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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骨(玄幻灵异)——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时间:2025-02-10 20:14:12  作者: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凌启便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往前挪了两步距离。
  还未站定,下一秒整个身体已经倏然落入一个强势又热烈的怀抱。
  “——想我了吗?”还是同样的嗓音,可是那咬字音调却都变得诡异,粗壮的手臂从后头满满当当地将凌启拦进怀中,那人低头,埋在他脖颈处深深嗅闻。
  呼出的气息更是滚烫而急促,叫人有种被野兽捕猎的错觉。
  凌启垂在身边的手开始颤抖。
  “——阿启不乖,又让我等了两个月。”
  直接相贴的那块皮肤布满纹路,触感并不光滑,握在腰部手掌隔着衣物掐进肉里,指尖是危险的尖锐。
  “——你说,该怎么惩罚呢?”
  凌启终于反应过来了,浑身汗毛瞬间炸起,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
  紧紧抓住威利的小臂勉强支撑身体,他用力喘了两口气,像是要把灵魂深处的惧意吐出胸腔:“……是你。”
  “别摆出这副样子嘛。”
  威利——或者该说是‘邑’低低地笑了:“你不就是专门来找我的吗?”他在凌启脖子上重重亲了一口,舌尖刻意滑过那颤抖的喉结。
  天已经彻底黑了,踏入陷阱的猎物被封住了来路,再无路可退。身后猎手动了动,也不知做了什么,便听见石块破裂摔落在沙地上的声音,待到响动停下,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他的猎物闯过浮尘,步步迈入到他精心搭建的巢穴之中。
  “别、别!等一下!”凌启抗拒地扭动身子,企图停下脚步。他的方向感还没差到会记错洞口的方向,可右手边分明只有结实的洞底石壁……
  “你先放开,我们谈——唔!”
  威利没有开口,只是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奸淫他的舌尖,湿漉漉地搅散未说完的话语。
  脚下不停。
  什么都看不见,凌启只能感觉气温在迅速下降,贴在身后的身躯却越发滚烫。塞在嘴里的手指让他难受地仰起头来,却叫脖颈更加暴露在了那人面前,喉结好几次被肆无忌惮地含进嘴里吮吸。
  到后面他已经不是在自己走了,脚尖几乎离地,仅仅依赖腰间的手臂支撑身体。
  不知走了多远,才堪堪被放下来。
  嘴里的手指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来,带出几根银亮亮的丝。凌启顺着石壁软倒在地,下颌酸得发麻,短时间内无法马上合拢。
  “难受吗?”威利蹲在面前,弯着一双淡金色的瞳孔问。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他也不在意,伸出手去替凌启擦掉淌在下巴的口涎,手心滑过那发麻微张的唇,再放回自己嘴边舔舐,眼神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侵略之意。
  他笑得畅快:“你的身体已经记住我了。”
  “什么……?”凌启顿了一下,声音因为沙哑有些发软:
  “你自己没发现吗?”
  威利悠闲地用手指点点他的小腹:“闻到我的味道,从刚才就硬了。”
  他的手沿着人类的腿一路往下,充满色情地抚过大腿、小腿,最后握住凌启裸露在长裤外的脚踝:“虽然是这具身体没继承到太多力量,但血还是有点用处,这段时间内,你都只会在我这里发情。”
  “上一回喂你喝了不少,最少也可以维持一年。”
  “你应该也是喜欢的吧?”
  凌启瞪大眼睛,下意识合拢双腿,掩盖腿间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起了反应的东西。
  一瞬间很多他从未在意过的细节被一一对应上了,他想起了那时自己在昏迷中被强行喂下的液体,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一回交合自己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他看向黑暗中的那双淡金色眸子,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年……”
  “算上这两个月,还剩十个月。”威利纠正。
  凌启的眼神里便带上了极其明显的恐惧与抗拒:“我、我不想要……”
  “说什么不要,又不是贞洁烈男。”
  威利的拇指指腹摩挲他的脚踝,漫不经心地嗤笑,“你带着‘他’一起回来,不就是想见我吗?难道会不知道会被怎么样吗?”
  他似乎误会了凌启的意思,语气也有些嘲讽。但却也是事实,叫凌启只能难堪地扭过头。
  “做爱……”像是存在某种物种上的天然威慑,他甚至不敢把自己的脚腕从对方的掌中抽出,说话越发小声,气息也越发的不稳:“……做爱怎么样都好,可我、我不能在地底待十个月。”
  “我还有事情没做完,我不能留在这里……如果失踪的话,学校也会报警。而且这里、这里太冷,我会生病的,我——”
  “……求你了。”
  他说得哽咽,内容颠三倒四。
  有一瞬间威利也怀疑他哭了,但侧头去看他的眼,却仍是干燥的,只是眉眼间带着巨大的不安。
  于是威利摸了摸他的后颈,顺势把他按到自己身边,隔着衣物去揉他的乳头。
  “什么都不可以,那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第23章 
  指腹隔着衣物摩擦乳尖,将柔软肉粒挤压变形,凌启极其敏感地拱起了上身,像是迫不及待将自己的胸乳送到猎人掌中。
  他微张着嘴喘气,有些茫然,目光无处安放地落在身旁虚无的黑暗中。好几次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被胸前的动作揉了回去,软着身子没有半点挣扎或抗拒,只是脸上却清清楚楚写着隐忍。
  就像是,为了换取什么而不得不把自己献到天敌嘴边。
  “不敢看我?”威利将那张逃避的脸掰了回来,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
  比人类稍长些的舌头挤入口腔,强行舔弄无处可躲的舌面,翻搅出性交似的错觉,又顶到凌启的喉咙口,逼迫他咽下混着彼此味道的口液,直吻到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上薄泪,不再躲藏地露出哀求,才勉强收回侵略。
  “我不是那个意思。”凌启无意识地将唇上残留的一点湿意抿进嘴里,“都……可以的。”
  他的手很轻很轻地搭上了威利的大腿,有点像妥协,也有点像拙劣的勾引:“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威利挑眉。
  隔着衣物掐揉乳尖的动作重了几分,感受到凌启越发明显的生理反应,便稍微松手,转而往下摸索。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他将上衣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牵到凌启嘴边,露出大片无暇的肉体,“咬好。”
  凌启的眼底便略有闪动,偷偷抬眼对上那双金眸,乖巧地张嘴叼住衣角。
  “但我这里只讲等价交换,你又能支付得起多少呢?”
  威利用手掌托住凌启后颈,埋头含住了他挺立的乳尖。
  “哼啊……”
  早已被勾起情欲却迟迟得不到触碰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仅仅是乳首被含入口中,就已经窜起巨大的电流。他高高地仰起头,声音因为嘴中的衣角变得模糊不清,有什么液体晕湿了裤底,恍惚间带来高潮的错觉。
  凌启腰身绷紧、双腿发软,在舔舐吮吸的逗弄下,慢慢坐倒在威利大腿上。
  腿叠着腿,胯贴着胯。
  素色耳钉被摘下,手表被解开,腰带被抽走,等凌启终于挺着两边通红肿起的乳头清醒过来,身上多余的装饰装备已经被尽数卸掉,只留着衣物还乱七八糟的缠在身体上。
  “还挺乖。”威利抽出他嘴里的衣角。
  那块布料已经被咬得皱皱巴巴,被口水湿了好大一片,衬着红艳艳的唇,看起来分外色情。
  “那我……嗯……”凌启喘着气抖着腰,不忘接上方才的对话:“在你这里值多少?”
  “不少,但还不够。”
  凌启便急忙忙地追问:“怎么样才够?”
  上衣被直接撕裂开来,彻底失去了蔽体的作用,他没有得到回答,而是被仰面放倒在地上,后背的触感有点凉,但竟出乎意料的柔软。碍事的长裤连同内裤也被一并扒去,威利用膝盖膝盖别开他的大腿,高高在上地欣赏他泛红的私密处,以及脸上不自然的窘迫。
  “说吧。”
  “什么……?”
  “你已经付过一部分了,想知道什么,现在可以回答你。”
  威利拉开凌启偷偷遮挡自己胸乳与性器的手,用什么东西将两只手腕捆在一起。
  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忽然有了光。
  一点一点的零星光源由远到近地点燃,不算太亮,但数量够多,像潜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兽群的瞳,不多时便连成一片荧荧蓝海,足以照亮整片空间。
  是最初的井洞,却也不是最初的井洞。
  枯土缀青,白骨生肉。
  星星点点的是从石壁与洞底缝隙中生长出来的不知名光草,背后触感柔软的,是巨兽垂铺在地面的翅面。
  以双翼为界,巨兽的前半截是完美的肉体,后半截却仍是骨架,鲜活与衰败同时出现在同一具躯体。变得是形态,不变的是巨兽本身自带的那种威压与恐怖,叫人毛骨悚然、骨气尽消。
  凌启双手被自己的皮带捆在身前,裸着一身漂亮的皮肉,便成了这个地底帝国的最娇弱的新娘。
  他似乎有点被吓着,瑟缩了一下,收回视线时,带动小腿无意间蹭过威利的腰:“付过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就在你眼前。”威利摸了摸那截腿肚子,把它抓回原位:“重铸血肉的钥匙,是你带来的项链。”
  “那为什么只有一半?”
  “自然是因为还不够。承载我力量之源的其他物件还流落在外,难以收归。”
  说归说,做归做。彼此熟悉的身体让一切都变得更加轻车熟路,不需要太多前戏,沸腾已久的身体早已做好了接纳的准备。威利用指腹按了按,意料之中地摸了一手滑腻,便坏心眼地放弃了扩张,直接将自己抵上穴口。
  “所以、其他物件……嗯哼……就是我要支付的代价?”
  凌启极力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身体,但显然没有那么容易。
  足够的柔软与足够的润滑在真枪实弹面前不过是儿戏,他仍然很难迅速接纳威利的尺寸,只是顶端蹭进了一点点,身体就已经有种被撑破了的感觉。他止不住地抖,必须咬着牙深深呼吸,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在一开始就喊停。
  威利却是享受这份青涩。控制着没有弄疼弄伤凌启,故意卡着临界点,一寸寸蹭着穴口进入,把插入的过程延到最长,直到完完全全插进热乎乎的身体里。
  “你确定要把机会用来问这些问题吗?”他点了点凌启热情不减的性器,笑着问。
  凌启皱着眉喘气。他越发好看了,不是其他人眼里那种清冷的好看,更不是从前那种情窦初开少年郎的好看,他眼角挂着红,鼻尖挂着汗,还有耳垂上的耳洞以及被耳钉压出来的浅痕,都散发着被叫人心惊的堕落美感。
  喘了许久,才勉强适应:“不是、不是,刚才不算。”
  “我想问的是清玥——嗯啊……”
  敏感点被无情碾压,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石壁在晃,巨骨在晃,威利也在晃。
  呜呜啊啊地哼了许久,凌启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摇晃。威利抽出又插入的动作顶得他整个人上下耸动,双腿被掰开按在身前,让肚子里热得要命的感觉更加明显,被磨出钝钝的麻,却又隐约生出怪异的痒。
  从肚子痒到四肢,痒进了骨子里。
  “她?她只是引你来找我的工具而已,两次都是。记忆是我洗掉,你不用担心。”
  他听见威利并不吝啬的回答。
  身体被晃软了,思路也被晃散了,从难耐到羞耻的呻吟被撞碎在空中,混着内心深处某些难以诉之于口的情感,好似爆开的焰火一样洒满了整个井洞。
  即使泪眼朦胧,凌启也始终看着威利,颤颤巍巍地露出自己的脖颈。
  大腿夹着威利的腰。双手抱着威利的手。
  扭着腰,抖着腿,把自己更彻底地献给威利。
  那滴泪挂在眼眶晃了许久,终于在威利堵住他的性器,强迫他中止高潮的那一刻被晃出了眼眶。
  “我要……”
  “不能再射了。”
  威利的声音好似带着关心,可动作却更加残暴。阴茎压着敏感点抽出,再重重插入,一次次把他身体最深处的脆弱肉壁顶到变形,在肚皮上映出可怕的形状。
  已经不能说是热了,是滚烫,分不清是谁的温度,也感受不到痛苦,只是舒服,舒服到失去四肢的主导权,身体濒死般飘飘欲仙。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翻转成跪趴的姿势,双手也被分开,各自捆绑着两侧大腿。汗水顺着脊椎的凹沟流成一道线,在流到蝴蝶骨附近时,肚子里的阴茎终于不动了,残忍地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抵着穴心开始小幅度地磨。
  凌启哭着扭腰,被一双大手死死掐住,怎么也逃不开这恐怖的快感。前头被赌死,他的小腹已经憋到装不下了,分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舒服更多,只能蹭着身下的翼膜抽泣,甚至祈求似的伸出舌头去舔,混乱中不得章法,口水把自己的唇与下巴流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更是乱七八糟。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流干了泪水,膝盖跪也跪不住,才被翻回身来,松开了性器上的绳扣。
  “好了,射吧。”威利的声音终于也带上了喘。
  可惜那儿被绑住太久,已经很难自主排射了,威利掐了好几下,才有小股小股的浊液断断续续地流出孔洞。火辣辣的,并不舒服。
  凌启咬着自己的手背胡乱哭泣,小腹一抽一抽地接收威利射进深处的精,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登上最后一次高潮。
  他蜷着手指盖住自己的脸。
  很恐怖的体验,就像是里里外外都被打上了擦不去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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