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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乐园(近代现代)——久陆

时间:2025-02-09 14:21:43  作者:久陆
  年夜饭桌上,乐谷冬给他们准备了两个大红包,季厌捏着厚厚的红包,看着红包封面印着的红双喜,又想起周离榛之前说的,乐谷冬还真是走一步看十步。
  电视上正在放春晚,乐谷冬撑到11点多,觉得无聊,早早回房睡觉去了。
  12点新年钟声准时敲响,外面的鞭炮声一边接着一边,季厌身体一歪,枕着周离榛的大腿,从下往上认认真真看着周离榛,他有很多话想跟周离榛说,也有很多很多愿望,最后涌出唇边的只有一句。
  “新年快乐,榛榛。”
  周离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封面是“平平安安”,放在季厌胸口上,低头亲了下季厌:“新年快乐,以后年年陪我,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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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医生跟小季给大家拜年啦,谢谢你们一直的陪伴,新年快乐,平平安安,恭喜发财,万事如意……
 
 
第56章 我爱你
  一过十二点,拜年电话跟短信基本上没断过,周离榛手机一直在嗡嗡直响,季厌也在回信息。
  尹州给周离榛发了一条短信,紧接着又打了个电话,不过电话接通后那头说话的人却不是尹州,而是孟经艺。
  周离榛把屏幕拿远了一点,看清上面的备注没有错,知道他俩是在一起过年。
  “周医生,新年快乐。”孟经艺说。
  “新年快乐,小孟。”
  孟经艺没啰嗦,直接问他:“周医生,你知道小季的电话吗?我听说他已经出院了。”
  周离榛不知道尹州是怎么跟他说的,对着电话说了句“稍等下”,握着手机的胳膊往前一伸,从季厌脖子后面绕了过去,环着他的身体,把手机贴在他耳朵上。
  “孟经艺找你。”
  季厌一听,赶紧把电话接了过去,坐直了些,握着手机跟孟经艺聊天。
  那头孟经艺也是一愣,给周离榛打电话,直接找到了季厌,不过很快也想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俩人说了半天话,季厌前几天逛街买年货的时候,还在商场里看见孟经艺代言的广告,看起来他出院后工作很顺利,跟孟经艺聊天,也听得出他好了很多,季厌又问他电影拍得怎么样了。
  “我年前刚杀青两部电影,大概国庆上映,不过都是小角色。”
  “我们国庆去电影院看,”季厌说,“我带朋友都去看。”
  “带周医生吗?”
  “嗯,”季厌看了眼周离榛,“带周医生。”
  快挂电话的时候,孟经艺说一会儿把自己的新号码发给周医生,让季厌加他。
  季厌问:“这不是你的电话吗?”
  “这是尹州的电话。”孟经艺扭头看看自己身边的尹州,他也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们说话,他一回头,尹州把手里刚剥的的砂糖橘塞进他嘴里。
  季厌存了孟经艺手机号,又加了他微信。
  周离榛在旁边听着季厌的语音一条接一条,聊到开心的时候,还坐到沙发边上去了,只给他留了个后脑勺。
  除夕夜,周离榛怎么可能让季厌一直陪别人聊天,他咳了好几声,但季厌都没听见,到最后周离榛直接把季厌手机抽走了,带着他上楼。
  季厌累得睁不开眼了,周离榛也不许他睡,说除夕要守岁才行,最后两个人“守岁”守了一夜,天快亮了才睡。
  虽然过年市区内不给燃放烟花炮竹,但季厌在梦里还是能听到几声忽远忽近的响儿。
  第二天,电视里重播春晚,周离榛陪着乐谷冬吃饭,乐谷冬总往楼上看:“都下午了,你去叫小季吧,不吃饭不行。”
  周离榛知道季厌累,昨晚他腰都青了:“没事儿,让他多睡会,昨晚没睡。”
  乐谷冬瞅了周离榛好几次,欲言又止了好几次,那么明显,周离榛假装看不出来都不行,问她是不是有话要说。
  他一问,乐谷冬就忍不住开了口:“年轻人也得注意身体才行,小季太瘦了,你自己无所谓也得顾及点他,不能只顾自己痛快。”
  当妈的这么直白地说这个话题,周离榛呛了下,吃完碗里的饭才说:“知道了妈。”
  乐谷冬上网找了一些菜谱教程,转发给周离榛,他点开一看,都是补身体壮阳的食谱,周离榛全都保存了,又在手机上买了很多外送的食材。
  季厌一睁眼天是黑的,床上只有他自己,胃里空着难受,穿好睡衣下了楼。
  乐谷冬在看电视,看季厌下楼了,问他饿不饿,季厌挠挠头说饿了。
  乐谷冬笑着指了指厨房:“正做着呢,马上就好。”
  “我去帮他。”说完,季厌直奔厨房。
  周离榛身上戴着围裙,正在洗菜,看季厌进来了,曲着膝盖顶了顶季厌:“醒了,饿不饿?”
  “饿。”
  季厌还没醒透,打着哈欠贴着周离榛胳膊蹭,又摸摸很饿的肚子,在厨房里转了一圈。
  生蚝已经刷干净了,正准备上锅蒸,打开砂锅盖一看,里面煨着海参羊肉汤,案板上是切成段的山药,菜篮里是韭菜。
  昨天年夜饭周离榛做了一大桌子,今天看样又是一大桌。
  “太多了,我们吃不完吧,又得剩下。”
  周离榛擦干手上的水,找出个碗:“汤已经好了,我先给你盛一碗喝。”
  季厌坐在周离榛身后的岛台上,捧着碗吹一下喝一口,羊汤又醇又鲜,没有丁点异味儿,一口气喝了两小碗,胃里暖暖的。
  周离榛看他都喝完了,又问他要不要再喝一碗。
  “留着肚子,”季厌把空碗往旁边推了推,“一会儿我还想吃你做的别的菜。”
  “好,晚上多吃点,这些是给你补身体的。”
  周离榛把洗好的韭菜放在篮子里控水,又开始处理乌鸡,季厌又扫了一遍周离榛做的菜,突然就明白了他说的补身体是什么意思。
  他再看看自己汤碗底还躺着几片山参片,本来一晚上没睡,他腰疼屁股也疼,坐在椅子上都是歪着身体,把身体重量都放在椅背上,减少某处的压迫感。
  “我身体很好,”季厌扬着声调,觉得一句气势不够,几秒钟后又嚷了一句,“一点儿都不虚。”
  “我知道,”周离榛找了个很好听的理由,“冬天就是补身体的时候,不是因为虚才补。”
  季厌压根儿没听进去,还嘴硬说:“不信晚上你再试试。”
  他这话就是在拱火儿,但周离榛再看看季厌那个坐姿,刚拱起来的火就灭了:“今晚我们好好休息。”
  因为周离榛说晚上好好睡觉,季厌故意逗他,在餐桌上不停给周离榛夹菜,海参,羊肉,山药,山参,全都往周离榛碗里夹。
  周离榛看着冒尖一碗大补的食物,心里发苦,他买这么多大补食材,现在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看周离榛不动筷子,季厌桌子底下的腿撞撞周离榛,让他多吃一点。
  乐谷冬吃饱之后就回房间了,餐桌上就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在,季厌也越来越大胆,手也不老实,隔着布料,在周离榛腿上挠了几下,挑逗意味十足。
  两个人对彼此的所有都了如指掌,季厌知道周离榛所有的高危地带,但他也不敢真怎么样,就在危险边缘来回试探。
  周离榛一把握住季厌作乱的手,一扭头在他耳朵上叼了下:“再闹,晚上还不给你睡。”
  季厌怂了,不再闹他。
  ……
  -
  -
  季厌头一次过舒坦年,每天都乐呵呵的,初三那天早上,陈岳斌一家从老家回来,直接来了周离榛家拜年。
  季厌看到阳阳张开手,进门就抱周离榛大腿的那一刻,整个人傻在原地,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儿眨了眨眼,后来发现不是自己眼花。
  周离榛也没想到他们一家人来这么早,昨晚陈岳斌就给他打了电话,说要来家里玩儿,看看乐谷冬,他本来是想跟季厌坦白的,但季厌已经睡着了,他又不忍心叫醒他,再醒就是陈岳斌池倩两口子带着阳阳进门了。
  周离榛抱起阳阳,把他扛在自己肩膀上,阳阳看见季厌的时候,圆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季老师,你也在,新年快乐。”
  “阳阳,新年快乐。”季厌笑着应声,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猜测。
  其实有了周离榛跟周鸿安同姓周还真是亲戚关系开始,季厌也曾经多想过,在阳阳说周叔叔答应他只要上一节小提琴课就给他买一件模型,周叔叔通过阳阳的口提醒他天冷了要多穿衣服小心感冒,每次他给阳阳拉小提琴听的时候,阳阳都会把门开到最大,说想让其他人也听一听,而隔壁那间黑漆漆的儿童玩具房总是半掩着房门。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多想,季厌在心里曾经把阳阳的周叔叔跟周离榛重合在一起过,但他很快就强迫自己打住猜测,对于周离榛,他那时的情绪都是敏感的,强迫自己不能听到个姓周的就代入周离榛。
  但他越强迫自己不要想,心里就越想,想得越深,藏得越深。
  “季老师,你也是来周叔叔家里拜年的吗?你比我们都早啊。”阳阳奶声奶气的话打断季厌的思绪。
  “我不是来拜年的。”季厌笑着在他脸蛋儿上捏了一把。
  周离榛看看季厌说:“季老师跟我是一家人,他不是来拜年的,他跟周叔叔一起过年。”
  一家人三个字,听得季厌心里一软。
  听周离榛说完,阳阳这才注意到,季老师身上穿的是睡衣,跟周叔叔的衣服是一样的,两个人的拖鞋也一样。
  “我知道了,你们穿的情侣装,还有情侣鞋,周叔叔是季老师男朋友,所以是一家人。”
  “你个小机灵鬼,就是这样。”
  一屋人乐了半天,乐谷冬给了阳阳一个大红包,季厌不知道阳阳会来,他什么都没准备,周离榛早就准备好了,掏出两个红包拿给阳阳。
  小家伙捧着三个红包笑得腿直晃,挨着季厌,跟他分享过年自己收到的礼物。
  陈岳斌在旁边拽了拽周离榛,小声问他:“你说季老师在你这里过年,看他这反应,你没跟他说啊?”
  “还没来得及说。”
  一家三口吃过晚饭就走了,收拾完厨房,季厌把周离榛拽回了房间,俩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周叔叔,你藏的可真好啊,上一次小提琴课,送一个模型,周叔叔送了几个模型了?”
  周离榛转移重点,笑着说:“有时候阳阳表现好,一次课会多买几个模型。”
  “怎么样算表现好?”
  “比如,提醒你多穿衣服,给你变魔术,逗你开心,也有表现不好的时候。”
  季厌抱着胳膊,直直看他:“比如?”
  “比如有次你拉琴的时候,他房门缝开小了。”
  “你不要转移重点。”季厌看他嘻嘻哈哈,板了板脸。
  周离榛往季厌身边挪了挪,这回认真了:“你看到了周鸿安的短信,知道了我是周鸿安侄子,害怕再被抓回去,想避开我,但我还是担心你,我得知道你住在哪里,有没有好好吃饭,让阳阳上小提琴课,可以让你有点事做,我也能离你更近。”
  “跟踪,偷窥,这些确实不好,但我没别的办法了。”
  “我不会让你在我视线之外,我也不会让你轻易离开。”
  “在你说出那句我喜欢你的时候,不管是真话假话,你都逃不掉了。”
  “这辈子都别想逃了。”
  周离榛一口气说了很多,季厌一声没吭,就定定地看着他,呼吸轻一下重一下,他在听。
  “还生气呢?”周离榛戳戳季厌腮帮子,觉得手感太好,又捏了两下,玩儿一样。
  季厌还看着周离榛,眼眶慢慢红了,上半身一歪,头直接撞上周离榛胸口,周离榛以为季厌还在生气,但胸口上蔓延的潮热感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怎么哭了?”
  “我没哭。”季厌在周离榛衣服上蹭眼泪,声音瓮声瓮气的。
  “别哭,”周离榛吻着季厌后颈,“我后悔了,那天在你家门口,我知道你就坐在宁子瑜车里,我当时就该直接把你带回家,你不愿意跟我回去,我就把你绑回去。”
  季厌蹭一下又坐直了身体,他起身的动作太猛,后脑勺磕到了周离榛下巴,疼得他嘶了口气。
  季厌赶紧给他吹了吹:“疼不疼啊?”
  周离榛牙尖咬破了舌头,含着疼到发麻还带着血气味的舌尖嘟囔一句“没事儿”。
  “让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季厌歪着头往他嘴里看,抬手去扒周离榛下唇。
  就在季厌手指快要tan进去的时候,周离榛张开嘴,带血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手。
  季厌手指指腹上是淡红色的液体,他盯着自己手指看了半天,愣愣地抬起头,看了周离榛几秒钟后突然扑了上去。
  周离榛从来没想过,季厌看着很瘦,力气会这么大,两个人身体都是一震,同时震在一起的还有两个颤抖的灵魂。
  在接吻或者其他更申入的情爱里,季厌大多数都被周离榛带着往前,周离榛带着他沉沦,带着他飘荡,带着他飞起落下,很少有这么强势的时候。
  季厌把周离榛嘴里的风雨跟血腥都卷进自己嘴里,完全染上自己的味道跟标记之后,再顶回周离榛嘴里。
  周离榛迎合着季厌的纯粹疯狂,还有那最甜蜜的花蕊里散发的诱人香气,烧到极致时能把人融化的温度,他用尽力气回应。
  从下往上的角度看季厌,季厌的赤果像只白蝴蝶,白蝴蝶翅膀有节奏地在扇动,好像下一秒就要飞到头顶的灯光里去了,房间里所有的温度跟光影都拖着季厌轻盈的身体,上下飘摇。
  “让我再多看一点。”周离榛贪婪得多。
  “看什么?”季厌问。
  “里面。”
  季厌仰着脖子回应:“那你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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