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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古代架空)——羽春

时间:2025-02-09 14:26:22  作者:羽春
  陆杨开门见山,不与他啰嗦。
  “村里最近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吗?他们都说我家不欠债,既然不欠债,你拿走的东西,是不是该还回来啊?”
  谢四财自是不认:“他们说不欠,不关我家的事。我拿的都是我应得的。”
  行。
  陆杨说:“道上有句话,文的不行,就上武的。通俗来说,是软的不吃吃硬的,也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还说不见棺材不掉泪。您听懂了哪一句?”
  跟来的八个人在县里都是叫得上名号的混子,在赌坊、青楼都干私活的主。陆杨话到这里,他们就亮家伙了。
  来之前说好了,不要人命。各人手上大棒子粗如手臂,站边上的人,先把院子里的几口水缸砸了。
  谢四财看他们这个凶相,心中打鼓,决定服个软,卖个惨。
  他刚开口,一个字还没说,陆杨就提声再问:“我问你,听懂了哪一句?”
  谢四财不答,嚷一嗓子叫屈,站外头给他撑腰的家人先哭上了。
  说他们家不容易,说他们以前对谢岩爹的照拂、对谢家母子的照拂,哭得跟真的一样,嚷嚷着要报官。
  陆杨眼神冰冷:“那就是选武的。把他家砸了。”
  他带来的人就八个,这八个都是练家子,平时都是打架斗狠的混日子,打上门来,把农家子弟逼急了,也不跟人拼力气,冷刀子没有,冷棒子大把。
  村里人怕事,也怕伤痛。伤筋动骨,误工费钱,还可能治不好,留病根。
  有个人想冲过来打陆杨,陆杨才不客气,也捡个木棍打人。
  他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处发泄。
  惹到他,算这伙人撞上了活阎王。
  除夕的喜日子,谢四财家哀嚎一片。
  村长张大石不敢出来拉架,附近住着的谢家两兄弟也不敢。
  只有一个孙二喜,远远看着,两腿发抖。
  家小,不经砸。
  寻常百姓家,藏钱财的地方就那么几处。
  流子们连房梁都上了,能掏的角落疙瘩都掏了。
  他们准备充分,早到牙行立了字据,田契过牙行,不经谢岩的手,谢四财摁手印,田产过户。
  手印是用谢四财的血印的,手上划一道口子,把他吓出屎尿。
  字据,也就是田契送到陆杨手里的时候,上头还热乎着,有未干的血迹往下淌,看着很可怖。
  他说:“再印一份干净点的。”
  那流子又从怀里掏出一份田契,让谢四财摁手印。
  这一份干净点,血没那么多。
  陆杨交给谢岩。
  谢岩头一次见这阵仗,比家里婚闹时还大的阵仗。
  他看得脑壳嗡嗡的,一时没别的反应。看见田契,才缓缓找回情绪,眼里瞬时蓄满热泪,喊一声“杨哥儿”,就泣不成声。
  陆杨给他擦擦泪珠:“憋着,不许哭。还有别家要去呢。”
  谢岩自己又擦擦眼泪,擦不干净。
  有了泪水,他眼底像一星在水,闪着细碎的光。又亮又招人疼。
  陆杨不与他计较了,带他走下一家。
  谢四财家的惨状在前,另两个叔伯没有不怕的。
  田产还了,银子还了。
  倒赔钱给流子当酬金。
  陆杨不能一文不出,事情办完,他舍了银子。
  “大过年的,辛苦哥哥姐姐们跑一趟,我们村子路远,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这银子你们拿着买酒喝!”
  这些人笑嘻嘻的,一句赶一句的说过年好,说着吉利话。
  他们事情办到底,今晚不回县里,就这三家住着。三家的年夜饭,就是他们今晚的酒菜了。
  这一看就是额外提的要求。
  陆杨猜着是罗大勇的意思,怕他们走了,村民刁难报复。
  他心里记着恩情,跟谢岩转身回家。
  到家祭拜父亲。
  赵佩兰看他们全须全尾的回来,一时乏力,差点跌坐在地。
  陆杨扶了一把,跟她站在香案侧面。
  谢岩放上田契,点上香,对着牌位说:“爹,田产拿回来了,是我夫郎陆杨拿的,他很厉害,对我跟娘也很好,您放心,我们要搬去县里了,我也会继续读书。”
  赵佩兰听到陆杨的名字,眼神微动,没说什么。
  陆杨看向牌位,认出公爹的名字。
  谢二农,字阳生。
  等着上香完毕,他们把饭菜端上桌,倒酒再拜一回。
  赵佩兰拿来铜盆,他们一起烧纸钱元宝。絮絮叨叨说着家中琐事,好让人安心长眠。
  等到祭拜结束,饭菜要换个摆放方式,他们直接端到灶屋,热一热,重新上桌。
  陆杨问谢岩:“过了今年,你就十九岁了,要取表字吗?”
  谢岩爹给他取过,叫他浊之。
  “我爹说太干净了不好。”
  他之前没懂,一直没用这个名字。现在有点懂了。
  他问陆杨:“你知道我名字的来历吗?”
  陆杨不知道。
  谢岩笑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山石为岩。”
 
 
第57章 胭脂
  分账结束, 陆柳和黎峰在新村留饭到夜里。
  他白天和顺哥儿一起去三苗家找苗小禾玩,到后院看狗。
  二黄见了陆柳跟见了亲爹一样,也有了花妞扑人的架势, 猛冲过来, 把陆柳唬了一跳。
  三两在窝前“汪”了声,二黄就不敢扑了,起跳只扑出两步远,余下的路都是摇着大尾巴嗒嗒走来,围着陆柳蹭来蹭去。
  它知道陆柳喜欢它的大尾巴, 蹭着陆柳的时候,尾巴一直高高扬起, 陆柳都不用伸手,双臂垂在身侧, 指尖都能碰到二黄的尾巴。
  苗小禾笑不停:“这傻狗,它当它是入赘的狗子,瞧见娘家人,赶紧诉苦是吧?”
  陆柳尴尬。
  咋办呢, 在更乖的三两面前,二黄也成傻狗了。
  他也想二黄,蹲身抱它, 把它舔得柔顺的毛发一顿乱撸,都给摸乱了,又从小荷包里拿出一把木梳子, 给它梳毛。
  二黄立即躺下了, 它喜欢陆柳给它梳肚皮的毛。
  苗小禾还没给狗子梳过毛,见状也回屋去,拿了把梳子出来, 叫三两过来:“我给你梳毛。”
  三两不动。
  这只狗乖是乖,但只听三苗的话。
  自小驯得好,苗小禾给它端来的认爹饭,还要经三苗的手,它才吃。
  叫两声,三两才会动。
  嗅闻一番,见苗小禾不是喂吃的,就蹲他面前趴下了。
  三苗的两个哥哥也是猎户,自家猎区活动,也养了猎犬。
  顺哥儿闲着手痒,到前院问过两个嫂子,也找了狗子梳毛。
  梳出来的狗毛他们都留着,这些攒攒,可以纺线用。
  有的人家懒得纺线,也会直接扔掉。
  苗小禾有话想跟陆柳说,看顺哥儿在,又不好意思说。
  顺哥儿看他俩这样,就学着大人说话:“去去去,你个小孩子一边去。”
  陆柳跟苗小禾都被他逗笑了,陆柳说:“你好有经验,是不是经常被赶?”
  顺哥儿点头:“其实你们没必要赶我走,你们看看咱们这个寨子,到处都是说荤话的人,我什么不懂啊?我全都知道!”
  陆柳有点羡慕。
  他以前可什么都不知道,伺候男人的事都没听明白。
  苗小禾可不听糊弄,问他:“你知道怀崽生崽的事吗?”
  顺哥儿大致知道,不就一个窝里睡觉?
  二黄跟三两就是这样,一个窝里住一住,就会怀上狗崽了。
  人也一样,成亲以后,住到一个窝里,多睡睡,也就怀崽了。
  问怎么怀的,那他不知道。
  村里有时候能看见狗子在外头配上,他这种没成亲的小哥儿都要被人赶走。
  有一回,有两条狗在他家大门外配,他娘看见好生气,追到两户人家里骂。骂人不要脸,放狗子出来教坏孩子。人家也没法还嘴。因为母犬怀崽的日子都要商量,这样乱来,要赔礼。
  苗小禾就笑他。
  陆柳不想笑的,苗小禾冲他挤眉弄眼,他好像意会了什么,也跟着笑了。
  顺哥儿明明什么都不懂,愣是被他们笑得脸红了,毛都梳不下去了,哼声跺脚走了。
  “我不跟你们大人玩!”
  他走了,苗小禾就问陆柳画册的事。
  “我们再换两本看看?”
  陆柳答应了。
  他那里还有。
  苗小禾问他:“你喜欢哪本?”
  陆柳不好意思说,这要怎么说?
  他脸红,苗小禾就也不好意思问了,显得自己脸皮特厚一样。
  他俩东拉西扯聊一段,苗小禾跟他说了胭脂的事。
  “你家大峰找了三苗,让我们帮忙买的,我其实也没用过几次胭脂,不过你皮白,怎么抹都好看。”
  陆柳惊喜:“大峰让你们给我买了胭脂?”
  苗小禾应是:“对啊,他没告诉你?那我不是坏菜了,他等下来拿,再送给你,你不就一点都不惊喜了?”
  陆柳想了想,觉着黎峰送给他的时候,他还能再惊喜一下。
  高兴的事情,怎么可能笑一次就不笑了?他提前知道了,现在就开始期待,等拿到胭脂,要高兴坏了!
  此时的黎峰,在家里跟陈桂枝说事情。
  黎峰坚决不同意她带着顺哥儿开火做饭,年底分家了,正月里,就过去跟他一块儿住。
  年底还有几天,他会跟陆柳一起把家里收拾出来,住人没问题。
  陈桂枝也有考虑,跟黎峰说:“那这宅子怎么办?才盖了几年,你就不要了?”
  黎峰没瞒话:“二田要是正经跟我分家,念着他小我几岁,也没个手艺在身上,房子我能让给他。他计较我手里的银子怎么花,憋着坏从你和顺哥儿嘴里抠粮食,烂到根上了,我就非得治治他。以后我就是他的地主了,年年秋收,我要来讨债。他就慢慢还吧。忍不了,就去他老丈人家入赘,我不拦着。”
  二田成亲也有两年了,从前悄摸摸的,还知道躲着陈桂枝。
  一家过日子,算不了那么清楚,小两口连个孩子都没有,跟他们说要攒钱,他们也不听,只想掏家里老底,觉着那点东西不算什么。
  一点不算什么,两点不算什么,还能成天掏家底啊?老鼠打洞都有个头,何况他们家的底。
  他们家也没什么底蕴,还有两个孩子没说亲,陈桂枝发了一回脾气。银子也不捏手里了,都交给黎峰自己攒着。
  村里都是冬季说亲多,黎峰想再攒个酒席钱,陈桂枝就把日子延后。她没银子了,吃喝管够。那两口子就惦记着吃喝。
  从前还知道留些口粮过日子,陈桂枝骂几句算了,在黎峰面前会帮着掩盖一二,让他们兄弟和睦点。
  哪知道黎峰才成亲没几天,这头就把肉蛋全拿走了。
  哎。
  陈桂枝做娘的,狠不下心,总想再拉一拉。
  她想着,就在新村单独搭灶,早晚见面的,也能说说二田。
  这里离山远一点,晒干货也方便。两头都顾得上。
  实话伤人。黎峰说:“娘,儿子敬着您,您才管得住。”
  成天住一个屋檐下,要是能管住二田,到不了分家的地步。
  陈桂枝没吱声。
  黎峰又说:“他是我亲弟弟,我能不在乎他?先把家分了,让他俩自己奔嚼头去,知道挣钱辛苦了,自会省着花,能学会顾着家里。自家有余的,他爱做什么做什么,谁管他?
  “我说让他去入赘,也不是气话。王冬梅为什么能拿捏住二田?还不是老王家都捧着二田说话?让他去老王家待一阵,看看是亲娘好还是他老丈人好。汉子不怕吃苦。老王家就是普通庄稼汉,也不能吃了他。您要舍得。”
  说完硬话说软话,黎峰讲他的难处。
  “山下条件您也知道,冬天还好,没什么东西下山,天气暖和以后,虫蛇都多,我夫郎一个人应付不来。
  “这又要开小铺子卖货,他上个茅房都没人轮换。还要收山货,两头来人,这要怎么弄?把顺哥儿叫去跟他作伴,留您一个人在新村对着那两口子,被气着了都没人说说话,我怎么放心?”
  道理说明白了,陈桂枝就愿意听。
  她试探过陆柳的态度,再问一次黎峰,就点了头。
  “行。”
  房子可以收租,田地怎么办?
  二田两口子种不了这么多地,两口子最多种十亩地,再多累死也侍弄不完。
  余下的还有六亩地。良田不愁卖,卖出去还是那个价,亏不了。卖地的话,陈桂枝又舍不得。
  他们寨子里分的地并不多,余下都是找衙门置办的。
  转卖容易,以后再买,可能又是一个价。
  这些年,攒家底不容易,换点良田更不容易。
  黎峰想过:“顺哥儿的算我头上,就我跟二田分。十六亩地,他八亩,我八亩。我明天要去找王猛,到时问问他家要不要种田。他家就出王猛一个猎户,余下都是庄稼汉,置办的田少,这头能匀出去。我留个余地,先让他们种两年。两年之内,我们家说什么都不能去讨要,两年之后,我们家如果不种,就照市价卖给他们家,或者转卖别家。”
  两年时间,足够二田两口子吃苦了。
  至于他们每年要交的税、要留的粮食,也好说,就用这房子的租子抵,也让王猛家交一点租子。
  缓个两年再卖,陈桂枝心里也好受了。
  但她说:“你手里一点地不留,真不打算种地养家了?”
  黎峰没打算。
  这些年也种过地,种出什么名堂没有?
  要家大、人多、田多的人家,才能地里刨食。
  没分家之前,他们家种地就很难,累死累活,一年到头挣个三五两银子。能攒个二两都算有本事。
  黎峰也有计划的,他是家里顶梁柱,不能折在山上。
  山货的生意做起来,他会再寻摸个营生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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