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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从跨界驱鬼开始(玄幻灵异)——洆渊

时间:2025-02-03 16:30:53  作者:洆渊
  江禹留在了于术家,另外两个跟着来的道士被于桓安排在了二叔家。
  “谢谢你,辛苦你因为我安全专门跑一趟。”于术整理了一下思绪,看向江禹,诚恳地点点头。
  休息时间江禹出现在他面前,就足够让他陈恳道谢了,更何况要是江禹不来他真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
  “知道辛苦就听劝,早说了你别守夜。”江禹咧嘴笑了笑,虽然短暂,但那瞬间表情生动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跟之前面无表情判若两人。
  江禹笑起来少了很多距离感,浓烈的少年气息扑面而来,于术脑子里不自觉就浮现出阳光沙滩。他不由得感叹江禹生了极好的五官,在LED灯自带泛黄褪色的年代感光线下依旧挑不出毛病。
  于术还是有点儿冷,虽然随着江禹的笑容放松了些,但轻轻回应的那声嗯仍有些小抖。他感觉江禹不像表面那样冷清,虽然话少但还是挺好相处的
  江禹又打了个电话催促。
  临时灵堂跟主屋不远,十来米的距离,两大一米八几的人三两步就走完了。
  前脚刚进房间,后脚敲门声就响起。
  “咚。”
  于术以为自己又听错了,刚想询问江禹有没有听见敲门声,江禹皱出川字纹的眉头就先给出了答案。
  “于桓?”于术试探性喊道。
  第二道敲门声给出回应。
  “谁...”
  在那两个字还没来得及涌出牙缝,于术就被江禹捂住嘴巴拽到身后。
  “咚...”
  第三声明显比前面两声要长。
  于术想到了张伯,于是主动贴近江禹小声说着:“他跟着我折回来了?”
  “不是。”
  江禹指了下地板跟门的夹缝,接着伸手将桌子上的小镜子拿过来,对准门缝斜放,倒影门外的情况。
  于术透过镜子,不见人影只见一双红色绣花鞋。
  于术脑子里嗡地一声,乱了套,他虽然面色无异但呼吸早已一阵发麻。
  “一晚上撞两个。”江禹若有所思道。
  “咚。”
  与此同时第四下敲门声响起,特别沉,像是用拳头捶的,闷响在房间内回荡。
  于术无法形容他的心情,没有人在外面,却能切实听到敲门声,感受到实木门受力后轻微的震动。
  “现在怎么办。”于术扶着桌子尽量保持镇定,“会不会直接穿门进来。”
  透过门缝不见人影只有双红色绣花鞋的画面多么诡异,他多希望自己在做梦,明明白天还一切都正常,入夜了接连着来的脏东西叫人精神紧张到快要断弦。
  江禹看于术紧张起来了反而卸掉紧张,一屁股坐到地铺上。
  “睡觉。”
  于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里爬满了意外和不可置信。
  怎么睡得着?!
  让他给人看病做手术就可以,遇上鬼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能问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看病你放过我”这种话吧。
  敲门声不再响起,但于术的余光扫见到红色绣花鞋仍然在。
  “你看,就你有能力应付这种场面,送佛送到西?”于术不知道放低些姿态对江禹起不起作用,但二十左右的小男生都挺好哄的,好好说话满足他们的自尊心应该行得通。
  不过很可惜,这招似乎对江禹没效。只见江禹扑通一声后仰倒在柔软的被子上,眼睛被白炽灯照得有些发疼,干脆闭上了眼睛。
  “你房间门口有八卦...”说着,江禹打了个哈欠,“镜。只要你不开门祂就进不来。”
  “但祂一直在门口。”
  “那你开门让祂进来呗。”
  江禹翻了个身撑着脸颊侧躺,肱二头肌拱起好看的弧度,手背的血光微微凸起,让人一眼就感觉到力量感。
  “既然你说没事,那我还是把心放回肚子里好了。”于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我安慰。
  算了,有江禹在应该没事,
  江禹没接话,打了个哈欠躺了回去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于术。
  遇上这种情况于术是睡不进去觉了,背对着被门口怕翻身看到不该看的,但又不敢面对门口的方向,生怕透过门缝看见那双红色绣花鞋。
  他越不敢看注意力就越往那儿跑,只能强迫自己盯着江禹后脑勺看,都快看出个洞来了。
  “你要是怕,可以跟我睡。”
  江禹转身,飘出视线的眸子半眯有种无力的朦胧美。
  于术披了张空调毯,像只企鹅一样蹲着走到地铺上,躺在江禹对面。
  江禹错愕的有点不知道该说设么,他只是想开个玩笑,于术怎么就当真了。
  下一秒,江禹眼神顿时清澈了,将于术一脸认真说话的样子尽收眼底。
  “我想睡里面,你睡靠门那边行不行。”
  江禹总感觉现在跟于术说是开玩笑估计他会跳起来。罢了,反正都是俩大老爷们,挤一张床凑合一晚无所谓了,更何况他也是收了钱办事的,保护好于术的安全在工作范围之内。既然开玩笑成了事实,于术又挺好玩儿不经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逗一逗他。
  不然就于术现在提心吊胆,怕那进不来的红色绣花鞋的模样,可能跟他躺一张床都不敢睡,要盯着他看到天亮。
  江禹轻咳了一声勾起于术的注意力。
  “怎么了?”于术皱了下眉有些疑惑地看着江禹,他有些紧张,怕江禹说些意外的话,手不自觉把被子抓出更多的褶皱。
  江禹眨巴眨巴眼睛,浓密细长的睫毛像扇子似的扑腾,“你这抓着被子睡觉,第二天肌肉会因为长时间弯曲酸疼得要死。”
  “虽然我知道,但是谢谢你提醒。”于术完全没有把手松开自然放松的打算。
  江禹就等于术说这句,他把手伸到于术面前,一脸认真地玩笑道:“我是道士,一身正气,手借给你抓,怎么样?”
  他说笑缓解气氛,外面那只东西进不来伤害不了他们,但于术一直把注意力留在祂身上,今晚铁定不用睡了。而且刚才于术上当了,所以江禹淡定地认为于术应该学聪明了,不会再钻进他明显开玩笑的圈套里,两男人挤一个被窝就够奇怪的了,再牵手睡觉那是多膈应。
  “心领了。”于术裹着被子摇摇头:“你在挺安全的,手就不牵了。”
  江禹眼里流过一阵清爽而短暂的笑意:“那就闭眼睡觉,明天我需要你带我去村西靠湖边那。”
  于术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夜晚很漫长,于术一直睡不进去,脑子总是惦记着那双红色绣花鞋,怕祂去找于桓,还好每次他睁眼,都能看到那双绣花鞋。耳边只有江禹陷入睡眠的平稳呼吸声,安静得有些可怕,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不安而扑通扑通的心跳。
  好想无视掉外面的东西入睡!
  但是做不到。
  于术有点后悔了,他当然听得出江禹在开玩笑,考虑到江禹只是缓解气氛,又想到江禹可能并不能接受这种行为,所以才委婉拒绝了。但他要是不顾面子直白承认实怕,有手牵着也不会那么怕。
  反正江禹睡着了,他悄悄抓应该不会发现的,万一江禹醒了,他就装睡不知道。
 
 
第3章 山村古尸(三)
  于术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了,早上还是江禹把他喊起来的。他醒来看见江禹云淡风轻的表情,庆幸抓手的事情没有被发现。
  江禹给另外的道士交代了一下安排,嘱咐好流程,就让于术带他去村西。
  早上柔和的阳光撒到于术脸上,让他看起来更柔和乖巧了,那五官仿佛别具心思雕刻出来一般大而精致,看着十分年轻。加上连续两天晚上休息不好,导致的黑眼圈让他看着特别像个睡眠不足的大学生。
  江禹看他睡眼惺忪模样没忍住笑了笑。
  于术没精打采,没理会江禹。
  俩人慢悠悠走了二十分钟左右,村西的景色更加静谧。与其说是湖,倒不如说是半个足球场大小的水池,水边的几幢老房子长爬了许多藤蔓,荒废中蔓延着旺盛的生机。
  “就是这了。”于术打了个哈欠。
  于术对村西印象不深,一是因为打小爷爷就不让他过来这边,二是因为村西靠近村子的公墓其实就是乱葬岗。
  于术愣了一下,昨晚“张伯”说住在村西时他没反应过来,现在才想起来村西靠近乱葬岗,心底的寒意更胜了些,小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肤起了大片。
  江禹脸色逐渐凝重,快步走到于术面前。于术体质特别招脏东西,祂们是饿狼,于术就好比肉,所以哪怕是白天祂们也可能会蠢蠢欲动。
  “跟好我。”江禹伸手牵住于术,他虽然不知道这地方靠近乱葬岗,但明显感觉到跟寂静清雅环境格格不入的阵阵阴风。
  于术看清楚江禹紧张的神色后也跟着心里打鼓,但还是条件反射地把手抽了出来。
  “不用不好意思,昨晚你都牵一整晚了。”江禹再次把于术的手攥紧,边说边拉着人往荒废的老房子走去。
  于术微微一怔,原来江禹知道,他还没来得及找说辞解释就被牵了进去。
  生锈的铁门轻轻一碰掉了数不清的碎屑,全落在被日晒雨淋到残缺不全的木门坎坑洞中,沙哑刺耳的门轴摩擦声像厚重玻璃碾过凹凸不平砂石,难听刺耳的声音如同长满荆棘的藤蔓,在空气中扭曲生长,钻进耳朵里刺激着人的感官。
  房屋内跟部跟外面荒废杂乱的模样简直两个世界,落了厚厚的一层灰的桌椅置物架整齐摆放,给人很久没有居住痕迹,但又有一种房子的主人很快回来的错觉。
  于术感觉自己坠入了冰窟,跟碰上“张伯”那种由外而内的侵袭性冷不一样,这是一种在内里循环加剧的冷,血液流动似乎都缓慢了下来,脊椎不自觉想要缩起来。
  江禹把薄款新中式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于术身上,随后直接拿起桌子上那陈旧的记事本,刚翻开就被纸张受潮后浓郁的霉味直鼻腔,呛得他生理不适,有些干呕直反胃。
  于术忍着难闻的气味,跟着一起看。
  泛黄的纸页又酥又脆,稍微用力就沾了一手碎沫,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得不好辨认,于术依稀看清了1995-6-7的日期字样,其他字歪歪扭扭连成一片,就像无数条纠缠不清的蛇挤在一起。
  “我决定搬走了,它不会放任何一个生于这村子的人离开,可不离开只能等死吗?”
  江禹眯起眼睛辨别字迹,磕磕绊绊读了出来。
  “于定安...太狠了?”江禹不太肯定,往下念的声音有些发虚:“他会付出代价的。”
  江禹眉头越皱越紧,他扭头看了眼几乎把下巴垫在他肩膀上的于术。
  他们意外而惊讶的目光碰到一起立刻撞出火花,于定安正是于术的爷爷,这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房子居然有关于他的文字。
  于术更加肯定,爷爷去世的第二天晚上“张伯”找他目的明确,“张伯”记恨着于定安,所以在于定安死了之后还不解恨还要祸害他的后代。
  但如果“张伯”想害他,昨晚他独自守灵是很好的时机,可祂只是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那没头没尾的“我住村西靠湖那”更像要他们引到这里来。
  江禹想说些什么,就被于术有些强势地捏着下巴转回去继续辨认字迹寻找线索,然而其他字几乎彻底虚化了,如同墨水落入里水晕成的团状。
  “后面真看不清了,松手,捏得我下巴疼。”江禹晃了晃下巴。
  于术讪讪收了手,因为听到爷爷的名字有些激动了没控制住,眼里含着歉意,诚恳地跟江禹说:“不好意思。”
  江禹露出没关系的表情:“先回去,我不清楚这地方怎么回事,但不适合你待太久。”江禹顿了顿,把于术发冷的手抓得更紧,企图这样把自己的温度分一点给他,缓解他受到阴冷怨气冲击的不适。
  于术眉头跳了一下,虽然发冷浑身难受也感谢江禹看出来他不舒服,但江禹俨然一副把他当成柔弱病人的样子让他心里不太舒服,条件反射把手抽出来。
  “我还好,不麻烦你了。”于术硬是把手扯了出来。
  江禹也没再坚持,他想帮忙于术不乐意就算了,反正等会儿更难受的人又不是他。
  笔记上得到的信息太零碎,于术不清楚几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找上了二叔公,二叔公是于术认识的最年长的人了,村子里大多数事情都知道,不过年纪大了身子不好,常年卧病在床,爷爷的丧礼他都不方便出席。
  “二叔婆好啊。我是于术,这个是江禹,叔公在家不?”于术离开村西之后就没那么冷了,取而代之的是手脚酸涩乏力,他抬手敲门都费劲。
  叔婆身子骨不方便,扶着桌子晃晃悠悠站稳身子,于术见状想快步上前搀扶叔婆坐下,但四肢太难受了动作迟缓,江禹看了眼就代替于术上前。
  江禹接触到叔婆的手时,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外貌衰老会造成年龄的错觉,但骨龄不会,叔婆顶多六十岁,肯定不是看起来的八十多。
  于术没注意到,但江禹看到了叔婆穿了双手工绣花鞋。
  “在家的,他在房间躺着呢。”叔婆眼睛不太好,浑浊的眸子在于术和江禹间摇摆,半天才辨认出谁是于术。
  “哎,我跟你叔公身体不行,没能出席。”叔婆说着叹了口气。
  “爷爷知道叔婆叔公这么重视,肯定很开心。”于术乖巧地笑着说些场面话,眉目仿佛浸润满了春天的气息,温柔得让人心都跟着暖起来。
  “我不会打扰叔公休息吧?”于术道。
  叔婆跟着笑了起来露出光洁的牙龈,脸上的皱纹缓缓舒展开:“不会不会,他可高兴有人跟他说话了。”
  于术进房间就呆住了,作为医生,他看出躺在床上的人生气流逝得所剩无几,几乎只剩下病恹恹的躯壳,仿佛随时会随风散去的沙堆。
  “叔公。”于术搬个小凳子坐到床边,扶起叔公轻声唤道。
  “于术回来了来看叔公啊。”叔公认出了于术的声音,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一圈之后对着空荡荡的前方道:“你带对象回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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