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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BE游戏女主(快穿)——洛生歌

时间:2025-02-06 16:09:20  作者:洛生歌
  眼看周霁继续挖坑,眼里已经有了疯狂之色,玛丝特慌忙上前,把她推开,两人跌倒在地,提灯也在此时被打翻。
  “你不想救赛德吗?”周霁狂笑着问,“难道你想违背夫人的命令?”
  “你说谎!”玛丝特在土坑边喘着气,“夫人……夫人在哪里,就算这个东西真的是赛德,那他也应该体面地死去,而不是被你弄成一个怪物!”
  “哈哈哈……他已经是个怪物了!”
  周霁漆黑的眼眸越发明亮,她看见油灯倾倒在一片树枝上,细微的火苗倏地燃起。
  她忽然变了脸色,冷冷地看着玛丝特。
  “玛丝特,就是因为你什么都做不好,只会添麻烦,夫人才不想看见你,什么都不告诉你。”
  “……”玛丝特正准备起身,此时腿一软,跌倒在地,恍惚了良久。
  等回过神,眼前奇怪的人已经不见,只留下一个土坑,她感到周围的温度很热,天也亮了。
  玛丝特恍惚地转过头,只看见那一团支离破碎的人形从土坑边往某一处爬去,留下一道湿润厚重的拖痕,在它前方,是一股浓烈而灼热的火。
  “花园起火了!”
  玛丝特猛然一惊,她慌忙地大叫起来,把仆人们从熟睡中惊醒,自己则拿起周霁丢下的铁锹铲土灭火,可火焰还是越烧越旺,很快它吞没过无人在意的赛德,在花园里燃烧起大片的浓烟,火蛇几乎要爬到玛丝特的裙边,令她崩溃败逃。
  仆人们合力救火,没让火灾蔓延出去,只是烧毁了花园,留下一片焦黑的废墟。
  玛丝特在火灾后情绪低落,仆人们联系不到陶枳,执政官的信使来到城堡,说特派员将在几日后过来,参观传闻中获得魔法祝福的花园。
  可现在它已经被烧毁了,这确实是一场意外,但玛丝特知道,事情发生的这么巧,如果不做点什么,夫人可能真的会遇到麻烦。
  玛丝特按耐住脑海里盈满的负面情绪,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是找到陶枳,确保她的安全。
  她写了一封信寄给王都的威廉管家,之后带人去了镇上,赛德的越狱并没有引起太大关注,而是出示报告说他死在了地牢里。
  玛丝特见到陶枳的时候,是在审判丽莎的法庭上。
  ……
  事情说来并不复杂,玛丝特再次来到孤儿院,想要问清楚陶枳失踪前的行踪,还有花园里那个古怪的家伙。
  她通过外貌特征判断,那个人就是在孤儿院的夜间授课的神秘教师‘诺尔’,现在‘诺尔’也失踪了,蒙特罗和她一样憔悴,在这时他们才得知,丽莎也出事了。
  蒙特罗也曾劝阻丽莎,让她留在孤儿院,但那时她已经心如死灰,执意离开。
  这也没过多久,她就被以涉嫌杀害执政官儿子小爱德华的罪名告上法庭。
  她的死罪已经被定夺,很快就会被处以极刑。
  大家都不相信善良的丽莎会是杀人凶手,何况小爱德华图谋丽莎的美貌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于是执政官宣布要公开审判杀人犯丽莎。
  法庭上,柔弱的少女穿着血痕累累的囚服,她的脸被一块白布遮掩,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跪在地上细细啜泣。
  那哭声听着便让人心碎,明眼人都能看见丽莎身上的伤痕,便有人大声斥责执政官屈打成招。
  玛丝特和丽莎并不熟悉,她也心疼这个少女,但在远远看见陶枳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旁时,她便忘了所有。
  她拉着旁边的蒙特罗问:“那是夫人吗,夫人旁边的男人是谁?”
  蒙特罗眼神担忧地挂在丽莎身上,听见玛丝特的问话才注意到高处坐着的陶枳,那地方和周围吵闹的居民不同,没几个人,是留给一些德高望重的人的位置。
  蒙特罗皱了皱眉:“陌生面孔,能够坐在哪里,也许是那个从王都过来的特派员埃罗。”
  “夫人为什么和他坐在一起!”玛丝特神情紧张,她的脑海里再次出现最近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心里乱极了。
  她把那个可怕的夜里发生的事情看做一场噩梦,可烧焦的花园遍遍提醒她并不是一个梦,现在陶枳坐在那儿,她却不曾联系自己或者蒙特罗,明显是被挟持了。
  为什么?
  如果那个怪人的话是真的,陶枳确实和她一起去地牢救出了赛德,可赛德已经在魔法使的刑罚下失去了人样,只能靠着魔药续命,给他续命的原因也只是要他经历死刑再去死。
  周霁带着赛德逃出来,陶枳却留在了那里,被埃罗威胁着,但由于她的身份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她没有和赛德一样被关起来经历刑罚,至少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她要怎么做才能帮助陶枳?
  玛丝特感到绝望,苦思冥想,审判丽莎的一切声音都已经离她远去,她的耳朵充斥着尖鸣,她逐渐坚定了信念。
  就在这时,一切声音都被剥离隔绝,熟悉的话语出现在耳畔。
  它如往常一般冷静,安宁。
  “玛丝特,这一切与你无关,城堡里的财富你可以带走或者分发给仆人们,尽快离开。”
  她呆住了。
 
 
第91章 审判
  “安静!安静!”
  简陋的宽大台阶上, 带着白色假领的执政官皱着眉大叫,总算让闹哄哄的旁观席安静下来,只留下叽里咕噜的小声耳语。
  被捆绑住双手双脚的罪犯已经被扔在审判台上良久, 她被一圈荆棘做成的围栏圈了起来, 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家畜。
  她的哭声也变小了。
  眼看时机已到,执政官旁边和他穿着一样服饰的官员上前一步,打开手中厚重的断罪书, 随后, 他洪亮的声音在大厅中荡开。
  “罪人丽莎,你的生父是贪婪的赌徒凯里, 你的母亲是狗洞里一个肮脏的妓女,你生来便带着贪婪与不洁的原罪!”
  丽莎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匍匐在地上良久,此时僵硬冰冷的身子一颤,她微不可察地抬起头来。
  官员的话音落下, 旁听席的居民们便炸开了锅。
  就连坐在陶枳身旁的男人也冷声嗤笑:“真是滑稽的审判。”他斜睨着陶枳,“您也是如此认为, 对吗?”
  “我并不这么认为。”陶枳缓缓摇头。
  几天前, 她和周霁营救赛德的计划并不顺利, 这在陶枳的预料之内, 她并不觉得依仗周霁就她们就是安全的。闯入地牢时, 赛德已经变得不成人样了。
  陶枳认为他不应该遭受到如此多痛苦, 还要被污蔑处死, 仍然要求周霁把赛德救出去, 在外面让他得到体面的死亡。
  面对魔法使埃罗的拦截, 周霁艰难脱困, 而陶枳主动留了下来。
  她的身份确实一时半会还没有危险,埃罗也算以礼相待, 但不代表一直都是如此。
  埃罗是一个气质阴冷的消瘦男人,他和毒蛇一般危险。
  “塞伯利亚夫人,您为什么要对这些贱民这么好?他们能带给你什么?”埃罗呵呵地冷笑着。
  陶枳沉默了片刻:“我只是做出内心想做的事情,它并没有要求我得到回报。”
  又是真话。
  埃罗眯起了眼睛,将视线从下方的少女移开,注视着陶枳平静的侧脸。
  “夫人,您来自著名的柯洛克家族,和如今被国王无比宠爱的安娜王妃曾是姐妹,您还不知道吧,老国王已许下承诺,无论下一个国王是谁,安娜仍然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王妃。”
  “……”陶枳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
  察觉到这个细节,埃罗笑了:“既是继母又是妻子,但我认为,以王妃的心机,她当然能获得新国王的爱慕和痴迷。”
  对于丽莎的审判仍在继续。
  “罪人丽莎,你和你的赌徒父亲共谋,贪图官员爱德华家中的钱财,在数天前,你终于得到一个机会被爱德华家中的管家买进家里,便开始寻找各种机会引诱官员那正直英俊的儿子。”
  人群里的议论声更重了,似乎也开始有人觉得丽莎是娼.妓,小爱德华也是犯了淫罪,所以才会被女人害死。
  诸如“□□”“骚货”“下贱”等等词汇砸在丽莎瘦弱,遍布血痕的躯体上。
  “我……我没有……”她发出细微的痛苦吟声,却完全被辱骂盖过了。
  “你不止以美色引诱,还用可怜的身世获得了小爱德华的同情,就像你平时欺骗居民们那样,你假装成柔弱可怜的无辜人,实则是要谋害小爱德华的性命。”
  听到此处,埃罗转头问道:“夫人,您也认为小爱德华是被这个可怜的女人杀死的?”
  “丽莎应该做不成那种事。”陶枳发出一声叹息。
  “那以您的正义感,您要为她平反吧?或者发动一场袭击,把她带走?”埃罗的表情兴致浓烈。
  陶枳无语地说:“如果你想知道那个炼金术师躲藏的地方,我没办法告诉你,我确实不知道。”
  “……”埃罗的左眼闪过一道暗芒,他凝视陶枳的时候,左眼球不受控地往眼角偏移,这十分细微。
  “啊……夫人,您什么时候察觉出来了?”他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我面前,您居然没有一句假话,您对待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陶枳莫名其妙地转头看向他,她的视线聚集在埃罗的左眼球上。只是直觉。
  “好吧。”埃罗似乎十分挫败,随后,他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把它拿到陶枳面前,“夫人,您应该认得它吧?这是我从您的旅馆房间里翻出的信,是梅希里写给您的吗?”
  “……”陶枳看着它,没有说话。她抬眼看向埃罗的眼睛。
  埃罗指着眼睛,“您看出它的不对了,这颗眼球不是我的,是某个死于非命的炼金术师,它曾经被浸泡在名为‘真言’的魔药里许久,可以让携带者分辨出真实的,毫无隐瞒的信息。”
  “梅希里给我寄信,那封信被人拆开过,所以我模仿笔迹重新摘抄了一封,梅希里炼制的魔药并不在我这里,但我有它的线索,就在那个人写的话里。”陶枳说。
  “……”两人又沉默良久。
  埃罗却不再试探下去了,他抓着信的指尖用力,刹那间它便化为齑粉。陶枳的嘴角微抽。
  “夫人,与您对话,总有种安娜王妃就在身边的感觉。”埃罗说了句玩笑话。
  他接着道:“如果是那个女人,她并不介意是我杀了您。”
  “你只需要履行自己的职责。”被如此直观地威胁,陶枳也只是掀了掀眼睑,往审判台的方向看去。
  那位断罪的官员脸涨得通红,似乎格外为死者不平。
  “丽莎,对于你谋杀小爱德华的状告,你认罪吗?”
  到了此刻,丽莎低垂的,被掩盖住的脸,像囚笼里的天鹅般艰难扬起,白色的布上显现出鼻尖的轮廓。
  她艰难地发出声音:“我没有……我没有杀死他。”
  “还在狡辩!”官员大喝一声,断罪书翻的哗哗作响,“自从你来到爱德华家中,小爱德华便数次找你疗伤布药,四天前,他借着查看伤口的机会把你请进屋子里,你和他独自待了一整夜!”
  “这点家中所有的仆人都能作证,是你在诱惑小爱德华,你借着共进晚餐的机会,在小爱德华的饭菜里投毒,把他毒死了!”
  旁听席哗然。
  “不是,不是这样的。”丽莎沙哑的声音像一道锯齿划破众人的喧嚣,此时她的声音全然不像平时那般动听悦耳,而是把生锈的锯条在喉咙里嚼碎了,从嗓子里吞咽下去,割出一道道伤口,无比痛苦,难听至极。
  可她还是缓慢地,坚定地,把受到的诬蔑说出来了。
  所有人都安静地看着她。
  “小爱德华并不是因为毒而死,那些饭菜里没有毒,只要划开他的喉咙,检查他胃里的食物就能知道。”
  “大胆!”官员怒不可遏。
  “那些食物里没有毒。”丽莎仰起头来,粗重的呼吸让她脸上的白布鼓起。
  埃罗则是戏谑地看着这一幕。
  “哎呀呀……”他和陶枳讨论起来,仿佛刚刚用死亡威胁的人不是他。
  “夫人,你觉得丽莎会被判死刑吗?要是平时,让她认罪的方法,他们可是有千百种。”埃罗拖起下巴,手指在消瘦的脸上按压出痕迹,他看了陶枳一眼。
  “我不知道。”陶枳说,担忧地望着那位倔强的少女。
  “面临这种困境的穷苦女孩多了去了,可没几个真的被判刑。”埃罗耸了耸肩,“这些官员借着权势把她们抓起来,只要她们能服软,爬上执政官的床,一切都好办。”
  “……”
  丽莎仰着脑袋,掩面的白布一角因呼吸翻飞着,但她的脸仍然在阴影里,看不清。
  “我确实和小爱德华共度了一夜,但他的死,和我无关。”
  “那你说,小爱德华是怎么死的!”有听众大声问。
  “安静!”官员再次敲响了木杖,“罪人丽莎,你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
  “……”丽莎的呼吸逐渐平缓,沙哑的声音也冷静下来。
  “那天,小爱德华让我帮他检查伤口,他的伤都是自己划出的小伤疤,几乎都要看不清了,之后他又让我留下来,和他一起享用晚餐,晚饭端上来后,仆人们都走了,我就知道了小爱德华的打算。”
  “我和他一起去了房间里,我让他关着灯,而我在一旁哭着,他想安慰我,便点亮了灯,之后拉开我衣服,他……他就死了,而我哭了一夜。”
  “没有第二个人进入房间里?”官员问。
  “是的。”
  “小爱德华只看了你的脸?你没有对他做任何事,有谁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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