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息渐重,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哑意,“宝宝,操死宝宝好不好?”
“干死宝宝这只淫荡的小猫。”
画面里,忍着羞耻自慰的少年双腿大张,被操熟了的小穴露出艳红的穴肉,手指加速抽弄,终于绞紧腿痉挛着到达高潮。
他微微昂起头,大口呼吸着,脸颊的红晕蔓延到全身,像只熟透了的蜜桃,散发诱人的甜香。
男人的眸色愈发深沉,他多么想,让漂亮的少年伏在他腿间,用小巧的嘴巴含住硕大,操得他干呕着流出眼泪,无助而又可怜地望他。
雨水冲刷着大地,房间里闷热而潮湿,逐渐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点点白浊自屏幕上流下,落在画面里眼尾泛红的少年脸上。
男人遗憾地笑笑,吩咐下人来打扫卫生,顺便,让送行李的助理原路返回。假装离开的戏码,才半天就演够了。
第8章
哭包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高潮后仰躺在床上喘息着,他的脖颈微微出汗,皮肤透着莹润的粉白色,明明身体在被子里捂出了薄汗,却依旧没有勇气起身去浴室清理。
太难堪了,哭包捂着眼,感受到掌心的湿润后呜咽出声,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淫荡?
午饭后,哭包没有再回房间看电影,在楼下的花房里看人侍弄花草,并长久地发呆。
直到雨停,哭包坐得腰和屁股泛酸,管家走过来,问他:“要去房间休息吗?”
“好。”
一进卧室,枕头下的手机适时地响起,哭包愣了片刻,快步走过去,接听。
“宝宝,在干嘛呢?”
电话那头,男人的脸有些苍白,靠坐在病床上,凝视着画面里正站在床边捧着手机的小少年,嘴角带笑。
哭包:“在看花,很漂亮。”
“是么?”男人笑着,食指搁在唇边,示意进门的助理不要出声,“喜欢什么样的花?”
哭包哪里认识那些名贵的品种,只觉得这个颜色好看,那个香气特别,真要说名字,他只知道乡下路边的野菊花,有一点点泥土就能扎根疯长。
于是摇摇头,又想到男人看不见,忙说不知道名字,但都很漂亮。说罢抿起嘴,有些沮丧,又在先生面前露了怯。
又聊几句,哭包坐在床边,悬着两条白腿,又想起上午自己做了那事,低声喊先生。
“嗯?”
接着是短暂的沉默,哭包抠抠衣角,又抠抠床单,手边的东西都皱巴巴后,才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问:“先生会想我吗?”
说出口后,当即就后悔起来。
哭包想起痛苦的初次,被男人毫不怜惜地分开双腿深深进入的时刻,他的内心充满恐惧。那以后,男人对他好了许多,但就像是对待一个宠物,像从前他喂食的那条大黄狗,见到他就拼命摇尾巴讨好。
先生怎么会想念一个宠物呢?
哭包的眼泪掉在地毯上,吧嗒吧嗒的轻响时刻提醒着他的软弱,他抹了把眼睛,抢在男人之前开口:“先生,一切顺利。”
一向胆小的人竟挂了先生的电话,盯着还亮的屏幕发呆,抱着膝蜷缩成一团,鼻尖上还挂着晶莹的泪。
男人有些意外,半晌才轻笑一声,微微后仰,观察着显示屏里哭包的一举一动。
他能感受到前后两句话中显著的情绪变化,只是意外,才过去短短一两个月,那个会拼命挣扎要跑的人竟会对自己产生依赖感——
比他想象中的容易许多。
VIP病房门外传来轻声响动,助理拿着药进来,中午时男人乘坐的车发生追尾事故,小腿处受了伤,打了石膏。
“该回去的。”
男人有些懊恼,心情却愈加愉悦,该死的,他竟然想要瞒着哭包他受伤的事情,简直愚蠢。
得知先生要回家时,哭包短暂地开心了一下,而后倏地紧张起来,因为管家表情严肃地说,先生出了车祸。
等待的时间太漫长,哭包焦急地在窗口张望,直到,一辆车停在别墅外。他快步下楼,小跑着出去,却在即将到达时放慢了脚步。
他看见先生由人搀扶着下车,腿部打了石膏,一定是伤得严重,因为对方脸色异常苍白。
哭包没再上前,沉默着跟在被簇拥的先生后面,亦步亦趋回了房间。
“宝贝,怎么站那么远?”
先生靠坐在床上,嘴唇失了血色,伸出手都好似用尽了力气,哭包忙走上前,任由对方将他的腰环抱住。
“好想吻宝宝,可惜没有力气。”先生的表情十分遗憾,莫名有些可怜。
哭包抿着唇,下决心般,俯下身凑过去,吻住冰凉的唇瓣,紧张得不会闭上眼,因紧张而颤动的睫羽勾得男人下腹起火。
在齿关被攻陷之前,哭包喘息着轻轻挣脱男人的怀抱,胡乱找了两件衣服,跑进浴室里,“我去洗澡。”
望着飞快钻进浴室的背影,男人失笑,唇上的余温尚在,柔软得不可思议,叫人不愿放开。
哭包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镜子前的他再度穿上不合身的衬衫,扣子只扣两颗,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漂亮的锁骨处有一颗小小的痣。
他忐忑不安地想,先生会喜欢么?
再出去时,卧室只开了盏小灯,先生阖上眼,似乎睡得正熟。
哭包顿时像被扎破的气球,一个劲儿地泄气,想快速跑进浴室里换掉衣服,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他甚至还来不及后悔,就被抓住了手腕——先生并没睡着。
先生支着脸,唇角弯起,似是因为他这身打扮而十分愉悦,将他揽进怀里,轻嗅他想念了一整天的味道。
耳垂处,温热濡湿的舌尖舔弄,哭包一阵战栗地被禁锢在男人怀里,低沉的嗓音响起,“偷穿老公的衣服,是要被惩罚的。”
小灯关掉后,卧室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先生依旧靠坐在床上,黑暗里听觉尤为敏锐,他听见被子里一阵窸窣声,之后,有一只手摸索过来,试探地握住已经挺立的东西。
隔着一层布料没技巧地抚摸着,男人甚至可以想象被子下那张爆红的小脸,耳垂红得滴血,手探进去,在摸到实物后轻轻一颤。
动作骤停。
“宝宝?”先生叫他。
没有回应,只是一分钟后,腿间巨物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哭包从没做过这事,只凭记忆生涩的舔弄着,顶到喉口时让他有些想干呕。
先生的东西很粗很大,含住半根就涨得哭包腮帮子疼,口水含不住时会流到下巴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唔……”
后脑勺骤然被手捂住,整根阴茎大半没入,喉口一阵紧缩,猛地抽插十几下后,先生的精液射了哭包满脸。
哭包被从被子里捞出来,房间开了灯,灯光刺眼,他下意识闭上眼睛。被凌虐的唇瓣微微红肿,嘴角还挂着精液,淫靡至极。
男人轻喘着气将人抱进怀里,亲亲脸颊,替他擦拭掉脸上的脏污,埋进他脖颈处,温柔地说:“会很想宝宝,一整天都想。”
久违的新鲜空气让哭包缓过神,怔愣地听着,迟钝的脑子很久才理解那句话,眼眶倏地红了——
原来,先生听见了呀。
第9章
清早,困倦的哭包被奇怪的感觉弄醒。
意识回笼,感受到穴心传来的酸胀感,他侧躺着,后背紧贴坚硬的胸膛,双腿却打开方便男人的入侵,他这才想起,昨晚睡前,先生的东西是埋在他身体里的。
哭包下意识轻哼出声,男人发觉后,扶着他下巴接吻。担心先生的腿伤,哭包红着脸,轻坐在先生身上,扶着那根巨物塞进小穴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
昨晚之后,好像有什么在悄然变化。男人发觉,哭包变得更加依赖他,片刻不停地围着他转,杏眼里盛满爱意和期待。
下着雨的日子里,哭包会帮着管家将先生扶到院子里去,看花草树木被雨水冲刷一新,透出富有生命力的色彩。先生吻他,哭包会闭上眼回应,尽管仍然青涩。
哭包上楼去取先生的相机,一路跑得急促,额上浮了层薄汗,在书房喘了会儿气才拉开抽屉。
拿出相机,底下厚厚的文件夹吸引了哭包的注意,文件夹下似乎压着什么,露出的一角上的画面很熟悉。
他下意识拽出来,是张相片,内容却让他浑身发冷——熟悉的卧室、床,一个少年正伏在床上,用手抚弄着自己。
哭包颤抖着,将文件夹打开,数百张各样的照片因失手而掉落在地毯上,“哗”地铺开,像有什么碎掉似的,哭包的眼泪砸在上面,模糊一片。
“怎么这么久?”
男人回过头,看见抱着相机发呆的哭包,伸手过去将人抱进怀里,下巴蹭他柔软的发顶,“怎么了?”
哭包摇摇头,将相机递过去,努力挤出个微笑来,“先生不是要拍吗?”
“嗯。”
雨丝渐密,天空雾蒙蒙,哭包像失水的鱼,艰难地呼吸着,看向身侧的人,怎么也无法相信,对方是那样一个人。
他轻轻扯了男人的衣角。
“嗯?”
“先生,可以教我拍照吗?”
“好。”
……
趁着医生给先生做检查时,哭包再度走进了书房,凭记忆翻找相机里的东西,果然,在风景之前,有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许多都是在哭包睡着时拍的,他的身体被任意摆弄成男人最喜欢的样子,被操弄得红肿的穴口张开,白浊缓缓从中流出。
再往前翻,哭包看见下大雪那天,他捧着面碗对镜头傻笑的照片,他好幸福,此刻那幸福却化作利刃刺穿他的心脏。
先生也把他当成婊.子吗?
哭包的眼眶被泪水填满,眼前模糊一片,直到,一抹鲜艳的红映入眼帘。
那是他头部受伤时拍下的,浑身光着,腿间异于常人的器官在镜头的最中心,是那样明显,那样,令他恐惧。
晚上,男人发觉哭包情绪不大对劲。
平时被弄得舒服了就会发出低吟的人,全程躺在男人身下没有反应,脸上却爬满眼泪,洇湿一小块床单。
男人停下动作,俯身鼻尖相触,轻轻吻他,“怎么了,宝宝?”
哭包抽泣着别过脸,抓了个枕头挡住脸,难过使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下唇咬得快要出血,好久,才低声说:“先生,我想出门。”
沉默片刻,男人笑道:“好啊。”
第二天一早,天依旧是灰蒙蒙的,男人坐在轮椅上送哭包出门,随行的只有管家一个,像是已经对他十分信任。
男人揽着哭包的腰,亲吻许久,才笑着问他晚上想吃些什么,让厨师先准备着。
哭包低头看脚尖,说都可以。
“好,早点回来。”
车驶离后,男人的笑意倏地消失。与此同时,另一辆黑色的车出去,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管家带着人到了附近最大的商场,因为是假期,人流量大,要时刻留心跟着才不至于把人弄丢。
然而,终究是百密一疏。
要离开时,两个人手里拎了许多东西,哭包让管家去开车,他在这儿等着,兴许是觉得两人一块去取车太麻烦,管家欣然同意。
再回来时,原地哪里还有哭包的影子,只剩一堆价格昂贵的衣服和零食。管家面色严肃地给男人打去了电话。
哭包去了派出所报案,因为时间过去太久,调查很困难,只得留下联系方式,一旦有进度就会通知他。
离开派出所后,哭包蹲在路边有些迷茫。他是逃跑的,发现他不见了之后先生会很生气,或许正在派人找他。
可他不想回去了,不想被先生当宠物一样玩弄,更不想当被人嫌弃和厌恶的婊.子……他以为先生是喜欢他的。
就像他喜欢先生的那种喜欢。
一想到先生,哭包的眼眶就会变得湿润,他晃晃沉甸甸的脑袋,告诫自己不要再想。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之后,他决定先去找一份工作。
因为没有学历,甚至没有证件,哭包只能在一家很破旧的饭馆里刷盘子,水池里高高摞起许多,地上的木盆里还有几堆,他的手被水泡得发白,腰也酸得挺不直。
好在老板给了个还不错的工资,还包吃住,下班后哭包带着老板给打包好的饭菜往宿舍的方向走。
路上漆黑一片,手里拎着的煎饺散发勾人的香气,哭包早就饿了,中午饭没吃,现在已经接近晚上九点了。
刚走出去一段,兜里没有存在感的手机震了一下。
哭包浑身僵住,这才想起,白天出门时先生将手机塞进了他羽绒服的口袋里,这部手机里只有一个联系人。
是先生发来的微信消息。哭包咬着唇点开,是一张图片,图片放大后,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数百张照片四散在地毯上,画面里,男人修长的指节轻轻捻着一张,像在端详着珍宝一般。
随后又是一条消息——
“不要惹我生气,宝宝,我不能保证会帮你保守秘密。”
哭包的眼泪滴在屏幕上,耳边似乎又响起自四面八方的嘲笑和辱骂,怪物、畸形……那些人会拿石子扔他,砸得他头破血流,发出刺耳又扭曲的大笑。
“不要……我错了……”
哭包痛苦地蜷缩在原地,像有把利刃在无情搅弄着他的血肉,原来他以为的都是假的,包括男人对他卸下心防,原来他跑不掉。
小黑屋警告 然后酱酱酿酿揣包子
第10章
纸碗掉在地上,哭包发现时,煎饺已经被路过的车辆碾得稀烂,他的胃因饥饿隐隐抽痛,只能强忍着难受将地上的狼藉打扫干净。
马路对面,一辆黑色的车已等候多时,原来先生早有准备。这些人一直跟着他,却没阻止他逃跑,只因为先生有足够的手段逼他回去。
哭包的眼睛干涩得发痛,心脏像破了个大口子,冷风呼呼啦啦地往里灌,先是疼,而后便逐渐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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