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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睁大眼睛选老攻(穿越重生)——月落三千

时间:2025-02-03 16:32:40  作者:月落三千
  “说吧,你们要亲自见我是为了什么?”卓沧向后倒去,又双腿交迭翘起了二郎腿,显露出他那长而有力的小腿。
  “我们确定要在这谈?”连乐心望了四周一圈,淡淡问道。
  这里安静的不像是一个正在营业的酒吧,也不像是坐着如此多的酒客。但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在一家早上营业的酒吧里,当着众多的人谈论要事。
  如果卓沧真如那四个犯人所说是为他们提供屏蔽器的人,现在他们绝不该坐在酒吧的大厅里。
  “无妨,你要是觉得他们碍事那让他们消失就行。”卓沧左手肘搁在沙发背上歪着头看着连乐心懒洋洋地说着话。
  但语气随即又一变,带着些嘲弄,“只不过你的事——配得上吗?”
  “自然。”连乐心神色自若动也未动回道。
  啪、啪,随着两声掌声响起,卓沧大笑道:“好!你们都退下。”
  卓沧的话音一落酒吧里的人就整齐划一地起身向外走去,没过一会酒吧就空了,只剩下他们四人。
  “酒钱记得结清!”哑巴酒保对着卓沧小声低吼。
  “我是老板!”卓沧也有些不耐烦地回道。
  “酒是我调的,就算是老板也要付钱!”哑巴酒保立刻回嘴。
  “你这的酒都是用我的钱买的!凭什么我还要再付一次?”卓沧的语气依旧透着不耐烦,可他整个身体朝向已经是对着哑巴酒保了。
  一双蓝色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又怎样?这些人喝的每一杯酒都是我亲手调的,由我这个顶级调酒师调出来的酒喝了当然要付钱!”哑巴酒保双手叉着腰义正言辞道。
  “噗嗤。哈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们相处的方式真奇特,一点也不像员工和老板。倒像是、像是朋友,而且是老朋友那种。”
  喻鸣安坐在一旁一直在默默观察着他们两,从进门看到卓沧之后,他就发现卓沧一直在偷看哑巴酒保。
  虽然他做得很隐蔽,但是依然逃不出喻鸣安的眼睛。他虽然很好奇,可就算他问也不会得到答案,更何况今天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
  可现在看到他们如小孩子一般的相处方式让他有些忍俊不禁。只希望他的笑不会破坏接下来要做的事。
  但卓沧到底是个怎样的性格呢?喻鸣安还无法下结论,只希望不要是个爱记仇的。
  “朋友?!我和他才不是朋友!”哑巴酒保听到后立刻反驳道。
  他的神色很是激动,眼睛也有些发红,他在用着全身去诉说对于他和卓沧是朋友这一关系的抗拒。
  喻鸣安愣住了,被哑巴酒保这出乎意料的反应。但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饱含歉意道:“抱歉,是我失言了。”
  “没、没事。不关你的事,不用道歉。应该是我要对你说抱歉来着,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哑巴酒保听到喻鸣安抱歉的话语,看着他那满含歉意的表情瞬间冷静了下来,连连摆手表示不关他的事。
  “我和他之间的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总之,他是老板,我是酒保,我们现在的关系仅此而已。”哑巴酒保坐在沙发上俯着身子,双手手肘搁在膝盖上,双手交叉,沉声说道。
  “哼!你自己清楚就行。”卓沧在哑巴酒保话音刚落时冷哼了一声,不咸不淡地嘲讽了一句。
  “好了。现在说说你们来找我什么事?”卓沧话音一转,冷眼看着连乐心和喻鸣安二人。
  “我来向你买一个消息。”连乐心敲了敲横亘在二人之间的圆桌,同样冷漠地看着卓沧说道。
  “说来听听。”卓沧的脸上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我要知道娄烁神医的消息。”连乐心回答道。
  卓沧听到连乐心的问题时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尤其是在听到娄烁的名字时,他那张写满兴致缺缺的脸瞬间变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不知道。下一个问题。”
  “呵…原来传说中的卓沧也不过如此。”连乐心发出轻蔑的笑声,随后淡淡说道。
  “即如此,明风,我们走吧。”
  “欸?这就走了吗?”喻鸣安还没从连乐心来找卓沧是为了帮他找神医这件事的冲击里出来,又听到连乐心说走,他沙发都还没捂热呢。这转变来的实在有些太快了。
  “嗯,这里已经没有我们要的东西了,留在这也是浪费时间。我们回去找其他人。”连乐心神色温和地看着喻鸣安说道,同时捏了捏他的手心。
  “哦。那我们走吧。”喻鸣安瞬间懂了连乐心的意思,立刻配合道,人也从沙发上站起。
  “可笑!我卓沧的名声是一件一件事堆出来的,我在磷叶区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你以为就你这几句激将法能激得到我?做梦!好走不送。”
  卓沧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从他的话中能听出他的不满与怒意,对于连乐心语气中的轻蔑的不满与怒意。
  “你说笑了。正是打听到了你卓沧在磷叶区的大名,我们才愿意耗费时间和精力来见你。只是确实没想到是徒有虚名罢了。”连乐心的嘴角勾了勾,神色自若道。
  此时他和喻鸣安一样已经起身,准备向外走去,就像他们话中的意思一样,准备离开这里。这个对他们毫无用处的地方。
 
 
第26章 不正常
  “你说我是徒有虚名?!哼!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见我还见不到吗?!”卓沧整个人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用手指着连乐心,大声吼道。
  喻鸣安有些疑惑这个卓沧的脾气好生古怪,虽然连乐心是有意在挑衅激怒卓沧,但是按照传言中卓沧的行事风格不该是一个如此暴躁易怒的人,一个被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挑起怒火的人。
  可现在卓沧确实在生气,在发怒。因为连乐心的几句挑衅。
  “你真的是卓沧吗?”喻鸣安问道。
  “哈?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卓沧难道你是?”原本正在炸毛的卓沧瞬间满脸问号,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事。
  “可你一不是万事通,二脾气又不好,很难让人相信你就是卓沧。就算你等会说你知道娄烁神医的消息,我们都得掂量掂量这个消息是否属实。”喻鸣安一本正经地说着,他的话不是挑衅更甚挑衅。
  “谁说万事通就得脾气好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还轮得到你们这些求人办事的在这指手画脚?!”
  卓沧在喻鸣安说完后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鹦鹉,气急败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或者说是借机发挥心中的怨气,“尤其是你!别以为自己长得一副好皮囊,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做梦!做梦!做梦!不是谁都会吃你这一套!收起你的虚伪、讨好。你这个狡猾的骗子、贱人!”
  “卓沧,收回你的话!”连乐心冷声道。此时的连乐心很可怕,他的表情严肃,眼神冰冷,看着卓沧就像老虎盯着他的猎物。身体绷直,垂直而下的双手已紧握成拳,随时可能会出手。
  “卓沧!你太过分了!”沉默良久的哑巴酒保与连乐心几乎是同时对卓沧吼道,“他是我的朋友,你若是不想做他们的生意大可以直接拒绝。你对我不满,对我有怨气,可以直接冲着我来,没必要把气撒在别人身上。
  对于无辜的人来说,你的话太重了!”
  “你凶我?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凶我?是不是因为他是天生的Omega,所以你对他如此在乎?我就知道,你是个混蛋玩意!你给我滚!你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
  卓沧被哑巴酒保这样一顿吼后,整个表情都怔住了,像是不可置信,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爆发。
  卓沧像是疯了一样将酒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若不是桌子固定在地上,卓沧的选择会是掀翻整个桌子。
  他的嘴上振振有词,指着喻鸣安三人喊叫着让他们滚出去。
  就在连乐心准备动手时喻鸣安拉住了他,连乐心有些不解。
  喻鸣安指着正紧紧抱着卓沧的哑巴酒保对他摇摇头,说道:“我们出去吧,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我看卓沧已经被我气得不轻,就不用你帮我出气了。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喻鸣安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连乐心抬起的手最终还是放下了,虽然有些不甘愿,还是想把卓沧打一顿,但是喻鸣安不让他动手,那就不动手吧。不过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
  连乐心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纽扣一样大小的透明玉石,偷偷地往卓沧身上弹去,那块玉石落在卓沧的背上然后瞬间下落透过衣服与皮肤融为一体。
  “好吧。我们先出去,等他们聊完了我们再谈。”连乐心做完这一切后才点头答应。
  喻鸣安见连乐心答应了微笑着拉着他走了出去。
  酒吧里只剩下卓沧和哑巴酒保二人,哑巴酒保紧紧抱着卓沧,嘴里也不停说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是混蛋,我是混蛋,我可以滚蛋,但是你不能激动,你不能激动,你知道的。你再这样情绪失控你会没命的。
  若是你没命了你还要怎样折磨我呢?难道你想等自己没命之后让我和别的Omega在一起,然后卿卿我我吗?你想看到这样的场景吗?”
  卓沧的状态很不对劲,他埋在哑巴酒保怀中的脑袋满是汗水,脸色发白,身体在不停打冷颤,呼气越来越重,听得人也忍不住大口呼吸起来,否则觉得自己会和卓沧一样窒息。
  “你还是…闭嘴吧!你如果…少、少说…几句气…气我的话…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好,好,我不说。你也不要说了,听到你现在说话的声音我很难受。来,你把这药吃了,我给你去倒杯水。”
  哑巴酒保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紫色金丝袋子,单手从中摸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药丸有一截成人大拇指那样的大小。
  将卓沧从怀中推开,把药递给他。
  卓沧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哑巴酒保,才慢慢吞吞地将药从他手中接过。
  他的身体依旧在发抖,短短的时间内他那红色的嘴唇已经干裂发白,张扬艳丽的红发也已经汗湿,贴在皮肤上。
  卓沧拿过药后一口吞下,哑巴酒保准备离开去倒水却被卓沧拉住,不许他离开。
  “我去给你倒水。我说过,在日期到来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哑巴酒保以为卓沧是害怕他像以前一样离开,对他保证道。
  “不用,你就在这坐着陪我。”这药见效很快,卓沧此时的呼吸已经平稳下来,说话也变得流利许多。
  “……行。但我们也不要坐在地上了。”
  哑巴酒保沉默了会才回道,然后将卓沧扶起掺着他坐到沙发上。
  此时的卓沧又坐回了沙发上,可和之前已截然不同。
  之前的他放肆张扬的像只妖娆的狐狸,现在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白兔,靠坐在那里默默无言。
  哑巴酒保也没闲着,将刚刚卓沧因为病情发作而推到在地的东西一一捡拾重新放回桌子上。
  也许他是机智的,这一个位置是卓沧一个人专用,知道他的脾气不好,特地将桌子固定在地上使它无法移动。
  唉。可这一切又怎能怪他呢?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实在是太过复杂,谁对谁错早就难以分清。
  可卓沧的病因他而起,他也被留在这多年。他们之间的恩怨该怎么结束呢?
  嘶!
  哑巴酒保看着自己被破碎的酒杯划伤的口子,血就像奔流不息的河水找到了出口,在汩汩冒出。
  哑巴酒保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那血不停地冒出来,从他的食指上。
  直到肩膀上传来力量,“喂,你是不是傻了?嫌自己的血太多了想放放?要是这样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卓沧恢复力气的声音,中气十足。但是话中又带上了满满地嘲讽。
  哑巴酒保抬头看向卓沧,果然,脸色也恢复正常了,当然脸上也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看来是药效是被完全吸收了。
  哑巴酒保将手指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将血吸掉,然后吐出。又从怀里摸出了唇膏一样的东西,打开盖子,转了几圈,里面是白色的固体。和唇膏很像。
  哑巴酒保拿着那东西对着自己食指上的伤口涂去,血液瞬间不再冒出,然后结痂,随后脱落,最后伤口消失不见。
  “呵呵……哑巴啊哑巴,你可真是舍得。这么小的伤口竟然用这么名贵的药膏,要是让有些人知道你这样大材小用还不得疯掉。”卓沧在一旁一边感慨一边讽刺道。
  “药膏做来本就是来用的,我自己做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谁又管得着呢?”哑巴酒保丝毫不在意卓沧的话,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毕竟他和他这样相处模式已经快十年了。不过很快,很快,他们两个人都会解脱。
  “你现在没事了吧?我去请他们进来?”哑巴酒保在将最后一点垃圾收拾掉后问道。
  卓沧微微颔首,“我没事了。你去喊他们吧。不过,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他们呢?”
  哑巴酒保眼眉低敛,“一个月后,你让他们在这等上一个月,之后让他们再来一次。”
  哑巴酒保说完话后,整个酒吧里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到他们两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良久,卓沧才开口道:“……你就那么在乎他?”还是同样的一句话,这一次再说少了歇斯底里,多了一些询问,一些渴求,一些痛心。
  “唉。”一声叹息,虽无言却胜千言。或许让他这样误会也好。
  “可是人都能看出来那个乐离对明风有多在乎。……你丝毫没有机会。”卓沧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说道。
  他的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沙发,已经形成了一个明显的手印。
  哑巴酒保背过身不再看卓沧,他的脸上溢满了悲伤,眼中也满是悲哀,他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用手揉了揉喉咙才开口,此时声音冷静如常人,“你我之间…你也早就明白绝无可能不是吗?”
  “好、好、好!你好!你说得对…反正只剩下一个月…你就解脱了。之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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