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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古代架空)——羽春

时间:2025-02-09 14:26:22  作者:羽春
  乌平之给他俩倒酒,还配了茶水,两种水都满上,随他们喝哪种。
  “你不知道,我跟谢岩是老交情了,认识得有十年了,他一直这德行,我都是热脸贴冷屁股。你还别说,人嘛,就好这一口,上赶着的不要。这叫缘分。”
  陆杨来了兴趣:“那你俩怎么聊到一块儿的?”
  谢岩抢答:“他喜欢读书。”
  乌平之都笑了:“弟夫,我们聊我们的。”
  谢岩不高兴:“你跟我夫郎聊什么?”
  乌平之拿捏他:“你不是说下次见面就要跟你夫郎聊吗?是这回吧?”
  谢岩认了。
  陆杨举杯喝茶,虚敬乌平之:“我们聊。”
  他俩是聪明人,前情往事不提。
  什么这样好的关系,以前却不帮谢岩脱离苦海,都是虚的。这话陆杨不可能说。
  以他的经历来讲,罗家兄弟待他再好,也没法子把他从陈老爹手里捞出来。还得陈老爹自己放人。
  陆杨嫁出来,才海阔天空了。
  谢岩也一样,旁人千帮万帮,也要他自己肯立起来。
  乌平之说:“进县学之前,我们都是在私塾读书,那会儿谢岩他爹还是教书先生,打我的板子比我爹骂我的话都多。我爹急得上火,跑私塾都跑了不知多少遍,见了人,又屁话不敢说,只骂我。
  “我一天天的,不是挨骂就是挨打,就看谢岩不顺眼。他学问好,爱看书,还有个爹当夫子,私塾的小书生都不跟他玩,我去找他,说是捉弄他一下,但你瞧他这样,没劲。
  “后来我发现他什么文章都看,那么些个稀烂玩意儿都捡回去当个宝,他还装订起来了。我那时小,没别的想法,就觉着我可以多写点烂文章,膈应他,把他带歪。没想到他是个傻的,他看我写文章好勤快,但写得好烂,心疼我读书辛苦,常常来找我,教我怎么写。”
  这些东西陆杨爱听,谢岩自己说起来没劲,听别人说才有趣。
  陆杨给他满上:“再说说。”
  再往后也没什么有趣的东西了,乌平之说:“你家夫君这性子,一辈子能有几件趣事?这还是在我身上找的乐子。”
  乌平之把酒喝了,又道:“那讲个丢人的吧。他刚开始来教我,我别扭,不听。我想装一装,我凭什么听他的?我不听,我写得烂,那就是我不想学。等我想学的时候,努力了一把,谢岩说我那文章跟从前写得一样烂。我是想着装傻的,结果是真傻。”
  陆杨笑坏了。
  谢岩给他拍背顺气,说乌平之不好。
  “你不要逗他笑,他笑厉害了肚子疼。”
  乌平之:“……我给你当笑话也错了?”
  这些都是垫话,乌平之说:“我们商户家,钱是小事,生意上,我照顾你们。来年一起上学读书,谢岩照顾我。”
  他考出功名,对他们家来说,是千金不换的大喜事。
  话说得敞亮,陆杨再没疑虑,拿起旁边的酒,敬他:“我家阿岩就拜托你了。”
  这事聊完,说说编写书册的事。
  谢岩有想法,他跟乌平之讲完,乌平之皱眉想了好久。
  他是生意人,又是秀才,懂生意,也懂科举的门路。
  走上科举这条路的读书人,大多功利、心急。他们要个速成之法。那就给他们。他把谢岩的主意进一步完善。
  “你不要一次写完,一次写完,你们要穷很久。好东西慢慢来,你第一本书,做个提纲。以前先生们教过的,科举总体有哪些类型的题?把这个列出来。列完后,你以某一题型摘录例题,随便是谁的文章,写上夹批,再做总体分析。最后留几个题目,让买书的人照着例题写作文去。作文最好有参考。你下本书就拿这几个题目的文章写夹批、做分析。接着才讲一个题型。重复第一本的过程。读书人年年有,你的银子年年挣。”
  他笑起来很不像书生,奸商本质毕露:“你这样弄,没几个人能抢你生意。别人加印挣钱,不妨碍你出下一本书。满县城的书斋都要求着跟你合作。你可不能再上当了。”
  他看陆杨一眼,笑道:“把你夫郎带上,谈价讲条件,不能含糊。”
  陆杨表示学到了。
  大商人跟市井小民果然不同,他以后也要当大商人。
  谢岩看陆杨点头,也点头说好。
  这样慢慢写,一次只写一个题型,他年前就能完工,正月里就能送去刻印,二月正好售卖。
  乌平之又跟陆杨提了一次空手套白狼的事。
  陆杨听得懂,笑道:“这不是没有门路吗?”
  他能懂,乌平之又不细说了。
  “行,你们先做小册子,一件件来。”
  谢岩今天被陆杨教过,临走前,问乌平之:“伯父在家吗?我来几次了,去拜访一下。”
  乌平之挑眉,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他稍作思考,先问他:“我爹要是问你家中事务、学业,你怎么说?”
  谢岩会如实说。
  乌平之就问他们家中事务解决了没有。
  没有解决。
  还在休学。
  乌平之说:“那正月里再来拜年吧。”
  他知道谢岩性子,话说得直,到陆杨这里,就有一句解释:“我爹这两年身子不大好,他才从府城回来,不宜忧心。他也记挂着谢岩,早前打点过衙门,他撤了状纸,我爹气得不轻。这会儿不方便见。”
  陆杨明白,不强求,和谢岩再跟他道谢,乌平之只说他客气,送他们到大门外,准备的衣帽靴子都拿上了。
  谢岩还问乌平之:“你不说亲吗?成亲挺好的。”
  乌平之野心大:“好饭不怕晚。考上举人再说。”
  谢岩自有道理:“晚了就被别人吃了。”
  乌平之懒得理他,对陆杨却有嘱托:“他这性子,家里劳你操心,苦了你。正月里,等他写完稿子,刻印的银子我出,你俩把日子过顺,我也放下一件心事。”
  这哪能要?陆杨说什么都不答应。
  “多的不说,你们这样好的交情,我说多了不要,显得我没有道理。但这日子嘛,我们都走到这份上了,你帮扶一把,把我们扶上了道,这就够了。路总要自己走一遭,谢岩愿意尝试,我们都松松手。”
  乌平之沉默半晌,突地笑道:“上次见你,你很稚嫩怕生,谢岩说你厉害,我不当回事。今次不同,能娶你当夫郎,难怪他催着我早日成亲。”
  门前寒暄数句,陆杨跟谢岩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铺子里。
  他们今天没赶马车,县里路窄,马车实在大,他们改天配个小的板车,才好在路上行走。
  拜访结束,年尾这几天,就是普通的忙碌。
  越到年节,包子越不好卖。各家都买了肉和面粉,可以做顿好吃的,犯不着出来花这个银子。
  但这个时节的馒头和花卷好卖,没有肉和各种调料在里头抬价,馒头花卷和自家做的价钱大差不离。有人是拿这些当主食,过年会多储备一些。
  这两天,傻柱都在后面帮忙揉面,张铁都到县里帮忙,陆林可劲儿蒸馒头和花卷。陆杨则在前门后院来回走动。
  谢岩忙着写写画画,书好写,那些东西都在他脑子里,写完仔细梳理一番,就有了定式。
  文章要细想,他一时没有主意,趁着商铺还没关门,他跑了一趟俗话书斋,找王掌柜借书看,看的都是程文闱墨。找了几篇切题的文章,多看几遍,心中有数,就急忙忙告辞,回来默写,再拿朱笔写夹批。
  第一本书写完用了五天,他还想画门神,给他急的,叫他吃饭他还舍不得放下笔。
  隔壁丁老板过来串门,跟陆杨说:“好几天没见你家秀才相公了,他不跟你一起看店了?”
  陆杨得意着呢!
  他领着丁老板去看谢岩的大作。
  门神画像有两幅,谢岩都以起草结束,上色麻烦,要等,要晾。
  他不跟乌平之客气,要了些颜料来。今年画彩色门神。
  丁老板一看,立即喜欢上了。
  “陆老板,嗯,陆夫郎,我们这交情,你给个价,这门神我一看就喜欢,你割爱,让给我?”
  陆杨笑呵呵,不让!
  “丁老板,来年赶早,你要门神,我一准给您备好,今年实在没辙,我俩今年成亲的,家外小鬼多,就指着门神驱邪镇鬼,来年得个好兆头!”
  这也是谢岩提笔作画的动机,陆杨可不能为着银子,把谢岩的一片心意给卖了。
  丁老板连道可惜:“会写字的书生多,会画画的少,画得好的,更是少。来年一定,说好了,可别忘了!”
  他不提要买门神画像了,可怎么着都舍不得走,围着桌子看好久,越看越觉得眼熟,仔细一瞧,惊呼道:“陆老板,这门神是比着你的模样画的啊?”
  陆杨:?
  “啊?”
  他过来看,打眼一瞧,其实不像。
  门神的身材体型都更加魁梧壮实,脸型方阔,浓眉大眼,跟陆杨没一点像。
  可眉眼间那股劲儿,熟悉的人,一看就认出来了。
  谢岩还怪得意的。
  他又认得什么门神,不知威武为何物,照着夫郎的样子来,准没错。
  陆杨不大高兴:“我在你心里很凶吗?”
  谢岩说:“很威武!”
  陆杨就笑了。
  他俩说笑起来,把丁老板晾一边忘了问。
  丁老板看他俩年轻恩爱,摇摇头走了。
  过了小年,罗大勇跟罗二武两兄弟来了一趟铺子里。也看了这门神。
  他俩现在对谢岩看顺眼了,“我们听说有钱人家的老爷,请画师画一副像,都是几两银子的开价。你俩以后饿不着了。”
  只可惜,没那么多有钱老爷天天画画像。
  他们过来有事说,人已经找好了,事也谈定了,只等陆杨说个日子,就能把人叫到上溪村,把谢四财家砸了。
  陆杨挑了个好日子:“除夕夜。”
  流氓混混没钱不过年,拿了钱,才叫好年。
  他只要田契,余下财物,全看他们本事。
  罗家兄弟记下,互相道个早年,今天一别,来年再见。
  除夕这天,他们铺子没开门。
  一清早的,家中就烧水洗澡洗头发。
  陆杨现在喜欢小房间了,小房间暖和,炕烧着,再放个炭盆,那热气直冲脑门,他能热出汗!
  他跟谢岩前阵子没空,祭拜用的元宝纸钱都是赵佩兰一个人叠的,晾着头发,夫夫俩也叠元宝,多多少少的算个心意。
  晾干头发,日头已过中午。
  中午他们随便应付一顿,下午收拾年夜饭。
  谢岩打下手,陆杨收拾荤菜,料理好了一只鸡,交给赵佩兰拿到炉子上炖着。
  年夜饭丰盛,鱼肉都有,四荤一素一汤,总共六个菜。来年六六大顺。
  备了酒,高价买的状元红。四十五文钱一斤,丁老板给他们两斤,算八十文钱。
  这头准备利落,饭菜都在锅里蒸着保温。
  他们洗洗手,把裹在外头穿了好久的棉衣换下,穿上乌平之给的新棉衣。
  棉衣料子不张扬,靛青的素布,用料厚实,上身就感到暖和。
  靴子也是布面,塞了棉花。都是新棉,刚把脚踩进去,会感觉紧实、挤脚。新鞋都要多穿两天才好。
  陆杨好久没穿过新衣新鞋了,落地踩两脚,跟谢岩说:“也是沾了你的光,我新年穿上新衣了。”
  谢岩迟钝地感到心疼。他之前竟然会笑,怎么笑得出来?这并不是值得得意的事。
  他说:“以后我给你买衣裳鞋子穿,不要他送。”
  陆杨信他。
  他家状元郎是个宝贝,有一身本事,只等着施展。
  一家三口换好新衣新鞋,出来一起摆香案。
  这年头的祭品很简单,照着人吃的东西来,先让亲人的魂儿吃饱,他们再吃。
  赵佩兰熬好了浆糊,问他们:“什么时候贴门神和对联?”
  陆杨说:“拿了田契再贴。”
  赵佩兰听见这话,心潮彭拜起来,还是怕,却有更多的激动与兴奋上涌,她现在就感到痛快,眼睛一眨,就有大颗的泪珠滴落。
  她擦擦眼睛,自顾给谢岩爹上香,嘀嘀咕咕说着什么,陆杨跟谢岩都听不清,也没空听了。拿田契的人来了。
  外头来了八个人,这些人高矮胖瘦都有,甚至有男有女有夫郎。
  共同点是,他们都吊儿郎当,站没站相,神色里就透着凶狠与流气。
  陆杨带谢岩出来,关上了大门。
  “来啦?罗大哥跟你们说好了吗?”
  官差给他们找的活,他们没敢造次,见了陆杨,歪歪扭扭的恭敬着。
  “罗爷都交代好了,小的们今天听您的,您只管使唤!”
  到了除夕下午,各家都不串门了。
  尤其是贴上了对联的人家,不能进客,要到大年初一才来拜年。
  陆杨牵着谢岩,领着八个流子,在村道上大摇大摆的经过。
  村里人不敢多张望,在院子里的人都急忙忙躲回屋里。
  他们看了谢家的热闹,这阵子早上晚上的看,看他们能不能把日子过起来,又要怎样对付那几个嘴硬的泼皮无赖。
  等到今天,他们看见了。
  陆杨没耐心了,来硬的了。
  傻柱家的人多,从外头跑回家,消息一说,傻柱吓得往地窖里躲。
  三贵同样,怕地窖里不好藏人,还急忙忙躲到了陆林家的地窖里。因他们两家的父辈是兄弟。
  陆林都急眼了!
  只有孙二喜,胆大过人,家里人拦不住,他悄悄尾随,跟着这帮来势汹汹的人,到了谢四财家。
  谢四财村里小民一个,他自己就是撒泼的主,别人怕陆杨,他不怕。
  他把家里人都叫出来了,一群人站着,声势很足。
  “你们这是怎么着?没有除夕给人拜年的吧?”他直接看陆杨,知道谢岩家是陆杨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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