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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从跨界驱鬼开始(玄幻灵异)——洆渊

时间:2025-02-03 16:30:53  作者:洆渊
  “这地硬的跟石头似的,难怪白天那几位大哥要挑水淋地。”于术小声嘟囔道:“我们去搞点水呗。”
  “淋水了等会鸡血就会被稀释。”江禹把手机递给于术:“拿稳,我来。”
  于术放下手里的石头,接过手机当个人肉支架,腹诽着你能有多大劲,这地摔跟头疼的程度可跟水泥地可差不多。
  江禹拿起石头奋力一敲,干净利落的闷响过后,竹筒微微离开一道口子,但已然嵌入地里差不多整整一节。
  于术眼睛瞪得老大,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江禹体型跟他差不了多少,并没有夸张的肌肉,但他确实一石头把竹筒直接敲进去了。他嘴唇一张一翕,想说话却沉浸在惊讶中半天组织不出来语言,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江禹这手劲大到能徒手劈开砖头了吧?!
  江禹催促地喂了一声,扬起下巴朝另一个方向抬了下,示意于术到下一个标记点打光。
  “你手不疼啊?”于术出于习惯脱口而出问道。他从事医疗行业,对于身体状况会格外注意,以医学角度判断,刚才那样子使劲要是没有方法技巧,肯定会伤到手腕跟筋骨。
  江禹摇头否定。
  于术眯起眼睛看了江禹的手腕两三秒才移开视线。
  “往前一点,看到没,那块灰蓝色像水滴的小石子。”于术打光位置有点偏,江禹指挥道。
  于术弯下腰都没看见江禹说的灰蓝色水滴状石头,江禹伸出长腿在地上指明了具体方位,让他把光源往右上方的位置挪动。他愣了一下,光源照过去看到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石头,真好奇江禹什么记得这么小的石头的具体位置。
  江禹抓着石头抬起胳膊,拱起的肱二头肌和凸起的血管,这手臂仿佛能把仿佛能把黑夜撕出个缺口来,在手机的冷光直照下汹涌的力量感即将迸发而出。
  手起石头落,后面五根竹筒很顺利一一钉入地里。
  江禹看了眼于术身上的浅色衣服,把装满鸡血的桶子抢了过来,他不在意手上沾没沾到将鸡血,一手抓着桶口边缘一手托着桶底,缓慢倒入竹筒里边。
  天气热,放了一下午的鸡血已经没那么新鲜了,但是那股腥味还是那么浓烈,于术吸了吸鼻子,职业病让他几乎无意识地立马判断出表层的鸡血已经出现了腐败。
  江禹动作很快,完事之后随手抓了把沙子吸收手沾上的些许血迹,另一只干净的手往口袋里探,像是在找东西。
  于术把手机塞回给江禹,随后抓起他的手检查,微微下垂的睫毛在夜风里轻轻摆动,那认真的眼神专业又温和。他摸了一下江禹手腕的肌肉和骨骼,感觉不到问题,又稍微使了点劲,捏了一下腕骨。
  江禹看着于术专注的样子,感受着手腕传来的温度,他恍惚间似乎看见了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在给他问诊。
  于术一番检查,确认江禹是有技巧发力手腕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那么紧张干嘛,我肯定会注意安全。”少了手机光源江禹神情在夜色里变得模糊,但说话间藏了一缕喜悦,语调也轻快了些。
  “谁知道你啊,发力那么吓人。没事就好。”
  于术看了眼那六根几乎隐没在夜色里的竹筒,情绪有复杂,光靠竹筒跟鸡血就能有效果吗,他总感觉如此简单轻松就能破了所谓的煞气不太合理。
  江禹似乎心情不错:“等鸡血全部渗入土里,拔掉竹筒收拾好现场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于术点点头。
  “嘶。”江禹把放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
  于术迅速凑过去:“你这手怎么了?”
  “可能没注意,手掌心扎到刺儿了。”江禹煞有介事地说着。
  于术伸手过去刚要抓住江禹的手就被扎了一下,跟接触到静电很像,不怎么疼就是太突然了,给毫无防备的他吓了一跳。
  江禹快速反手抓住于术的手,把人拉到竹筒旁边。
  “喂,干什么?!”于术还在奇怪那像静电的到底是什么,就被拉走了。
  江禹捏着他的手指微微发力,他能感觉到手指头热热的,和微弱的湿润液体。
  “别闹腾,你的血才是最关键的。”江禹声音冷了下来。
  确实是,单纯靠一点鸡血只能压制,也就是降低埋在白虎断腰地的人后代遇到坎坷的频率,想要彻底解决,不可或缺的一样物品就是八字纯阴者的血液作为破煞的关键。
  八字纯阴者阴气纯净有灵气,具有稀释和精华煞气的功能,但不能是主动献出的血液,无意识受伤出的血效果才是最佳最万无一失。
  因此江禹才装作手受伤让于术看,然后借机扎破他的手指。
  于术啧了一声,骂道:“你不会提前说啊。”他并不知道自己八字纯阴体质特殊,只是以为跟爷爷有血缘关系,他的血才重要。
  “说了就没用了。”
  随着最后一个竹筒滴入血液,于术心头萦绕着浓烈的不真实感,他真的感觉到了不一样,在他肺部爬行的虫蚁消失不见,他不再觉得呼吸发麻头昏脑涨,压在头顶的无形石块也不知所踪。
  他畅快地吸了口气,认真的打量江禹,从头到脚。
  这二十出头的小男孩是有真本事的。
  翌日,于术跟江禹眼下都顶着非常明显的乌青,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两拳似的。
  江禹不参与别人的家事,吃过早饭就打算回去再眯一会儿,跟在收拾东西的于桓笑了笑。
  “你们俩昨晚失眠了?”于桓正在清理那些收拾好了但没来得及丢的东西。
  江禹道:“差不多,我再回去睡会儿,有事喊我。”他撂下话没等于桓回话就上楼了。
  于术打着哈欠应了一声:“这些全都丢掉吗?”
  于桓点点头:“嗯,我留着也没用。对了,哥你真的不要爷爷留给你的钱?”
  “不要了,当时说好了,让我出去我什么都不要。”于术扯起嘴角浅浅地笑了,梨涡衬得他更年轻更温柔。
  于术并不觉得可惜,当年他跟弟弟都想离开村子,出去看看更大更繁华的城市,但爷爷死活都不同意,软磨硬泡了半天只同意一个出去。他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有得有失,他拿走了弟弟出去看世界的机会,那他必须遵守诺言,哪怕贷款让他失业下岗的生活更艰难也不能成为他食言的理由。
  于桓读懂了哥哥的笑容,便没再说。
  “这是什么。”于术被于桓随手拿起的本子吸引了注意了,皮套封面保养得很好,几乎没有磨损,但褪色严重,已然有好些年份。
  “我没打开看过不知道。大多数东西都被叔姨婶伯拿走了,剩下这些留着也没什么用,我打算烧掉。”于桓摇摇头。
  于术拿过那个本子,翻开书皮差点被那股霉味熏到把刚吃完的早饭吐出来。他赶紧把本子拿远散味儿。
  “莲姨倒是拿了对金花耳环跟金手镯,她说金耳环自己戴,金手镯留给儿媳妇,哎,可惜啊。”于桓絮絮叨叨说着。
  于术闻言身体僵了下,心脏重重地跳了一拍,瞳孔扩大又收缩。
  他回来第一天就看见李彩莲耳朵上那对惹眼的金花耳环。
  爷爷的死因迷离,莲姨拿了爷爷的遗物没几天离奇去世。
  于术有种预感,爷爷跟村子的怨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他没说,他不敢说。
  于术装作漫不经心随口嗯了一声回应于桓:“我帮你清了这堆东西得了,那么大堆。”
  “不用,等会儿烧了就完了。你这黑眼圈,回去睡会儿吧。”于桓拍开于术的手。
  本子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于术才重新拿起来翻开。
  是一本他没见过的相册,而且很久没翻过了,积了些灰尘。
  前面几张照片是不发达的村子,黑白照片还能看出房子墙面很粗糙,但往后翻了翻,就突然变成了独栋独院的新房子,村景焕然一新,跟先前判若两地,要不是一些标志性的地理位置,根本无法联想是同一个地方。
  于术捏着鼻子忍住那股霉味,继续往下翻。
  他翻到见了第五页,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穿着八九十年代学生装,留着齐耳短发的少女,脚上穿了一双绣花鞋。
  正是村西老宅遇见的那个少女...
 
 
第8章 山村古尸(八)
  于术把相册拿回去房间了,把睡回笼觉的江禹扯了起来。
  “看这个。”
  江禹眼睛睁开一条缝目光混沌,把卷起的上衣往下捋平摊,挡住沟壑分明起伏有致的整齐白皙腹肌。
  江禹缓缓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颇有几分学生在休息日被吵醒的起床气。
  “刚睡着。”
  “先喝口水缓一缓清醒一下。”于术给他接了杯水,翻开相册指着黑白照里面的学生装少女:“村西见到的那个女学生,在我爷爷的相册里。”
  江禹一口闷完擦了擦嘴角,瞳仁逐渐浮现起神采。他垂下眼睑,很快锁定了那个女学生。
  她站在于定安身边,眼神空洞,整个人有种与年纪不相符的麻木,完全没有少女的青春活力与朝气。
  更反常的是照片里其他人都穿得很凉爽,显然是夏天拍下的照片,而她除了头部没有其他露出来的皮肤,长袖长裙还带着很突兀的蕾丝手套。
  年代久远的黑白照像素低,一些细小的对象会变得模糊,江禹眯起双瞳仔细盯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看出来,干脆把照片拿到眼前近距离观察辨认。江禹眯起眼睛,视线聚焦到女学生的耳朵上,那装饰品很眼熟。
  江禹将照片伸到于术眼前,并指着女学生的耳环,问道:“你还有印象吗?”
  于术看见的时候过于惊讶,注意力都集中在女学生这个人身上,没有注意到细节,江禹这么一提,他不禁紧张起来,专注地盯着那灰白色的小点。
  金花耳环,是李彩莲戴着的金花耳环。
  于术忽感一阵阴冷在他血液里闪转而逝。
  金花耳环是爷爷的遗物之一,李彩莲拿走了金花耳环戴了没几天就离奇去世,而耳环的主人又出现在了爷爷的相册里,而且看站位俩人关系似乎不浅,但他们的神色表情又把他们出卖了,像不认识的陌生人。
  如果说害李彩莲的鬼是因为金花耳环,那爷爷应该也逃不掉才对。
  等等...爷爷的死因成谜,说自然终老,但暗红色的尸斑是心脏出问题,或中了特定的毒素才会出现。
  可金花耳环一直在爷爷手上,前面那么多年都没事,解释不通。
  于术喉结上下蠕动咽了口唾液,对上江禹的双瞳,他看见了那个脸上挂了一道慌张的自己。
  “李彩莲戴着这副耳环,是从爷爷的遗物里面拿走的。”
  于术垂下眸子看着那张黑白照,几秒后缓缓抬起眼皮,吸了口气:“陪我再去一趟叔公叔婆家吧,估计就他们还能认出这个人是谁。”
  江禹皱了下眉,他还没睡够呢,但还是平淡地应了声好然后去洗了把脸提提神。
  二十出头的小男生是会特别在意外在,江禹是个道士也不例外,他洗完脸对着镜子梳了个背头才出来。
  于术愣了一下,他从江禹身上看到了二十出头的自己。
  那会上大学,医学专业课程多时间紧,他臭美每天早上都要起早一点捯饬,回想起来还挺幼稚的,三十来岁的时候回看二十岁的自己,挺好玩又挺好笑。
  于术敲敲门,喊了声叔公叔婆。
  过了好几秒叔婆才从屋子里挪着出来。
  于术弯下身子扶住叔婆,配合她的步伐节奏,不紧不慢走着,接触到那干皱的皮肤和纤细的手骨时,脑海里顿然想起江禹的话,“叔婆骨龄六十多。”
  他不着痕迹地滑了一下手,感受叔婆的骨骼,但他感觉不出来叔婆跟自己骨头大小粗细不同之外还有什么区别。
  叔婆走了两步就停了,浑浊的眸子从江禹身上滑到于术身上,又往屋里看了眼,确认房门关着就轻轻拍打着于术的手背,压低音量生怕声音能钻过那道实木门。
  “没事吧?”
  于术礼貌的笑了笑:“多谢叔婆关心,没事,我好着呢。”
  叔婆边欣慰的点头边放慢语速说了句那就好,她视线的焦点一直停在于术脸上,片刻后抬起仿佛灌了铅的沉重眼皮,浑浊的眸子缓缓透出一寸光彩。
  于术对上叔婆的眼神时,有种被看穿的恍惚。
  “你叔公,睡着呢。我们,到,外边说。”叔婆指着不远处的平地说道。
  江禹想拿出照片直接问,被于术一个眼神瞪了,怯怯的收回手。
  于术先跟叔婆聊了些家长里短,从天气热了剩菜吃不完要及时放冰箱,扯到这两天睡眠质量如何,再回到叔公身体怎么样。
  叔婆有时候听不清,会重复一遍于术的话题,不过听到问叔公身体怎么样时,她倒是对答如流。
  江禹身为外人插不了话,只能在旁边像电线杆似的杵着,听他们唠嗑了快二十分钟脸上已经有点无奈了,但又没法打断,每次他把手放裤兜,于术就用发狠的眼神瞟他,让他再等等。
  江禹挺佩服于术的耐心和说话技术,从一些无关的话题慢慢往里聊,等人防备心降低了才开始切入主题。要换做是他,该问的问完走,几乎不考虑对方乐不乐意说。不过区别也很明显,需要他去问的很少,有也是清一色求他办事但碍于面子不好直接说的人。
  “今天来找,叔公问什么啊?”叔婆率先从唠嗑里爬了出来,特地强调了问什么,言外之意是她也知道些什么,可以问她。
  于术心领神会,朝江禹眨眨眼。
  江禹终于结束了被硬控在旁边听家常闲谈的罚站,长腿一迈就到了叔婆面前,他挂上礼貌的笑容,将照片递给叔婆。
  叔婆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照片年份太远画质模糊看不太清,不好辨认,她就把照片拿近到都快贴住鼻子,结果更加看不清了,她又伸直手臂将照片举远,眼睛眯得更加用力,杂乱的曲线勾勒出岁月的痕迹,在眼周浮现。
  江禹刚要开口问叔婆认不认识这个女学生,就被于术的手肘戳了一下鲨鱼肌,只好悻悻闭嘴。
  叔婆颤抖了一下,指尖发力把照片捏出了弧度。
  “玉嬅啊...是何玉嬅。”叔婆激动的抬起眸子,临近枯萎的眼眶再次汪起湿润,然后又低下头,紧抿嘴唇看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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