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他在序鸣看着的目光中说不出来了。
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小声地解释一句,“此枪非彼‘枪’。”
看着这样的他,序鸣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把人牢牢圈在自己怀里,说:“真的好爱你。”
突然来的表白让风宿阳一愣,但也只是短暂的一会,他也抬手回抱着面前的人。
“嗯,我也是。”
那份心动早已变成了爱,在这些时日中肆意生长。
两人就这样在车边抱了许久,等他们上去的时候序老已经做完最后一道菜。
看着一同进来的两人,头发苍白的老者在暗处红了眼眶。
这顿饭他们吃得很慢,结束时已经上十点左右,两人准备留宿老宅,风宿阳找借口离开屋内,把空间留给他们祖孙两人。
不同上一次来时看到的空旷,院子里多了很多花花草草,也变得有了温度。
在院中慢慢走着,心中还是担心好友,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拨了电话过去。
梁一尘接得很快,“宿阳?你不是去序家了吗?”
听声音他心情还不错,风宿阳稍稍放下心来,回问:“嗯,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清荷的书房啊。”梁一尘合上手中刚翻开的书回道。
风宿阳疑惑,“迟阁不是去找你了吗?”
“他是来找我了。”梁一尘看了一眼正一脸严肃敲着键盘的人,压低了声音,起身走出书房才继续说道:“我不愿意和他一起走,又半路给我送回来了。”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还在泛疼的唇角,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真狗!”
风宿阳在院中停了下来,问:“真的就这样?清荷说他的状态不太对,像是易感期。”
“现在承认他是alpha了?”梁一尘抓住他话中的重点,语气凉凉道:“之前还不是帮他一起装吗?”
“一尘,这件事我后面会和你解释。”
梁一尘后背靠在墙面上,语气平缓道:“他和当年救你的队长是什么关系?”
“迟阁是队长的孩子。”
院子中风宿阳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说:“知道他身份的那天,一尘,你能想象得到我的开心吗?”
梁一尘回:“嗯,我能想象得到。”
因为见过那段时间的你。
那个心有悔恨的你。
那个想要挣扎着的你。
所以更能解在得知迟阁隐瞒的真实原因后,做出的那些事情和让他继续留在队内。
安静了一会,梁一尘对电话里的好友说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要担心,他已经打了抑制剂,我离开的时候他也恢复了平静。”
“嗯,你们都没事就好。”风宿阳似是呢喃地接话。
夜深了,室外的风渐起,吹动着树梢发出的声响,在两人都沉默时格外清晰。
得知他没事,两人没有多说什么,梁一尘就说累了要去睡觉。
了解他的性格,这是不想多说,或者说他又在逃避什么。
风宿阳有时候就在想,生在满是“狐狸”的陈家,他这样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
看似大大咧咧不着调,但是内心无比脆弱,特别是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第一时间想的就是逃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他在分化成一位omega后一心想着通过药物来改变,把自己伪装成一位alpha。
就算知道这样对自己的身体有害,他也一直坚持着。
风宿阳越来越觉得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最后只能对着浓重的夜幕吐了一口气。
就在他准备回去的时候,手中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是南门打来的。
“队长,迟阁有去找你吗?”电话接通后就听到他语气着急地问。
风宿阳:“他没有回去吗?”
“嗯,我们傍回来的路上就发现他有点异常,问了也不说,车子刚停稳他就把所有人赶下来自己开车走了,后面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我有点担心。”
他身侧站着的小白,踮着脚对着电话说:“是的队长,迟阁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脸也红红的,我也很担心他。”
听着他软乎乎的声音,风宿阳回:“你们别着急,我应该知道他会去哪里,等我找到了联系你们。”
南门:“好的队长。”
小白在一旁跟着点头。
看着这样的他,南门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柔软的发丝长长了不少,南门轻声问:“小白,哥带你去剪头发好不好?”
小白摇头,“可是我想把头发留的和队长一样长。”
“为什么会突然想留长发?”
小白仰头看他,“我觉得那样很好看,我想像队长一样好看。”
听完他的话,南门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脸,说:“你也很好看。”
他的回答让小白低了低头,随着他动作落下的发丝遮住了微微变红的耳朵。
南门一直都很宠他,在当知道他想留长发过后就没再提剪头发的事情,抬手捏了捏他后颈就这样把人带着回到自己的住处。
另一端风宿阳挂断电话后转身回了屋内,这时正好序鸣也从书房中出来,看到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风宿阳眼中含着歉意对他说:“抱歉序鸣,我可能要先回去一趟。”
序鸣来到他身边,握住他的双手,说:“不要道歉,我和你一起回去。”
“可是……”话未说完风宿阳看到刚从书房中走出来的序老,上前一步站在了序鸣的身侧,喊了句:“序爷爷。”
序老看着站在一起的他们,走上前两步点了点头,说:“你们有事先去忙,等不忙的时候再回来看我就好。”
“可是……”
风宿阳的手被身旁的人握住,序鸣对他说:“我们听爷爷的。”
听他们俩人都这样说,风宿阳不再迟疑很快和序鸣一起驾车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的车速很快。
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了风家门外,风宿阳也看到了那辆藏在黑夜里的车子。
快速下车走了过去敲了敲车窗,坐在里面的迟阁被突然传来的声音惊醒,还处在易感期里的人,思绪并不清楚。
他从方向盘上抬头,摸索着降下车窗,然后有点愣愣地看过去。
随着车窗的降下,风宿阳看到坐在里面的人,本来因为担心想要脱口责备的话,在看清他的状态后,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风宿阳的手被序鸣拉住,他说:“他这是易感期,让他们来吧。”
就算是对别的alpha信息素不敏感,可是这样易感期乱窜的信息素还是能闻到一些。
风宿阳点头后退了两步,喊了一声门外正在站岗的守卫,他们听到后走了过来,很快从车内把迟阁架了出来,然后跟在风宿阳身后把人送到了客房。
听到动静的梁一尘也从客房中走了出来,在看到迟阁的时候就要跟着走进去,口中问道:“他怎么了?”
风宿阳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两人都站在门外。
“他现在是易感期。”
序鸣说:“我知道,可是他已经打过抑制剂了。”
两位守卫安置好迟阁后就走了出来,然后顺手关上了客房的门,短短的几秒钟梁一尘闻到了里面乱窜的信息素。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已经打过抑制剂了。”
风宿阳对两位守卫道了谢,等他们离开后,开口说:“他的身体因为之前刻意隐瞒alpha的身份,吃了和你一样的药,现在我让他慢慢断掉,也就导致他的易感期会变成现在这样,普通的抑制剂根本不管用。”
梁一尘耷下了肩膀,个人往后退了两步,自责地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告诉我打了抑制剂就可以了,他还说自己可以离开让我不要担心。”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看向风宿阳,脸上的笑要比哭还难看,“我是不是很傻啊?”
“不傻。”风宿阳走上前双手握着他的肩头,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这件事情你不用自责,你也没有做错什么,现在回去好好睡一觉,等明天醒了你们好好聊一聊,好不好?”
梁一尘点头。
迟阁现在的状态他也帮不了什么,风宿阳带着他回了客房,等他睡了后才离开。
另一间客房中家里的医生已经帮迟阁做完了检查,正在和序鸣说着什么。
风宿阳轻轻敲了敲门,屋内的两人走了出去。
医生又把情况简单地和他说了一遍。
迟阁身体上没有大碍,所有的反应都是因为易感期带来的,医生刚刚已经给他注射了药剂。
后面如果想了解具体的情况,还是需要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医生的叮嘱风宿阳全都记了下来,他听得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侧的序鸣一直在看着他。
等他送完医生回来的时候序鸣还坐在原处。
这时风宿阳才察觉到他的异样。
“这大上的怎么会有醋味呢?”风宿阳装作朝着周围闻了闻的样子,说道。
“是我在吃醋。”序鸣说:“在吃迟阁的醋。”
“你还真的是……。”风宿阳一脸无奈地走近蹲在他面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迟阁和一尘的关系,怎么还在这里乱吃醋?
序鸣捏了捏他的手说道:“可是你真的很关心他。”
“不一样,我对迟阁的关心不一样。”
听他这样说完序鸣更醋了。
等到后面风宿阳还想要解释的时候,在浴室里已经说不出话了。
而身后的人也并不准备听他的回答,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最后风宿阳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咽和闷哼。
外面天快亮的时候,风宿阳实在承受不住了,趴在床上的他用最后一丝力气警告身上的人,“不可以进去!”
生殖腔的入口又被序鸣磨了磨。
这个上的他一点都不温柔,更不要说什么技巧,全是最原始最直接的一下又一下。
在人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序鸣俯身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手揉在他的小腹上,咬着耳朵问:“你真的超神奇,宝贝!”
半昏半醒间,风宿阳又说了一句:“不可以进……去”
说完人就彻底瘫在了床上。
趁着他还没昏序鸣快速解决,最后全都流在了风宿阳的后腰上,随手拿过衣服擦了擦,然后序鸣把人揽起来放在自己身上。
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去清洗,就这样抱着睡了过去。
第49章 “差点给我玩死……
中午醒来, 风宿阳对着睡在自己身侧的人就是一脚。
这一脚用的力气不算轻,但也不重, 毕竟现在的他就算已经睡了一觉,恢复过来的力气也是有限。
一脚下去后,他还是觉得不解气,接着又是一脚。
这一次他抬起的脚腕被序鸣握住,微烫的指腹轻轻揉着他的脚踝关节。
感觉到他异常的体温,风宿阳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脚踝,半坐起身抬手贴上他的额头。
很烫!
风宿阳又试了一下他脖子上的体温, 更是烫的不行, 。
“序鸣醒醒,你发烧了。”
听到他喊自己的声音,序鸣睁开沉重的眼睛, 看到他眼中的担心后浅浅笑了一下, 沙哑的嗓音几乎听不清楚他说的话。
风宿阳撑着身子凑近, 问:“你说什么?”
“我没事,不要担心也不要皱眉。”序鸣对他说。
然后抬手碰了碰风宿阳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紧皱起的眉头。
主动把自己的额头朝着他方向贴了贴, 风宿阳说:“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找医生过来。”
“嗯。”序鸣应他。
顾不得自己身上的那些酸痛,风宿阳起身下床。
脚踩在窗边地毯上的时候一个腿软差点跪在地上。
关于昨天上……不, 应该是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些, 他小声道:“这下玩脱了吧, 但也是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这样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你给怎么了呢……”
身后还躺在床上的人, 听着他一边往身上穿衣服一边嘀咕的话,宠溺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样被关心的感觉还不错,序鸣这样在心中想着。
快速收拾好自己, 风宿阳看着地上还有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痕迹,全都一股脑团在一起丢进浴室。
医生来得很快,基础检查确定是因为前面刚结束超强易感期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加上昨天上受到迟阁易感期信息素影响导致的排斥反应。
说完这些医生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风宿阳,问:“他昨天上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异常?
那可真的太异常了,风宿阳小声地说:“差点给我玩死。”
他声音太小,医生:“?”
风宿阳抬头对医生笑了笑,回:“是有点异常。”
医生自然明白他的这句异常,刚进来的时候屋内的信息素中夹杂着的暧昧气息,就算不问也能知道不久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诊断过后医生给打了吊针,然后紧接着去隔壁客房看迟阁。
等医生走后,风宿阳盘腿坐在床边地毯上,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趴在序鸣边上。
两人这样近距离的对视了一会,风宿阳抬手碰了碰他的唇,问:“有好点吗?”
一位无论是在日常训练还是完成任务的过程中都受过大大小小伤的人,此时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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