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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从跨界驱鬼开始(玄幻灵异)——洆渊

时间:2025-02-03 16:30:53  作者:洆渊
  江禹懵了下,但他被骗的惊讶,和于术吃痛的叫声,让他瞬间回神脑子飞速运转,心里的火气也蹭蹭上涨。
  丹巴多吉一把拿过那三样邪物,眼里贪婪的光犹如咆哮怒涛,势不可挡汹涌卷席,将人吞没。
  “你真以为我要对他不利?”旦增顿珠叹了口气:“我是在保护他!”
  次仁卓玛怯怯地点头。
  江禹瞬间明白来龙去脉。丹巴多吉是旦增顿珠家族的另一道血脉,能驱动那三样邪物唤出因能力而被禁锢的魂魄。
  所以江禹找上门求助,丹巴多吉就十分爽快答应请求。因为丹巴多吉不甘心旦增顿珠一脉可以拥有权力和金钱,干脆道出扎西顿珠胡言乱语的真正原因,博得信任反过来利用了他们找到那三样东西。
  难怪那个男人那么好相处。
  正常的绑架,怎么可能跟受害者有说有笑还站在同一战线,分明就是旦增顿珠预见到了丹巴多吉会抓住于术,伤害于术所以才安排了人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从一开始旦增顿珠就没说过假话,网上的信息也没说过假话,旦增顿珠一脉的的确确参与协助过解放旧西藏,丹巴多吉一脉才是用邪术那一脉。
  丹巴多吉其实早就知道旦增顿珠到了他的地盘,他将计就计,让手下守株待兔,现在时候已到,他打了个响指,潜伏在附近的人一窝蜂涌入屋内,控制住江禹一伙人。
  “我呸!”于术回头朝丹巴多吉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丹巴多吉扭头躲开,手更加使劲,捏得于术疼到脸色涨红。
  江禹刚要动手,就遭几个壮汉踹了一脚,被膝盖顶着后背压在地上摩擦。
  “江禹。”于术怒目圆瞪,恨不得把丹巴多吉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扒皮抽筋。
  他又吐了口唾沫,不出意外又没吐到人。
  毫无攻击力的还击惹得丹巴多吉一阵发笑。
  “闲聊到此为止,旦增顿珠,圣物法器也该回到我们这一脉手里了。”
  丹巴多吉阴阴地笑了起来,让手下控制住于术并划开他大腿上的伤口。
  “嘶!”于术疼得五官皱成一团。
  江禹没试过这么狼狈,看着于术受折磨,他却无能为力。他奋力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一遍遍被几个壮汉按在地上,胸口已经开始发麻呼吸变得不畅。
  他脸颊多了几道擦伤,艰难抬起头,就看见丹巴多吉拿起人骨碗,接了点血把碗反扣在于术头上。
  血液流过于术的额头,滑过眼角,宛如一滴血红的泪。
  “你他妈,放手。”江禹吼道。
  丹巴多吉轻蔑地笑了笑,紧接着拿尸油点亮人皮灯笼,放在于术正前方。
  最后,丹巴多吉颤抖着拿起笛子,放到嘴边。他们这一脉等这一天,等太久了,终于要在他身上了,激动和狂喜侵蚀了他的每一个细胞,在他血肉之中欢腾雀跃。
  仪式若是完成了,于术就会成为中转站,有语言能力的魂魄就会将于术的三魂七魄挤出体外,削弱过对活人的副作用后才会附到丹巴多吉身上。
  江禹再次奋起反抗,但壮汉的利刃并不给他机会,冰冷的刀锋抵在江禹脖子,已经割破了些皮肉,血珠子往外淌了。
  笛音响起,刺耳的笛音漏气还走音,毫无美感。
  于术闭上了眼睛,鼻孔一收一放,脸部肌肉止不住抽搐。
  “不要!不要设法救于术!”
  与此同时,扎西旺堆又喊出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说的那句话。
  除了于术,所有人都愣住了。
  人骨碗掉落,人皮灯笼熄火,笛音闷住越来越小直到发不出声音。
  于术刚刚啐出去的唾沫,是禁止术,巫术的一种,在特定的范围内,除了施咒术者之外,其他人的法术巫咒,统统失效。是他从萨科那里学回来的巫术之一。
  于术集中精神,看到了压住江禹那几个壮汉的魂魄,嘴里无声碎碎念。
  壮汉居然浑身瘫软,失去意识直接倒在地上。
  丹巴多吉慌了。
  不过几秒钟,局势瞬间逆转。
  江禹抓机会冲上前一脚踹倒丹巴多吉,擒拿锁喉,让他动弹不得。
  于术欣慰一笑,两眼发黑晕了过去。于术能看到别人的魂魄,与之对话,也能催眠魂魄,只是他还不熟练,连同自己也催眠了。
  于术在酒店醒了过来,套房的客厅除了江禹和旦增顿珠一家人,还有个衣衫褴褛十岁出头的小男孩。
  只有于术能看见他。
  “谢谢你。”小男孩走到于术跟前跪下,亲吻于术的脚尖。
  “如果可以我一定要为你献上哈达。”小男孩笑了笑。
  于术愣住了。
  旦增顿珠上前,双手捧哈达举过头,身体略向前倾,弯腰给对方。
  “谢谢你们,我们家族的罪孽终于得以迎来句号。还请你原谅我找人演了出戏,把你关在寥无人烟的废弃仓库。”
  因为不合,旦增顿珠一脉一直无法彻底解放被邪术禁锢的魂魄。
  而江禹的出现,弥补了咒术的缺失,邪物法器和江禹的符咒结合,引出了分散在他们这一脉人的三魂七魄,汇聚完整。
  因为预言能力,小男孩被活生生扒皮取骨封印魂魄,往后数百年,都为被利用敛财夺权。
  旦增顿珠一脉从开始就反对,但人少势弱,他们的抗议并没有阻止悲剧的发生,只能在仪式上做手脚,分散了三魂七魄,削弱预言能力并让其变得随机。他们一脉也借着机会,掌管了那三件邪物,一直等待机会,为家族犯下的错误赎罪。
  正因他们一脉的负罪感,所以利用小男孩赋予的预见未来能力主动协助解放旧西藏。
  “原来是演我啊,那他演技还不错,我真信了。不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于术说着目光飘向江禹。
  江禹脸上的擦伤让他很心疼,好想上去问他,疼不疼。
  江禹默默地看着于术,眼底的自责跟愧疚完全藏不住。
  于术被江禹的眼神扎得心脏刺痛,睫毛不受控制颤颤抽动。江禹跟这种表情一点都不搭,他应该是自信,意气风发的,不该因为意外而自责愧疚。
  旦增顿珠也看出来了江禹跟于术之间的关系,郑重正式地九十度鞠躬,然后带着老婆孩子离开。
  小男孩看穿了他的心思:“其实你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世俗很大很杂,独善其身反而能过得更好。在世俗和自己过得舒心之间,你必须做选择。”
  于术心跳节奏不受控制多了几拍。
  他其实早就清楚自己喜欢上江禹了,不然怎么可能让江禹对他动手动脚胡来,只是如塔罗牌的教皇牌所说的那样,他墨守成规,受困于自我的思想中,谨守过时的规则和观念。
  他一直害怕世俗的眼光,怕旁人的有色眼镜,所以一直以这两个东西为借口,逃避自己心底蔓生的感情。
  而且,江禹那么多次豁出去了救他,早就证明了心意。
  不坚定的人是他,为了给自己的摇摆不定和逃避心理找理由,他才会给自己找“江禹有情绪但不信任他”的借口。
  口是心非的人,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心意。
  “我也谢谢你。”于术笑了笑。
  小男孩指着江禹,魂魄已经开始消散:“我谢谢你才对。还有别让他等你太久,我得走了,祝你以后幸福 !”
  于术推开房门,往里走了一段路,回身朝江禹招招手。
  “我有话跟你说。”于术褪下外衣,白净紧实的肌肉线条格外诱人。
  江禹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蠕动。
 
 
第97章 于医生教得好
  于术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他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而且学医的他比一般人对身体了解更加仔细透彻,所以边跟江禹缠绵亲吻,边慢慢教江禹怎么做。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触觉神经都丰富敏感。”于术贴着江禹鼓囊囊的胸膛,抬起眼皮瞟了眼江禹的反应。
  江禹呼着大气,总是云淡风轻的清冷少年,此刻脸上多了几分焦急的期待和湿漉漉的红晕。
  于术擦去江禹脸上和脖子上挂着的细汗,抹在饱满的胸肌上。
  随胸口起伏,那层细汗闪烁起细碎的光芒。
  “那还得请于医生教教我。然后呢?”江禹低哑地笑道。
  于术朝江禹胸前吹了口气,酥酥麻麻的感觉像通了细小的电流,霎时蔓延向身体的所有角落,每寸血肉都为之颤栗。
  于术舌头画了几个圈圈,唇齿趁江禹反应不过来快速闭合,轻咬拉扯。
  仿佛咬到了开关,江禹呼吸频率变得更快,吸气的间隔变得更短,浑身都染上了一层暧昧浪漫的浅粉色。
  演示结束,于术笑了笑再次吻上了江禹,舌头一路往前探索,每次舌头的交锋纠缠,都能嗅到江禹嘴里那股绿茶的清香。
  江禹显然没有于术那么游刃有余,一亲嘴就暴露了他的无知,只会乱顶乱动,毫无章法技巧,只会一通乱搅。
  于术并不介意,因为其实他也不会,只是动作慢而有轻重变化显得从容罢了。
  江禹的手只会在于术后背抚摸,有种想大胆放手乱来又不敢随便动的克制。毕竟于术这么主动,他要是乱来破坏了气氛就不好了,他干脆多看多学。
  于术亲一会儿就松开双唇,假装平静无事喘口气,但快要冲出胸膛的扑通心跳节拍和大起大伏的胸口,出卖了他。
  他借呼吸的间隙,引导江禹手往哪儿放。
  氛围到位,血液升温,水到渠成。
  于术边亲边循序渐进,教江禹腰怎么动,什么时候加速度什么时候放慢。
  资本够大但只有一身牛劲儿的江禹也是认真学了起来。
  “慢慢出去,快点返回。”于术倒吸气都要分成三四段。
  虽然他们做了充足的准备,他也做好了心理建设,但还没想到这么疼,脸色涨红,脖子和太阳穴附近血管微微凸起。
  他闭上眼睛感受,就现在来看至少撑得跟开五指差不多,真不知道江禹吃什么长的身体。
  江禹照做:“是这样吗,我做得好吗?”
  他贴到于术颈斜后侧用力嘬了一口,肢体动作没有停下来,又轻轻含住于术的耳朵,又是舌头逗弄又是牙齿轻磨。
  “学得,挺上道。”于术咬了咬江禹下巴:“收一收你的蛮力,你照死了弄我啊。”
  于术感受着江禹把刚学会的手段技巧用在自己身上,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似乎是他等不及了想要江禹对他做这些事一样。
  江禹像饿了很久终于吃上肉的猛兽,于术是期待着他处置任由他处置的猎物。
  “于医生教得好。”江禹几乎是咬着牙说这句话,他在忍,不想那么快结束。
  此刻,不需去想等下怎么办,明天怎么样,只需享受,只需交出自己,让身体在本能的海浪中颠簸。
  二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前胸贴后背,呼吸声随运动节奏加快或放缓。
  于术震颤着吸了一口气:“夜晚时间,还很长,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江禹闷闷地哼了一声。
  热乎乎的牛奶果冻,烫得于术条件反射颤抖收缩。
  他们如同不知疲惫的机器,一直到凌晨,于术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手脚腰肢都不属于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江禹还想继续,但看到于术累垮的样子,他不禁心疼起来,觉得自己太过了。
  西藏地势高,春天也挺冷,跟广东的冬天差不多。
  江禹昨晚给于术做好清洁再把人哄睡,已经快天亮了,他干脆不睡了,躺在于术旁边撑着脸颊,欣赏于术的睡颜。
  他一直觉得昨晚是一场梦,心头萦绕着强烈的不真实感,怕睡着了醒来一切都没了,怕于术毫无征兆就接受他,主动跟他接吻睡觉,只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于术迷迷糊糊睁开眼打了个哈欠,人醒了嗓子没醒,一说话声音哑得像被砂纸摩擦过:“起那么早,不困啊?”
  “有点,让酒店送早餐上来?”江禹捏住于术肉感刚刚好的脸颊,轻轻扯了下:“睡得怎么样?”
  “嗯,这个点是该吃早餐了。还行睡得挺沉。”于术掀开被子,凉意顺着大腿根往上钻。
  他给忘了昨晚洗干净之后什么都没穿就直接睡了,耳根子顿时红了。
  江禹凑过去温柔地揉于术耳垂:“害羞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完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全了,还是你亲自教的。”
  于术干咳两声,但没推开江禹而是自己别过了头,完全没听出来江禹在逗他玩调情。
  他直球道:“就是这样才害羞。”说着,他偷偷瞥了眼江禹的反应,注意到江禹目不转睛盯着他,赶紧垂下眼皮躲开视线,压低了声音:“关系不一样了啊……”
  江禹心里很满意,但脸上布满了疑惑:“什么关系,不是跟以前一样吗,有什么不一样。”
  于术起身穿衣服。
  光秃秃的圆圆苹果展露无遗,上边还留着一些江禹用力抓过的手印。
  “去你的。”于术终于听出来江禹在装蒜明知故问了,踹了他一脚,拿内裤往身上套,小声说道:“配偶关系,能是什么关系,明知故问,戏多。”
  刚穿好内裤,于术就觉得不太对劲,居然有空间感,他低头看了眼又没发现问题。
  “嘶—”江禹拖长了声音。
  于术不顾得裤子穿到一半卡在小腿了,转身关切:“干嘛了,突然不舒服?”
  江禹没说话,皱眉点头。
  于术伸手探了探江禹的体温,很正常,没有着凉感冒发烧的迹象:“着凉了?不对啊,房间开了暖气。”
  于术又绕到江禹背后,看是不是有东西硌到了后背才不舒服。
  江禹后背只有他留下的抓痕跟吻痕。
  “你穿了我的内裤。”江禹没憋住,笑了出来。
  于术翻了个白眼,难怪不一样了:“不要脸,买同款。”
  “明明是情侣款。”江禹持续犯贱。
  “滚!”于术抓起枕头砸到江禹脸上。
  酒店动作很快。
  套房餐厅区域不大,但两个人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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