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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魏宿认真点头:“嗯,很急。”
  魏珏压住自己的好奇,拿起一边的折子。
  “花念参你麾下副使压榨民生。”
  魏宿先是点头,将折子接过来,然后皱眉,问:“谁?”
  魏珏:“你麾下副使,现在在你的领地,叫黄全,是当地指挥使。”
  魏宿接续道:“谁?花念参我?”
  魏珏点头:“是啊,不是他参的还能是谁参的。”
  这都要问,他还以为魏宿习惯了呢,这两人一年参对方的折子都能拿来烧火过个冬了。
  魏宿脸色有些僵,他问:“他今日上朝了?”
  魏珏拿起另外一本折子:“嗯,他昨夜在御史台处理了一夜的公务,理清楚所有证据,今日朝上就参了你。”
  人家宵衣旰食只为了朝廷内外清明,所以魏宿今日必须喊进宫罚。
  态度要做给天下人看见。
  魏宿顿住,拿着折子的手有些抖。
  花念在宫内住了一夜?
  住了一夜?
  魏珏看着傻站着的魏宿。
  “怎么了?折子里有你不认同的地方?”
  他等着魏宿挑刺。
  罪魏宿肯定会认,黄全魏宿也会杀,不过魏宿每次都要找些事让花念忙起来,例如上次折子就让花念重写了四遍。
  他耐心等着魏宿说话。
  魏宿:“真的吗?”
  魏珏:“?”
  “朕让人将证据拿来给你。”
  魏宿捏着折子,力气大到将折子捏破了,他追问:“花念真的在御史台歇了一夜?”
  魏珏:“他昨夜进的宫,宫门落锁后还让人去谢昔处要了你封地的情况,肯定是在宫内歇了一夜。”
  大臣在宫内办事的官署与内廷有段距离,中间侍卫十二个时辰值守。
  这事值班的侍卫更清楚些,他也只是今早花念上朝时无意说了一嘴知道的,这种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他没空过问。
  魏珏看着折子:“魏宿,注意点,折子毁了花大人可不会给你重新写。”
  魏宿深吸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肯定有什么,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花念那么狐狸的一个人,这或许是花念做的障眼法。
  “皇兄,臣弟今日有事,改日再来给您述职。”
  魏珏看着魏宿的脸,面色难看,像是被谁抢了心上人似的,开口道:“那好,这事是你监控不力,罚你三年俸禄,至于你那个副使......”
  魏宿闻言道:“杀了,这种害虫留着也只会祸害百姓。”
  魏珏:“行,你自己处理。”
  魏宿给魏珏行礼:“皇兄,臣弟告退。”
  魏珏才答应,魏宿就跑了。
  魏珏琢磨了几息,难不成魏宿惹人家姑娘生气,导致人家姑娘跑了,现在忙去追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看那张脸,左脸被打了,右脸被画了。
  脖子上更是让人不忍直视。
  还挺激烈。
  魏珏一高兴,将折子撇下,开始写赐婚圣旨,对方名字不知道,先空着,将人夸了一遍,盖上玉玺。
  自己看了两遍。
  希望不久后能用上。
  魏宿冲出去直奔御史台。
  御史台今日值日的官吏看着魏宿一惊。
  “魏,魏王。”
  魏王为何会来他们这里,他记得上次来和花大人闹得一点都不愉快。
  魏宿抓住这个人,直接问:“花念呢?”
  值日的官吏抖着声音:“花大人回去了,花大人昨夜处理了一夜的公务,现在已经回去休息了。”
  魏宿咬牙:“一夜都在?”
  官吏点头:“都在。”
  魏宿放下人,直奔宫门,他要查花念进宫出宫的日子。
  值班的侍卫将册子给魏宿查看。
  魏宿翻到了昨夜。
  昨日卯时进宫,再无出宫记录,直到今早早朝后才出了宫门。
  魏宿不可置信看了三遍,将几个宫门都查了,所有记录显示花念昨夜真的在宫内。
  魏宿不信。
  那气息分明就是花念。
  虽然他没看见人。
  他策马去了城门,要来了进出名单。
  上面显示花念两日前就回来了,一次城门都没出去过。
  魏宿深吸气,记录也有遗漏,花念那样的狐狸怎么会没想到这件事呢。
  冯家不就有一条地道可以进出吗。
  魏宿赶去花府。
  “魏宿。”
  魏宿回头,谢昔正在街上喝茶。
  想起皇兄的话,魏宿下马走过去。
  谢昔看见魏宿的模样,手里的茶点掉落。
  这是魏宿?
  他去看天,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结果抬头只看见满天的星星和一轮圆月,哦天已经黑了。
  应该是月亮打东边升起了。
  魏宿坐下来直接问:“昨夜花念找你了?”
  谢昔一愣,反应过来:“找了,不过魏宿,那样的害虫我可是支持花大人参的。”
  他现在之所以一直在皇城,也是因为早年平叛落了伤,一身功勋却再也无法上战场,如今这个大将军名头也不过是给他早年的功绩一个奖赏罢了,他们用命换来的盛世可不能给这些害虫祸了。
  魏宿不在意这个。
  他问:“你见到他本人了?他亲自来找的你?”
  谢昔闻言好笑:“没见到,他手下那个叫常玉的来找我。”
  这问的什么话,花念又不是很闲。
  魏宿立刻起身要去花府。
  谢昔急忙拉住人:“你去哪?你这副样子是怎么弄的?”
  魏宿:“去找花念。”
  谢昔拽住人:“魏宿,你自己看看现在多晚了!”
  魏宿一愣,哦,戌时了。
  街上的人都走干净了。
  他看着谢昔:“你怎么还在外面逛?”
  谢昔:“...我这是品味生活。”
  魏宿回神,坐在谢昔旁边,他看着茶壶:“喝茶不喝酒?”
  谢昔喝了一口:“茶多好啊。”
  谢昔以前是不喝酒的,什么时候开始喝的呢,是被人一刀中了心肺后命大活了下来,再也不能穿上盔甲才开始喝的。
  魏宿坐着跟谢昔喝了会儿茶。
  谢昔挑眉揶揄看着魏宿:“怎么弄的?”
  他还以为魏宿会一辈子单着呢。
  没想到啊。
  这痕迹,这激烈程度。
  就这,之前还威胁花大人自己不成亲花大人就不许成亲呢。
  魏宿:“不知道。”
  谢昔:“?”
  他坐直了,上次问魏宿眼睛怎么好的,魏宿也说的不知道,有故事啊。
  谢昔:“展开说说。”
  魏宿看着谢昔。
  ... ...
  谢昔喝完最后一口酒,不可置信问魏宿:“所以你就认为那人是花大人?”
  魏宿盯着花府的大门:“是。”
  两人最后还是买了酒,跑到别人屋顶喝了一夜。
  谢昔觉得魏宿魔怔了。
  “不是,兄弟,花大人他图什么啊?”
  图一夜春风?图魏宿长得好?还是图魏宿活好?
  他盯着魏宿上下打量。
  “你以前是雏儿吧。”
  魏宿脸黑了。
  谢昔更不明白了。
  魏宿这样的能活好?那花念图什么?
  而且,谢昔问:“你不是喜欢女子吗?”
  魏宿:“谁?”
  他怎么不记得了。
  谢昔:“就那个,我们打猎的时候遇见的那女子,你还把自己外衣马匹都留给人家了。”
  魏宿模模糊糊想起来了。
  “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而且那年他就去军营了,这些年事太多,那道身影被冲刷得更模糊了。
  谢昔也跟着沉默了,他想起来了,后面魏宿能活下来都算命大,哪有时间去找人啊,算着年岁,那女子如今二十几了,或许已经是他人妻。
  “那你怎么就确定你喜欢花大人?”
  魏宿酒瓶没拿稳,顺着屋顶滚落。
  “谁喜欢他了?”
  谢昔更加不懂了。
  不喜欢,那为什么一口咬定是花大人?
  魏宿脸色沉得像水:“他这样戏弄我,我找出人非得......”
  谢昔:“剥了花大人的皮?”
  魏宿垂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手段这么残忍。”
  谢昔:“?”
  那非得干什么?
  两人说话间花府大门开了,花念正要进马车上朝。
  谢昔:“咦,该上朝了......魏宿!”
  魏宿在花念出来那一刻就跳了下去,直奔花念,这会已经将人抵在墙上了。
  谢昔酒醒了,他急忙下去。
 
 
第30章 
  花念被魏宿抵在墙上, 他闻着魏宿周身的酒气。
  喝酒了?
  看眼底的青色一夜未睡,他招手让常玉他们别上前。
  随后轻笑问:“魏王殿下这是做什么?”
  魏宿抵着花念,埋首在花念脖子处轻嗅。
  不一样,香味不一样。
  但是这只狐狸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香味和那天一致。
  花念敛着眼眸将重心放在墙上。
  魏宿靠得太近了, 近得他有些站不稳。
  “殿下, 自重。”
  魏宿抬首盯着花念的眼睛。
  花念温和笑着, 一眼望到底的假笑。
  魏宿神情复杂。
  “自重?”
  花念挑眉:“是啊,殿下这个样子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是登徒子呢。”
  谢昔站在外面, 酒醒之后脑子聪明了不少, 他怎么觉得花大人对魏宿有些放纵。
  试想一下, 如果此刻这么压着花大人的人换作是他。
  谢昔急忙摇头, 将这个要命的幻想踢出脑子。
  如果是他, 花大人的侍卫这会已经将他按在地上踹了。
  说到踹,谢昔去看魏宿的脸,别说, 魏宿这个伤挺像被踹的。
  魏宿笑了。
  登徒子是吧, 他今天就是了。
  他的视线从花念的脸慢慢下移到对方白净的脖子,随后移到左肩上,那里有他咬伤的痕迹。
  花念没动。
  魏宿一只手将花念的手反锁在对方身后,另一只手去扯花念的衣服。
  花念轻微颤了一下,手这么被魏宿抓着,酥麻感涌了上来。
  谢昔:“!”
  不是!
  “魏宿。”
  花念的侍卫也上前了。
  三四个人拉着魏宿。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王爷请放开我家主子。”
  “王爷这青天白日的,你别太过分。”
  “魏宿你是不是有病。”
  这句话不是花念说的, 是谢昔说的。
  谢昔真是服了。
  而花念,从始至终都没说话, 就这么看着魏宿,冷冷地看着。
  魏宿一顿,慢慢放开了手。
  花念衣襟被扯乱了,不过还算得体。
  “让开。”
  花念的侍卫退开,谢昔使劲将魏宿拉过来。
  你喝了点酒就这么莽撞吗?
  不怕花大人今日朝上再参你一本啊。
  魏宿甩开谢昔。
  看着花念上了马车。
  他原地站了会儿。
  谢昔松了口气:“不是我说,你在想什么?”
  魏宿歪头看了眼谢昔,转身轻功追着马车跑了。
  谢昔被魏宿带起的风刮了一脸,随后反应过来。
  “魏宿!”
  天杀的,还不死心啊。
  文人最看重气节,虽然花大人一路走来手段并不光彩,但也是文人啊,魏宿去扒人家衣裳,不怕被打死吗。
  魏宿追上马车,翻身进了车厢。
  花念正在看公文,公文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人按倒在了马车内,还好他的车铺满了毯子,身后的靠枕也足够软。
  哪怕是这样,他的腰接触到靠枕依旧软了下来。
  狗魏宿,真的要他睡几天才能恢复。
  花念眼眸轻颤,深吸气。
  “殿下要做什么?”
  魏宿不理,去扒花念肩上的衣服。
  朝服有些难脱,必须解了腰带才能拉下来看见肩膀。
  花念一巴掌扇在魏宿脸上。
  魏宿滞了片刻,抬眼:“打我?”
  花念看着魏宿。
  不打不行,魏宿的手碰到他腰都会让他颤一下。
  魏宿瞧着花念这副倔强的样子,他勾起嘴角,凑上另外半边脸。
  “花大人常年用香,扇人都是香的,这边在打一巴掌。”
  花念冷笑,毫不客气又给了一巴掌。
  魏宿舔着嘴角:“没力气啊花大人。”
  “每天吃那点东西,哪有力气打人。”
  花念强撑着道:“滚出去。”
  魏宿不要脸得很,花念说完这句话听见魏宿说:“还打吗?不打我继续了。”
  花念吐出一口气,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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