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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强制救赎黑化徒弟后(穿越重生)——醉狸贪月

时间:2025-01-24 09:31:27  作者:醉狸贪月
  ……
  温知寒是玄天宗最后一个到场的峰主。
  除了玄天宗的九大峰峰主外,还有其它的几个宗门前来议事。
  议事的地点选在了玄天宗的主峰皈阳殿,其顶金光普照,内里大气恢弘,穹顶极高,能容数百人。
  温知寒一进门,便瞧见了齐齐摆在地上,铺着白布的十二具尸体。
  “温峰主,这边坐吧。”
  正前方的太师椅上,玄天宗的宗主对着他挥挥手,那是个看起来已经白发苍苍的老者,眉目清明不乏威严。
  温知寒对着各宗主逐一问好行礼,便过去宗主身旁的太师椅坐下。
  戒律堂的堂主苏长老正坐在宗主的另一侧,期间也只是和他眼神交汇了片息,便沉默地挪开了。
  或许是因为死了人,皈阳殿内的气氛很是沉肃压抑,四周也布了蔽音的禁制,防止任何人在门外窗外偷听。
  “近些日子,许多人的宗门中都遭遇了令人悲痛的事件……”
  ……他记得这部分剧情,在原著中也发生过。
  也许是因为他的干涉,也许是因为种种巧合或是天意,原本应当在一年后才发生的剧情,竟然提前到了今天。
  在《归途》的原著之中,各大宗门也因为种种事件,召集各门开了这样的一个会。
  温知寒一边听着各宗门前辈们的议论探讨,一边回忆着原著中的细节。
  这些罪行,原本是白迟辛作为‘反派师尊’与各宗门中的邪修勾结犯下的,在发现瞒不下去时,便一股脑都栽赃嫁祸给了沈纵。
  也是这次的栽赃,让沈纵百口莫辩,直接导致了后来被逼坠崖、最终黑化修魔的剧情。
  如今,他穿回来了,为了避免沈纵被冤枉栽赃,他已经用三天的事件搜集了邪修们大量的罪证,只等抓住白迟辛的残魂,就能让真相大白。
  温知寒的精神始终紧绷着,生怕在众人圈定嫌疑人时听到徒弟的名字,从始至终都有些沉默寡言,直到散会了,才稍稍松了口气,匆忙离去。
  温知寒回到了琼雾峰,却没在院内屋内见到人。
  走着走着,却瞧见了被放在外面晒太阳的离人树。
  他敲敲花盆,“沈纵呢?”
  离人树依然只有两个叶片,小小的苗苗看起来弱不禁风,满了半拍才晃晃叶片醒了。
  【哦,你徒弟啊。】
  【他应该是去了后山的演武场。】
  演武场。
  这是专门给修士锻炼身法的地方,布置了些许阵法作为辅助。
  温知寒前脚赶到了演武场,沈纵后脚回到了院内,敲了敲花盆。
  “温知寒呢?”
  【嘿,他刚回来不久!】
  【我骗他说你去演武场了,够不够意思?你现在可以过去圆一下谎。】
  “以后别做多余的事。”
  【啥?!?!我这可是在帮你啊!你怎么这么不知好赖!】
  沈纵直接进屋,把花盆也随手捎上了。
  【怎么,东西都找全了?】
  “差不离。”
  在离人树的帮助下,沈纵又有重生的优势,几乎只用了三天便找回了最需要的本名法器,令其成功认主,距离恢复重生前的实力也只差一个契机。
  这一次,他冒险在琼雾峰上和魔修见面,却是为了另一件东西。
  一个秘药。
  那本是一味慢性毒药,剂量不足时不会有任何症状,但若是提前让温知寒吃下,便能确保秘法更顺利的进行——离人树是这样说的。
  沈纵担心被骗,也在这两日查了许多古籍,确认秘药的作用。
  为了万无一失,他还特意找了人试探这味药的效果,到今天,才算是真正验证了和离人树说得一致。
  【不是我说,你也太谨小慎微了,说好听点是谨慎,难听点简直疑心病严重。】
  离人树见他如此信不过自己,还要找人来试药,顿时和温知寒的那边对比成伤害了。
  【不像你师尊,我说什么都能信。】
  “我不是让你少跟他接触吗。”
  沈纵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没有啊!我是说那什么,我骗他我要跟着你们的事啊!】
  【你你你,跟你真是没话说!】
  小苗自闭了。
  温知寒也回来了。
  一回来,就带着沈纵出了门。
  温知寒想也没想,拿过沈纵手中的茶杯,就将里面温度适宜的茶水一饮而尽,润了嗓子才开口道,
  “宗门有令,要下山去调查一些魔修作乱的事,沈纵,你可愿意随我一同下山?”
  沈纵自然是应下了。
  他们简单收拾了些东西便走,上云舟时,温知寒才想起来告诉他,这次要去的是哀龙谷。
  哀龙谷的位置在南方,位置距离几个有名的仙家宗门都不远,一直以来,都因为不适合凡人生存而有些荒凉,又因为灵气充裕,吸引了大量的妖修、散修停驻。
  也成了这次邪修作乱后受影响较为严重的区域。
  温知寒告知他此行或有风险,要多带些防身的东西,沈纵便多带了一柄轻便的佩剑。
  见到那剑鞘时,他便是一愣,
  “怎么拿了个这么老旧的剑鞘?正好顺路,再买个好点的吧?”
  沈纵小心用柔软的布料将那剑鞘一层层包裹保护起来,却摇了摇头,并未回答。
  上一世,他曾经因遭遇危难不小心毁掉了这个剑鞘,如今失而复得,特意带在身边,也只是为了找个能工巧匠帮忙加固,根本不打算换掉。
  温知寒会嫌弃他的这个剑鞘老旧破烂,他也早就习惯了。
  见沈纵不愿换掉,温知寒也不好坚持,只是有些困惑,自言自语地嘟囔了句,
  “嗯……这么念旧么?”
  这还是他第一次送给小徒儿的剑鞘呢。
  那时的沈纵个子小,却执意要用长而锋利的剑,不愿意用专门为孩子打造的短剑。
  结果就是,手短短,经常拔不出来。
  温知寒看他窘迫,憋着笑,给他亲手打造了一个侧面有几寸开口的剑鞘,解决了这个小小的问题。
  后来沈纵长高一点了,十几岁时,也得了新的佩剑,旧的剑在一次打斗中断裂,就没再见他拿出来过了。
  他还以为是扔了,原来……竟是留到了现在。
  见到徒儿喜欢自己送的东西,要说心里不高兴是假的。
  但看沈纵拿着剑鞘包裹起来的神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欣喜的神情,温知寒又有些不确定了。
  另一边,离人树却在趁机和沈纵说悄悄话。
  【喂,喂,你为啥捧着个破烂啊?】
  沈纵起初没它。
  等到离人树无聊的快睡着了,以为他不打算回答自己时,沈纵却闷闷的开口了。
  “不是破烂,是……遗物。”
 
 
第16章 魔修
  沈纵没有会离人树。
  此行路途稍远,用了一个白天的时间抵达,期间温知寒将此行的任务简单说了一遍。
  几大宗门发现了那几个尸体,便立刻着手调查,结果凶手没找到,反倒顺藤摸瓜,发现了诸多邪修作恶的事件。
  一切都和沈纵猜想的差不多,他害死的那几人成了受害者,还没有被查出他们也是邪修。
  如今,幸存的那几个邪修恐怕正如没头苍蝇一般,又怕被正道的人查出罪名来,又怕自己成了下一个被杀的。
  “但我们此行,并非是为调查邪修作恶一事,而是要追拿几个魔修。”
  “魔修?”
  听到这个词,沈纵倒是有些意外了。
  温知寒并未察觉到徒弟异样的眼神,只是忧心忡忡地继续说道,“有人将修魔的秘法散播到了民间。”
  “哦?”
  沈纵听着倒是来了兴趣,“也是那些邪修做的?”
  “也许是,”
  温知寒沉吟道,“我认为……或许正是那些邪修中的主谋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分散各宗门的精力,拖延时间。”
  邪修多是在修仙界作乱,要么杀人夺宝、要么为了力量修炼禁术等等,行事多神秘低调,只为利益,除了作恶太多、无法渡劫成仙外,和寻常修士无异。
  而魔修则要可怕得多,他们做出任何恶行都不会让人惊讶,行为多狂妄,大多数性格古怪,喜怒无常,一旦闹出大动静,都能危害一方。
  如今,因为修魔的秘法传播开来,各地都陆陆续续出现了不知哪儿来的魔修。
  若是这样放任下去,不光修者,就连一辈子都与仙道无缘的寻常凡人都会遭殃。
  这样的事,过去从未出现过。
  沈纵回忆起重生前的种种,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发生过这样的事。
  他虽然自己修魔,却并不希望魔修的数量越来越多……人多了,蠢货也会变多。
  但真的要说的话,能想到出此下策的,也只有‘温知寒’了。
  呵。
  贼喊捉贼么?
  温知寒交代完了此行目的,便让沈纵好好休息,自己也去一旁打坐修炼去了。
  入定会让时间变得很快,温知寒再次睁眼时,他们已经到了。
  云舟开始准备停泊,他走到甲板上,看到了一片雾气缭绕、灯火明灭的石头瓦房,能看出这里还有人居住。
  两人下了云舟,温知寒便拿出了一个罗盘,确定了大概方位后,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穿过了一片破挖房、一片竹林,眼前再次豁然开朗时,出现了一个还算干净精致的院落。
  到了这里,两人便都感觉到了一股杂乱无章的魔气从屋内透出。
  然而,就算是感觉不到这里浓郁的魔气,寻常人也能看出这里的不祥之处。
  哀龙谷空气潮湿,四季并不鲜明,大部分时候只有长长的春秋两季,极热和极寒的夏冬很少出现。
  而如今正是春季,下了云舟便能瞧见大片绿色与各色鲜花,石阶上也遍布苔藓。
  唯有这一处院落,竟寒冷刺骨,飘着鹅毛大雪。
  温知寒站在院门口,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指着院内的门窗,“你看。”
  沈纵顺着看过去,发现那上面竟然还挂着红红的灯笼,贴着大红色喜庆的窗花和对联,俨然是过春节的样子。
  距离春节还早得很,但这幅装扮,倒是和飞扬的大雪很是应景。
  小小的院落里还能瞧见落了白雪的木柴,石磨,一颗颗大白菜放在外面,已经有些冻上了。
  虽然简陋,却显得有些温馨,院门也大敞着,没有任何结界阻拦他们的进入。
  在两人踏入院门的瞬间,就能听到隐隐的说笑声从房屋内传出。
  但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只不过是魔修使用的低级幻术。
  沈纵看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将手放在了剑柄上,“要活捉,还是?”
  他的神情淡漠,将天然仇视魔修的仙门弟子演了个十成十,正如一般仙门众人一样,不会顾念人情,只想除魔卫道。
  温知寒却按住了他的手,轻轻摇头,“不急。”
  沈纵的神情微微困惑,却也没说什么。
  片刻后,温知寒猜在绵软的雪地里,一步步朝着大门走去,叩响了那不时传出说笑声的木门。
  然而,里面的人刚一瞧见他的仙者装扮,脸色就唰地一下白了,匆忙和屋内的家人说了两句什么,就在屋外把门关上了。
  那人看起来就像是个寻常的凡人,穿着古旧的布艺,三四十的年纪。
  屋门关上后,那人便直接对着温知寒扑通跪下了。
  “仙尊饶命!”
  温知寒连忙错开了,不想被他跪,“你先起来说话。”
  那人并无战意,也不是故意装作可怜试图偷袭,被扶着站起身后,便眼含着热泪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他确实修了魔,但并不是鬼迷心窍想害人,而是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后来仇家都被他杀死了,妻儿撞见他残暴的力量吓得大病一场,他才幡然醒悟,决定在这里带着全家隐居,做一个普通的农夫,了此残生。
  温知寒便问他,在修魔之前是哪里人。
  结果那农夫只是木讷地表示,自己在修魔之前,也只是个寻常的老百姓,未曾踏入仙门。
  至于院落中的幻术,是为了欺骗他的妻子。
  自从被他杀人如麻的模样吓晕过去,生病之后,他妻子就高烧不退,最后是他求助于其他魔修,才得到了一枚仙丹,给妻子服下保住了性命。
  只是性命虽保,妻子的脑子却有些糊涂了,忘记了很多很多事,记忆始终停留在那一年的春节,短期的记忆也只能记住七天,过了七天,便又会循环往复。
  他不忍妻子再受刺激,或是发现生病的事,便用幻术伪造了这一切。
  竟是个可怜人。
  此时,沈纵也出于好奇在院落中四处走动起来,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最终站在了唯一的水井前。
  他低头看去,只见井水幽幽,深不见底。
  “仙尊,求求您放过我们一家吧……我虽修了魔,却没有什么实力修为,再过二三十年,寿数便到头了,我……”
  “修魔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面对着他的不断哀求,温知寒也叹了口气,
  “将修魔秘法交给你的人,只告诉你修魔的好处,可他有没有告诉你,修魔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代价……我、我已经付出很多代价了啊……”
  那农夫愣了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果然……”
  温知寒垂下眸子,眉眼间透出几分悲悯,“常人只瞧见,修仙之路艰难险阻,必劳其筋骨、苦其心志,也不一定能有所进益,修魔却迅捷而简单,只需用对方法,或献祭他人、或恶事做尽,便能轻易得到巨大的力量。”
  农夫低下头来。
  他便是这样变强大的。
  靠着杀人,靠着变得不像个人样,他终于有了让所有人害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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