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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公敌(玄幻灵异)——四火夕山

时间:2025-02-02 09:02:49  作者:四火夕山
  左贺见他情绪不高,安慰道:“只是小事。”
  但陈鹤年斩钉截铁地回了句:“不,那不是小事。”
  左贺没明白,见他认真的眼神,想细问,周羡之先开口了,“不急着现在说,小子,你来得正好,帮我去削个水果吧,他肚子是空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就成,不要苹果啊,他不吃,多削几个,去找你师父要,他那里指定有!”
  左贺顿时觉得有些惭愧,都忘记陈鹤年没吃东西,“我知道了。”他点了点头,又急忙走了出去。
  左贺不懂人情世故,但姜皖看得明白,周羡之这明显是想将左贺给支走,也许是要说些师徒间的悄悄话,姜皖没想赖着等人赶,便自己开口:“我先去观里逛逛,晚些再来看你。”
  “别啊!那观又没长腿,跑不掉的。”周羡之却说:“都是一家人,一起坐坐,说会儿话呗。”
  姜皖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眼神狐疑不敢直接显露,周羡之开口了,她也没办法拒绝,笑着应了句,提了把椅子坐下。
  “小姑娘面相好,一看就聪明。”周羡之一边笑一边说:“不像那小子,他体格倒是不错,亏损得厉害,一天过去又能跑能跳了,但是他一根筋啊,晕的是我徒弟,又不是他师父,一直在我耳边问个不停,搞得比我这个做师父的还要着急,不知道一点人情世故。”
  姜皖笑而不语,不知道周羡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鹤年截断了话头:“我为什么会睡这么久?我明明没有受伤。”
  他们三个里,唯一没受伤的就是他,可耗费的时间最久的也是他,陈鹤年不明白,他只记得,他当时情绪不好,觉得累,身体软得用不上力气,眼皮也睁不开,就直接睡了过去。
  “因为那位啊。”周羡之朝天一指:“人要是使的力大了,身体也会受不住,会疼,鬼一样,它在你身上,自然会连累你,耗费你的气力,潜龙在渊,一飞冲天,你尚且年少,无非承受,它也清楚,为了不折损你的寿命,所以选择回溯,回到它自己的躯壳里。”
  “原来如此。”陈鹤年说:“那我要尽快回去一趟。”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现在不行。”周羡之冲他摇头。
  “为什么?”陈鹤年说,他需要能说服他的理由。
  “那地方,我早就去找过了。”周羡之回答:“很早之前,我就翻遍了那座山,却是一无所获。”
  “他告诉我,他葬在湖底。”陈鹤年说。
  “这有什么用,你到时候去了,也是找不到那片湖的。”周羡之沉声说:“经过我几番试验,终于找到了点线索,他的衣冠冢设置了一个很古老的阵,叫做‘旧人’。”
  “想要破解此阵,需要两样和死者有关联的旧物。”
  “旧物?”陈鹤年困惑。
  “不只是旧物,还得寄托着人的情感,倾慕之情,同袍之谊,血肉相亲,从这三样中取两样,方能破阵。”
  “你要去,得弄到这两样的东西。”周羡之严肃地说,如此刁钻的要求并不是他的玩笑话。
  陈鹤年没忍住,咬了咬嘴唇,存在于一千年前姜朝的东西,可都是老古董了,博物馆里都没收纳多少,他上哪里去找,要找到什么时候?
  周羡之瞧他脸色难办,一笑,扭头看向姜皖:“小姑娘,你可有见解啊?”
  “前辈倒是问对人了。”姜皖回道,她总算知道周羡之留下她的原因,不怒反笑,甚至由衷地有些佩服这个人。
  “你知道?”陈鹤年也看向她。
  姜皖点头:“这事并不难解决,其一,长命锁,倾慕之情。”
  “其二,霸王剑,同袍之谊。”
  “霸王剑?”陈鹤年问。
  “那是昭平公主的佩剑。”姜皖回答:“昭平公主曾和姜武文王同在军中共事,参与边疆战役,怎能不算是同袍之谊?”
  “如此,自然算得。”周羡之笑着问,“小姑娘,那你可知这东西在哪里?”
  “长命锁,就在我们手里。”姜皖回答:“而昭平公主的霸王剑,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此剑威猛,日日饮血,传说能束缚死者亡魂,而昭平公主本人也死于霸王剑下,据说她死后化为厉鬼寄宿于剑中,使得此剑煞气极重,姜氏后人将此剑封于连阴山,也是我出生的地方——姜氏祖地。”
  “可是控鬼术一脉从不行走人间,可去得?”周羡之说。
  姜皖抿嘴一笑:“外人难进,但是我有别的法子,我非常愿意带陈道友回到家乡。”
  “好,好啊!”周羡之笑得直拍大腿:“小年呐,你是该去走一遭啊!正好,师父我呢,就怕那只僵尸还惦记着你,悄悄把你给办了,那控鬼术一脉却最能隐藏,你去了,那只僵尸也找不见你,正好一箭双雕!”
  “僵尸?”
  陈鹤年惊诧,周羡之说的自然是墓底下那只叫姜礼的僵尸。
  “没将它灭了?”
  “哪里那么容易?”周羡之撇撇嘴:“那三位师父也都是有本事的人,自然不会让一只僵尸给逃了,可它不是只僵尸啊,就算是我,也没料到,这僵尸还有一半是鬼身呐,两个人的灵魂融在了一起,半僵半鬼,事发突然,整个姜王墓都炸开了,还差点让这只僵把人吃进嘴里,也算是两败俱伤,它在昨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怎么能说是两败俱伤?”那门口传来一句,只见,永建师父风尘仆仆地走进来,他身上的灰都没拍干净,衣袍是脏的。
  他大笑一声:“只不过一时大意,叫那畜生跑了而已。”
  左贺跟在永建师父的身后,手里还提着个水果篮。
  永建师父叫左贺把果篮放下,说道:“我昨天就叫人去买了,还新鲜着呢,什么都有,梨子葡萄哈密瓜,想脱皮,那就直接在这里削嘛,我徒弟正巧刀法了得。”
  “鹤年呐,身体如何了?”永建师父贴到陈鹤年床边,暖心问道。
  陈鹤年回:“尚可。”
  “那就好啊,没事就好,不然我就没脸见列祖列宗了。”永建师父笑了笑,他说完,但没人接他的话,好一阵儿沉默,他干巴巴地舔了舔嘴。
  “鹤年啊,随我去戒律山吧,那里有我山门的老祖宗坐镇,不管是人还是鬼啊,都不敢来打你的主意,定能保你周全,而且啊,你南派道法还没学全,现下正是个好机会。”
  陈鹤年先是看向周羡之,他师父却一声不吭,只好自己出言拒绝:“前辈好意,我无福消受。”
  “那僵尸还未解决,去南派是你最好的选择。”永建师父还想劝,“那北派和天阴派没准还要过来唬你,但你千万别听,南派才是……”
  “甭说了!我徒弟哪里都不去,我此次来,就是想带我徒弟平安下山的。”周羡之打断他,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不容拒绝地说,“明天,明天咱就下山去。”
 
 
第64章 姜氏 陈鹤年阴森森地盯着它,活像个阎……
  说定明天, 所以明天一早,陈鹤年就提着东西走到了山脚。
  早走能规避不少风险,虽然永建师父和胡不孙他们强调过, 不要把陈鹤年的事张扬出去,但这么多人在,总会有张不带把的嘴,太阴之体的消息一旦传到道上,定然会惹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追在他屁股后边。
  这待遇已经算好的,上一位太阴之体可是被道门合力绞杀,是记载在道门历史上的“太中之难”。
  当时唯一没有参与的只有南派,那人死后,血肉骨头被各门平分, 可这么多年过去,起到的效果并没有传说中那般好,所以有名望的人不会为了这点利益而放弃自己过去积攒的功德和好名声。
  现在,依然打陈鹤年主意的多半是旁门术士和阴修,碰到瓶颈难以增进道行的人总会想着,要是能尝一口“唐僧肉”是不是就能解决?他们把陈鹤年当成吃不到嘴的仙丹。
  陈鹤年来这里一趟,其实亏了,他亏了一只鬼,还没捞着值钱的宝贝, 镜中鬼什么也没吐给他,周羡之把他存在镜子里的钱都花光了, 他想换个师父,不如南派能给的待遇。
  永建师父当时说的话并不算夸大,南派作为正统派系,他们的祖师也重新出山坐镇, 那些道行高的个个都是百岁以上的老头子,机缘到了就会将山门托付给下一辈,然后自己找个山洞闭关,主张隔绝尘世,摒弃七情六欲,坐忘成仙。
  没人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成了仙,进山洞的人都会将山洞封死,坐忘山上全都是那些老道堵上的黑石头,活像个坟山。
  陈鹤年要是去了南派,只要那老头儿不死,他就后顾无忧。
  但周羡之放了话,永建师父当时就没再劝,就说:“好吧,好吧……”
  他像个是被赶的客,左右站不住,离开时就对左贺关心两句:“走的时候记得找师兄取几件冬衣,后面天气该凉了,你备着,师父不在,到外面照顾好自己。”他说,“当师父的自然会念着在外面的徒弟,我会等你回来传你衣钵。”
  陈鹤年听见了,当时就瞪了一眼周羡之,想叫他少惦记着自己的钱。
  “我可不羡慕,别人有好师父,我有个好徒弟啊!”周羡之却笑着说,当着陈鹤年的面扯开衣服上的空口袋,他没钱,所以厚颜无耻地叫陈鹤年给他买火车票。
  永建师父他们继续追踪那只僵尸的下落,陈鹤年他们则赶去了火车站,返程耗费一段时间,回到店子时已经是晚上,拉开门,走进去,陈鹤年难得轻松地吸了一口气,虽然没开窗户还有股灰尘味儿,没人进来过,店里和他们出去时一样。
  “快去烧壶水!”周羡之说完,挠着脖子急忙忙往楼上去,他打算先洗个澡。
  “没人听你使唤。”陈鹤年回,他停在楼下的桌子边,宝镜被他讨回来放进自己的箱子里,他叫左贺顺路把箱子放回自己的房间里,那楼梯的一阵阵儿响,他拉开椅子坐下。
  镜中鬼从镜子里钻了出来,已经舒坦在飘去柜子顶上,它向陈鹤年抱怨:“这么多天,都把我脸上的红妆给颠花了,那老头一点也不爱惜我,还是跟着你好呐。”
  镜中鬼像个唱戏的花旦,就算弱化了男人粗糙的五官,他的脸也不美,鬼的样貌大概和生前的长相挂钩?它比于林丑多了,一点也不对他胃口。
  陈鹤年歪过头,他不想看见这样的脸,手正枕在桌子上,忽地,他手腕上的白蛇也滑了下去,不过陈鹤年先一把抓住它,小白惊慌地吐了一口舌头。
  “怕什么,又不炖了你。”陈鹤年就在它鳞片上摸了一把,蛇的鳞片紧张地张开了,很凉也很硬,还硌人,不是他喜欢的感觉。
  “走吧。”他嫌弃撒了手,小白扭动身体,飞快钻回了自己的窝里。
  姜皖刚从洗手间出来,把水往自己衣服上擦,陈鹤年问她:“还有肉么?”
  他难得有这份心,一想,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喂过它了。
  “冰箱里肯定还有。”姜皖径直走到蛇窝边摸了摸蛇脑袋,“只不过要解冻,要等一等。”
  小白高兴地晃起脑袋,姜皖笑了声,走去厨房,陈鹤年抱着臂,无所事事地摇着屁股下坐的椅子腿。
  桌上还有几本书,是他之前翻过的姜朝史,左贺从楼上下来,他就把书举起来,说:“你忘记还书了。”
  左贺一听,有些困惑,他抬头一看松了口气,“这些书不用还。”他说:“那时见你看得认真,就直接买下了,反正不贵,没准以后要用呢。”
  “那这本呢?”陈鹤年转头又拿起一本,“这本你也买了?”
  左贺一噎,那本书封上写着:《凶鬼夜缠:纯情公子哪里跑》
  “这本不是。”左贺尴尬地说,他的脸都显得不自然了,这本书的名字就有不小的冲击,“不是我买的,是姜皖想要的,我买书的时候,她也在,说你需要就一并买了,已经放了很久了,你那时候没在意。”
  姜皖给他选的爱情小说,陈鹤年包装都没撕,哪里知道是这种鬼名字,果然,也只有鬼才看得下去,他气愤地把书丢在一边,一副恨天恨地的眼神,见谁都不顺眼。
  左贺的眼睛一直飘忽在陈鹤年皱紧眉头的脸上,但他明显是在犹豫,所以嘴巴没张开。
  “有屁就放。”陈鹤年瞪了他一眼。
  那左贺就真说了,他摸着脑袋:“我感觉,你有点情绪问题……”
  “就是那个……”
  “分离焦虑,你现在和这个症状有点像。”左贺说,“你要不要想点别的事?或者做点什么?”
  陈鹤年呵呵一笑:“我清楚我要做什么。”
  “好吧,那我去做晚饭了。”左贺不想再惹得他不高兴,熟练跑进厨房去了。
  “搞点绿豆吧,能降火。”姜皖从厨房探出脑袋,“陈老板想要热的还是冰的?”
  “冰的。”陈鹤年回。
  姜皖眨了下眼睛:“冰箱里应该有冰块,现在煮能当夜宵吃,我去洗绿豆。”
  没一会儿,厨房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烦人,陈鹤年捶了下桌子,他又没说想喝。
  “这屋子真热闹啊。”镜中鬼撑着脑袋说,“而且我感觉,你好像还变了点。”
  陈鹤年眼刀立即甩过去,它说:“你脸更臭了。”
  “这不重要。”镜中鬼悠哉游哉地从上面飘下来,白衣服垫在桌子上,坐在了陈鹤年面前,“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哪里有了问题。”它不怕死的凑到陈鹤年的脸边闻了闻,非常高兴地说:“还是一样香。”
  陈鹤年都没抬头看它,它还把自己的脸凑到了他的眼睛底下,“但你身上的味道变了,没有了天然的压制。”
  “所以……是它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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