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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穿越重生)——路归途

时间:2025-01-24 09:15:21  作者:路归途
  刘戗哈哈大乐,“还不如咱们呢。”
  “刘戗你别高兴太早,等着吧。”
  “等着就等着。”刘戗接完迎战,扭头问:“刚才那个同学叫什么?”
  王元孙:“季淮恩。”
  刘戗大喊:“季淮恩,你等着。”
  许多福:……真,小学生,斗嘴。
  第三队显然聪明了些,有经验了,体力好的站前面,许凌官打的头,还学会了灵活双腿往前挪位置,大家开始数个头,最后真的站了十人,还跳了十多下才坏掉。
  围观所有人:哇!
  刘戗羡慕的眼睛都红了。许多福:……
  这家伙要压力他了。
  果然,刘戗开始当队长安排上,这次得十人进,但还是没挑战成功,最后要不是天色茫茫,宫门快落钥了,刘戗还不死心得揪着大胖小子再加练。
  许多福:我送你一根麻绳你拿回家玩单人跳吧。
  放过孤呜呜呜。
  玩了一个多时辰,结果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像是兴头在高点然后就结束,许多福有点自得,看吧还是玩开心,早上你们划船做文章画画可没现在笑的大声灿烂。
  小学生头们给孤装什么大人!
  太子殿下宫宴办的很热闹,最后送客告别时,还有礼物,每人一盒宫里御膳出品的点心,第一支十人跳成功的队伍都获得上好墨锭一套。
  大气。
  仲家兄弟高兴坏了,仲子钦还找到了许凌官,拆盒一共六只墨锭,塞给许凌官三只,许凌官有些措不及防站在原地,还未说话。
  仲子钦想了下,舍不得,又从许凌官怀里拿了一只回来,这下高兴了,说:“我送你两块给你赔不是,三块有点舍不得了,回头我要给我阿爹看。”
  “你别说不要,本少爷送你的你拿着吧。”
  “其实今天我说那个话不是瞧不起你。”虽然最初心里有一点点瞧不上许凌官,一个太子买来的戏子结果殿下走哪都带着玩,他有点点嫉妒。
  自然现在没有了,殿下说得对,而且许凌官跳绳跳的很好,那么瘦打头阵能跳好久。
  “我当时的意思是殿下看重你,让其他同学别乱说了,结果被误会了。”
  许凌官捧着两块墨锭,不卑不亢笑了下说:“那我谢谢你,今日口角我也没往心里去。”
  “哈哈那就好,我要走了,要不要送你?”
  “不用,我和刘少爷一道回去。”
  两人三两句就告别,各走各的。仲子铭在远处等这位堂弟,见人过来了,说:“说好了?”
  “说了。”
  “那就没事了。”仲子铭点点头,又反省说:“咱俩兄弟以后嘴上还是要克制克制,还有今日李昂也帮了我们许多,咱们到底是一家人。”
  仲子钦:“是,怪我,你跟我一说我本来是好心的结果他们误会了,好在今日没出乱子,殿下宽宏大量也没责罚我们。”
  “回去可不敢说。”仲子铭道。
  仲子钦:“我哪敢说,殿下都说了不可外传。”又说:“本来我还想出了这事乱了殿下的兴致,没想到下午更好玩。”
  “刘戗走前还跟我放狠话,哈哈哈今日就咱们队是第一个跳十人队伍的。”
  ……
  同学们出去时三三两两结伴都在说跳绳,没赢的手里也有礼物,拎着漂亮的食盒,装了三层都是御膳做的点心,很好吃的,今日一天是真的尽兴而来,高兴而回。
  果不其然,各府近的到家快,像是仲子铭仲子钦俩人——永诚伯府和忠毅伯府占一条街,紧挨着的,两人下了马车,门房见到自家府上马车已经一人传话少爷回来,一人迎接。
  两兄弟各自进了各家门,还未走到后院,先到前头正院,两位伯爷先迫不及待出来了——因为先前揍了儿子,被揍的仲子铭、仲子钦在吱哇乱叫中把以前怎么‘得罪’许多福的罪状抖了个干净。
  因为俩爹狠狠揍,俩人也不敢隐瞒。
  因此两位伯爷都知道,以前自家儿子背地里偷偷说许多福坏话,两人差点能撅过去,儿子还说:只是背地里说没敢当着许多福面说。
  ……
  总之,今日两人赴太子宫宴,两府的爹是各有各的操心,总结就是:又怕孩子得罪了太子,又怕不去缺了巴结太子机会。
  圣上啊圣上,您当初开崇明大殿想的长远,到让他们没准备,送了自家儿子这个傻货,若是早知道,肯定是勤勤恳恳调教自家孩子了。
  现如今,两位伯爷一见孩子全须全尾高高兴兴回来了,先是松了半口气,应当是没惹乱子。仲子钦怕说漏嘴,先声夺人,将墨锭盒子和点心送过去,说:“父亲,今日殿下还赏我墨锭了。”
  忠毅伯一听很是诧异,儿子没捅乱子不说还得了赏?
  “怎么回事?真的?我看看。”
  仲子钦可自豪了,“真啊,午膳过后,殿下叫我们跳绳玩乐,我和堂哥跳的很好,拿了个第一,殿下赏了墨锭。”见父亲打开墨锭盒子,怕父亲追问,忙把准备了一路的话说出来,“一共六块,我送出力的朋友两块。”
  “送了就送了,要大方些。”忠毅伯还以为是送崇明大殿的哪家少爷,也不在意,很是欣慰感叹:“我儿长大了不少,懂事了。”
  得了殿下赏赐,还知道结交好友。
  果然没白打,打完就懂事。
  “点心你拿后头,去你母亲院子,让你母亲尝尝。”忠毅伯说道。
  一盒子点心堂堂伯府不至于眼皮子浅,只是殿下能给儿子赏赐又是送点心,可见太子殿下对钦儿没什么芥蒂,还很亲厚,若是殿下做新皇,他们做宗室的,钦儿还结下这等情谊——
  忠毅伯府前程终于能看出点光亮来了。
  忠毅伯欣慰。
  隔壁永诚伯府也差不多,仲子铭坐在父母正院厅里回话,说完了今日玩乐——早上作诗画画游湖,用了午膳,下午玩乐,拿了第一得了太子夸赞赏赐。
  永诚伯夫妻俩自然是夸了又夸儿子有本事。
  “父亲母亲,这次李昂表弟也帮了大忙,他得太子信任亲近,几次都帮我和子钦。”
  永诚伯夫人一听,当即笑呵呵说:“咱们本是一家人,最近天寒降温,不知道姑母身体如何了?我记得府里有些上好的人参送一些过去。”
  “你都看着办。”永诚伯笑呵呵道。
  另一些家远的,天黑了府邸门前挂着灯笼,府里小厮家仆不放心,跑到巷子口迎接,一看大爷的车回来了,连忙派人通知府里后院,丫鬟婆子一层层通知,等了一天的女眷才安心。
  “阿弥陀佛可算是回来了。”
  “母亲,淮恩只是去宫里赴宴,您别太担忧了。”季大人宽慰老母亲说道。
  季老夫人便说:“别说我了,你不也是?一下衙门回来就坐不住。”
  “母亲你这般说,儿子要不好意思了。”季大人做小儿羞状。
  果然逗得季老夫人笑了两声。
  厅里氛围好一些,老夫人问身边伺候的老妈妈淮恩到哪里了?老妈妈便出去到院子亲自迎接大爷。
  季淮恩年十二,其父正四品官,跟周全父亲周大人不同,周大人祖上还显赫过,只是代代落魄,到了周大人这儿又考上了功名。季大人是真的清贫寒门出身,为人圆滑知世故,做官十载爬到了正四品。
  四年前圣上要开崇明大殿,周大人是第一个站出来说臣有一子,年龄正好合适入殿,跪地谢隆恩。
  那会还有其他大臣据理力争——因为都传圣上拿孩子要挟臣子。
  季大人没敢当出头鸟,也佩服周大人第一人,只是周大人做孤臣的路子他走不了,别看两家门第都不高,但周大人祖上显赫过,在原籍周家是有清誉美名的,而他没有。
  送长子入殿自然是要的,不能违背圣意,季大人是差不多时候出来说话的,不显眼不露头。
  季府位置远了些。
  季淮恩一路进来,听到老妈妈说父亲母亲都在祖母院子,才进去磕头问安,膝盖还没落地呢,季老夫人便招手让孙儿挨着她坐,又说:“你今日辛苦了一日,一切可好?”
  老妈妈手里拎了个新鲜花样子食盒,不是他们季府的东西。
  老夫人眼睛毒辣看见了,心里略略踏实几分。
  果然,孙儿说:“祖母、父亲、母亲,我今日进宫一切都好,殿下仁厚,早上游船作画吟诗,午膳用了后,殿下叫我们在外头玩乐……”
  季淮恩知道家里担忧他一日,便变着法子哄祖母母亲,说学逗唱似得将今日种种如何好玩,尤其是跳绳,他一进去就跳好了,殿下给他叫好,说他如何……又说其他人,组队跳谁乱的,出了什么小乐子。
  他一通讲,哄的大家都乐呵呵,祖母说:“……我孙儿今日玩开心了,一跳就成,得了殿下夸赞。”
  “不光是得了殿下夸赞,还得了宫里点心。”季淮恩道。
  老妈妈这才捧着点心盒子送上前,吉利话一通哄着老夫人,厅里热热闹闹,老夫人亲自打开,一共三层点心,每层点心真跟自家做的,外头卖的不一样,如何如何精致漂亮。
  老夫人尝了一块就不吃了,说自己年纪大不爱吃,又说给淮恩留一些其,剩下的给二姐幺儿尝尝。
  季淮恩当即道说自己今日吃了许多,他的就不用了……
  等热闹过,天色晚了,季大人要回院子,叫了长子跟前,问了一通,今日如何。季淮恩收起刚才说俏皮话的劲儿,认真许多说:“今日一切都好,儿子没犯错。”
  季大人点点头,“夜色深了回去睡吧。”
  长子走后,季大人站在院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可能想世事多变,谁承想半个月前许多福还是太监义子,如今成了大盛太子殿下,但他处事圆滑,也不后悔当初让儿子在大殿之中混个中间,大差不差就行了。
  现如今还是一样。
  殿下身份贵重,身边自然是能者环绕,他儿子也不用太上进了,若是被人使了绊子,他们和其他府邸比不得,不如中规中矩来得好。
  不拔尖,不落后,方可长久。
  其他家和这三家都差不多,出身好的世家子弟,对于宫里赏赐的点心并不在意,只是从点心看出一些讯息,比如新太子比当今要仁厚和蔼,也很愿意亲近同学,这样很好。
  当今脾气冷硬手段强悍,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就要弱一些。
  家里地位略差一些的,自然是觉得孩子厉害以后府里也有指望、出息了等等。
  但是全班四十一个同学在内,别说仲子钦这个爱说话的,就是刘戗和爷爷如此亲厚,对于今日含凉殿起的冲突,太子殿下让不许外传,这四十一人竟然都守口如瓶,即便是最听话乖顺的孝子周全也没说。
  哦,忘了,周全自从‘叛逆’反抗过他老子一次后,也不算特别乖巧了。以前在大殿中清正上进,现如今明显是有了自己主意见解。
  比如今日玩乐,太子殿下不爱玩动脑筋的,但周全想玩就说出来,看看其他人玩不玩。殿下才不会小心眼,记仇这个,若是要人人,事事都捧着顺着的殿下,那殿下就是昏君了。
  自然,殿下如今还是太子。
  至于刘戗,刘戗一回家就问明叔找麻绳,刘明:???
  刘明虽然知道刘戗不会拿麻绳想不开上吊,但还是问了句做什么,套马的话府里跑不开而且天黑了。
  “明叔,我要和许凌官去练跳绳。”
  “什么跳绳?”刘老将军问。
  刘戗如此这样一说,刘老将军扭头:“拿根麻绳来,我也跳跳。”
  刘明:……去找麻绳了。
  刘戗光顾着玩,老将军跳了会觉得今日也没啥大事,不玩了。许凌官跟刘戗玩单人跳,玩了会出汗,许凌官体力不支先说不来了,刘戗劲头可算散了些,说:“那我也不玩了,去睡觉,明天再玩,叫上府里人咱们开火车?”
  “不过你说为什么叫开火车?”
  许凌官自然不知。刘戗:“等我后日问问大胖小子为什么叫这个。”
  昭武将军府。
  王元孙将今日宫宴大致说了,他拎了一盒点心回来,王佐还是挺高兴的,见没什么事便挥手让王元孙下去。王元孙回到自己院子,独独坐在一处,不知道想什么。
  夜里又惊醒。
  丫鬟守夜伺候端了热茶,手有些抖,热茶汤撒出来溅到了王元孙手上。王元孙瞥了一眼,丫鬟立即跪地求饶。
  “出去。”王元孙冷冷说。
  丫鬟忙退出去跪在门口。
  王元孙烦躁,脸冷的如水,“滚回你自己的地方。”
  外头很快安静了,丫鬟走了,不过换贴身小厮进来了。王元孙看都没看,当小厮是空气。小厮跟着少爷到大,知道少爷脾气,见状便默默退到一旁。
  看来少爷今日心情还算好,没找人出气。
  只是……今日少爷惊醒,竟然没去院子里磨刀,也没捧着大刀发癔症,只是在床上坐了会,然后继续睡了。
  真是奇怪。
  小厮不知,王元孙是又做梦了,但是今晚梦里内容很奇怪,他的那些嫡亲‘兄弟’面容狰狞模糊,字字句句还是以前那些话,他以前嘴上道都是屁话,但心里却是当真了。
  他都知道,但改不过来。
  他一方面痛恨黔中王府的那些兄弟,一方面更多的是痛恨自己,他时常剖析自己,你明明知道他们故意这般说踩你痛脚为何还要中计,你莫不是真的犯贱,骨子里犯贱,人家骂对了吧……
  来回拉扯,像是疯子,或许他就是疯子。
  若不是疯子,这天下哪里有人会想杀了全家至亲?
  而今晚,同样的梦,同样的话,那些脸再说起来,突然有些可笑了,王元孙第一次平静的醒来,没有被梦魇镇住,没有发疯,没有想杀人……
  “那还是要杀的。”王元孙躺在床上冷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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