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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色生香(GL百合)——夜光淀粉

时间:2025-01-24 09:36:33  作者:夜光淀粉
  “是这位吗?”钟成身后凑过来一个窈窕身影,“司荼白?”
  是位个子很高的女士,看举动应该是钟成的太太,也就是钟遥夕的表舅妈。
  表舅妈也是一副国泰民安的长相,与钟成非常相称,“啊,太水灵灵了,喜欢,我喜欢的。”
  “您好。”司荼白赶紧打招呼。
  这两位肯定消息灵通,是知道自己与钟遥夕的婚约关系的。
  “好好好,年轻人好,我们就好。”表舅妈笑得很温柔,“我们小夕——”
  “——出门在外要叫夕总。”钟成订正。
  “好的好的,我们夕总,眼光真好。”表舅妈说完又偏过头问,“说是眼光,小夕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我都快心疼死了,刚才一直憋着没敢问。”
  “别问,没什么好问的,她自己肯定也着急,还用得着谁问,我们小...夕总自小是有主意的人,她的事不必催。”钟成捏了捏妻子的手,他能看得出来,妻子肯定是在钟遥夕走后去卫生间哭了,不然现在怎么眼眶红红的呢。
  司荼白也看出了眼前两位对钟遥夕的真情实感,“姐姐在国内有积极治疗的,两位放心。”
  “嗯嗯,放心,如今她要成家了,我们就更放心了,只是小白啊——叫小白可以吗?”表舅妈问。
  “当然,您随意。”
  “小白啊,我们小夕看起来很有条理,但其实很爱钻牛角尖呢,你多担待。她没谈过朋友,不知道疼人,你多疼她好不好?”表舅妈说着说着,擦干的眼泪又要冒出来了。
  旁人看了,还以为钟遥夕出什么事了呢。
  “谁说不知道疼人了,你看这花不是就安排上了?”钟成笑着看向司荼白,“小夕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查了一下,粉丝也说你什么花都喜欢,便给你来了一束混的。”
  他用下巴指了指司荼白手里的花束,“你可别以为是老头子我送的啊,回头扔了可惜,这是小夕送的,祝贺你拿下代言。”
  钟成说着,居然也有点眼眶泛红,“她自己看不到,就问我好不好看,有些什么花,还写了贺卡噢,又问我字有没有写歪。”
  “你回去看,快回去吧。”表舅妈已经控制不住,又掉了眼泪。
  这钟家人还真名副其实地多情善感,可爱得很。
  没想到钟遥夕那么冷淡的样子,还能有两位长辈如此牵挂,想来她也不是对谁都疏冷。
  这么论着,倒也不算钟思乐胡说,钟遥夕确实有面具。
  司荼白赶紧抱起花束以表重视,“知道啦,谢谢两位关照。”
  “云祉这边我们会应付的,你快休息去吧,小夕说你这两天没休息好,声音听起来都没力气呢,是心疼了呢,你要照顾好自己噢。”表舅妈似乎已经在这三两句话间,便也把司荼白放在心上了。
  司荼白又跟他们聊了几句,然后才道了再见,回了楼上自己的套房。
  钟遥夕确实已经离开了,包括她带过来的行李也都不见了踪影,但整个总统套房里里外外,却全是她来过的痕迹。
  因为钟遥夕不仅给司荼白送了手上这束花,她还给套房的每个角落,都放上了各式各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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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一试过零点发能不能被更多小天使发现~需要很多很多的爱~么么么!
 
 
第35章 
  司荼白喜欢花。
  司墨女士的庄园就有很多花,念大学的时候司荼白很喜欢去那边偷一日闲。
  那会儿也恰是司荼白出道做艺人的时候,她的父母决定分开,司荼白则差不多已经成年,所以选择谁也不跟,连姓氏也换了奶奶的司姓。
  又正好大学考到了盛城,于是若碰到既没有课又没有通告的时候,司荼白就会到奶奶的庄园里待一待。
  彼时刚刚成为万众焦点的司荼白还处在会诚惶诚恐的阶段,她几乎是公司和学校两点一线连轴转着在运作着自己,能在奶奶的庄园里闲上一日,很是珍贵。
  那个时段的司荼白对未来还有些迷茫,故而庄园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她的某种寄托,陪着她放空心情的花儿们,也在她心里有了份量。
  但她确实说不上自己最喜欢什么花。
  是与她名字合称的荼?吗?是庄园里最神秘的桂冠吗?好像都不是,司荼白似乎更倾向于每种花都好看,都鲜活,都值得欣赏。
  所以其实看到一屋子各式花束随意摆放的时候,司荼白的审美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
  是啊,钟遥夕似乎懂她,懂她的喜好从不固定,懂她热爱百花齐盛,满目灿烂。
  就像那随花束一同赠给自己的卡片上写的那样:方兴未艾,似锦如荼。
  司荼白心满意足地陷入梦乡。
  一觉便是十个小时,一睁眼都是大中午了。
  司荼白摸到手机,关了自己设定的闹钟,然后抹开眼罩,却不睁眼,又躺了几分钟才舍得掀开眼皮。
  迎着窗外透进来的些许午阳,她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钟遥夕。
  司荼白习惯戴眼罩睡觉,所以窗帘只拉一层,卧室里并不算昏暗。
  【想要什么,告诉我。】
  她想起昨夜钟遥夕给自己发的短信,对方告知自己要去开什么会,会议又是几点结束之后,留下了这句话。
  司荼白的回复是。
  【想要睡醒第一眼就看到姐姐。】
  得偿所愿。
  投进室内的暖光温和地撒在钟遥夕身上,今天的她穿得很休闲,翻领的浅棕色衬衫搭上红枣色的高腰半裙,长长的波浪卷束在脑后,看起来就像是......
  摆在壁炉边上的干松果。
  “嗤。”司荼白禁不出笑出声来,也不知为何自己得出了这个比喻,但她很喜欢,甚至想写一首歌,就叫《壁炉松果》。
  其实早在睁眼之前,她就知道了美人在侧。
  因为钟遥夕的味道领先满屋的花香一步,入侵了她的鼻息。
  还是甜调在前,冷调在后,似有若无的茶韵兜底,有层次但不冗杂的“赊月”,是非独属于钟遥夕、却只有她才能这般诠释的香气。
  “姐姐真好闻。”司荼白喃喃笑道,语调软软的,还带着将醒未醒的黏糊。
  钟遥夕背脊似有羽毛拂过,痒意像是指腹敲在琴上一样,挲着脊骨一节一节地挑逗着攀上后颈,在钟遥夕的脑海里奏响了一个音符。
  是似曾相识?
  不,不要再这么觉得了,司荼白是司荼白,她就是司荼白。
  不像谁,也,无代餐。
  “姐姐比花还香。”司荼白说罢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又往旁侧翻了个身,倒趴着又磨蹭了一会儿。
  钟遥夕其实早在对方摘掉眼罩的时候就知道司荼白醒了,但这家伙取了眼罩之后就没了动静,所以钟遥夕也没有出声,就等着司荼白缓慢开机。
  她是没见过起床要这么久的人。
  奈何司荼白就是这样的人,她翻了身后竟还是起不来,脑袋埋在枕头上懒洋洋地翘起了腿,勾起了身上的薄被。
  素白的被单被撩起后滑下,掉在司荼白的腘窝(就是膝盖后面,知识点学起来),露出了她细长的小腿。
  司荼白的比例很绝,小腿比大腿还要长,又因为肤色白皙,于钟遥夕目前的视力看着,就像一大片的波光,粼粼在汪洋大海。
  突然有一块小小的异色晃过,钟遥夕眉头微蹙,分不清那是光影斑驳,还是司荼白的小腿跟处确实有一块浅浅的伤疤。
  她又不可遏抑地把这一处无限放大,联想到了那位拆了车尾灯的女孩。
  但其实就连车尾灯这个细节也是钟遥夕自己想出来的,家人们从未跟钟遥夕讲过她被绑架时的细节。
  是什么人,什么车,怎么知道的她的行踪,车子又是停在了哪里,准备往何处去,她都不知道。
  钟遥夕事后问了警察,警察也只是摇头,以保护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的说辞,拒绝向钟遥夕透露她的受缚过程。
  “早安啊!姐姐!”
  终于,司荼白一个鲤鱼打挺,滚了一下后翻坐起身,大着嗓门嚷了一句,“天气真好啊。”
  元气满满的问候打断了钟遥夕病态的胡思乱想。
  是啊,想什么呢,自己的视力每天都在好转,过几天大概就能看得清楚了,到时候想确认什么,自然就可以确认了。
  “快起来,给你做了早饭,我去加热。”钟遥夕站起身来,招呼司荼白下床。
  司荼白踩在被子上跟着站起,蹦到床的另一端跃下,拦住了要出卧房的钟遥夕。
  她比钟遥夕高出许多,光着脚丫子也能要对方仰视,但钟遥夕被截了去路也不避不闪,亦不抬头看她,就只是站定了,等着司荼白的动作。
  “嗯嗯。”司荼白非常满意,略略微身,凑上前去磨磨蹭蹭地用自己的鼻子碰了碰钟遥夕的鼻子。
  然后便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风一样。
  钟遥夕对她难以预测的行径心里有数,只是笑着继续推开房门,去厨房给司荼白加热早就做好的餐点。
  她早上开完国际会议之后就回了岛上酒店,但那会儿司荼白还在酣眠之中,钟遥夕请来徐素帮忙,两个人做了点大洋国地道的早餐。
  鲜果酸奶,鸡蛋煎饼,都是比较简单易操作的东西,到底钟遥夕还看不见东西,只是对光影轮廓的辨识能力提升了而已。
  类似于一个高度近视的老年人。
  远近都看不了,但可以胡乱瞧个大概,这还多亏是近日治疗得积极,才有了这么个喜人的成果。
  “唉!”
  刚觉得喜人,钟遥夕就喜提了一块烫伤。
  啧,不应该啊。
  她要做的不过是按下烤炉的电钮,等三分钟待蛋饼被烘热就可以了,这期间根本不需要其余任何动作,徐素徐助理已经把具体的温度和时间都设定好了。
  是钟遥夕坚持要自己给司荼白弄早餐的,她昨夜恶补到的“与恋人必做的十件事”里,就包含了做早餐这件事。
  像是陪她看电影,开车去兜风这种事,钟遥夕暂时办不到,可是给她送花,为她做早餐,钟遥夕还是力所能及的。
  这一餐的水果是她切的,蛋液是她调的,连蛋饼都是她烙的,虽然全程都有徐素紧紧盯着,但钟遥夕确实完成了大部分的操作。
  所以这最后一个步骤,不过就是按下最大的这个电钮,待烤箱开始烘烤之后,准备好手套,等加热完毕拉开取出即可。
  很简单,小孩子都能做的事,瞎子也可以。
  她又不是普通瞎子,她是能同时料理两个财团的瞎子啊。
  钟遥夕十分自信自己可以独力完成,所以早就让徐素离开了。
  结果还是被烫了一下!
  “姐姐做的早餐吗?好香啊——噢是饼子,我爱饼子!”刚出了卧室的司荼白并没看到钟遥夕取出蛋饼的动作,只是刚好看到了她把早餐摆在了桌上。
  但司荼白何许人也,她可是连粉丝换了常用美瞳都能看得出来的人,马上就注意到了钟遥夕左手微微泛红的皮肤,“啊!怎么了?”
  心疼得不行,司荼白抓起钟遥夕的手仔细看了看,“呼呼,呼呼,姐姐等一下,我有药膏!”
  “不疼,我冲冲水就可以了,你趁热快吃。”钟遥夕摇了摇头,“不然我让徐姨来处理,你别着急。”
  她不是个怕疼的人,这点烫伤也确实不算大事。
  钟家人惯是多愁善感,爱哭是固有标签,而钟遥夕讨厌这个标签。
  所以她打小对自己就要求严格,她从来正视疼痛,然后,藐视疼痛。
  “不行,要好好处理,不然起水泡了后面就麻烦啦。”司荼白说话间已经取到了烫伤膏药。
  她捧起钟遥夕的手,小心翼翼地又吹了吹,然后按照步骤严格执行着烫伤伤口的处理。
  烧红的痕迹在冷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司荼白为之上好了药后,却还是撒不开手,把钟遥夕的手掌抓着不放,保持着半跪的姿态,停在她身前头也不抬。
  钟遥夕刚要安抚她自己真的不疼,却听到了小声啜泣的声音。
  哭了啊,就因为一块小小的烫伤?
  三岁之后基本上就没哭过的钟遥夕愣住了。
  她可是被绑架的时候也没掉眼泪的性格,她根本不懂这块小伤有什么好哭的,这好像都没有上次司荼白的扭伤严重。
  可于司荼白而言,她就是难过,因为姐姐受伤了啊,伤口很红,要过几天才会好,还是为了给自己做早餐才烫到的,怎么就不能哭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以后不要做这个了。”司荼白并不掩饰自己哭鼻子的事实,相反,在意识到忍不住的下一秒,她就放任自己掉眼泪了。
  “好,好好。”钟遥夕慌得很,“不做,等我看见了再给你做,你不要哭。”
  怎么办?那恋爱指南里也没说对象哭了怎么办啊?
  抱一抱?
  钟遥夕手比脑快,抽出了被司荼白捏在掌心的手,反过来环抱住了对方。
  司荼白顺势往钟遥夕的怀里一钻,直接就把脑袋在对方的胸前一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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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司荼白乱糟糟的头发扎得钟遥夕有点痒,她想笑,但这暧昧的贴近又让她耳根发热。
  意乱,但心一点也不烦,反之这体感相当喜人。
  司荼白也不愿挪开,还蹭在钟遥夕胸前小声啜泣,“姐姐的眼睛什么时候会好啊?”
  “很快。”钟遥夕回答得简单。
  她突然发现司荼白从来没问过这方面的问题。
  包括钟遥夕是怎么受伤的,出了什么意外,眼睛是暂时失明还是永久目盲,司荼白都没问过。
  同样的,司荼白跟钟遥夕说话的时候也从不避讳什么关于眼睛啊、看啊望啊之类的词汇。
  她完全只把钟遥夕的视力障碍当做钟遥夕这个人的设定里附带的一项,司荼白认识钟遥夕的时候,钟遥夕就已经看不见了,所以司荼白不会过分期盼她恢复,也不会为她的目盲难过可惜。
  只看当下,活在当下,享受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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