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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还没到时候？”
“我都不敢往撕票上想！不过有时候不想又咋样，还不是都会发生，社会这个词对我来说真他妈的贬。”
“警察的责任就是这样，还是你交给我的。”刘凯帮着周西脱掉他脱了半天也没脱掉的外套。
“我心里没真么想过…”周西揉揉脸。
“怎么了…”刘凯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周西。
不过周西没说话而是把头靠在刘凯肩膀上不让他看到脸，就真么躺着……
第9章
早上起来，周西觉得似乎有些浑身清爽的感觉，果然茅台跟那些个二流酒就是不一样…
看了眼周围，自己就睡在床上，看来刘凯那小子早已经回去了吧。
“醒了？上班去吧。”
周西一惊，他怎么在这里阿？！
“你过夜了？！”
“是啊，住哪里不是住啊，让我凑合一晚上不过分吧。”刘凯摸着刚刮好的胡子，笑眯眯的看着周西。
就这样周西啥也不能说，往大处讲，这叫领导下阶层体验生活，这当小兵的需要奉承，一个破房子还能不让住啊？！给了都行。往小处讲，自己徒弟借住一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不就是俩男人躺一张单人床的性质问题吗？
“真么挤，你也真会凑合。”周西挠挠头，不是他家床小，太大的床也是一个人睡，而且好冷，换床单什么的都要双人的，他就买了个单人床凑合凑合算了，反正睡了几十年也习惯了。大部分时间还不一定在家睡不睡。
“挤挤暖和。”扣上扣子准备挤领带。
就这样，俩人一起来到警队，很多人都抱以100%的回头率。
“周队。”小警察趁着刘凯走后，戳了戳周西。
周西不说话就伸出手。
“？什么啊？！”
“你们查的资料呢？！别跟我废话啊！”
一句话说的小警察赶紧双手递上，趁着周西看资料的空挡，小警察笑眯眯的看着周西。
“今天刘局跟您一起来上班啊。”
“嗯。”专心看资料。
“你们又睡一起了？”
“嗯……嗯？！什么意思，这话我听着真么别扭阿！”
“没有啊！啊！对了，你不是说要今天去查几个私人的办狗证的人吗？快走吧。”拉着周西就往外走。
周西也是被问的莫名其妙的。
跑了一天，总算剩下最后一家，主人登记的名字叫郭柱，开车走了一个多小时，上了高速，然后七拐八拐的竟然也迷路了，这家伙住哪里不好非要住到这偏僻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不过周西注意到，很多长途汽车都会在这里经过。
“老乡！慢点！问你个事情。”截住一个赶马车卖玉米的人，问路。那人看了看，就指了指前面那个小路。
“那边就一家应该，一直走个半个小时就到了，你们开车估计也就10来分钟。”
“谢谢阿。”
看着红砖房觉得跟前面的不一样，里面也没动静，周西看了看，锁只是挂在门上，并没有扣上。
开了门走进去，发现院子一边有块地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显现出来的就是停放一辆轿车的引子，他挥了挥手，所有人都掏出了枪。几个队员靠在门的两侧听后指示。
周西看了一眼另外一边栓狗的铁链，皱皱眉头。
“进去！”
刚说完两个警察的其中一个就一脚踹开门，大喊着警察不许动，就冲了进去。
屋内没有人，卧室里面放着一台电脑和一张单人床，单人床旁边是一个电暖气。
墙上还有些血迹混合着黄色的液体干掉在墙上。所有人放下枪，看着白色的一面墙上用毛笔写着周西的名字，后面画了个王八。
一个队员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被周西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其余的队员也想笑，但是碍于后果，都忍着。
突然电话响了。
“喂，我是周西。”
“找了半天了吧，我刚搬家忘了告诉你，看到我给你在墙上的留言了吗？”
“你这是犯罪！”周西声音大了起来。
“抓不住就不算。”
“你到底要什么！快放了李卫东！”
“这几天准备好100万，李卫东值，我给你电话。”
没等周西说完，对方又挂了，隐约能听见这是在车上打得，对方在开车。
摸了摸被子，还有些温度，刚走没多久，该死！
摸着方向盘的郭强笑眯眯的从后视镜上看着后坐上绑的结实的李卫东。
“他们找到那里了，幸亏咱们走得早不是吗？”
看着李卫东身边的虎子，也笑了笑。
“你不值100万，你连1万都不值，我要让周西团团转。”郭强笑得更开心了，看着贴着胶布无法说话的李卫东，他觉得很痛快，心里觉得痛快。
下了高速路，转入一个路口，离市区只有几公里的路，这里是个新开发的高级别墅区。
房子都挺不错，间隔也远，互相不会打扰到对方。
走进去没多久，郭强把车停入一个车库内，关上车库门，把李卫东从后座拉出来，扛着，开了旁边的小门走进房间。
这房子三层，很大，装修的一应俱全。
郭强把李卫东抗上2楼的最里面的一间卧室，扔在床上。从柜子里面拉出一条铁链，扣在李卫东的脚上。
转头摸了摸暖气，还不错，便撕烂了李卫东身上所有的衣服，让他光着身子。（一小部分人看了别模仿去绑架别人才好…）
“这社区知道叫什么吗？”看着李卫东愤恨的撕掉自己嘴上的胶布，双手被手铐铐在前面一样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大隐花园……奇怪的名字。”
“关我什么事情。”
“兴许周西他们认为是你私吞了巨额款项，装着被绑架也说不定。”
“你！病态！”
突然又换来一巴掌，这次也打得不轻。
“我弟他死得不瞑目！所以他托梦要我来惩罚你。”
李卫东不明白，不过郭强已经一手把李卫东的手按在头上。
“他辛苦干了一年的血汗钱，一分没要到，还被你给撞死了，你说可怜吗？”捏着李卫东的下巴说着，听上去声音冷的让人发抖。
这让李卫东想起了那次车祸。
“不是我的错！”
“那个工程队的老板是从你的银行贷的款。别他妈告诉我你不知道。”
李卫东真得很想说他不知道，跟他没关系之类的话，但是他害怕，害怕这个男人，第一次让他害怕人的人-郭强。
“我也不会杀你。”郭强变了脸，笑眯眯的坐在床边。
“你要干什么…”李卫东往后退了退。
郭强此时把头伸过去，呼吸吹着李卫东的耳朵。“我要杀了周西。”
“不！你疯了！”李卫东想躲开，却被郭强抓着手臂。
“而你！”他突然压向李卫东，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上衣，露出胸膛的一刹那，那种眼神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神。“你就不过是他妈一个泄欲的工具！”
这句话打击着李卫东的心，他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连挣扎都忘了。
解开牛仔裤的一颗扣子。
“要恨，你就恨周西！”
第10章
看了一眼李卫东的眼睛，郭强掏出自己的老二，李卫东顿时觉得就像是看到恶心的蛇一样，他心里涌出一阵恶心。
那股味道顺着郭强来回摇晃自己的老二飘散开来，浓郁的让李卫东有些害怕的闭上眼睛。
双手不由自主地挡着脸，把头扭过去。
接着就听到郭强大力的搓着自己的老二爽快的呻吟声，就真么坐在李卫东的身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你…你这变态！滚开！”李卫东全身都觉得痉挛，觉得那声音穿过耳膜刺激着自己的心，真得快吐了。
“阿…哈哈…真他妈爽！”郭强第一次发现，自蔚让别人看着，快感就跟以前不一样，刺激，新奇。
尤其是看到李卫东的害怕和惊恐的脸，他就高兴。
那根粗大的老二，因为郭强时不时地挺动，戳到了李卫东的胳膊，让李卫东吓得想挪开身子，他讨厌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烧红的铁棍子戳着你的肉一样。
突然，没有了声音，李卫东觉得不对劲，他偷偷的转过头，就那么一瞬间，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了出来。
全部喷到了李卫东的脸上，那落在他脸上的感觉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抽他的嘴巴子一样让他尊严扫地。李卫东终于忍不住，胃内一阵翻腾，吐了出来。（现在才吐……说不过去…）
“该死的！你这恶心的！”说着郭强提起李卫东，把他拉向浴室。
李卫东因为有些憋气，不停的喘着。郭强毫不客气的打开喷头，一股凉水淋湿了李卫东的全身，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全身颤抖。
“你也知道冷啊？”生气的郭强，一脚踹上李卫东，他就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吐的，这能比他弟弟被撞得血肉模糊恶心？！这能比在停尸间看到全身灰紫，僵硬的就像是橡胶一样的弟弟的尸体恶心？！
郭强吐过，留着眼泪看着自己弟弟的脸和只剩下一侧身体的时候吐过。
看门的老头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色不好，所以郭强知道，知道这个社会从他俩进城开始就必须有心理准备，弟弟和他都太天真了，所以有了这个下场。
他要求个公道的路上吃了多少苦，遭受了多少非议和鄙视。
这李卫东能懂多少？！
他现在活着，活着的人就不能多少为了自己造成后果所死去的人有些表示吗？！
他恨，他更恨李卫东！不过他不会让他真么痛快就死了！这太便宜他了。
“起来！”甩上门，走出了浴室。
等到李卫东好不容易调好热水，冲了冲身体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有一块大大的青紫。
“我……你说得我一点都不知道。”李卫东想了想开口。
郭强看了一眼李卫东。“你知道什么大少爷？”
“关于你弟弟被我撞死的事情，不是我的错！那时候他闯红灯！……”李卫东觉得有些后悔。“我登了报纸整整半年，寻找他的亲人，可是没有人来。没有一个人。”
郭强哈哈大笑。
“李行长，你觉得你自己很伟大？有点钱不如捐献失学儿童，你那几个臭钱留着吧！”
看了看时间。
“这跟周西大队长也没有任何关系…”李卫东不明白他为什么恨周西。
“你该担心你自己！”
很显然，郭强的话是对的，李卫东因为冲了冷水发烧了，这新房子内连一片药的影子都没有。
李卫东觉得全身酸软，头脑模糊，躺在床上裹在被子里面也觉得冷。
[吃点药吧…]感觉就像是梦里，母亲照顾自己一样，李卫东笑了笑，睁开眼睛，发觉竟然是郭强。
拿着一片药和一杯水。
“什么？”李卫东只挪了一下头，觉得脖子后面都疼得乱响。
郭强不耐烦地把他拉起来。“冲点冷水都生病！啥本事！”
“疼…”李卫东呻吟一声。
郭强也不是个耐性子照顾人的人，干脆把他重新甩到床上，扔掉药片。
他这是干什么？！生病就随他，早晚就会好的，神经病！
白天还好，晚上就听见李卫东喘气的声音，因为发烧让他有些呼吸困难，搞得郭强都快烦死了。
喂了狗，冲了个澡，看到李卫东还是这个样子，他掀开李卫东的被子。
“狗娘养的！病秧子。”把李卫东揽过来，觉得他浑身都烫。
把他抱在自己身上，然后裹好被子。
“冷……”
“冷你妈的！”郭强虽然嘴不干净，但是没说什么，把李卫东裹了个严实。
他的身体虽然热，但是皮肤跟自己的不同，要好的多，不愧是城市人，什么都消费好的。
“你说着城市人和我们农村的难道都不是人？！”
李卫东有些头脑不清楚，听不明白，不过他觉得身体已经暖和多了，就无意识的想抱着对方，因为手铐的关系，让他只好用双腿夹着对方的身体。
第11章
一个吃的肥得冒油的男人，冷漠的看了看自己，掏出手机。
“你告我？！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重？！他妈的。”鄙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郭强。
“你弟弟死了那他是活该！你他妈的也活该！”突然蹲下去，拉着郭强的领子。“你看看！看看！这个电话就是刑警队大队长周西的！我大哥！我靠山！你他妈的算老几！”
[周西……]郭强看不清电话号码，他被打得连动弹都难。
随即那个肥猪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半夜被扔在路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身上的所有材料都被拿走，连弟弟的一张照片，唯一的一张照片也都不见了。
看着给自己输液的护士，“同志…”
“嗯？”护士抬眼看着这个脏脏的民工，给他在桌子上放了一条毛巾和一块香皂。
“周…周西是…是谁？”
“…哦，你说刑警队的吧。好像是个大队长，挺牛的。”说完，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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