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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镜(GL百合)——楚枍唯

时间:2025-01-24 09:34:43  作者:楚枍唯
  上次夜袭,就是他亲自带人过来的。
  然而两人都摇头。
  “赵翻山和钱良呢?”这两人分别是东一和东二营的主将。
  “不清楚。”李金道,“他们散出去之后还没回来过,我跟老孙也是今夜才碰面,期间我只让人往他们三个的地方各自送过一回口粮。那还是两日前的事,现在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起初的地方。”
  东一营是整个飞虎大营的精锐,他们不会仅仅止于防守。
  “襄城那边情况如何,可有消息传来?”萧燚又问道。
  孙李二人再次同时摇头。
  恰在此时,有士兵跑到帐外禀道:“将军,战场上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说是从襄城来的。”
  帐内众人立即起身。
  萧燚道:“人在哪儿?带进来!”
作者有话说:
思路有些不清晰,手感也不好,所以停了几天
 
 
第138章 两难
  被带进来的人一身破衫褴褛,头发成绺,满面脏污,任谁看见都会将其当成乞丐。
  “三将军?!”
  一抬头看见萧燚,他立即激动地向前跑去,但被西二营的士兵拦住了。
  “老实点儿!”
  “三将军,是我啊,我是萧林!”他慌忙地将挡住自己面颊的发缕往两边扒,急于向萧燚证明自己的身份。
  “林哥?”铁衣最先上前,拨开西二营的士兵,抓住来人的肩膀进行确认。
  “将军,真是林哥!”
  萧林和金甲铁衣出生在同一个阵亡将士遗属村,自幼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被萧重信选进镇南王府。金甲和铁衣当了萧燚的亲兵,萧林则去了世子萧炎身边。
  萧炎因犯错被拿了军职,软禁在镇南王府,身为其下属与亲随的萧林也跟了过去。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萧燚问,“谁叫你来的?”
  “三将军,王爷……快去救王爷!”萧林答非所问,用膝盖触地爬到萧燚身边,哭着道,“王爷重伤昏迷,咱们的人伤亡惨重,如今襄城眼看要被敌军攻下,求三将军带兵救援!”
  闻说萧重信受伤,帐内众人同时色变。
  萧燚俯身,一把掐住萧林的手臂:“到底怎么回事?父亲受伤多久了?襄城那边战况如何?说清楚。”
  萧林却以头抢地,连续磕了数个响头,并且不停地喊着“该死”。
  “世子,是世子……”
  ……
  六天前。
  世子妃徐氏带着两个儿子和贴身家当搬离繁城的居所,回到了襄城镇南王府。
  这日午后,她探视完世子萧炎后,将萧林叫到了跟前。
  “世子妃有何吩咐?”
  “我叫人准备了酒水和一些精致的下酒小菜,诸位都辛苦了,你拿来跟大家分一分。”
  萧林明白,这是世子妃要犒劳负责看守世子的侍卫。他点头应是,跟着徐氏过去,将酒菜取了过来。
  客气地送给侍卫们之后,回到萧炎身边听候吩咐。
  萧重信下令,萧炎不许踏出这座小院。他要做什么,都是萧林替他跑腿。
  萧焱身边原本不止他一个亲兵,但那些人牵扯进了走私的案子,全部被发配去做了苦役。反倒是平日里不大受重用的萧林,最后成了唯一一个留在萧炎身边的人。
  萧炎自从被软禁之后就性情大变,虽然他从前的脾气就不算好,但是现在更是可用喜怒无常来形容。是以萧林少说少动,尽量不去招惹他。
  萧林在门外站了约有一刻钟,忽听见院门处传来了动静。他心生疑惑,思忖着要不要过去瞧瞧。
  一只脚刚抬起来,就听见房内传来萧炎的声音:“萧林。”
  萧林连忙回身:“世子。”
  “进来,替我办件事。”
  “是。”萧林不疑有他,推门进去。
  然而刚迈进房中,迎面一个黑影便撞了过来。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
  “世子妃叫我送出去的酒菜放了迷药,我醒过来才知道世子趁着看守院子的侍卫被药倒,换上我的衣裳逃了出去。”萧林道。
  联想到萧林刚进大帐时喊的那句话,一个猜想几乎在同一时间跃上众人心头。
  萧燚出声问道:“他逃去北真了?”
  “不止逃去了北真,他还投靠了秦虎。”提起旧主所为,萧林愤恨无比,“并且亲自带着北真起兵围攻襄城。”
  难怪。
  难怪跨江而来的北真兵对南边的布防了然于胸。
  那是因为有人把布防图送给了他们!
  赵翻山和李金并不清楚萧炎受罚的始末,但他目前的所作所为,实在该杀!
  两个人恨得咬牙切齿。
  “你继续说。”萧燚看着跪在地上的萧林,沉声道。
  “因为北真人知道咱们每一处布防,所以从交手到现在,咱们的人屡战屡败,仅仅三日,驻扎在襄城内外的五万兵马就损失过半。”
  萧燚垂在身侧地双手猛然攥紧。
  但她没有出声,安静地听萧林继续陈述襄城的情况。
  “王爷不得不率领余下的人退回城内,但是回城途中又遭遇秦虎的埋伏,王爷中箭坠马,是徐老将军和几名亲兵用自己当肉盾拼了命才将他从战场上抢了回来。”萧林泣道,“但是王爷伤的太重了,已经昏迷两天两夜,郎中说……”
  “说什么?”
  “郎中说,王爷是右胸中箭,并未上级要害,但是他坠马时伤了脊椎,就算是能醒,也站不起来了。”说到最后,萧林的声音都在颤抖。
  站不起来了,对于一个领兵打仗的武将来说,已经等同于生命的结束,甚至这比让他死更痛苦。
  而萧重信,不止是一名武将,还是十万萧家军的统帅。
  统帅是一个军队的灵魂与支柱,支柱倾倒,便意味着大厦倾塌。
  “这个消息有多少人知道?”
  萧林抹了把鼻涕,道:“咱们这边只有府里的人知道,但是敌军那边……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
  “不管知不知道,结果都是一样的。”沉默过后,萧燚道,“立即派人联系赵翻山和钱良,我要知道四营目前的详细情况。”
  “是,末将这就派人去。”孙黑塔跑了出了大帐。
  “李金。”
  “末将在。”
  “孙亭可在营中?”
  “回将军,在。”李金道,“火炮营的人起初也要出来迎敌,末将谨记将军的命令,没让他们在北真人面前露面。”
  萧燚说过,火炮营以及以孙亭为首的有手艺在身的军匠都是宝贝,李金率西二营留守驻地,把他们当另一种形式的辎重在守。
  “叫他用最快的速度统计好目前能参战的设备和人员,然后过来见我。”
  “是。”
  “还有。”
  李金抬起的脚跟又落回去。
  只听萧燚继续道:“清点剩余粮草,统一报给我。”
  “是!”
  李金也匆匆跑了出去。
  帐内寂静无声,呼呼的风声带着营地里士兵忙碌的声音一同闯了进来。
  过了一会儿,萧燚让铁衣带萧林下去修整。
  她重新落座,让金甲找出舆图在面前的案上铺展开来。
  “将军……”金甲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声之后,却又不知如何接下去。
  “吞吞吐吐的,不像你。”萧燚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在舆图上慢慢划动,整个手掌筋骨分明,有一道疤痕从延伸到虎口,横斜着落在手背上,十分显眼。从伤口的形态可以辨认出来,这道疤来到她手上的时间并不长。
  金甲知道,这是上次秦虎率兵夜袭飞虎大营,与他对战时留下的。那一战,还废了一把跟随萧燚近十年的刀。
  “襄城与繁城同时被围,襄城伤亡惨重,但繁城的状况同样不容乐观。攻守强弱暂且搁置不提,如今最致命的缺陷是城内没有充足的余粮,即便北真的兵马破不了城,二公子也无法支撑很长时间。”金甲忍了忍,终究觉得不吐不快。他在替萧燚忧心,眼下的情况,是将她置于两难境地。
  飞虎大营全部人马加起来不过两万,而且萧燚还不能全部带走,因为他们还要跟想要南下的北真兵纠缠。他们走了,繁城以南的百姓谁来守护?
  有限的人马,决定萧燚只能救援一处。
  救繁城就无法顾及襄城,想要保襄城就要做好舍弃繁城的准备。
  萧燚不论怎么选,都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因为萧炎的背叛,让十万萧家军和两座城池都陷入了被动。
  “秦虎给我们设了一个局,牢牢牵制住了我能动用的每一股力量。”沉默良久之后,萧燚终于开口,“天时,地利,人和,他占尽了先机。”
  他在无声地告诉她,不论萧燚怎么选择,如何挣扎,最后她都会失败。
  因为这一局,是他的棋局。
  萧燚不是坐在他对面的对手,而是棋盘上的棋子。
  “向莲州求援吧。”这是金甲想到的唯一能够破局的办法。
  然而他说完,萧燚却摇头了。
  “为何不借?”他有些激动。
  “因为不能借。”萧燚道,“秦虎发兵,导火索是萧炎的叛逃。他觉得自己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才会举兵南下。这是一次大型突击,发生在萧炎叛逃的次日,大约连北真朝廷都没能提前收到消息。”
  所以这不是北真朝廷的部署,也不是他们的计划。用极端一些的说法,这一场毫无征兆的战争完全是秦虎一人挑起的。
  所以他们不能向莲州和安州借兵,因为一旦两地有动作,北真也会立即跟上,届时战场会瞬间扩大到整个大周北境线。
  这个兵,他们借不起。
  这一场仗,他们只能自己跟秦虎打。
  而且必须胜。
  金甲听明白了,他们不能主动掀起国与国之间的对抗。大周要北伐,但很残酷的一个现实是,他们还没有准备好。
  “那……”他艰难地询问道,“咱们要先往哪里支援?”
  然而萧燚的回答,却让他惊愕不已。
  她的手缓缓离开舆图,但视线仍落在上面。听完金甲的问话,她用极其平静地声音回答道:“哪里都不支援。”
 
 
第139章 反击
  从工地将韩遇春在内的两百余人掳走的次日,北真骑兵又抢了一座大约有百余村民的小村子。
  粮食装车,牛羊牵绳,另有上百只鸡鸭被塞进笼子里用绳子捆在粮车后头。
  北真骑兵加起来不过二十余人,抢东西的时候如探囊取物般容易,运输却成了难题。
  于是乎,韩遇春等人被松开手脚,开始替他们运输抢来的物资。
  起初北真骑兵担心他们不老实,二十余人分成前后两队,紧盯所有人的动作。
  走了一天之后,发现这群人像是被驯服的骡子一样能干又温顺,所以渐渐降低了戒心。
  傍晚,他们在一片小树林里停下,驱使着修运河的民夫捡了干柴,就地生起火堆,准备在此过夜。
  北真骑兵围坐成两圈,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仿佛此时脚下踩的是他们的国家与领地,自在无比。
  韩遇春先是被驱使着捡柴,后来又替他们杀鸡宰羊,忙了一通之后被赶到一边,看着北真骑兵围着火堆有说有笑,大快朵颐。
  他们交谈时用的是北真语,他听不懂。但是从他们的神态、语气,以及不时斜过来的眼神,他大概能猜出谈话的内容。大约是在议论他们,懦弱无能,像狗一样听话。
  就这样想吧,把他门看得越胆小越懦弱越好,韩遇春如此在心中想道。
  酒和肉的香味飘进韩遇春等人的鼻子,他们不自觉地吞咽口水。走了一天一夜,一粒米都没吃过,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前胸贴后背的状态。
  他们也想吃东西啊。
  因为害怕挨打,很多人都只是想想,而不敢妄动。
  但总有人忍不住,想要试一试。
  一个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壮着胆子上前,趴在地上连连叩头,求北真骑兵给他一些吃食。
  他的行为打断了对方的畅谈,林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想要吃的?”一个会说大周话的北真骑兵站起来,走到年轻身边。
  年轻人连连点头。
  然而对方却道:“吃的没有,给你些喝的要不要?”
  年轻人一愣,随即再次点头,还不停道谢。
  一旁的铁锅里炖着鸡肉跟羊肉,即便吃不到肉,能喝汤也是好的。年轻人在心里想着。
  他正等着面前的人发话叫他去盛汤,却见对方开始解腰带。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将腰带解开,裤子褪下,把那一坨男人都有的东西掏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浇到了年轻的脸上,进到他的眼里跟嘴里。
  年轻人慌喊一声,立即向一旁躲闪。然而面前的人不肯放过他,追着他尿。
  一泡尿的时间并不长,却给还坐在火堆周围的北真骑兵带来了极大的乐子,他们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
  提裤子的这人也在笑,一边笑一边问年轻人:“好不好喝啊?”
  年轻人被逼的大哭起来。
  然而到此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一个人开了头之后,后面的人也纷纷上前,解开裤子,甚至捏着年轻人的脸,逼着他将液体吞咽下去。
  一个接一个,乐此不疲。
  “这群王八羔子,我跟他们拼了!”
  匠人们恨得全身发抖,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要带头冲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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