耍花招。”秦泠枫说道，“上次有个人耍了点小聪明，这次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
四人在沐卿云和秦泠枫的目光下打开暗网，输入聊天室密码进去后一秒钟就被踢出来了。
“被直接踢出来了，这个那么智能的吗？”
“我们真没耍花招啊警察同志。”
“等下和我们回一趟警局，然后再打电话让你们父母过来领你们回去。”沐卿云说道，“先把他们带上车。”
“啊……”
秦泠枫注意到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小女孩，她看了秦泠枫一眼，主动上了车。
“你在看刚刚那个女孩？”沐卿云问道。
“嗯，她情绪很稳定。”秦泠枫说道。
“的确，我感觉她应该会知道些什么，等下试试。”沐卿云说道，“再查一下这几个人的身份，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回到局里的时候，关于四个人的资料也送到沐卿云手上，同时衍墨接到衍赤的电话让她把故君接回来。
“姐，故君是谁？”衍墨问道。
“电话给黎茗，她知道。”
衍墨把手机给黎茗，黎茗对电话那头嗯了两声，说等会带回去。
“黎法医，故君是谁？”衍墨问道。
“秦泠枫抓出来那几个高中生里面最冷静的那个小姑娘。”黎茗说道。
此时沐卿云和秦泠枫在审问故君。
“故君？”沐卿云看着资料，姓故的人少见，监护人那一栏写的是秦清，前面在外面看到资料秦泠枫说不认识这个女生，于是问道：“你和秦清是什么关系？”
“她收养我而已，暗链有很多人是孤儿，我是其中之一。”故君说着看向秦泠枫，“有人不认识我也很正常。”
“的确，暗链往上几辈都是会收养孤儿，祝锦也算是她收养的，但是不会监护人属自己的名，应该会挂衍赤或者祝锦的名字。”秦泠枫说道。
“算了，你怎么接触到暗网聊天室的？”沐卿云问道。
“上网的时候突然跳出来的，挺有趣的，琪姐发现我在玩，让我别去那些比较危险的聊天室，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和她说。”故君说道。
“那个聊天室，你了解多少？”沐卿云问道。
“聊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布杀人投票，可以提名，其实我感觉她并没有选投票最多的，她还是杀了自己比较讨厌的策划。”故君看着秦泠枫的面子上多说了两句，“封医生说接触这种人可以很好了解对方的心态，当作一种游戏，我也觉得很有趣。”
“那你觉得她是什么心态？”秦泠枫问道，故君一副年少老成，有点像沈凌钰，但是沈凌钰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没这样，更像是沈凌钰和封梦语的结合体。
“纯恨，不享受杀戮的快感，刚开始我不知道她这样能给她带来什么，但是我看到聊天室里其他人在欢呼，可能在享受别人把她当英雄看，享受欢呼给她带来的精神刺激，这的确比虐杀省事，也不会血溅到自己。”故君像是代入了绝刃，品味着她所感受的一切。
秦泠枫感觉沐卿云的目光在自己和故君之间来回转换，只得给了她一个眼神表示自己不知道。
“好了，你先停止代入，如果你对游戏策划没有怨念，你怎么进去聊天室的？据我们了解聊天室会自动筛选合适的用户。”沐卿云说道。
“有，那个在大庭广众下被割喉的家伙，他把我喜欢的人物弄得一团糟，死不足惜。”故君说起那个家伙的时候，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看出来你很讨厌他了，聊天室里讨厌他的人很多吗？”沐卿云问道。
“嗯，百分之八十吧，在那种环境下就算不讨厌的，也会被同化，不过他就该死，窃取原制作团队的成果，一颗如此完美的果实都会被他弄得加速腐烂。”故君说道。
“前面你见到那个人的样子了吗？”沐卿云问道。
“见到了，因为她发现了我们，虽然另外三个没有发现。”故君说道，“但是我无法辨别，那张脸是她真实的，还是虚假的。”
“不管真假，先做个画像吧。”沐卿云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了，毕竟我对她的了解只存在心理刻画，其他的不了解。”故君说道。
其他警员也没从另外三个人口中得知什么有用的线索，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做过思想教育后就叫家长领回去了。
故君坐在法医办公室里面，等着黎茗结束验尸把她带回去，坐在她面前的是封梦语，之前送黎茗过案发现场，等着结束一起回家。
“是不错的推测，下次继续努力。”封梦语对于故君的评价，“下次可以去别的聊天室，不过别和这些家伙混在一起，容易暴露。”
上来找黎茗的沐卿云听到这话沉默了，她看向秦泠枫问道：“你们那里真不会带坏小孩吗？”
“不会吧，只是我师姐看起来有点变态？不过也往好处想，万一以后可以来局里帮忙呢？”秦泠枫说道。
“也是。”沐卿云点了点头，“尸检应该没那么快，我们先下去吧，找找其他的线索。”
“好。”
绝刃在住所反复查看资料，自己哪一步出错了，怎么少一个人没杀掉，还有那家伙怎么还在现场蹲守，幸好没有警察在里面，不然自己翻车翻大了。
她打开暗网界面，找了虚面聊聊。
【绝刃：虚面转人工。】
【虚面：正在为您转接人工……转接中……转接成功。】
【虚面：又怎么了？】
【绝刃：我怀疑有策划混进了聊天室，今天我少杀了一个。】
【虚面：我的建议是你快点离开。】
【绝刃：不，我要杀了她，把资料给我。】
【虚面：靠，你疯了？出事的话，我可帮不了你。】
【绝刃：我一定要杀了她。】
【虚面：算了，给你，后果自负，被抓了可不能供出我。】
【绝刃：当然。】
【虚面：那个人我先不踢出聊天室，给她编一套虚假记录放松警惕，等下先把资料发你，你把她处理掉，我再给她暗网记录抹去。】
【虚面：（李静个人资料.txt）】
【虚面：如果你这件事结束还没抓，那么我们的合作可以继续，如果被抓了，那只能有缘再会了。】
【绝刃：好。】
绝刃打开聊天室界面。
【管理员：我们之中出了内鬼，有一个策划跑了，我会抓住你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聊天室里滚动的聊天记录滑的很快，不过绝刃没再看了，她这次真的要让自己的匕首见见血了。
李静被警方保护着，她借口回房间换衣服，警方已经检查过她家，没有危险，所以就放任她进房间了，她进房间后就查看了聊天室，她没看到管理员那条，聊天室一切照旧，当然这是虚面迷惑她的手段。
还好，一切照旧，李静的心神稍微安定下来。
时间不早了，李静和古月寒说了一声就去休息了。
李静去休息了，但是古月寒总感觉今晚会发生什么别的事情，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李静的卧室门。
“月寒，你要不先休息吧，这边我们先看着。”其他警员说道。
“不了，就熬个夜而已，我还没那么脆弱。”古月寒摇了摇头说道。
凌晨两点，一位警员出去接了个电话感觉自己脖子一阵刺痛晕了过去，人被拖到杂物堆里面，绝刃换上衣服，进入李静的家中，并悄悄点燃迷魂香。
古月寒感觉自己的眼皮子越来越沉，不对好奇怪，她警惕心起来，环视一周发现其他人都睡过去了，而自己好像没有力气似的，目光落在唯一站着的那个人身上，对方对古月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古月寒强撑着按下了身上的呼救按钮，绝刃只看到她一个不明意味的动作，走进查看发现是一个刻着SOS的按钮。
“呵。”绝刃的声音传来，就在她起身准备去解决里面那个人的时候，古月寒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绝刃。
“不许走。”古月寒说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杀警察？”绝刃问道，同时她听见了脚步声，不对？还有人？绝刃割开古月寒的手腕，那只手无力的摔下去。
门外脚步声停下，大力踹门声响起。
睡梦中的李静也被惊醒，伸手去摸手机，两点二十五，无信号，外面那么大声那些警察都没有动静，怎么回事，难道管理员来了？她躲到柜子里，拿东西护好自己的脖子。
卧室门被暴力破开，绝刃走了进来，掀开被子，没有人，柜子里？她打开柜子，一堆衣服冲着她丢过来，绝刃扬起手中的匕首，划开衣服，看见了面露惊恐的女人。
“不要杀我……”李静把衣柜里面的东西都往绝刃身上丢，“我承认借你的手除掉他们是我不对，你放过我吧，她们要来了，我窗台那里有个小窗你可以走。”
“你利用我？”绝刃一把抓住女人，“利用我就该死，你以为你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给你一个痛快的死亡方法吧。”
匕首割开女人的脖子，女人迅速没了生息，绝刃放下对方往窗台去，没有什么小窗口，她说了假话，最外面的门也被踹开了，沐卿云和秦泠枫带人冲了进来。
第81章 投票11 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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