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快穿之忘川店铺(穿越重生)——烟梦一归

时间:2025-01-28 13:01:41  作者:烟梦一归
  苏晟语的嘴角微微勾起,就像是冰雪初融,显得有些梦幻,但是这个难得一见的美丽笑容却无人得见。
  快了……
  今年,苏晟语十九岁,樊酴二十五岁。
 
 
5 长伴君侧,长相思(四)
 
  时间就在纷争中匆匆走过,经过战火的洗礼,樊酴的暴虐之气越来越重,只有在苏晟语身边时,才会显露出温柔。
  而苏晟语也有了些改变,以往的淡然被冰冷取代,他常常静静的站在一旁看战士们打扫战场,眼神冷得吓人,樊酴只能在他身边陪着他,心疼,却无可奈何。
  从某些方面来说,苏晟语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认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
  春天的明媚阳光,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冬日的纷纷落雪,四季更迭,已转过三个轮回。
  战营也被茫茫大雪所包围,火堆上熊熊燃烧的烈火,成了苍茫天地间的点缀。
  穿着甲胄的兵士,手持长矛,或是腰间挂着大刀,四五人整齐的排成一列,一队队的按着早已定好的秩序,在营地里来回巡视。
  大门处守着两个士兵,他们一动不动的恪守着标准的军姿,暴露在外的,握着兵器的手,被冻得通红。
  高高的瞭望台上,一个台子里站了四个士兵,方便望向不同的方向。
  “语儿,出来也不把披风披上。”樊酴边说边往苏晟语身上披着名贵的貂裘,还动作温柔的帮他系好,动作熟练,仿佛早已上演了千万遍。
  “二哥,已经三年了。”苏晟语的皮肤更加苍白了,站在雪地里,整个人就像是用寒冰雕成的。
  “是啊,已经三年了。”感慨般的说着,口中呼出的热气被冰冷的世界化作薄雾,让人看得有些迷蒙。
  “二哥觉得我们的进程如何?”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向樊酴,目光空洞的落到遥远的天际,仿佛没了生气一般。
  樊酴皱了皱眉,烦躁的“啧”了一声,然后伸手,强硬的将苏晟语搂入怀中。
  “不算太快,但也绝对不慢。我们已经吞并了周围的各个小国,一些中等国家也被攻占得差不多了。如果再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便可与两个强国一争天下。只是那两个大国,之前一直在隔岸观火,现在却交往频繁起来,怕是不会让我们有喘息的时间。”中肯的评价着,眼睛一直盯着苏晟语精致的脸庞。
  他不想看见那双空洞的,仿若无机质的双眼,因为那会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语儿的眼中,不知何时起,印不上他的身影。
  或许是战争的残酷破碎了他的梦境,让他封闭了自己,连带着,丢下了他。
  “但是,我觉得,还应该再快些。而时间,是争取来的。”苏晟语终于转头看向樊酴,眼中毫无保留的情绪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樊酴眼前。
  是忧愁,淡淡的,却交织在一起,合成仿佛可以令人窒息的哀伤。
  “语儿……”你到底,在为什么而悲伤?
  “那语儿想怎么做?”樊酴想,自己的底线或许就是语儿的安危喜乐,就算用江山来换,只要语儿能过得辛福快乐,他也心甘情愿。
  年轻的我们,总是做着不合实际的梦,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甜蜜中,然后,被现实打击得遍体鳞伤。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眼底却有着凛然的杀意。
  “好,都听你的。”樊酴伸手揉了揉苏晟语的头发,等弄乱了,再仔细的理顺。
  他们是岚国的统治者,得为岚国的子民而战,不管再怎么卑鄙阴险,只要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将伤亡减至最少,那便永不后悔。
  ……
  天启国。
  “封国的大殿下要娶孤的妃子?简直荒谬!”天启的国主将桌上的竹简扔到了封国使者身前,气得面色通红,不停的喘着粗'气。
  大殿上跪着的使者猛的抬起头来,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然后叩首,正想反驳,天启的国主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斩了!”明显已经暴怒了。
  也是,这不是明着给一国之君带绿帽子吗?
  谁会这么没脑子呢?
  呵,谁知道呢。
  “冤枉!冤枉啊!!!”使者被两个护卫在地上拖行,他不断的挣扎着,高声喊着冤枉,却于事无补。
  这就是强权。
  封国。
  “你说什么?天启国杀了本国的使者?”封国的国主瞪大了眼镜,完全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就算两国交战,也有规矩不斩来使,这到底是为何?”封国的国主显然要理智些。
  “陛下,不管天启国此举的原因,都是在挑战我国的威严,若不做些表态,怕是民心难顺!”不待卫兵回答,一位官职不高不低的大臣出列,如是说到。
  这样便涉及了身为君王的尊严,和地位的安稳。
  “哼,爱卿说得是,他若想战,我封国奉陪便是!”拍案而起,却是听信“奸臣”所言。
  硝烟四起,主角却不再是岚国,而是两个强国之间的斗争。
  ……
  两年,两国足足打了两年的仗。
  他们用两年的时间毁了本国原本扎实的根基,几乎消耗空了好不容易积累起的底蕴。
  这就是强国之间的战争,声势浩大,却代价惨重。
  两个庞然大物已经变得空有其表,它们的内里已经被蛀空,只需要轻轻一击,就会轰然倒地。
  而这时,岚国已经修养了生息,兵甲已足,粮仓已满,此时出击,事半功倍。
  两月,仅仅用了两个月,岚国已经攻破了两国,成了真正的天下霸主。
  天下合而归一。
  ……
  “语儿,这些是什么?”樊酴手上拿着一件明黄色的龙袍,桌上还摆着一张写满字迹的宣纸和一个带锁的木匣。
  他的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来,拿着衣服的那只手,因为过于用力,骨节分明,青筋暴起。
  苏晟语就那样平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帝王自称为朕,其家尊称皇室,子女皆为皇子公主……”樊酴缓缓的念着宣纸上写的东西,然后用力的闭目,再睁眼,满是血丝,显得十分疯狂。
  “语儿,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房间里会放着这些东西!你真是连未来都已经想好了啊!”以往对苏晟语关怀备至的人,用力的把龙袍扔到他的脸上,丝毫不顾跪在冰冷地上的他虚弱的身体。
  “孤还真是瞎了眼。”冷酷的说完这句,便踏脚走向门口,他半分不想去看木匣里的内容,就怕那些东西更加的忤逆。
  “既然如此,便如了你的愿。”
  “晟王,念在过往的情义上,朕不杀你,但是,你的余生,就在这里度过吧!”说完,挥袖离去,决然且无情。
  宽敞的宫殿里,只剩下苏晟语一人,他在地上跪了许久,窗外的白天已变成夜晚。
  然后勾起毫无血色的唇,低声笑了起来。
  伪装,在此刻被撕破。
  因为,已经没了意义。
  他就说嘛,这世间的感情从来就是因为利益而生。
  某位帝王记得过往的情义,却只字不提是谁帮他坐上的龙椅。那些承诺,也不过是笼络人心的手段罢了,谁当过真?
  说是情感已深,却不给一个解释的机会,这就是廉价的信任,一个小小的瑕疵,就会使之支离破碎得不成样。
  呵,这就是人类所谓的感情。
  “时间快到了,终于,要结束了啊……”垂着头,长发遮住了他的表情,却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翘起的嘴角。
  “还真是无趣……”
  今年,苏晟语二十四岁,樊酴三十岁。
 
 
6 长伴君侧,长相思(五)
 
  岚国一统天下,国名不变,定国号为罔,一统之日算作元年。原岚国国主樊酴上位称帝,自定为皇帝,以朕自称,其家尊称皇室,子女皆为皇子公主,其兄弟册封王爷,称号由皇帝拟定。
  岚国一统,而樊酴则成为历史上第一位皇帝。
  ——《大陆史册》
  一朝君王一朝臣,这龙椅上坐的,还是樊酴,但是底下站着的臣子,也不知换了多少个新面孔。
  “陛下,如今天下刚平,正值百废待兴之际,臣,有一个不情之请,望陛下能够同意。”新晋的宰相出列,毕恭毕敬的躬身进谏,为人臣子的位置,摆得再规矩不过。
  “说。”正当壮年的帝王脸上面无表情,双眸沉沉,像是饱经沧桑的老翁,但浑身的气势却让人不可小觑。
  谁也不想因一言之差,变成那刀下的亡魂。
  “七月五日是陛下的寿辰,而七月七日便是晟王的寿辰,臣认为,生辰之日再如何节俭,都必定会有大笔开销,不如将晟王的寿辰提前,与陛下同过?”
  此言一出,大臣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底下的大臣们都知道,陛下当初不知为何震怒,将晟王软禁,这雷霆的手段,真叫人恐惧又寒心。
  他们自问,绝比不上晟王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也绝没有晟王那样的赤诚之心,怎么能不担心哪天陛下生气了,就拿他们随意开刀?
  不过,庆幸的是,他们没有晟王那样的惊世之才,没有在转瞬间制定出完美计谋的能力,否则,恐怕等待他们的,就不仅仅像是软禁一生这么简单了。
  这新宰相也是个胆大的,这么一说,简直就是自己把脖子伸长,一个劲的往那吹毛立断的刀刃上凑,真是让人倒替他捏把冷汗!
  朝堂上瞬间就更加安静了,随后便是长时间的静谧,那种只能听到四周长短不一的呼吸声的感觉,让人心中的躁意更甚,不安的情绪也随之扩大了。
  新宰相虽然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但是他还是维持着躬身作揖上谏的动作,就是胳膊背部酸痛得不行,身体已经在微微的颤抖,也没有变换一点姿势。
  他在赌,用命赌。
  在这场由别人全权掌控的赌局里,容不得半点闪失。
  “好,就按你说的办。”上位者终于肯施恩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平静,一个好字,不知差点令多少大臣热泪盈眶。
  陛下如果生气了,他们都会受到牵连,有可能,下一个被清洗的人就是自己。
  气氛压抑的朝堂上,樊酴的神情被比先前更加密集的珠帘遮挡,上好的玉石折射着微弱的光芒,映到他的脸上,明明灭灭,带上了几分诡异。
  ……
  许久没有没打开的大门被缓缓推开,昂贵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个个手里拿着托盘的宫女鱼贯而入,为这死气沉沉的宫殿添了些许人气。
  “晟王。”为首的宫女穿着与之后的那些不同,更加的精细些,身上的首饰也更多,显然是个有等级较高的宫女。
  苏晟语身着黑色的长袍,披散着柔顺的乌发,就这样转眸瞥来,脸上明明是没有表情的淡然模样,却透露出妖媚之感。
  那名为首的宫女显然被惊艳到了,白皙的脸颊上染了红晕,微微垂首,娇羞的笑着,恰似那鲜花初绽的一刹芳华。
  “何事。”慵懒的口吻,半点不关心她们的来意。
  这是原本的苏晟语,而不是伪装成樊晟语的他。
  “还有四个月余五日便是您的寿辰,奴婢们奉命来替晟王打理一切准备事宜。”真正的苏晟语总是无意识的散发着致命的魅力,这不,这名见过风浪的宫女,已经不敢直眼看他了,就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做了不合规矩的事。
  “哦。”这个字被他说得调子婉转,极其勾人。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樊晟语的生辰是七月七日,而樊酴才是七月五日。
  “这样啊……看来还有点意思……”这句话说得极轻,除了他自己,谁也没有听见。
  抬眸望去,那些托盘上的东西,光看就知道是十分名贵的,好心情的挑了下眉,随后又带上了绘制完美的面具。
  轻轻晗首表示明白,冰冷的眼眸里是一片空洞。
  为首的宫女疑惑于他的转变,却也没说什么,指挥手下人做起事来。
  到底是从宫中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明白自己的本分。
  生辰啊……该送二哥什么礼物呢?
  然后思绪不能自己的飘远。
  恩……母妃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死了,她临死前说了什么呢?
  记忆被拉回到梨妃逝世的那一天,黑色和红色成了主色调。
  那天是个阴天,乌云沉沉的压下,阳光被云层阻挡,天色昏暗。
  梨妃穿着她最喜欢的红色长裙,憔悴的躺在'床'上,她的脸上再也没了脂粉涂抹出的红润,显得格外苍白。
  苏晟语待着她的床边,双手被梨妃紧紧的握住。
  “母妃……”那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流泪,也是最后一次,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只是任苦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包含哀伤。
  “晟儿……”梨妃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无力挣扎。
  随后,在梨妃缓缓闭上双眼的同时,苏晟语感觉自己的手里被塞'进了一张纸条。
  盯着梨妃的目光波动一瞬,然后,只剩满目凄然,是子女对父母离世的哀悼。
  等一切都结束,人已随棺椁葬入了黄土,他独自一人打开那张纸条,上面血红的字触目惊心。
  [小心樊酴]
  将纸条放在手心攥紧,眼神愈加冰冷。
  二哥……
  俏皮的眨了眨眼,拉回了自己的思绪,却是改不了空洞的眼神,和眼底的薄凉。
  我用自己有限的生命做了个局,到底却是输得彻底。
  年轻的我们何其天真,竟因为一点温暖而固执的不肯相信。
  苏晟语垂眸,掩去自己眼中的嘲弄,在旁人看来,这样的他,更加的冰冷了,却是副很乖巧的样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