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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公敌(玄幻灵异)——四火夕山

时间:2025-02-02 09:02:49  作者:四火夕山
  “它难道死了?”
  镜中鬼嘻嘻地笑了起来,它觉得自己猜对了:“但你怎么看上去还不高兴?你不是能省一比麻烦么?”
  “它怎么死的?因为僵尸么?”
  陈鹤年不说话,它却笑得比谁都高兴,越来越来邪,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那我是不是可以……”
  镜中鬼兴奋地舔了舔嘴,就连蛇窝里的蛇也探起脑袋来看。
  “让我尝一口,怎么样?换只鬼养嘛,其实我也不差的。”镜中鬼笑眯眯说着,还胆大包天地伸手去勾陈鹤年的衣服。
  “是么?”陈鹤年终于舍得看它一眼,“这么想吃?”
  “是啊是啊。”镜中鬼忙不停点头。
  随后,它就听到了一声冷笑,镜中鬼感受到了一股冷冰冰的视线
  陈鹤年正阴森森地盯着它,活像个阎王。
  “那个……”镜中鬼吞咽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凉,陈鹤年的手在这时候出现在它脑袋后面,不显得多么亲切。
  砰的一声——!
  它的脑门就砸在了桌子上,陈鹤年用一只手提住了它的脑袋,被死死按着,它试着挣脱,活像条案板上用刀拍着的鱼。
  “玩笑!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哪里真惦记着你啊。”镜中鬼连忙说。
  “想吃?可以啊。”陈鹤年皮笑肉不笑地说。
  “真的?”镜中鬼讶异。
  陈鹤年没松手,却说:“张嘴。”
  镜中鬼愣了一会儿,这百分之一万是个套,但它还是钻了,听话地把嘴张开,它甚至还是有点兴奋,贼心不死。
  事实是,鬼也不能当一个赌徒,它的嘴巴一张也合不上了,陈鹤年将那本历史书狠狠地往它嘴里塞,“吃!给我吃下去!”
  “你不是想吃么!”
  “错了,我错了。”镜中鬼没有明确的嘴,相当于一本书卡在它的脑袋里,它可以吞,但它要真吞下去了,没准陈鹤年又要把它肚子刨开,叫它把书给吐出来。
  镜中鬼怂了,开始痛哭流涕,鬼哭狼嚎。
  “干什么呢?饭桌是用来吃饭的,快松手。”正巧,周羡之从楼上走下来,他扫了眼,就一副师父叫徒弟做事的语气。
  “是啊,是啊,鬼是不能上桌的,又脏又臭影响食欲,你快放我了吧。”镜中鬼添油加醋。
  “滚。”陈鹤年哼了声,终于大发善心地放了它一马,总算脱身的镜中鬼脸都被压平了,捧着自己塌掉的鼻子,灰溜溜地跑回镜子里去了。
  “做鬼也蠢,往枪口上撞什么?”周羡之朝着空气指指点点:“还不知道,这里谁是老大啊?”
  陈鹤年盯着他,他贴过来,笑眯眯地说:“小年啊,这么多人体体面面聚一次,买点酒喝怎么样?”
  “你也滚。”陈鹤年回。
  “滚就滚,依你的就是了。”周羡之笼着手走了,但他还是喝到了酒,陈鹤年拒绝了他,他扭头找了左贺,左贺给了他钱,陈鹤年不由恨铁不成钢,想把他脑袋里的筋给拔了,好在左贺做了一桌子他喜欢的菜,所以陈鹤年勉为其难地原谅他这一回。
  饭饱之后,周羡之就将买来的一桶酒拿了出来,跟装汽油的塑料桶一样大,他还买了一包花生米,放在菜碟子里,二郎腿一翘张嘴就是满上。
  “整一杯?”他看向左贺。
  “前辈,我不会喝酒。”左贺说。
  周羡之一副受气样:“我请你,你还不喝,什么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
  “喝还是不喝?”
  “我喝。”左贺妥协了,但他长这么大滴酒不沾,不会喝,握了一杯酒直接一口闷下去,辣得他咳嗽。
  周羡之在一旁笑,欺负起年轻人一点不含糊。
  左贺真是一杯倒,没过一分钟,酒劲一上来,他就面红耳赤,醉了但不发酒疯,趴在桌子上像是死了。
  周羡之觉得没意思,陈鹤年不喝酒,要劝他,他会把酒壶都给砸了。
  屋子里就只有一个小姑娘了,这小姑娘都没成年,周羡之还没脸皮厚到这个地步,找个喝酒的人都难,他唉声叹气,弄得陈鹤年烦了,朝他椅子上踹了一脚。
  “前辈,我千杯不醉,陪你喝一次,如何?”
  谁知,姜皖直接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千杯不醉?”周羡之挑着眉毛,呵呵一笑,“那我可要瞧瞧。”他非常欢迎,直接给她倒了一碗,“喝!”
  陈鹤年在旁边舀着绿豆冰沙,不够甜,砂糖放少了,他决定等左贺酒醒了告诉他。
  姜皖和周羡之一碗两碗白酒下肚,三碗过岗,九碗都能打老虎了,周羡之老脸已经通红,红得发黑,但姜皖没一点反应。
  “酒对你没用?”陈鹤年好奇地问她。
  “有用。”姜皖说:“喝多了,半夜会想上厕所。”
  “妙,妙啊……”周羡之摇摇晃晃地举着饭碗,“那你完全可以去参加比赛啊,拿个第一,换个三蹦子,好多钱呢!”
  他醉了也想着钱,陈鹤年努努嘴。
  姜皖再灌了他一杯,他也和左贺一样,脑门往桌子上一砸,不省人事了。
  陈鹤年可不打算挨个把他们扶到床上去,一股酒气,难闻。
  “喝醉真能忘记忧愁么?”姜皖突然说。
  陈鹤年看着那桶里的白酒也见了底,但姜皖的眼睛很清醒,这大概和她学的道法有关,他回道:“你没提过你的过去,我可以当你接下来说的话是发酒疯。”
  姜皖笑了起来:“以前不说,是不够熟,也没有必要说,不过现在,你要和我同去,就有必要说一说了。”
  “我的出生地是一座没有声音的大山。”她这时说话的时候,反而像是醉了,眼睛朦胧得不知道在看向何处。
  “那是丑陋又可怕的一个地方。”
  她淡淡地说:“我是逃出来的。”
  陈鹤年便问她:“那你还打算回去?”
  “我当然要回去!”姜皖高声说完,“我当初接近你,也是因为终有一天我会回到我仇人的面前。”
  “他们对太阴之体的贪欲更盛,控鬼术一脉,不只有我一个人想找到你,我见你之前,就发现了好几个族人。”她微笑着:“我顺路就帮你杀掉了,不用谢我。”
 
 
第65章 姜氏 陈鹤年要扮的是个柔弱的哑巴,他……
  “但那不够, 我要杀的人很多。”姜皖说,“我想把姜族人的心都给挖出来,然后再塞进他们的嘴里, 我想踩碎他们的骨头,把他们尸体绑在柱子上射成筛子,百年千年,让他们的尸骨没法入土,不得安宁。”
  她只是这么一想,就高兴地笑出了声,她的笑声像摇响的铃铛,眼神里的憧憬跟期待礼物的小孩子一样。
  但她身上没有天真这二字,“你会得到你想要到, 我也是,陈老板,我敬你一杯酒。”姜皖很自然撩起她的头发,平静地微笑着,咕噜一下就把一碗酒喝下肚。
  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向陈鹤年多说什么,喝了碗酒就各自回房间了,两天后,周羡之收到南派传信离开,再过两天, 姜皖就把陈鹤年二人叫到桌前,商讨关于姜氏的事情。
  控鬼术一脉, 正是姜武文王继子姜平王的血脉。
  当年姜武文王身死,姜平王继位,然,姜平王没有姜武文王的凌厉手段, 权臣不敢杀,能臣不敢轻易重用,子嗣分庭抗礼霍乱朝纲,又狠不下心杀子,秉持的“仁心”,让姜朝的事业最后断送在他的手里。
  姜朝被灭,唯一存活的宗室血脉销声匿迹,他们既没有北上,也没有南下,而是悄悄躲藏在腹地,等待着复国时机,可后来朝代更替,战争四起,姜朝再难死灰复燃。
  至今,姜王室的后代就生存在怀阳的望城。
  望城,在那一处偏僻的小镇上有他们生活的痕迹。
  “姜族人,对自己的血脉理念有着极端的追求,绝不允许外人的血玷污王室的血脉,他们看别人就像在看狗奴才,认为自己只是亡了国的主子。”姜皖徐徐道来,“但由于控鬼术的弊端,他们需要给山神献祭食物,每半年都会在地下城进行交易,在十一月,他们的人就会频繁出现在镇上。”
  “我对他们的习惯了如指掌,为了不让外人闯进他们的领地,他们在周围留下的十八道看门鬼,我们没有办法悄悄潜入,所以想进入姜氏祖地只有一个办法。”
  ——“让他们亲自把我们带进去。”
  陈鹤年问:“怎么做?”
  姜皖像是憋着什么坏主意,一直看着陈鹤年:“两月之后,一个货贩子会在地下城叫卖他的残次商品。”
  “只是陈老板,你可要付出点牺牲了。”
  “为什么是我?”当计划已经开始实施的时候,陈鹤年就起了反悔的念头,怀阳是个更陌生的地方,他们下火车那一刻就得开始扮自己的角色。
  陈鹤年要扮的是个柔弱的哑巴,他的脑袋被布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现在是十一月,没有厚外套就被冷空气揍得发抖,他的裤子和穿在脚下的鞋子,都沾了很多泥,很脏,他还不能梳头和洗澡。
  姜皖是他的妹妹,也是个哑巴,而左贺是他们的大人。
  大人去车站附近打车,那私家车的师傅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外地人。
  身为大人的左贺和司机说了两句,几人上了车,姜皖提前说过,这里很乱,本地人最喜欢讹外人钱,司机也是黑心的,十几里路,三个人坐车愣是坑了他们将近两百。
  左贺不情愿地付了钱,但他是装的,他根本不知道打车的正常价,只有陈鹤年一个人气得直咬牙,他是真的想上去把那黑心司机揍成死猪头。
  “兄弟,我得问你个事。”左贺掐了个粗嗓在说,他拉着车门不让关,脚左右摇摆地站不住,时不时抠一抠脑袋,很急的样子,“我是特意来这里做生意的,你该知道哪里的生意好做吧?”
  左贺脸上贴了胡子,他还严实的带着帽子,为了任务只能舍掉了剑,背着一个双肩包,也穿得老旧破烂,看上去是个三十岁的无业游民,屁股后面还跟了两个像早生的娃。
  司机回:“来这里能做什么生意,你自个瞧瞧,有人么?”
  左贺拍了拍他的车门,咚咚两声,说道:“兄弟,收了我的钱,你也得办点事啊!”
  他个头看上去比司机要结实,左贺的眼睛还是红的,生气的时候看着要吃人,因为他通宵练习人设,现在是靠意志在活动。
  “那也得晚上才好办事呐。”司机不想和他起冲突,“你去问问路,找个生意不景气的鞋厂,底下就能做生意,不收租。”
  “我又不认识你,有事你还是得自个办啊。”司机不想和他沾关系,话也说了,左贺一撒手,他就开车打了转。
  为了保险,姜皖才想找本地人弄清黑市的位置,随后,他们去租了一间旅馆,这地方荒无人烟的,旅馆也破,唯一一家饭馆是狗肉店。
  姜皖却很高兴,还叫左贺去狗肉店买了两条狗链子,一条往自己脚上拴,一条往陈鹤年身上栓,还叫他提前适应做一个哑巴。
  这一对哑巴兄妹就是左贺要卖的货,在狗链绑在陈鹤年脚上之前,陈鹤年忍不住想说话,但姜皖却在嘴边上画叉叉,要他用手指比划。
  陈鹤年忍了,在地上写道:“他口才又不行,怎么让他干这么精明的活儿?你疯了?”
  “陈老板,你的演技也是屎啊。”姜皖写道。
  陈鹤年沉默地用眼睛表达了他的怒气。
  被瞪了,姜皖也还是遵从本心,再写了一次:“确实是屎啊,你气也没用。”
  “但我也不会演。”左贺诚恳地说,“要是我搞砸了,他们怀疑我该怎么办?”
  姜皖写道:“还记得我说过的人设么?”
  左贺当然记得。
  你是个初涉脏活的人贩子,你被同行害了,是逃到这一带的,因为最近查得严,火车也运不了,所以你迫不及待地想将手里的货弄出去,死活你不管,你很急,需要很多钱,在黑市里就是个小犊子,脾气大还没手段。
  姜皖写道:“放心,他们就喜欢你这样的商家,而不会喜欢一个老成的,不好骗的行家。”
  左贺又有了点信心,拿着东西,就一个人去黑市了,他记得姜皖的所有嘱咐。
  他手里拿着一蓝一粉两个手环。
  “这是那里面的黑话。”计划实施前,姜皖把细节也交代清楚了,“蓝色就是男孩,粉色就是女孩,那些买家是看得懂的,到时候,有人问你这手环怎么看,你得告诉他们,你的环儿有点旧,还有点破损。”
  “就会有人问你哪里破损。”
  “你就说你的环儿是两个哑炮儿。”
  “谁问你价格,你都要告诉他,一个五十万,必须买两个,谁说钱都不能少,这样的价格多半没人会接受,但要是有人答应了,就带他去看货儿,是不是姜族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左贺孤身入黑市,可他终究是个门外汉,他用寻穴法找到了入口,但一过去被人拦住,他一问三不知,就着急地说自己想要卖东西,说是在外边不好卖想脱手,被熟人推荐来的。
  守门的这才把他放进去。
  那就是个地下菜市场,左贺进去的时候,没看出什么不一样,只不过这里卖的都是明面上卖不了的,卖家都没有把真宝贝拿过来,根据左贺的观察,和听到的对话判断,卖奇缺毒蛇的就拿个蛇笼子,买古董的就是几颗石头,他是个陌生人,一来也引得不少人盯着他。
  左贺那打扮,有点贼眉鼠眼的,看着就不像干好事的人,他抖着腿,等到有人到面前试探,他就按照姜皖说的,定了一个高价,有人骂他是疯子,两个烂货也搞这么高价,左贺就骂回去,但是姜皖就只教了他一句,他没骂过人家,真被对面的脏词气到了,也只能指着他鼻子呸呸两声,说不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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