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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穿越重生)——路归途

时间:2025-01-24 09:15:21  作者:路归途
  说季大人孤身在江南道查案,过年冷清云云。
  季大人竟然收了。
  之后又送银子,季大人也收了,一概不问查账、盐政之事,也不问责,就是吃喝玩乐一派潇洒。
  东厂探子看了又看督主大人的来信。
  “这是让我们保护季悯?不是让我们盯着,或是杀了?”
  “保护,督主让干就干,别多琢磨,兴许这个季大人故意为之……”
  这话没说几日,出了一桩事,牵扯人命,季大人竟然包庇东氏子弟,当没看见似得,苦主求告无门,差点碰死,反被人拿了下狱。
  东厂探子眼睛都恨得滴血了,这个季悯什么故意为之,他们查这样吃喝嫖赌收取贿赂的官员还少吗,但东厂人人讲一条:督主发了话那就听,别生二心。
  于是东厂探子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继续盯梢季悯。
  一个年过去,怕是这位季大人得胖一圈了。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奇怪,孤昨日明明睡在中间的,怎么到里面不说了,都快睡到脚下了。
 
 
第56章 
  宁武帝登基四年来,今年是太极宫最热闹的一年。宗室们是高兴坏了——除了慎郡王府没在受邀名单,其他的凡是在宗室玉蝶之上,都能进宫给圣上、太子殿下嗑个头拜个年。
  能不高兴吗。
  二十九太子入东宫,三十百官宗亲宫宴,初一圣上太子祭祖,初三开始又是零零散散的宫宴,圣上躲懒,就让太子去招待。
  太子听到一串宫宴气得直跳脚。
  “父皇,怎么都是我来!我还想出门玩呢。”
  “你是太子殿下啊,你爹我不指望你指望谁。”仲珵问。
  殿下又原地跳了跳,说:“不行不行,太多了,一直吃一直吃也会胖的。”
  “你还害怕胖?”
  太子:……气的脸蛋都鼓起来了。
  “我都没时间染头发了!”
  许小满在旁笑眯眯的说:“今日白天能染,一会吃过早饭,爹跟你一起染。”又跟仲珵说:“也就今天了,多多还要镇同学呢。”
  太子殿下立即高兴起来,“今天吗?”
  “宫宴是晚上。”既然小满发话了,仲珵逗小愣子结束。
  许多福一算,那今日大白天一天都闲着。
  宫里像是请客百官宗室夜宴,有内务所操办,各处的管事仔细盯着,不需要上头圣上费神,就是两宫太妃几次宫宴后,现在也支棱起来了。
  本来也是,仪太妃和裕太妃年纪都不大,三十七八、四十出头的年纪,跟明和帝时样貌好受过几次宠,不然也不会被封贵人,好歹有个位份。
  两位太妃娘家家世低,以前放在后宫真的不够格,谁也不会多看一眼,结果风水轮流转,当年花团锦簇的坟头都不知道在哪呢,两位太妃到立起来了。
  之前二人随便塞在一个位置偏僻的宫室,自打宁武帝要用人开始,也没吝啬,给两位太妃迁了宫室,仪太妃现在住在庆寿宫后头长秋宫——庆寿宫历朝都是太后住的。
  裕太妃在泽云宫,就在仪太妃宫院后。
  宁武帝给二位抬了待遇,两人也知道投桃报李——两人坐冷板凳十多年了,一朝受用,自然不想回到以前,心里也跟明镜似得,二人都不是当今的生母,连点边都沾不上,只能矜矜业业干活了。
  而且宁武帝将后宫管理也暂交给二人打理。
  因此今年宫宴,两位太妃是忙个不停,事事处处都过问。
  东宫后头王圆圆,前头有温良洳。宗室女眷接待有两位太妃,朝中官员有内务所还有赵二喜盯着,一家三口在年三十白天,确实是挺闲的。
  许多福便叫人抬了他的宝贝‘染发剂’出来。
  摩拳擦掌、摩拳擦掌。
  东宫也有浴室池,不过比较小一些,位置和紫宸宫的一样在暖阁后头位置,方便烧热取暖一道了。
  因此许多福拉着阿爹要去浴池搞头发。
  仲珵:“朕也去看看。”
  “阿爹真是奇怪了,我早上怎么睡到脚底下去了?”
  许小满心虚,仲珵走在后头,如常说:“还说呢,你睡觉不老实,还打拳。”
  “啊?”许多福都懵了,“阿爹我打疼了你吗?”
  “没有。”许小满说。
  仲珵随口就来:“捶到我了。”
  许多福还怪不好意思的,巴巴说:“父皇我不是故意的,难怪我后头睡到你们脚下了,也挺好的,这样打不到你和我阿爹。”他早上起来,单人一个被窝,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捆了个粽子。
  原来如此啊。
  仲珵很是大度说:“无碍,你也是小孩子,手没多少力气,怕你冷了,后半夜我起来给你裹好。”
  “父皇你真好。”许多福感动又反省,他以后就不嘀嘀咕咕皇帝爹了。
  许小满:……崽怎么这么好骗啊。
  仲珵笑眯眯。
  小愣子。
  到了浴室,里面比暖阁还要热,许多福三两下先脱得只剩里衣里裤,一扭头就看到阿爹和皇帝爹小声说话亲亲密密的模样,因为昨晚睡觉打拳事件,许多福此次很乖扭头当没看见。
  许小满压低声:“你骗多多。”
  “哪能叫骗,我昨个后半夜真给他盖被子了。”仲珵小声说。也同时将捆好的‘粽子’给丢到床尾,不然小满睡不开。
  许小满:那也怪好的。仲珵到底是亲爹还是在意崽的。
  于是许小满也满意了,不提了,还冲仲珵笑了下。
  仲珵嘴角压都压不住了,咳了咳说:“来,我给你染头发,许多福怎么染来着?”
  “我也不知道!”太子说的理直气壮,又开开心心说:“染头发都那样吧,我虽然没染过但是我知道。”
  仲珵:……
  “那你说。”
  “父皇您先别着急,我研究研究。”太子殿下打开箱子,大箱子里面都是小圆盒,小圆盒开了盖子里面是咳血红粉,晒干的研成了粉末。
  许小满过去跟多多一道琢磨,“这边怎么还有白粉末。”捏了一下,“珍珠粉吧?滑滑的。”
  旁边还有一套精美的工具,可能猜想是贵人女眷想染指甲,调和用的小碗、小刷子、包指甲布条都很小巧。
  仲珵居高临下,弯腰,修长的两指揭过木箱子盖内侧粘着的纸条,读道:“一盒咳血红粉与一盒珍珠固色粉,加入半碗水调和而成。”
  地上蹲着还在琢磨的一大一小:……
  “!”
  许小满高兴的摸崽脑壳,“成了!”
  “那就是一比一比零点五,这个碗太小用不了。”许多福喊人拿个盆来。
  仲珵就在一旁看两人忙活。许多福和阿爹说:“咱们头发多,一盒不够用吧?”、“那就两盒粉两盒珍珠固色粉一盒水?”、“两盒行吗?”、“那三盒?”、“行!”
  两人一拍即合,立即开干。
  逐月端的洗脸盆来,许多福就开始搅合,力气大了难免不小心沾到手上,结果遇水搓了搓皮肤就成红色的,许多福立即惊天动地的喊:“爹!你小心哇,这得戴手套。”
  手套是有的,但都是布做的。
  许多福还是很谨慎:“手套里塞上油纸裹一下。”
  追星逐月忙去找东西,还有大刷子,总算是凑齐了东西。
  许多福在水里洗手,洗了半天还没洗掉,不过颜色变成了粉色,不由高高兴兴举着自己的小粉手说:“阿爹,这个咳血红还挺牢固的!”
  “确实。”许小满也沾了一些。
  两个小粉手拍了下,东西都齐了,可以染色了。
  “我先来吧。”许小满没染过,怕给多多染坏了,就想着他头一个来攒经验,一会换多多能给多多染的好一些。
  许小满放了头发,坐在凳子上。
  许多福戴了手套,很是谨慎说:“阿爹我先给你染发梢——”
  “怕什么,你直接来。”许小满很是爽快,“都染了。”
  不行回头他戴帽子,只露出鬓角后头一些,红发就红发了,他都是东厂督主了,本公公自然和别的公公不、一、样!
  许多福一听,大胆上。
  仲珵在旁戴好了手套,站在另一旁,比起许多福的‘毛手毛脚’,许多福已经很小心了,但是第一次染发确实有些毛躁,仲珵就不一样,仲珵对着许小满的长发像是梳理过千万遍一般,先是一缕缕的捋顺,然后刷子沾着咳血红浆,一遍遍的刷,刷的很仔细,每一根头发都染上。
  许多福在旁看着,仔细学,然后也熟练起来。
  许小满坐着看不见,问:“怎么样?”
  “阿爹,才刷,看不出来,这个颜色染皮肤还行,头发好像还黑黑的。”许多福记得现代染浅色头发是要漂头发的。
  黑色很难上色。
  许小满就安慰多多,“先染,不行多上几次,反正时间还早,要是上不了那就没办法了。”
  “行,阿爹我多刷刷。”
  许多福跟个粉刷匠一样,上上下下都刷刷,阿爹头发有些软,不是那种硬硬的头发,不过头发很多,修剪过很利落,不是特别长,他又偷偷看皇帝爹,皇帝爹好细致啊,还给阿爹撩了下头发,阿爹动了一下。
  “怎么了爹?”许多福低头问。
  许小满说没事。其实因为仲珵摸了他的脖子,他头皮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当然不能跟多多这么说了。
  仲珵觉得染发还是很有趣的,回头可以和小满两人玩。
  等终于染完了,许小满头上包着发巾,仲珵仔细给折叠巾帕,端详了下说:“朕的九千岁要变成红发美人了。”
  许小满不好意思给了仲珵一个胳膊肘。
  孩子还在呢!
  许多福眼睛亮晶晶的:我也可以没在。
  浴池太热了,仲珵也脱了外衣,使唤儿子:“继续调,给我也刷一刷。”
  “你也要来?”许小满顶着一脑袋包,他也不知道皇帝染这个行不行。
  仲珵则是:“无事。”
  这大盛是宁武帝的大盛,规则自然是宁武帝说的算。
  许多福吭哧吭哧给皇帝爹搞了一盆子颜料,因为皇帝爹头发也很多还很长,等头发松下来,黑发如瀑布一般倾泄——
  真的跟电视广告那般,头发光滑顺直,衬的皇帝爹侧颜完美。
  作者创造的世界,阿爹和皇帝爹是主角,那可有太多主角光环了,比如他父皇的颜值、智商,他阿爹的身手,绝世武林高手呢,还有两人的身份一拍即合——
  可以住脑了。
  孝顺崽剩下的就不能想了。
  许多福一看,阿爹果然很吃父皇颜值,眼神都有些迷迷瞪瞪。再一看座椅上父皇,父皇好像在——装?
  不确定,再看看。
  “许多福,染发,愣着干什么。”
  “哦哦哦。”许多福:父皇果然凹角度了。
  许多福勤勤恳恳小粉刷匠,大粉刷匠许小满干活有点毛手毛脚,最后都给仲珵染到额角了,忙说:“不行不行,换逐月几个来吧?你这头发太多了。”
  “不仅多还长还黑发质还粗硬。”许多福在旁边也干不动了。
  仲珵:……
  “那就如此。”不染了。
  许小满倒不好,“我继续,就是怕给你染坏了。”
  “阿爹,不然给父皇上面染一染底下头发不用管。”许多福摸鱼建议。
  许小满:“行吗?”
  “信我!可以的。”许多福就差拍胸脯保证了,一看他的红手套赶紧把手放下。
  仲珵随着俩人,此时也点头,他又不是真想染,哄着俩人玩。
  终于宁武帝的头发也染好了,许多福都饿了,但他不说,他还要顶着红毛镇同学,因此刷子一放,手套一摘,往凳子上一坐,“我我我,该我了!”
  仲珵耐心差不多了,轮到给儿子刷,那是大开大合的干活,许小满倒是很细致的毛躁,一边结束,许小满这边刷的慢,仲珵拿着大刷子跟刷馒头似得,‘哐哐’两下,给刷完了。
  许多福感觉皇帝爹像是给煎饼果子刷酱一样,他就是那张煎饼,此时一动不动,抬眼看上方,“真的好啦?父皇,阿爹,再给我描补描补,我觉得有点糙了。”
  “许多福你一个大男人——”
  “我是小男孩,爱漂亮很正常。”许多福很认真说。心里腹语:父皇还在阿爹面前凹角度呢,他都没说什么。
  仲珵:……继续给太子殿下描补描补。
  “多多你坐好,爹给你仔细检查,让你父皇刷。”
  “行行行,阿爹最好了。”许多福说完,脑袋上又是一刷子‘甜面酱’,他想,好歹染的齐了。
  终于染完了,太子殿下包着头发,说饿了。
  许小满逗乐了,“我还以为你不饿,都这会功夫了,平时早该喊饿了。”
  “我是饿了,传膳。”仲珵摘了手套捏许多福脸,许多福一个灵活闪躲开,嘻嘻嘻,然后脑袋被拍了下。许多福:不嘻嘻。
  许小满看俩人玩闹,先去用膳。仲珵其实在外很讲究形象的,但是对内自家人就很随性,不过因为一家三口都包了头发,里衣难免有些染色,膳食就摆在暖阁间,披了外衣先用膳。
  所有伺候的人都退到外间去了。
  一家三口干饭时,许多福吃着吃着就笑,仲珵一看:“小满,太子饿傻了。”
  “我只是觉得这样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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