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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穿越重生)——路归途

时间:2025-01-24 09:15:21  作者:路归途
  仲子铭和仲子钦正说话,晚了一步,于是两人互相看看,去别的桌吃,只是小声嘀咕:新来的倒是不客气、人也还行刚才游湖在二楼还帮忙作诗也没揽功劳。
  “诸位都吃吧,别饿了肚子,一会锅子吃差不多了,李昂和仲子铭钓了一早上鱼,还有烤鱼吃。”许多福说完,“动筷吧。”
  他先来!
  内侍近前伺候。
  很快大殿又热热闹闹起来,每桌都有内侍伺候。许多福喜欢吃麻辣锅,公筷自己捞,捞完了给严津津分一些,一时间都是好香、好吃的声。
  吃的半饱,大家筷子慢了些,开始闲聊说话。
  这个年纪许多福没让上酒,喝的是茶,大家其乐融融,旁边几桌时不时看太子这桌,有人端着茶来敬茶,许多福说:“咱们都是同学,不必如此,诸位吃痛快玩痛快了就好。”
  于是敬茶的几位小同学被劝回去了。
  许多福不想像大人那样社交,哪怕是别人吹捧他,他也不高兴,让大家随意来。
  “光是吃喝太无趣了。”、“要是喝酒,咱们可以做行酒令。”、“以茶代酒也行。”
  许多福:……就不能耍点不费脑子的活动吗。
  他一看本桌大家,先道:“我不玩。”
  “我也不玩这个。”刘戗紧跟其后。
  两个文盲先退场。
  周全跃跃欲试,毕竟玩乐嘛,但是太子不玩——
  “你要是想玩跟你同桌玩。”许多福笑嘻嘻说。
  李昂便说:“那咱们玩,殿下帮我们做公证。”
  “行行行,我看谁耍懒。”许多福自己不来有了兴致,光吃饭是没什么意思,立即想到个能参与的妙招,耍赖皮说:“我和我同桌一对的,咱们俩俩一对玩怎么样?”
  严怀津说可。
  周全一听,当即说:“那我和李昂。”
  “不是说不玩吗怎么又开始了。”刘戗磨叽。
  许多福找到了学神靠山,现在得意洋洋看刘戗,说:“你不想,认输就行,我们玩。”
  “谁说我认输?兄弟——”刘戗找王元孙,王元孙答应点头。
  李泽便笑盈盈说:“那我同这位许凌官兄弟一起。”
  于是桌上行茶令,许多福为了作弊,将规则先简单化,以一个字开头,其他人轮着接四字成语,刘戗一听,腰杆子直了,觉得自己可以了。
  先玩了一轮,果然很简单,满桌人就是许凌官也能接上。第二轮时加难度,开始接诗句,许多福便摆摆手说:“我认输我不玩了。”
  他刚才提议在兴头上,一会越来越难,凌官只让李泽作答,怕凌官不好意思,干脆不玩了,反正他也没多大兴趣,吃饭。
  刘戗一听也退下了。
  许凌官便也说他不会不玩了。
  桌上其他人继续。等烤鱼上来,许多福两眼放光,不玩是对的,吃饭吃饭,“李昂钓的鱼都尝尝。”
  “好香啊,我也不玩了。”李昂咽口水摆手退出。
  如今只剩下李泽、周全、严怀津、王元孙四人。许多福一边吃鱼一边给小同桌夹肉,看战况,他家小同桌很气定神闲,而且难度越来越高,最后周全摆手以要吃鱼退出。
  只剩三人玩。
  ……
  一轮轮下来,李泽先告饶说不来了,一会肚子喝茶喝饱了,没肚子吃烤鱼。玩笑话便退场。李泽一退场,王元孙也不玩了。
  严怀津扭头看许多福,眼睛亮的很是认真说:“咱们俩赢了。”
  “?!”许多福一下子笑开了,想到他刚才说‘两人一对’,顿时抬手和小同桌击了个掌,“嘿嘿。”
  严怀津也笑。
  热热闹闹吃过饭,又玩耍小游戏,什么投壶、抽陀螺之类的,就在大家玩的兴头正盛时,一楼大殿有人打起来了——许多福那会和刘戗几人在外头抽陀螺。
  有人喊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许多福手一停,他的陀螺差点掉池子里。刘戗下意识给抽回去,只是把抽绳交给旁人,说:“打架都不叫我,走走走去看看。”
  “……”刘戗比他还爱看热闹。
  不过现在是他办的宴会,谁胆子这么大在宫宴场合动手?简直有点不合理啊。许多福往回走,问王伴伴。王圆圆一直守在殿下身旁,也不清楚,“殿下莫要着急,奴才去问问。”
  他有眼线的。
  许多福也进了大殿,大家都规规矩矩罚站,一见他到要跪地请罪——毕竟宫宴大打出手,许多福先摆手,“到底怎么回事。”
  仲子钦腿都吓软了,跪在那儿说:“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动手……”
  李泽此时说:“是我没站稳,跌了一跤,不是仲少爷推我的。”他原原本本说:“我刚进来,听到几人说以为许凌官是殿下请来的戏子,午膳时要演戏玩乐,没有看到有些遗憾,仲少爷说许凌官了不得坐在殿下身边,我本是劝诫大家,莫要口舌争论。”
  噗通有人也跪下了。
  脸白如纸,嗓音发抖说:“殿下,是我说的,我言语无状,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是说殿下待戏子许凌官好,为了许凌官跟高彬都打起来了,一个戏子和我们同样玩乐,心里有些不痛快,没别的意思。”
  又有几人跪地告罪,倒没说什么龌龊话,只是这些少爷自视甚高,觉得一个外族戏子和他们一样吃喝,太子待许凌官又处处不一般,大家有些嫉妒,说话就轻狂了。
  本不是什么大事。
  许凌官也跪地。
  此事本来不关许凌官的事,口角发生时,许凌官在外头跟他抽陀螺玩,但许多福此时没先叫许凌官起,而是看向其他跪地的同学,说:“许凌官是戏子出身,他父亲夷族人,母亲大盛人,出身投胎也不是许凌官本人能左右的,诸位只是投了个好胎,落在富贵人家,好男儿不问出处,若是有志气胸怀,应当好好学习,自己挣个好前程,为大盛为父皇分忧解难,靠祖上荫庇,非自己本事。”
  “好了,你们起来吧,今日孤就不追究了。”
  “今日殿内之事。”许多福神色严肃起来,看向众人,“皆不许外传。”
  总管内侍忙应喏,其他同学皆应是。
  告罪同学一听,羞愧又感动,殿下宽宏大量,体谅他们,若是此事传回各家,怕是他们要挨家中家法了。
  宫宴争斗,为大不敬。
  “都起来吧。”许多福语气温和,看向许凌官,“你跟孤来。”
  许凌官跟上。
  许多福走到大殿外,安慰许凌官,“他们同你是陌生人,在当世以官位品爵出身定高低贵贱,那也并非本人品格就高贵了。”
  “孤要说的,他们轻贱你,日后可能还会遇到这样的人,你定不能信了当真了,若是你自己听信了,那你就没有以后了。”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要走你的路可能比他们艰难一些,许凌官,不坠凌云之志,志气要有。”
  许凌官双眼泛红,“主子,我不敢忘。”
  “嗯。”许多福笑了起来,拍了拍许凌官肩膀。
  他一扭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王元孙。
  ?
  这人干嘛偷听他们唠嗑。算了,也没说什么不能听的。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小小争论,解决!
 
 
第50章 
  许多福跟伴伴这样那样交代了一通,便又和许凌官进去了,气氛起初是有点奇怪,许多福也没粉饰太平当无事发生,他到底比这些小学生头们大几岁,还是很成熟的!
  “还拘束着呢?”许多福玩笑看擦干眼泪还有些害怕的仲子钦,笑说:“大家今日吟诗念文章画画都累了,不然我们外头抽陀螺,一会跳大绳。”
  虽然天冷一些,但憋在大殿内多无趣,而且众人刚心惊胆战拘谨哭过,不如去外头撒欢跑着玩,还能痛快一些。
  众人自然是响应。
  内侍送来了许多陀螺抽杆,宫里的陀螺做的很精致,木材质包铁、铜,要是再富贵一些还有象牙做的。
  反正太子内库陀螺有不少,想必是‘历任太子’积攒起来的家底。
  现在全是许多福的了。
  起初许多福说谁先来,刘戗想说我来,被许多福瞪回去了,他这儿哄其他小学生头呢!刘戗:撇嘴。
  算了他也不稀罕,刚才抽了好一会。
  李昂看明白了,拉着仲子铭手说:“咱们兄弟二人上去抽一抽。”
  “我也来。”李泽也响应。
  于是开始玩起来,不过大家人多,抽陀螺抽一会其他人没意思只能围观,好在很快东宫王大总管出现了,手里拿了一条麻绳。
  许多福一见抚掌说:“好,绳子到了,咱们来玩这个,这个好玩,大家都能蹦起来。”总比其他大部分人围观站着吹冷风好。
  王大总管除了找到麻绳,还叫了两个金吾卫侍卫来摇绳,金吾卫长得高大又有力气,两头一站摇的绳子又高又均匀,许多福看了就开心,跟同学们讲规则。
  讲了一通。
  许多福不管听没听懂,“孤进去给大家比划一个。”又跟俩侍卫说:“就这样速度,匀着来,别害怕。”
  麻绳与石板发出砰砰砰均速声。
  许多福找对了节奏直接钻进去开始跳,身姿灵敏,一连跳了三个,然后离开,跟围观瞧热闹的小学生头们说:“好了现在排队,孤打头,一个个跟着孤过,胆子大的站前头,要是被绳子打到了也不许哭。”
  “那我来!”刘戗大高个响应,又说:“小小一条绳子,被打到了就要哭?瞧不起谁呢。”
  许多福斗嘴:“那你来,你先来,咱们一会开火车就让刘戗打头阵。”
  “什么开火车?”刘戗不懂,但听出来大胖小子给他设陷阱。
  许多福笑嘻嘻说:“咱们班这么多人,这条绳子里面怎么说也能站下十个人,一会你打头阵,人没站满你就要一直跳,等最后一个进来了,大家给我们数数,直到跳坏了,看哪个队伍跳的多。”
  “要是哪个队伍跳的多,孤有赏!”
  众人一下子热闹了。
  刘戗听完说:“这有何难,不就是一直跳跳跳吗?我先进去试几个。”
  他根本不找节奏,跑进去就被绳打,然后坏了,重来。
  刘戗被打了三次才知道找节奏。
  许多福哈哈笑,刘戗被笑也不恼,说:“我学会了!来来来!”
  这下是真的激起了斗志,还有小同学不去排队现在一旁看刘戗怎么进,心里悄悄练习,一会进的时候绳子快落地赶紧跑进去跳两下,再快速跑出来。
  大家先‘下饺子’玩法,齐齐过一遍,第一次进有人能一次成功,许多福喊了声好,激的小同学高兴坏了,连着跳两下节奏就乱了,被打到了也不喊疼,出去排队等下次。
  过第二遍时顺溜许多,几乎没磕绊,大家都学会了玩法。
  刘戗迫不及待,“殿下什么时候开火车啊?”
  这火车又没火也不是车就是绳子,为什么叫这个?但刘戗玩心正盛,也懒得这会问,好玩就行。
  许多福说:“那现在来试试。”扭头跟后面排队同学说:“你们数数,十人一队。”他拉着小同桌站在自己身前。
  想到许凌官,便抬头环顾了一圈,结果发现许凌官和仲子铭仲子钦在一块站着,旁边还有其他同学,几人脸上都是笑意还在说什么,估计是怎么跳绳之类的话题,每个人脸上眼底都是高高兴兴,没有丝毫刚才的不快和芥蒂。
  许多福便不去叫许凌官来他这儿了。
  现在同学们都还小,生来富贵自知身份差异,但还没有到墨守成规、顽固守旧腐朽那种地步,玩闹起来只有:你跳绳厉害、跳的多、怎么进的教教我。
  刘戗已经进去怦怦跳,第二个是严怀津,两人一直跳,刘戗大喊:“第几个了?”
  “第三个来了!”许多福赶紧进,顺利进去喊:“第四个谁快跟上。”
  同学:“来了来了。”
  到了第六个——
  “站不下来。”
  “刘戗你往前跳。”
  “我怎么往前跳?”
  “你别跟僵尸一样双脚直跳直落,你就不能轻便一点,走着跳。”许多福讲解。
  刘戗僵尸步伐:“我怕我跳坏了,你刚才怎么不早说!”
  夹在中间的小个头严怀津脸蛋红扑扑的:“你们俩别斗嘴了,我快坚持不住了。”
  “刘戗你僵尸跳前!”许多福也快坚持不住了。
  最终太子队伍只进来了八位同学,跳了一个就坏了。刘戗满头大汗却越挫越勇,说:“你先给我教一下灵活跳。”
  “刚才有人跳过了,你不看。”许多福比划了个,气喘吁吁,摆手说:“第二队伍上,我们先休息会,我看一队伍只能站八个。”
  有人说:“要是能站十个呢?”
  许多福看过去,说:“站十个算你们队伍厉害。”
  其他人都摩拳擦掌,跟队友交换眼神心得去了。
  刘戗在旁边:“咱们也不能认输,来来来回顾一下。”
  “体力不好的放最后。”王元孙说。
  刘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许多福:……被点名了,咳咳。“那什么,我和严津津小同学跟你们压车尾。”
  “行。”刘戗答应的特别快,才不管许多福什么太子身份,现在是‘杀红眼’了,只想赢。
  第二队开始跳,只进了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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