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的心终于安定下去。
投怀送抱的下场就是,被精力旺盛的男人狠狠操弄一番。
哭包被迫穿上男人的衬衫,码数太大,肩膀宽了好多,袖子也长,衣摆垂到大腿。扣子不许扣太高,露出胸前嫣红的两点。笔直又白嫩的腿间,是被薄薄衣料遮挡住的春色。
男人抱着哭包去了浴室。
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哭包沾湿的衬衫几乎透明,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漂亮的身形。他这才迟钝发觉到男人的用意:这样的衣服,穿了和没穿无甚差别。
哭包的眼泪砸进浴缸里,他被摁在边沿上,掰着腿根后入,水波荡漾间,无止境的撞击令他浑身瘫软。
“呜……轻一点,先……先生。”
说罢,嘴巴又被堵住,男人精湛的吻技吻得哭包晕头转向,下边被硕大填满侵犯,仿佛整个人都被男人操控着,辨不到方向。
男人扶着他屁股,开始新一轮地操弄,勾着哭包的下巴,小脸已经染上情欲,黑亮的眼睛失了焦,嘴巴开合着喘着气。
“叫我什么?”男人问。
“先……先生。”
“不对。”
鸡巴顿时顶得更深,像是惩罚回答错误问题的孩子,哭包颤抖着扶住浴缸边沿才不至于滑进水里,噙着眼泪:“呜呜呜我不知道……嗯啊……”
男人耐心地亲吻他的眼睛,鼻子,最后落在那方柔软的唇瓣上,尖牙陡然用力,在哭包的痛呼声中,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叫老公。”
还没正式关小黑屋
第4章
卧室的门掩着,光从门缝里透进来。家庭医生在和男人交谈,他刚给哭包做了个全面检查,有些注意事项要说。
哭包被折腾得连晚饭都没吃,光着身子陷在被子里,羞耻地让医生做了检查。他腿还软着,缓了一会儿才起身穿衣服。
门推开,两道视线落在哭包身上,他很不自在,慢吞吞挪到男人身边,问:“我可以出门走走吗?”
怕男人拒绝,又补充道:“我和管家一起。”
他的确是只是想出去透气,傍晚时的投怀送抱让他没法面对男人,尽管他们什么都已经做了。
男人自然地摸摸哭包的头,在医生惊恐的眼神里露出个温柔的笑,“我在家里,为什么要管家陪?”
明明眼里含笑,语气也是柔和至极,哭包还是一僵,攥着手心不敢说话。
“我陪你。”男人牵过哭包的人,转头看医生,“继续说。”
医生瞬间感觉头皮一紧,表情尴尬,看看神色紧绷的哭包,犹豫再三才说:“……最近房事要注意节制……”
之后还说了什么,哭包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整个人像发起了高烧,脸上的红蔓延到脖子,连同被男人握住的那只手都发了汗。
明明跑出去就是为了短暂地逃离男人,哭包怎么也没想到,医生会当着两人的面说这些。
男人似乎很满意哭包的反应,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捏捏他满是汗的掌心,打断医生,“剩下的和管家详说吧,之后我让司机送你。”
“……好的,先生。”
夜幕降临,道路两旁路灯亮起,下山的路平坦而宽阔,哭包的手被男人松开,掌心的汗被夜风吹干,泛起些许凉意。
这是哭包被关之后第一次出门,之前被车撞了没有意识,出来看才知道,屋外的环境有多美。
走过一段路,哭包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看男人,男人长得很英俊,身形挺拔,侧脸在路灯的照耀下更显轮廓分明。
哭包:“先生。”
男人转过头,等他说话。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哭包的声音听起来很干涩,大约是太过紧张,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音在抖。
闻言,男人笑了,比起冷冰冰的,甚至暴怒的情绪,哭包更害怕看见男人笑,因为那笑不达眼底,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心安。
男人说:“因为我救了你。”
意料之中,哭包并没有觉得很意外,却也不大相信。他虽然从大山里来,却也知道,人生病是要去医院的,而不是像男人这样,把他关在家里。
未等哭包再说什么,男人俯下身堵住他的唇,上瘾一般品尝着柔软的唇瓣,唇舌交缠间,哭包呼吸急促,轻推男人的胸膛,喘息道:“先生,医生说……”
要节制。
后半句被男人的动作惊吓到说不出,哭包被打横抱起,男人的唇舌还在侵略他,他的视线被阻挡着,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身体悬空,很没有安全感。
只能双臂紧抱男人的脖颈,像迎合,更像邀请。
第5章
早上,哭包是被先生吻醒的。
昨天晚上做了太久,哭包在天亮时才昏沉睡去,连先生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也毫无所觉,更不用提那轻微的相机快门声。
哭包困倦地掀开眼皮,只眯一条缝,薄薄的几乎看得见青紫血管的眼皮覆上一层温热,他又下意识地闭起眼,像只餍足的猫咪敞开肚皮任由主人呼噜毛。
先生的吻轻柔又缱绻地落在哭包的眉骨、眼角、鼻尖、嘴巴……甚至还有软得如同一块云朵的脸颊上,痒痒的,让哭包想要打喷嚏。
起床前的五分钟里,哭包短暂地忘记了先生可怕的模样,放任自己被拥抱,被亲吻。
至少先生的怀抱很暖,哭包想。
醒来后,哭包穿着拖鞋快步下楼,赶在早饭做好前找到了管家。
“小先生。”管家颔首,“有什么吩咐吗?”
哭包询问道:“我想吃面,要两个荷包蛋,可以吗?”
“好的,您稍等。”
哭包上楼时,先生正坐在卧房的落地窗前,摆弄着手里的相机,定格窗外纷飞的大雪。
地毯昂贵且厚实,走上去没有声音,哭包悄悄站在先生身后,望着鹅毛般的雪,有些发愣。
他的家乡,每年会下很久的雪。雪融化的时候漫长而难捱,因为他没有足够御寒的衣物,手脚冻得皲裂,痛意钻心。
没想到十八岁这年的冬天,他可以在漂亮又温暖的房间里,看着雪花缓缓飘落,在心里感叹一句冬天好美。
哭包发呆时,先生终于发现他的存在。偏过头握住他细瘦的手腕,将人拽到怀里来坐着。
先生似乎很喜欢亲吻,抱住他就亲个不停,直到哭包忘记换气,脸蛋憋得通红才放开。
指尖落在眼角处轻轻摩挲,像看一只心爱的宠物,眼里柔情满溢,盯得哭包心跳加快,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先生,可以帮我拍照吗?”
爱哭的小宠物小心翼翼提出了他的请求,先生怎么会不答应?于是吃饭时,偌大的餐桌上,除了精美的菜肴,还有一部相机和一碗鸡蛋面。
两个鸡蛋圆滚滚白嫩嫩,汤底很清澈,是花费几小时熬的鸡汤,香气扑鼻,哭包肚子里的馋虫被唤醒,不住地吞咽口水。
尽管这样,他还是忍住了,扶着滚烫的碗沿,朝先生的镜头绽开笑脸。
担心相机用一次会很贵,只摆了一个动作就停下来,紧张地问:“先生,可以了吗?”
换来的是先生的吻,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一遍遍夸赞他很漂亮,却怎么也不肯让哭包看看成片,只说要自己私藏。
哭包没生气,反而很开心,就当是先生送他的礼物,夹了一大口面送进嘴里,烫得眼眶都红了却仍然咧开嘴笑。
直到早餐快要结束,哭包碗里还剩一个荷包蛋,他静静地盯着,不知是吃不下了还是在发呆。
先生还没问,他自己先开了口。
“小时候哥哥生日,妈妈会给他煮一碗面,还有两个荷包蛋。”
那时哭包还小,没现在懂事,蹲在哥哥碗边直咽口水,待哥哥狼吞虎咽地吃完,他才失落地走开,憧憬着自己的生日。
但春去秋来,没人记得这一天。哭包在整日的欺凌中变得沉默,直到,他也忘记自己的生日。
只隐约记得是冬天,好像是下雪的。
那么,就今天吧。
先生抱住哭包,问他想要什么礼物。
其实已经收到了,哭包想,从来没人陪他过过生日,这是很珍贵的礼物。
先生今天第一次拧起眉,神情严肃,“不可以,这个不算。”
过了好久,哭包也没想到究竟想要什么,于是先生将他裹成熊带出门,那个矜傲的男人,举起一把铲子,为哭包堆了个滑稽的雪人。
他们各自肩头都积了一层薄雪,连同发颤的睫羽,哭包脸颊冻得通红,却依旧在被先生揽住拍照时不吝啬笑容。
后来想起,那一天的一切,都美好得如同幻梦,哪怕是假的,也让哭包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宝宝,他也不是个好人啊
第6章
白雪消融,枝头吐出新芽,别墅外看守的保镖越来越少。直到某个飘着细雨的早晨,人都消失不见,连寸步不离的管家都似乎松懈下来,时常因为其他事而离开很久。
哭包望着窗外带着湿意的绿色,第一反应竟然是,如果先生在就好了,他一定很喜欢这样的雨天。
管家说,先生因为生意要出国几天,让助理回来拿行李。哭包趴在窗户上,看着助理先生慢慢走出别墅,上了车。
先生什么时候会回来?哭包不知道,管家也好像不知道。
哭包在房间里坐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屋内漆黑一片。房门轻响,管家进来,问:“小先生,晚餐想吃些什么?”
沉默几秒,哭包抱起床头的玩偶塞进怀里,语气有些沉闷,“我不饿,想睡觉了。”
“好的。”
哭包没胃口,因为先生不在。
这段日子,哭包胖了些,许是每天吃得营养均衡,又或者是因为他终于学会了表达自己的需求。
先生总是不遗余力地训练这点,只要开口说,就能得到他想要的食物。简单的要求哭包还是花了很久才真正适应,只因为在家时,轻易提要求只会换来一顿暴打。
为了监督他,先生每天都会回家吃晚饭,有事还会带回些小礼物,哭包怀里抱着的玩偶就是其中之一。
哭包从枕头下摸出一部手机,先生送的,花了很长时间教会他使用社交软件,通讯录里只有先生一个人。
在此之前,哭包还从来没有主动给先生打过电话,都是午饭时先生打来名为查岗的视频通话。
指尖在聊天界面徘徊许久,哭包还没没能发出些什么,或许先生正在忙,又或许,先生不想被人打扰。
他只能看看先生的头像,点进去又退出来,屏幕忽地一震,显示他拍了拍先生。
哭包吓坏了,愣愣地看着那行字。这时,先生发起了视频通话。
他手忙脚乱地接听,画面里出现男人英俊的脸,让哭包有一瞬安定下来,抿着唇喊了句先生。
“宝贝想我了吗?”
先生表情愉悦,平日多数时候都带着寒霜的脸被温柔取代,让哭包怔愣地看着,挪不开眼。
见他不答,先生也不生气,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懊恼地向哭包道歉,说这回要谈的合作很重要,或许要半个月以后才能回家。
哭包低低地应声,坐在黑暗里,也看不清表情,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对先生产生了如此的依赖。
又聊了几句之后,先生因为还有事要处理,不得不挂断了电话。
哭包抱着玩偶钻进被子里,听着窗外淅沥的雨声,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门外,管家下楼,在长廊下拨通了电话。
“是的,晚饭没有吃。”
“好的,先生。”
挂断电话,男人支着下巴,心情愉悦地看着监控里已然睡去的人,小小一团缩在被子里,怀里还抱着他送的娃娃。
助理敲门进来,“先生,您的行李……”
“送去老宅。”
“好的。”
第7章
哭包醒得很早,睡眼惺忪地望着窗外未停的细雨,从被窝里找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犹豫好久才发给先生。
拍得不算好,因为手不稳画面是虚的,但能看见被雨水冲刷更显绿意盎然的树木,先生应该会喜欢的。
吃过早饭,哭包在卧室看电影,是一部外国的爱情片,男女主总是不吝惜表达爱意,热情地拥吻,看得哭包脸颊泛红。他又不自觉地想起先生,他们相处时也会亲吻,但更多的是在床上做那种事情,先生总是能让他很舒服,让他心甘情愿地打开自己接纳对方粗暴的侵略。
这么想着,哭包觉得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 ,他因难受夹紧腿,窝在沙发里,声音很低地喊着:“……先生。”
先生离家的第一天,他开始想念对方,甚至想念被迫穿上裙子和不合身衬衫时的窘迫和先生满意的笑脸……还有被操弄得几近失禁的快感。
渐渐地,影片的画面在眼前变得模糊,哭包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咬着下唇,将手探向腿间,甫一触碰,他就浑身颤抖着,像做了坏事一般受到良心的谴责。
哭包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每每深陷于欲望之中,都由先生主导。那温热、潮湿而柔软的地方,张开贪婪的小口,紧紧地吸吮着手指,却怎么也无法被满足。“先……先生……”
哭包的语气染上哭腔,复杂的心情交织,欲望得不到满足,他急切地想要先生,要先生狠狠地填满他的身体,直至贴合到最深处。被子、床单被拧得发皱,哭包的衣摆掀起,露出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再往下,是鲜红、泛着水光的小穴,两根手指抽插发出咕叽水声,混合着低声的哭泣,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淫靡无比。
此时,观看监控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鼓涨发烫的下身挺立,注意全被画面里清纯又淫荡的人勾去,“……宝宝,好乖。”
在几不可闻的、猫叫般的呻吟里,男人握住硬得发痛的巨物,幻想着哭包软嫩紧致的小穴被阴茎一点一点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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