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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忘川店铺(穿越重生)——烟梦一归

时间:2025-01-28 13:01:41  作者:烟梦一归
  早就埋下的棋子也该动用了,这一步迈出,可就是将军了。
  二哥,最后的一场较量,不管输赢,我都不再陪你。
  你是帝王,也该享受帝王的孤独。
 
 
7 长伴君侧,长相思(六)
 
  金碧辉煌的宫殿被喜庆的大红色所覆盖,除了少了“喜”字,这布置简直就与成婚时的一样。
  樊酴站在镜前,通过那个不清晰的昏黄世界,审视着自己的穿着。
  大红色的华服上依旧绣着明黄色的龙腾,穿在他的身上,庄严不变,却莫名的为他添了份平和之意。
  樊酴就这样沉眸看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却又面色难看的抿成一条直线。
  樊晟语,你究竟是如何一步步的攻陷我本坚不可破的城墙的?
  如果感情一开始就是个骗局,那么布局人深陷其中是不是很可笑?
  我日复一日的诉说着同一个谎言,日复一日的用行动让对方相信,却又日复一日的沦陷。
  我身为猎人,用准备好的陷阱捕获了一头野兽,却在想把他从陷阱中拉出,然后宰杀的过程中,情不自禁的心软了,却忘了那终究是头野兽。
  它一直用自己冰冷的双眼,锁定着猎物。
  “陛下,寿宴要开始了,是否现在移步前往?”樊酴的贴身太监,看见樊野黑沉沉的脸色,本来是一点也不想凑上前的,免得惹上一身的腥味。但是若是因此误了寿宴的时辰,恐怕自己会死得更惨!也只能战战兢兢的上前询问了。
  “走吧。”樊酴回了声,刚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转身问贴身太监。“晟王在哪?”
  “回陛下,前不久刚有奴才前来禀报,说晟王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前往寿宴了。”贴身太监垂首合袖,细致的回答着,视线老老实实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直视天颜。
  樊酴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没再相问,大步走上御驾,坐稳,抬手一挥,底下人便会意的向寿宴所在的宫殿走去。
  ……
  御驾到宫殿前便停了下来,樊酴踩着奴才的背下到地面上,却正好与刚到的苏晟语撞了个正着。
  “微臣参见陛下。”同样身着红衣的苏晟语毕恭毕敬的行礼,毫不犹豫的跪拜在地。
  樊酴没有叫起,他便这样维持着大礼的姿势。
  樊酴用晦涩不明的目光看着许久未见的苏晟语。
  红衣在苏晟语的身上衬得他的皮肤愈加苍白,却因为四周的灯火,意外的为他映上了淡淡颜色,总算不是那副毫无血色的模样。淡然的出尘气质被削弱几分,像是从仙界被打下凡间,莫名的让人感觉心酸。
  几月不见,他的身形更加消瘦了,就好像真的只剩下了皮包着骨头,让那身华服显得有些宽大,并不贴身。
  樊酴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模糊,却也只是在刹那间,立马就恢复了清明,理智的清明。
  “平身吧。”似乎带上了些许叹息。
  苏晟语依言起身,刚刚站到一半,就踉跄了下,眼见着便要重重的跌倒在地,却被一只坚实的臂膀拦腰抱起,摔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没事吧。”樊酴感受着臂下更加纤细的腰身,眉头不禁皱起,语气也带上了不由自主的担忧。
  苏晟语轻轻摇头,态度强硬的退出了樊酴划下的范围,樊酴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眼前的笑容震惊了。
  只见苏晟语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仿若冰雪初融,一如当初。
  樊酴恍恍惚惚的想起一句话。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二哥,好久不见。”苏晟语的笑总是和那昙花一般,只是刹那芳华,却动人心魄,注定此生再也无法忘却。
  樊酴看着苏晟语淡然的表情,冰冷的眼眸里一片清澈,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无悲无喜。
  心里不由得生出不悦来,更多的,却是道不明的无奈。
  将苏晟语的手握于掌中,就像之前已经做'习惯的动作一样,那般熟练。
  “今日是你我的寿辰,理应开心些。”说完,便牵着苏晟语步入宫殿。
  苏晟语顺从的任由樊酴牵着走,却不着痕迹的落后樊酴一点。
  这是规矩。
  与君共行,不和礼法。
  “微臣参见陛下,参见晟王!”在宫殿里等待许久的大臣们一听到太监尖声的通报,便纷纷跪拜行礼。
  苏晟语看着满堂的红色,心中讽刺的笑了,这般装饰,这般举动,如是自己身为女子,怕就是一场盛大的婚礼了吧。
  执子之手,与君同袍。
  呵,多么美丽的幻想。
  “平身。”满腔威压。
  最后,樊酴坐上了早就在最高处摆放好的龙椅,而苏晟语的座位则比之稍低一些,符合两人目前的地位。
  紧紧握住的手最终还是毫不留意的松开,残留的暖意,在空气里显得微凉。
  主角已经到齐,寿宴便宣布开始,一个个节目按照早已演练数遍的顺序上台,盛大的宴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底下的大臣们觥筹交错,上坐的帝王态度随意,唯独苏晟语始终冷眼旁观,像是永远无法融入这个世界的外来者,自辟一隅之地。
  待所有的表演结束,这次寿宴的重头戏也到了——送寿礼。
  群臣为此可真是费了好一番心思,送给晟王的不能比陛下的好,却也不能差太多,而给陛下的礼物也不能过于珍奇,怕陛下心生疑窦,可也不能没有半点珍贵之处,怕是会触怒龙颜,为了把这两份寿礼备好,头发都不知白了几根!
  等大臣们一个个忐忑的送完寿礼,樊酴沉默了会儿,对着苏晟语笑道:“晟王,不知你可否为朕准备了寿礼?”一派兄弟情深的模样。
  真是令人做恶。
  苏晟语心里不耐,面上却未显露半分。
  “臣自然为陛下准备了寿礼。”泰然自若,像是天经地义一般。
  “哦?不知晟王准备了怎样的寿礼?”樊酴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与好奇。
  他本以为,自从那天之后,两人便成了陌路。
  随口一问,也是未抱希望。
  是他想得太多,还是樊晟语太过天真?
  “在这里。”苏晟语从随从手里接过一个木匣,起身走到樊酴面前,然后把木匣放到他身前的桌子上。
  樊酴垂眸看去,正是之前和那些东西放在一起的木匣,只不过木匣上多放置了一把小巧的钥匙。
  不待樊酴发问,苏晟语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这份礼物是臣弟送给陛下的,也是陛下送给臣弟的,希望二哥在七月七日的晚上打开,望陛下恩准。”他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见。
  樊酴看了苏晟语良久,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好。”
  一个“好”字,伴随着长久的叹息。
 
 
8 长伴君侧,长相思(完)
 
  夜晚如期而至,它虽缓慢,却不容拒绝的占据了整片天空。
  夜,深了。
  樊酴看着案桌上放着的木匣,目光有些涣散,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右手的大拇指不停的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在钥匙上来回移动。
  半晌,轻轻的舒了口气,认命般的打开了木匣上的锁。
  双手放到匣盖上,十分郑重的样子,像是里面放着极其重要的军事机密。
  开到一半,顿了下,将其合上,却在下一秒里猛的一用力,木匣便被完全打开了。
  里面放着许多东西,大多是纸类的。
  樊酴从上到下,一一翻看着。
  最上面的,是几件小玩意,不名贵,有些甚至就是用普通的木头雕刻的,但它们都被主人很好的保存下来。
  这些都是樊酴小时候送给苏晟语的。
  樊酴有些愣住了,动作机械的继续看下去。
  有几张边角微微泛黄的宣纸,上面的字龙飞凤舞,带着股天生牛犊不怕虎的自信,和敢于挑战苍天的豪气。
  这些是樊酴少年时写下的宏图大志。
  现在看了却太过稚嫩,甚至有些可笑。
  “吾日后必定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国君,尊称等事宜,必要异于前人,伟于后世……”樊酴不自觉的念了出来,却觉得万分苦涩。
  是什么时候遗忘了自己当初的愿望?又为什么被别人郑重其事的放在心上而不自知?
  将宣纸放到一边,一张被折成小块的纸被放在一个黄色的信封上,那么微小,却让人无法忽视。
  小心翼翼的将明显被蹂'躏过的纸张开,上面血红的字迹如此刺目。
  [小心樊酴]
  樊酴的双手不能自抑的颤抖,他仿佛嗅到了上面的淡淡铁锈味。
  但他是帝王,最不缺的,就是理智。
  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拿起信封,封面上写着‘二哥亲启’,打开,将里面的信纸抽出,细细的阅读。
  [我至今依旧记得,第一眼见的那名手持竹条的少年,他是那样的潇洒肆意,做着我今生都无法做到的事,似乎从那一刻起,我的心里便有了敬意,单纯,而赤诚。
  最令人高兴的,就是自己崇敬的人与自己有斩不断的血缘,就他日日可以把你放在眼前,那段岁月,或许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有你,有母妃。
  你当年的愿望,我都默默的替你实现,想最后给你一个惊喜,但是,好像是多此一举。
  如果能够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宁愿上天不要给我一个聪明的脑子,清清楚楚的明了你的欺骗,却固执的不肯相信,到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二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或许已经形同陌路。
  如此,便当做最后的悼念吧。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樊晟语]
  眼前慢慢的模糊了,就像是那墨迹被浸湿,晕染成了一团团的墨色,再看不清。
  “语儿……是二哥的错……是我错了……”
  泛红的眼眶诉说着他的悲伤,却费尽力气的维持着身为帝王的尊严。
  雾气散去,再低头看那木匣,几本装钉好的书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
  “帝王策,土地制,用兵之道……”
  一本本的书籍,都有着不小的厚度,里面的字端秀清新,却收尾有锋,透出股厉气,是苏晟语的亲笔无疑。
  最后,那个木匣内的底部刻着一行字。
  [陛下,臣已谨守诺言。]
  脑海里就这样出现一副画面。
  晌午的太阳带着灼人的温度,三两声蝉鸣和着鸟儿尖锐的叫声,寂静的书院了两名少年相拥在一起。
  “日后我当国主,你便做我的谋臣。”
  “我为你谋略天下,助你江山一统。”
  略显慌乱的起身,急步走下高高的台阶,宽大的衣袍碰倒了案桌上的竹简,樊酴却没有打理,一心向前走去。
  语儿,等二哥,二哥向你认错。
  ……
  苏晟语身着红衣,不像寿宴时的华丽,却更为贴身,更显飘逸,像是古惑世人的妖,淡然间带着些媚态。
  他静静的坐在床上,如同多年前一般看着窗外,只是眼里再也没了期望,冷冰冰的,只有荒芜的空洞。
  “时间终于到了……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眼中微弱的神采渐渐消失,身体也愈加冰凉。
  “樊酴,我送你的礼物,你可喜欢?”
  清浅的笑意在唇边转瞬即逝,里面带着恶作剧成功后的愉悦。
  “这就是现实,樊酴,你会是名垂青史的帝王。”
  “从此再没人长伴君侧。”
  “那些人最爱看到的,便是长相思啊……”
  双眼慢慢的合上,里面逐渐被死亡的寂灭填充。
  等樊酴赶到的时候,他能够拥抱的,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不带半点生气。
  “语儿……语儿,你别吓二哥,二哥知道错了,你原谅二哥,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声线颤抖,瞪大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不顾身份的跪在床上,近乎虔诚的将苏晟语搂在怀中。
  “语儿?语儿!”一声试探,一声痛呼。
  樊酴终是舍去了帝王的威仪,名为理智的线绳在这一刻断裂。
  这个男人,这位帝王,在这一刻,泪如雨下。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语儿,这可是你对我的惩罚?
  若是如此,我受着便是。
  ‘梦随风万里
  几度红尘来去
  人面桃花长相忆
  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
  莫叹明月笑多情
  ……
  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
  不问何处是归期
  今世情缘不负相思引
  等待繁花能开满天际
  只愿共你一生不忘记
  莫回首
  笑对万千风情……’
  天地间,似乎幽幽的响起了音调凄切的歌咏,微弱得仿若一场空梦。
  樊酴就这样不知疲倦的抱着苏晟语,直到天亮。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洒在大地上。
  樊酴却只能从亮得发白的阳光里,感受到刺骨的冷意。
  人生从此,苍白了时间,苍老了岁月。
  今年,苏晟语二十五岁,樊酴三十一岁。
 
 
9 忘川店铺
 
  姑苏最有名的古董街上人流不息,他们一边走,一边转头打量着两旁摊上的古代样貌的东西,碰到自己钟意的,才停下脚步上前细细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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