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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o：我看过一个帖子说那个城市的男的外表会慢慢溃烂，然后烂死，严重的还没来得及去医院直接烂路上了。】
【江湖骗子：我靠，那现在这个呢？没有出现烂街头的情况吧。】
【momo：我不想烂街头啊……】
【momo：为什么楼上名字是红的？】
【江湖骗子：前段时期被警告了吧，你要是烂也是活该哈。】
【momo：我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我不要死啊。】
【江湖骗子：你是怕了，你哪里知道错啊。】
暗网，奇闻异事聊天室。
【momo：我之前就在那个城市学习过，那天突然一个人在我面前溃烂倒下去，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江湖骗子：他是先死还是先烂啊？】
【江湖骗子：楼上你……】
【江湖骗子：有点好奇。】
【momo：为什么这件事网上找不到啊？】
【momo：被封了吧，外网也找不到，估计涉及什么别的东西吧。】
【江湖骗子：那那个科学家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momo：只知道死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momo：如果没死，现在这个会不会是他搞的？】
【江湖骗子：有可能，那这算国外政府投毒？】
【momo：感觉有可能，人没死的话只能被国外政府控制住了，也不是不可能。】
【momo：前段时间不还说过国外的食人文化吗，他们那边食人都算灰色产业了，感觉还是我们国家好，希望快点解决这件事。】
游梨又查了几个在说这件事的聊天室，不过都是模棱两可的话，所以她直接入侵国外的网络系统找寻线索了，本来她不想多做的但是栾无生发消息让她查查这方面的事情。
华若雪和吴琪也在查找这方面的内容。
秦泠枫询问慕云笙的消息是上午发的，秦清是晚上回的。
【秦清：慕云笙？你们动作挺快查到她了？】
【秦泠枫：妈你知道什么？血样查出来了？】
【秦清：出来了，已经发给你们重案组邮箱了，你让沐卿云接收一下。】
沐卿云不在办公室，秦泠枫用沐卿云的电脑登录了邮箱打印出来。
【秦清：慕云笙原本是科学院上任院长的女儿，郭睿是上任院长的学生，很烂的故事，郭睿借着这个坐上了院长的位置，在上任院长死后，不满慕云笙生了个女孩就开始进行人体实验，慕云笙觉得他恶心，原本慕云笙觉得他和那些男的不一样，不过最后还是发现他们都一样的，后面她认为Y染色体是残缺基因，要消除，开始研究这个项目，被郭睿发现打压，然后她和郭睿离婚后就出国了，最后就是国外的那个消除计划了。】
【秦泠枫：她最后怎么样了？】
【秦清：当然是死了，她死得还算安详，因为长期处于没有做好完全防护的实验环境，早就灯枯油尽。】
【秦泠枫：那为什么网上找不到具体消息？】
【秦清：郭睿让人压的，消息一旦放出去对他和科学院不好。】
【秦泠枫：那这个有办法救吗？】
【秦清：这次药不够猛，还是可以的，不过现在有科学院参与，也用不上我们吧。】
【秦泠枫：我知道了……】
秦泠枫和秦清聊完后，她发现吴琪给自己发慕云笙的具体资料了。
“我回来了。”沐卿云进来说道，“怎么样？妈回你了吗？”
“回了。”秦泠枫告诉了沐卿云刚刚她和秦清的聊天记录，“吴琪也把慕云笙的资料发过来了，我总感觉我妈没完全和我说实话，她和慕云笙肯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去了技术科，华科长和我说数据库里根本找不到慕云笙这个人，感觉怪怪的。”沐卿云也感觉奇怪。
“你刚刚去干什么了？”秦泠枫问道。
“上官副局找我去说一些事情，说外界都很关注，要尽快查明投毒者，解毒剂不是我们的专业领域，让我们安心查案。”沐卿云说道，“觉得还是要把目光放到水厂，许科长让人每隔一段时间救取一次样，终于发现了一些颗粒物，在水中溶解，经检验后是一种水溶性外壳，里面，溶解后里面的东西就会暴露出来，里面的东西化验后的确是那种特殊物质，我让人送一部分给慕子舟那边，现在黎法医在拿小白鼠做实验。”
“或许我们可以问问黎法医这件事？”秦泠枫说道。
“什么事？”沐卿云一时有些跟不上秦泠枫的思维，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十五年前黎法医应该还在读高中吧？她是大学才在国外的吧。”
“那可以去问衍墨，她那时候肯定在国外了，如果闹得足够大，郭睿跨国压也不能马上压彻底。”秦泠枫说道。
“行，上楼。”沐卿云说道。
第101章 消除5 消毒剂
解剖室内，黎茗和衍墨在拿小白鼠做实验，沐卿云和秦泠枫进来后就问了关于消除计划的事情。
“消除计划我是听过，不过和我那时候生活的地方很远，一下就没消息了。”衍墨说道。
“我倒是知道。”黎茗说道，“不过也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听导师提起过，还拿来做案例了，不过对于为什么被压下消息了，导师也是不愿多说，所以那时候我们专业阴谋论很多，不过在网络上光明正大的讨论会马上被封。”
“案例？你大学到底学的什么？”沐卿云问道。
“法医啊，这种尸体真的很合适。”黎茗说道。
“……好吧。”沐卿云说道，“那你尸检这次的尸体没发现什么吗？”
“我接触过消除计划的里面的病人尸体标本，而且按照科学院和研究所的报告来看，有人对它进行了修改，导致我没有发现相同之处。”黎茗说道，“而且我大学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尸体，这个还不算什么。”
“消除计划是针对某一类人吗？”沐卿云问道。
“我的导师说消除计划被它的研发人叫出消除残缺基因计划，现在看来死者只有男性，十五年前也是男性死者，我现在做实验也在只有雄性小鼠会死亡，雌性小鼠目前还没出现什么问题，不过我记得我的大学导师说消除计划的药剂可以提高女性的体质，现在我们找到的药剂并没有这种情况。”黎茗说道。
“或许可以让人去第一批病人那看看有没有出现雌性动物死亡，刚刚加大剂量后雌性小鼠也死亡了。”衍墨放下手中的活在旁边的本子上记录着。
“这可能和剂量有关，什么东西剂量大了也会死的，你看一下它是不是被撑死了。”黎茗说道。
“……我注射的。”衍墨说道。
“……”黎茗沉默了一会，她刚刚怎么会说出撑死这个词。
两人沉默的时候，沐卿云准备带秦泠枫走了：“那不打扰你们了。”
“走吧走吧，衍墨你去看看前面分量注射的的小鼠怎么样了，我来剖你刚弄死这只。”黎茗说道。
“好的。”衍墨拿着本子去记录。
沐卿云安排人搜查第一批病例居住地的下水道，每六个小时检查一次。
同时来换班监视新水厂的古月寒也新发现了。
“沐队，我说看见他们运一货车的麻袋进去了，不知道装的什么，要查吗？”古月寒打电话和沐卿云知会一声。
“现在这个情况，你去取点样回来，每袋都取。”沐卿云说道。
“好。”古月寒挂掉电话就带人出去出示了证件，“帝都公安局重案组，查案。”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负责人说道。
“这是什么东西？”古月寒指了指他们在搬运的东西。
“消毒杀菌的。”负责人说道。
“我们要取样带走。”古月寒说道，“最近城南的水源除了工业园那片基本上都检测出了一种特殊物质，而那种物质导致医院病患爆满，希望你们配合。”
“可以，我们绝对配合。”负责人说道。
古月寒带人每一袋都取了三份样品，让人送回去。
夜晚，慕子舟还在实验室研制解药，手机振了一下，她拿出来发现是X的消息。
【X：你的实验室权限多半是郭睿修改的，他最近的确和司徒逸私底下见过面。】
【慕子舟：多谢X博士。】
【X：不用谢。】
慕子舟放下手机看向反应炉里翻滚的液体，不然加点猛药？想到就干，慕子舟有了新方向，她不想救那些人，她厌恶所有残缺基因，不过有人想把她当连任的垫脚石，那就别怪她了。
“慕博士，郭院长找你去他办公室。”
这时候找我干嘛？没安好心。慕子舟“哦”了一声：“桓殷帮我盯着点反应炉。”
“好。”桓殷点了点头。
慕子舟出后实验室在自己身上喷洒了一些药剂后前往郭睿的办公室。
“你找我。”她直接推开门说道。
“你来了，把门关上，我有事问你。”郭睿说道。
慕子舟先是警惕的看了一圈屋子里才把门关上，“什么事？”
“最近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郭睿说道。
“你怀疑我？”慕子舟看着郭睿说道，“谁做的谁心里清楚。”
郭睿盯着慕子舟，慕子舟也不回避对视回去，两人僵持了十分钟，郭睿开口道：“你现在查到什么了，我听他们说你把他们留在医院自己带人回来配制解药配方。”
“我不需要没有用只会帮倒忙背地里嚼舌根的残缺基因。”慕子舟说道。
“小舟，不要一棍子打死所有人。”郭睿说道。
“当年我母亲也是觉得不要一棍子打死所有人，然后你怎么对她的？”慕子舟说道，“和我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好笑吗？”
“我只是想给你要个弟弟，她就给我下药让你没有弟弟了。”郭睿说道。
“你怎么要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和元世成他们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一批女大学生，用她们作为母体，想培育什么完美基因，笑死了，残缺基因怎么赔完美这个词，哦，对了，那几个女大学生还是我放跑的哦，实验室的火也是我放的。”慕子舟说道，“上次你没被抓住倒是可惜了，不过我不介意做这个侩子手。”
“你疯了你想弑父吗？”郭睿说道。
“我讨厌我和你的生物学上的关系，你只是一个残缺基因，杀了也算是为民除害。”慕子舟说道，“更多像你一样的残缺基因都会去陪你的。”
“小舟，你的想法太极端，算了，我再问你一遍现在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干的，和你有没有关系，要是你，我还可以提早保下你。”郭睿说道。
“装什么呢，你和司徒逸怎么商量的？不带上我，想让我背黑锅。”慕子舟才不吃郭睿这套，“我的药剂都更新多少版了？你让人偷拿我之前的废品的时候没有好好想过吗？”
“你在说什么，你的实验室只有你和桓殷才有权限，怎么会有人进去，我是你爸怎么会害你，我是为你好。”郭睿说道。
慕子舟翻了个白眼学着郭睿的语气：“我是为你好~”
“你都那么大了还学那些不好的。”郭睿说道，“我知道你小时候我就没怎么管过你，你比较你妈，但是你妈已经为她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了，你也要走她的老路吗？”
“比你拐卖女学生，强迫她们代孕好一万倍。”慕子舟说道，“把你们这些没有子宫还整天盯着女性的子宫的残缺基因消除了，这个世界会好上一亿倍。”
“你不信我把你移交警方吗？”郭睿问道。
“呵，你不会的你只能修改我妈给我留的方案，但你做不出解药，你无法利用这个帮助司徒逸连任，如果你能做出解药，你就不会找我来的，但是你应该发现里面有一个东西和多年前让你断子绝孙的东西一样，你那么多年都在研究解药，但是你没有研究出，承认你的无能吧。”慕子舟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郭睿心里一惊，慕子舟还真像她妈妈，简直一样的可恶，要不是自己没有个儿子也不用养她了。
“是吗？那你最好能一直不知道。”慕子舟说完就离开了，这点时间应该够了，他吸入了不少，下一个司徒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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