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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BE游戏女主(快穿)——洛生歌

时间:2025-02-06 16:09:20  作者:洛生歌
  眼看事态不对,陶枳从震惊中回过神,拼命用最大的声音冲他们喊:“杀人了!报警了!你们别走!!警察马上来!!!”
  “杀人了!报警了!!”
  这群小混混不过是乌合之众,他们溜的贼快。
  陶枳看见没人就出来了,她怕他们还会回来,更担心苏锦的状况。
  随知她站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人汗淋淋地靠在墙角,好看的脸上溢满了笑容。
  她的眼眸里,不像是在逼仄昏暗的污秽巷道,而是浸染上午后阳光,那些纯净的温情与笑意,是在读书馆的窗边,等着某人午睡醒来时,那人第一眼看到的美好模样。
  可现在这个人浑身狼狈,血流不止,蜿蜒到了陶枳脚下。
  陶枳张了张嘴,迟疑着都不敢靠近她了。
  她真的害怕,苏锦会离去。
  可苏锦像是害羞似的歪着头,轻声说:“这个位置伤不到内脏,我没有事。”
  一只冰凉的手,颤抖地,握住了她鲜红的温热五指。
  “我……我要怎么救你?”
  “你来了,就好了。”
  ……
  陶枳扛着苏锦,一步一停,从巷子里走出去。
  她知道要更快一些,苏锦的伤很严重,刀还埋在伤口里,她的身体开始变冷了……
  可她怎么能没有力气呢……
  可她怎么能看不清路呢……
  苏锦的喘息很重,似乎是从黑暗中察觉到了陶枳十分不平静的心绪,她抬起那双似乎要在黑暗中发亮的眼。
  “我没事。”
  “……”
  我有事。
  陶枳不知道她满腔气愤的由来,自然无从宣泄。
  好在从巷子口出来之后,不远处就有一家通宵亮灯的诊所。
  诊所医生也知道这附近的混混经常动刀,也没细问是什么情况,就把苏锦抬进去缝合止血了。
  ……
  陶枳一个人在冰冷的白炽灯下坐着,无意识地扣着自己的手指。
  忽然被冷得打哆嗦,她才发现衣服里全是冷汗,又冷又湿地黏在皮肤上。
  陶枳去卫生间脱了外套,洗把脸清醒了。
  在等待缝合手术的过程中,陶枳每一秒都坐立难安,她难以忍受,便独自一人从诊所跑了出来。
  她随便找了个小巷子里蹲着,打算到了医生所说的时间再回去。
  即使是离开了诊所,离开了苏锦,她身上依然残留着非常浓郁的血腥味。
  不对,这味道可浓郁太多了。
  陶枳侧耳倾听,还能听到某种重物拖拽的声音,还有人压抑的喘息声。
  像是又一个被捅到重伤的人,知道这个地方有一家诊所,艰难地爬过来自救的……
  陶枳向巷子深处看过去,她看见了一个靠着墙艰难行走的人影,这个人,似乎有点眼熟。
  当他看见巷子口有人影站起来,于是朝陶枳走了两步,接着又重重栽倒了。
  陶枳走过来,打开照明仔细看向男人的脸。
  “哦……是他啊。”
  看来苏锦找的地方并没有错。
  陶枳把程望送到了诊所里,她向医生借了一张空白的病历单,写下了他的救命良方。
  她将这张纸和程望身上的手机一起,塞到了他的枕头下面,接着像一位真正的好心人那般深藏功与名,离开了程望的病房。
  只有苏锦才值得她的关注。
  ……
  看到医生从苏锦的病房里出来,陶枳连忙上前。
  她还没开口,医生边摘下口罩说:“又来一个啊,你前面送来的那个朋友,是个狠人,她的刀伤,看朝向是自己桶的吧。”
  “……”陶枳不知道如何说明,一时哑口无言。
  “当时的情况……有些、混乱……”
  医生点点头:“虽然说没伤到内脏,这小姑娘也敢下这么黑的手,都没带犹豫的?”
  他甚至还开了句玩笑:“比我之前带的实习生胆子大多了。”
  “……”她知道医生在很努力地逗她笑了。
  “不过,你后面送来的这个,身上的刀伤,倒不像这片区域的人弄的,伤他的人,是有意要他死。”
  陶枳无辜地睁着眼睛:“医生,我不知道他是谁,是刚刚在外面透气碰巧遇到的。”
  她话里的意思是:我不垫付医药费,救得了就救,救不了,就让他没了吧。
 
 
第9章 病历单
  第二天,苏锦状态好了一些,便想回出租屋养伤。
  陶枳扶着苏锦走出诊所,两人却听见诊所里十分吵闹,似乎是一个病人不听话,非得跑出来。
  陶枳和苏锦都没有看热闹的心情,两人搀扶着,往外走。
  “啊……这个人被捅了这多么刀怎么还老想跑……”
  “他身上都是血,缝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
  “别走!!”
  陶枳还是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见程望披头散发,十分狼狈地抓着玻璃门,另一只手紧紧攥着一张病历单。
  他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状态十分疯癫。
  “别走……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
  陶枳心虚地与苏锦对视一眼,却看见那双微红的漂亮眼睛,是带着笑意的。
  陶枳忍不住大胆猜想:她知道我的那些事,她不是来找苏牧的,她有意让我在这个地方遇到程望。
  这个想法让她心如鼓跳,可理智也让她知道,她会遇到程望,是巧合的可能性更大,毕竟程宇收拾的是他和苏牧这一双。她没有必要和苏锦确认她到底知道了自己多少秘密。
  何况安吉尔那些,也并不算秘密。
  陶枳走上前,把程望劝回了诊所。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程望付了钱,他表示要和她们同行一阵,这次就没受到医生的阻拦。
  三人在路边一家咖啡馆坐着,可以看出来,程望非常坐立难安。
  “你现在,可以……”
  “咳。”陶枳咳嗽一声,瞥了眼店里的服务员。
  “……”程望便沉默下来,阴沉地盯着这个女人。
  他的眼神里还有许多的防备和怀疑。
  陶枳并不在意,她抿了一口咖啡,“你听我说就好了。”
  程望点头,而苏锦一直静默着。
  陶枳忽然转头对她笑了下。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身旁的人,与你在乡下邂逅的小情人,长得十分相像。”
  看见两人眼神中的诧异,陶枳便明白,他们都知道需要知道的信息了。
  苏锦是因为苏牧来到这里,她事先并不知道苏牧是因为程望牵连进来的。
  程望也明白,苏牧是在模仿谁。
  他低沉地说了一句:“他们一点也不像……”
  “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对方。”陶枳放下咖啡,用确定的口语说,“如果你足够了解,可以让他变得很像。”
  “现在,请你先养好伤,”她拿过那张病历单,背面写了她的电话号码,“牢记它,你还要把苏牧带回来,再给我发短信,我会来这里找你。”
  “……”在那个家里,程望根本没有任何实权,他很容易就能被逼到走投无路,他只能相信这个女人。
  “好。”
  ……
  之后要做的事情,只有等待。
  陶枳继续住在苏锦的出租屋里照顾她,苏锦经常和奶奶打电话,知道程宇的人已经去村里了,奶奶联合了一些邻居反对卖地,可是邻居的目的只有抬高地价,只有奶奶一个人在坚持。
  她也在怀疑那个计划到底能不能行。
  以她对游戏里的程望的了解,他的野心是非常大的,可游戏里十分亲密的苏锦苏牧姐弟,都能变得如同陌生人,她也很难保证,这张药方能否奏效。
  因为担忧程望的事情,陶枳就连和苏锦相处时,都变得别扭起来。
  苏锦伤好了一些,却没有急着去找工作,她们会一起出去玩。
  她陪陶枳去了一家理发店,陶枳要把头发染成黑色,还要剪短,这让苏锦觉得很惋惜,但她并没有阻止,也没有询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陶枳和苏锦一同走回家。
  久违的,她们之间的气氛都沉静下来。
  因为瞒着苏锦,陶枳也十分不安,只能在内心叹气。她走在苏锦稍微后面一些,偶然间看到路边有一对情侣牵着手。
  可陶枳仔细看,才发现那两个人似乎都是女生。
  朋友之间也可以牵手逛街吧……
  陶枳瞥了眼苏锦,却害怕被发现似的很快移开。
  为什么会觉得奇怪呢……为什么觉得会冒犯到对方……
  陶枳只好越发沉默,就连苏锦也觉得奇怪了,回过头看向她。
  “怎么了?”陶枳抬眼问道。
  苏锦摇了摇头,“是我的问题。”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
  陶枳梗了一瞬,“对不起,是我一直瞒着你。”
  “不,我并不在意苏牧。”不知苏锦是怎么猜中她心中所想,她的话也不像有意宽慰她,“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只是惋惜我无法帮助你。”
  “……”陶枳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冲动地抓住了苏锦,“我只想,你好好的。”
  她双眼中忽然蓄满了泪水,一时看不清苏锦是何表情。
  后来,她被苏锦拥进了怀里。
  ……
  她等到了程望的匿名短信。
  陶枳从苏锦那儿离开的时候,她发现一群黑衣人找上了门。就是来找苏锦的。
  “居然找到这里了……”陶枳明白,要是程望的短信再晚一步,她就要被程宇抓住尾巴了。
  她没有停留太久,她相信苏锦能够应付得过来。苏锦会在她离开后回到乡下,和程宇的人周旋。
  陶枳带上口罩和帽子,来到和程望约定的咖啡馆。
  程望并没有亲自来和她见面,咖啡馆门口倚着一个刀疤脸男人,陶枳和他对过了暗号,也有在内心怀疑,要是程望暴露了,这是别人的陷阱该怎么办。
  可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她只能赌了。
  刀疤脸把陶枳带上一辆黑色越野车,他让陶枳换上后座的衣服。是一套仆人装扮。
  看来程望都安排好了。
  车开了大概两个小时,陶枳才来到程望的别墅里。她以一个新仆人的身份,被主管领进去。
  陶枳花了一周时间适应仆人的工作,因为打点过,陶枳很快就转正了。
  苏牧被程望养在这个别墅,他的状态说不上好,在同事那儿打听,就知道苏牧被程宇带走后,有一段极度黑暗残忍的本子生活。
  所以苏牧被带回来后就快疯了,程望请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来治疗他的疾病,现在好转了许多,只是自残没有再伤害他人。
  程望很少来这个别墅,陶枳真正见到他,是在整整一个月之后。
  程望把头发简短,整个个人的仪态变得端正且认真起来。看来这段时间他已经在长辈面前悔过了。
  到了晚上,程望才把陶枳传唤到书房里。
  陶枳推着咖啡车进来,拿了两杯放在桌上。
  随后,没等主人同意,她自己便在沙发椅上坐下了。
  “唉……工作好累,真羡慕你们有钱人的生活……”
  “……”程望盯了她半响,还是没看出这女人身上有什么破绽。
  他调查过陶枳,但怕被程宇发现就没有深入,他知道她和苏牧的姐姐关系匪浅,她会帮助他,或许正是因为这一层关系。
  于是程望以苏牧作为切口:“苏牧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很严重,经过三个月的诊疗,他还是这个样子……”
  “这倒是没关系,他好手好脚,还活着就行。”
  “……”程望沉默地凝视这个女人,他们没有开灯,能从月光下看到她嘴角的浅笑。
  他判断错了。
  从程望的反应上看,陶枳认为她可以得到谈判的主动权。
  “你学得蛮不错嘛,刚刚我还以为站在这里的是程宇,吓一跳呢。”
  程望皱了皱眉:“你和我表哥,有仇。”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
  不足挂齿的杀父之仇……陶枳抿了一口咖啡。
  她笑着道:“不要这么紧绷,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什么?”程望询问中,他看到陶枳拿出一份信封放在桌面上。
  他拿来看,里面装着许多照片,正是他回到程家,跪在父亲脚下哭着求救时,被甩到脸上那些照片。
  “……”
  陶枳是悠闲躺在沙发上的姿态,她看不清程望的表情,但知道他的呼吸粗重了一瞬。
  “这些照片,是我给程宇发过去的。”
  程望捏紧了信封。
  没过多久,他便整理好了情绪,才朝陶枳走了两步,在她对面坐下。
  他问:“您到底是什么来历。”
  陶枳摇摇头:“只是碰巧罢了。”
  “……”程望喝了一口半凉的咖啡,他选择掩过这个话题,“我认为,您的计划,似乎很难实现。”
  “不会,你学得很成功,我很满意。”陶枳说,她不等程望再问,便解答了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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