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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忘川店铺(穿越重生)——烟梦一归

时间:2025-01-28 13:01:41  作者:烟梦一归
  从此,樊酴就成了这个屋子的常客,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简称——#一名超级弟控是如何诞生的#
  ……
  日常一:
  “四弟,你看二哥给你带什么来了?”
  回应他的是苏晟语冷冰冰的脸T_T。
  “额,就知道你猜不到,喏,是新进贡的水果哦~”
  “二哥,我不能吃冷的东西。”▼ˉ▼
  “……”⊙▽⊙“呵呵……那……二哥吃……”
  日常二:
  “小晟,这些你都看得懂吗?”(ω)
  “恩,很简单。”T_T
  “没想到我的小晟这么聪明!”( ,_)
  “……”T_T
  日常三:
  “语儿,二哥带你出去玩吧!”ヽ(^0^)
  “不要喊我语儿。”▼ˉ▼
  “嗯嗯,不喊不喊,语儿,二哥今天带你去武场玩!”(o^^o)
  “……母妃会担心……”T_T←其实内心很想去
  “不会的,梨妃她刚来送过药,晚上才来,谁都不说不就行了。”~(ε`)
  “……那……好吧。”T_T←表情是这样〃(≧▽≦)←内心是这样
 
 
3 长伴君侧,长相思(二)
 
  世人常感慨于时间的易逝,却也只能不甘的作些长词咏调来抒发不忿。
  今年,苏晟语十二岁,樊酴十八岁。
  今年,岚国内部纷争不断,樊摩以雷霆之势铲除奸逆之辈,朝堂空前清明。
  今年,樊摩因积劳成疾,卧床不起,将监国重任交于樊甫,但樊甫懦弱昏庸,为群臣所不满。
  ……
  晌午的太阳没那么柔和,带着有些灼人的温度,却照得世界更加的亮堂。
  草丛中时不时传出三两声蝉鸣,和着鸟儿尖锐的叫声,扰得人心中有些烦躁。
  书院里,苏晟语静静的坐在铺了上好锦缎的椅子上,翻阅着手里的书籍。
  纤细的如玉素指,轻轻的翻着书页,肤色被那浓重的墨迹衬得更加苍白。
  长长的睫毛微扣,任明媚的阳光穿越其中,带出浅浅的阴影,显得人更加的脆弱乖巧。
  樊酴就在一旁,正大光明的用肆无忌惮的目光,盯着苏晟语看,那视线,仿佛比窗外的烈日更加灼热。
  “语儿。”樊酴温柔的喊着从一开始就被苏晟语嫌弃的小名,眼中的宠溺与他在外的残暴名声一点也不相符。
  苏晟语抬眼看向他,淡然的看着,这便是在询问,虽然他看上去没有半分在意的样子。
  “你说陛下他为什么要让樊甫监国呢?”樊酴正巧坐在了阳光塑造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只是监国罢了。”苏晟语明白樊酴想要说什么,他可以说是最了解樊酴的人,也是樊酴最信任的人。
  “但是为什么不能是我。”轻柔的语调,就像是情人间的喃喃低语,却是致命的毒'药。
  “摆着明面上的宝物,虽然是在向别人炫耀,但不一定是最珍惜的。”淡淡的说着包含恶意的话,却依旧是那仙人般的模样。
  “呵,我的语儿真是聪明。”说着,从阴影里走出,把沐浴着倾斜阳光的苏晟语抱在怀里。青年健壮的身躯包裹着少年人显得娇小的身体,习武带来的肌肉会带给怀里人难以言说的安心。
  “二哥,这不和礼仪。”小时候搂搂抱抱就算了,长大了,再怎么兄弟情深,也得懂分寸,守礼节。
  更何况,樊酴日后是要当国主的人,不管再怎么贪恋那好闻的龙延香,也只能薄情的斩断。
  “我是你二哥,你是我的弟弟,哥哥抱弟弟,天经地义,怎么就不和礼仪了?”边说,边在苏晟语的脖颈处蹭,状似贪婪的嗅着他身上自小染上的药味。
  不浓烈诱人,却直达人的心脾。——至少对樊酴来说是这样的。
  “二哥,你以后是要当国主的人。”心里静如止水,眼里却带着浅浅担忧和不赞同。
  “语儿,你也说了,是我当国主。”双臂把苏晟语抱得更紧,把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让苏晟语能够清晰的看见他眼中的狂意与自信,身上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再不加遮掩的展现。
  “日后我当国主,你便做我的谋臣。”双眸晦暗,深沉得叫人看不透。
  “……好。”苏晟语与之对视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虽苍天捉弄,得了个病弱之躯,但他却有颗好强的心。“我为你谋略天下,助你江山一统。”
  在这个不时响起蝉鸣的午后,教书育人的书院里,两个在现在看来还只是孩子的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许着这天下的归属。
  ……
  茯历四十三年,国主樊摩旧病不愈而逝,在位四十三年来,兢兢业业,最后留于子孙一个清明的朝堂,其功绩非笔墨能述。其遗诏上书,立二子樊酴为新任国主,望之能行王道,固国土,拓江山。
  ——《岚国史记》
  昔日执剑舞弄的不羁少年,如今已身着象征国主地位的黑色长袍,满身的威仪令人不敢直目而视。
  他正端坐在象征着岚国最高权力的长椅上,透过珠帘观察着底下跪拜的朝臣。
  “陛下,您此举着实不妥!这……有违礼法!”宰相出列上谏,年老的他脸上满是苍老的褶皱,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伫立在朝堂中央。
  “哼,有违礼法?礼法是谁定的?孤说的,就是礼,就是法!”吐字掷地有声,其中的威严和暴虐之气,吓得群臣皆俯身跪地,连大气也不敢出。
  除了那个宰相。
  他是三朝元老,倍受重用,自是不怕这新任君王的怒火。
  “陛下,晟公是先主之子,理应搬出宫去,陛下执意留他,臣,誓死不依!”说完也跪拜在地,竟是以死相谏。
  “你这是在威胁孤。”低沉的口气,让人心不安。“呵,孤这朝堂之上,怕是容不得你这般倚老卖老的臣子了。”
  宰相的表情愣住了,其他人皆直呼三思。
  “臣辅佐过三朝国主,今日,竟遇上你这般残暴专横的国君!好好好,臣,这就以死明志!”说罢,一头撞向那朱红色的柱子,泼洒出的鲜血,把柱身浸得颜色更深了。
  “还有谁想以死明志的?就都在今天解决了吧。”竟是对眼前的一切毫不动容,不知寒了多少人的心。
  那些恭敬跪拜的朝臣里,又有多少人,生出了异样的心思?
  ……
  “语儿。”樊酴一处理完朝政,就冲到苏晟语的宫殿里,一把抱住思念的人儿。
  “陛……二哥。”看见樊酴稍稍眯了下眼,苏晟语立即换了个称呼。
  “语儿,今日早朝的事,你都知道了吧。你怎么看二哥?”和以前一样的调笑语气,眼里却像是有化不开的浓墨,拒绝着丝毫的光亮。
  “二哥是岚国的国主,自然有处置臣子的权力。”眼里心中,当真是没有半分波动。
  “呵,我就知道语儿是最懂二哥的人。”将下巴放到苏晟语头顶,慢慢的摩擦,感受着黑发的顺滑。
  “我的乖语儿。”
  唇齿间溢出的这句,似是叹慰。
  樊酴从后将苏晟语搂在怀里,眼中满是宠溺与温柔。
  年少的人啊,总是无法明白那已悄然而至的爱情,只是任心中娇弱的花,继续无忧的吸收着养料,到最后成长为最艳丽的美,和自己的心跳一起,缓缓跃动。
 
 
4 长伴君侧,长相思(三)
 
  庄严肃静的朝堂上,底下站列整齐的大臣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逼出了个送死的。
  “陛下,您上位已有一年,所创政绩无数,国家的繁盛也是有目共睹,但是……”嘴巴哆哆嗦嗦的张启几次,还是未能说出剩下的话。
  这一年,大家都已经被君王的手段弄怕了。
  恐惧二字,时刻围绕在他们身旁。
  但是,国力的日渐强盛,隐隐有三国鼎立之态,也让人说不出什么劝谏的话,做不出什么忤逆的事。
  “但是什么?”樊酴端坐在上,冠上垂下的珠帘挡住了他此刻玩味的表情。
  就像凶猛的野生动物,偶尔也会玩弄弱小的动物。
  用利爪轻轻的在它们娇嫩的皮肤上一划,殷红的血液立即从破裂的血管里流出,冷酷的兽瞳发着绿油油的光,迈着懒散的步子,跟在后面,有趣的欣赏着它们垂死挣扎的逃亡,任它们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然后,时不时的向前快速扑去,在它们的惊叫声中做势般的张开血盆大口,却只是用利齿稍稍的刺破它们的皮层,再放它们逃离。
  如此反复,直到它们失去了自己那鲜活的生命。
  当然,樊酴没必要把自己的臣子逼到那种境地,但是,不听话的棋子,还是趁早销毁了好。
  “但是……陛下……未曾纳妃,后宫……竟无佳丽,如此……怕是不利于岚国的后代传承。”那位大臣说完,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谁让他官位较低,又没路子,活该被推出了当替死鬼。
  嘴角上扬的幅度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暴虐之气。
  “孤的家事,你也要管?”眼中满是凛冽的杀气。
  那位大臣再也支撑不住,脱力般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认罪,请陛下开恩。
  其余大臣们把头埋低了些,视线落在自己的鞋子上,不敢出声。
  正当众人都以为那位大臣必死无疑的时候,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从屏风幕帘后走进。
  举止优雅,气质如梅,长相宛若出尘的冷情仙人,只是肤色过分的苍白,面上没有丝毫血色。
  一看见他,樊酴周身的厉气立马化为虚无,春暖花开也不过于此。
  “二哥。”清越的声音如珠玉相击,好听极了。
  “语儿,你怎么来了?”樊酴温柔的将苏晟语拉到自己身边坐着,一黑一白,竟意外的十分相衬。
  而底下的大臣们早已见怪不怪,那位触怒了君王的大臣,眼里竟不可抑制的透露出期望。
  晟公来了,陛下不会再发怒了。——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本想就在后面听听,但是没想到碰到了这样的事。”苏晟语摆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语气里却有着不宜察觉的反对。
  “那语儿觉得,二哥该听他的?”底下的大臣们有些奇怪,这好好的,陛下的声音怎么这么冷啊?以前晟公规劝的时候,陛下的态度不是很好吗?
  “……我只是觉得,不能随意取人性命。”苏晟语垂下了眼帘,被樊酴握着的那只手微微的颤了一下。
  “那语儿就是不同意他说的了。”樊酴语调轻快,仿佛遇见了令他十分高兴的事一样。
  “……”苏晟语抬眼看他,除了手上明显更加强劲的力道,有着珠帘的遮挡,也看不清樊酴现在的神情。
  “你退回去吧。”这话是对那位大臣说的,显然把沉默当成了肯定,然后心情就突然变得好了起来。
  大臣们只觉得,陛下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只因为你们没有一双发现jq的眼睛。
  ……
  春日的阳光有些清浅,有些柔和,它温柔的拂过万物,温暖的触感,让人不禁闭眼,昏昏欲睡。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樊酴担忧的看着苏晟语,只因那微蹙的娥眉。
  苏晟语摇了摇头,看向樊酴的眼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二哥,如今三国鼎立,而我们岚国国力强盛,存粮充足,民情激昂,再加上我们秘密训练的军队,如今初春,可当逐鹿。”一向淡然出尘的气质,竟也带上了凛然的杀伐之气。
  樊酴愣了下,眼中有惊艳一闪而过,然后大笑几声,连连说好。
  “既然如此,我们便去结束这乱世!”言语间充满了自信与睥睨天下的气势。
  这柔和的春天,似乎也被感染了,阳光显得有些炙热。
  ……
  自古纷争多别离,有几多红颜苦等,终成了白发残花,有几多兵士血战,终成了枯骨葬了风沙。
  冷冽的风吹过,让那插在地上的战旗飘扬,遍地的尸体被堆在一起,用烈火焚烧,拾回的兵戈染满血迹,在残阳下,折射着红色的光。
  这就是战争,它热血,也残酷。
  “语儿,我们回去吧。”苏晟语已经站在这里看了许久了,樊酴怕他的身体撑不住,更不想他因为眼前的一切而背负罪恶感。
  鲜血沾染只用他的双手,语儿只要舒适的坐在军帐中,用淡然的口吻说出一个个惊人的绝佳计谋就好。
  他不需要承受那些谋略的后果,他不需要明白背后的凄凉。
  “语儿……”樊酴还想再劝,却被苏晟语打断。
  “二哥,这就是现实。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为君者,就得比所有人都要无情,都要狠辣,他必须是强大的,不能有任何的弱点。而二哥,你会是名垂青史的君王。”苏晟语双眼直直的注视着樊酴,其中的果断决绝让樊酴心神一颤。
  “语儿……”樊酴用力的把苏晟语抱入怀中,不让他看见自己眼底的复杂。
  为什么?为什么明知道是不对的,却……还是不能自己的泥足深陷。
  夕阳西下,血色残霞,为相拥的两人,添上凄然的背景。
  现在有多甜蜜爱恋,日后就有多悔恨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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