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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骨(玄幻灵异)——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时间:2025-02-10 20:14:12  作者: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但他一点都不想退怯。
 
 
第24章 
  棋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下的呢?
  也许要回溯到多年前凌启第一次踏足这片土地求学,那名为威利的“转学生”凭空又理所当然地出现在人群中的一瞬间。
  又或许是要从水黍群山13号洞穴的首次面世开始,从此进入水黍群山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导演与掌控之下,共同编织出这一场指向明确的陷阱。
  从来都不存在什么意外。就连地底塌陷时每一块石子的路径,都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写好了剧本。
  也如剧本上的设想,邑在自己的骨架边拥抱凌启,亲吻凌启脖子上红得通透的项链吊坠,然后用一个深入喉口的吻,悄无声息地取回了那颗封印着自己心头血、生命源的核晶。
  而后枯木逢春,重塑出半身血肉。
  “那他……嗯啊……”
  凌启沉溺在丝丝轻缓而绵长的酥麻感中,喘着气追问,“那,他呢”
  已经不知道做了多久,他被摆弄成膝盖跪地的姿势,坐在威利大腿上,身体靠着对方的胸膛,说话也软绵绵的。
  “他?”威利学着凌启的语气重复。
  下身稍稍变换角度蹭磨,便换来一阵销魂轻颤。他摸摸凌启的后脑勺,停了足有半分钟左右,才轻轻开口:“你就那么在意他吗?问这个——”
  “我可是会嫉妒的。”
  比起几个小时前,他的动作已经不算急躁,甚至可以说是温柔,让被使用过度的穴道也难以抗拒快意。体温交换的触感像一首慢节奏的歌谣,也许是他施暴后的安抚,叫凌启恍惚以为自己正被爱意包裹。
  凌启缓慢地眨了眨困得发涩的眼睛:“他不是你的分身吗?”
  “是,又不是。主要的是你从来没把他当作我,不是吗?”
  威利顶了顶小腹,把自己埋入到更深的地方:“他确实是我分出去的一部分意识,但既然被作为人类创造出来,就不会只是无生命的傀儡。我植入的初始程序会让他本能地去做对我有利的事情,但他的成长是自主性的,一切具体怎么做,还是由他的自己决定。”
  “就像我给他初始任务是带你回到我的埋骨之地,他确实做到了,但过程——”
  威利咬上凌启的耳后,似有怨怼:“任务里从来不包括与你谈恋爱,更不包括在我之前先一步染指你。他甚至开始为了你反过来违抗我设定好的使命,否则你这次应该更早回到我这里。”
  “放开……呜呜呜!!”
  凌启忽然没有任何预兆的高潮了。
  连续高强度的性交早已榨空了他的身体,他在没有勃起、更没有射精的情况下突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腰身猛地绷直,后穴死死咬住威利的器具。
  威利愣了一下,抱起他的身子,把自己退出来,便看到他一副色情又茫然的表情。
  “没有、没有。”凌启仿佛做错了事的心虚小狗,一只手不自然地挡在自己腿间,想掩盖那儿体液顺腿流下的丑态:“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他没有……”
  “嗯?”
  “他对我早就没有什么心思了。”
  威利深吸一口气,随即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荧草也是威利力量的产物,在不见天日的地底兢兢业业地挥洒它蓝绿色的幽光,照得人类一身皮肤通透苍白。威利不知从哪儿摸出那熟悉的项链,双手绕到凌启颈后替他扣紧锁扣,叫那吊坠自然垂在后者锁骨前,红得鲜艳、凉得刺骨。
  “虽然只剩下空壳,但还是戴着吧。”他的大手揽在凌启背后,拖住凌启大半体重,“毕竟你这一趟,就是‘专门’来找这个的。”
  凌启疲惫地将头埋进他的肩颈。
  再次醒来,依旧是在洞内,不知人间昼夜。凌启从一摊已经干涸的水迹上爬起来,只觉脑袋阵阵发胀,低头发了十几分钟的呆,才勉强从恍惚中清醒。
  身下垫着的还是那巨兽翅骨间的翼膜,温温热热的,只是不太柔软;身上不着片缕,只披着一件长厚外套,威利不在身边。视线往边上移动,他顺着翅骨延伸的方向回头,身后是静静趴伏着的巨兽。
  长吻、利齿,额上生出一对张扬的长角,满身都覆盖着漂亮的黑鳞——与梦中所见的模样几乎没有区别。只是近距离看,那鳞甲又像是羽片,每一片都雕刻着清晰的毛流感,交叠着规律排列,直至腹部处随着血肉消失,唯余枯骨。
  半身栩栩如生,半身白骨纵横。
  巨大体型带来的压迫感更加严重了,凌启想要靠近细看,肩膀却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膝盖软绵绵的。咬住自己的舌尖,试了好几次才站起身来,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一步一顿地走近巨兽的头颅。
  直到在巨兽眼前两步外,才彻底迈不动步。
  “抱歉。”凌启声音低到像是自言自语。
  没有什么理由,只是胸口吊坠发烫,一瞬间身体似乎回到了梦中的视角,不自觉地说出了这句沧海桑田难以磨灭的道歉。说罢,他也猛然清醒过来,无法理解自己的行径,仿佛方才之前灵魂错位。
  周围安安静静,巨兽闭着双眼,沉睡依旧。
  但不代表没有回应。后背不知何时贴上一副宽厚的胸膛,威利以完全掌控的姿态将他包裹起来,手心虚虚握住他的脖颈:“别看了。真身的太大,你受不住的。”
  凌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开什么玩笑。怒意刚刚烧起,下一秒就被腿间液体流过的感觉打断,因为方才的走动,先前射得太深的精水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在脚边,白得刺眼。
  凌启眼底瞬间变得清明。
  回过头,对上威利视线,面上已经没有任何尴尬,反倒神色疲惫地偎进对方怀中,借以缓解双腿的吃力:“你的真身现在这样……该算是死是活?”
  “没死过。”威利顺手揽住他的腰。
  “那能活动吗?”
  “能吧,但还不足够用来睡你。”
  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倒也是事实,毕竟那巨兽下半身还是白骨。可惜凌启并没有心情与他调情,被噎住了话题,只能默默忍下无语,把视线投回巨兽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血肉覆盖的面积似乎比几个小时前要大上一些,像是未完成工艺品又被织上几圈阵线。思考再三,还是忍不住再度开口询问威利:“核晶你两个月前就已经拿到了,为什么真身到现在还是白骨?”
  威利满不在乎:“两个月算什么,再多两年也会一直这样的。”
  他倒不似先前那般故作玄虚了,迈步走近自己的兽身,大大方方为凌启解答:“被你刺杀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核晶虽然很重要,但不能决定我的死。同理,复生也是,我身上还有一些物件流落在外,一日没有找齐,身体就一日不能完整。”
  “什么东西?”
  “你。”威利拍拍兽身的眼睑,“你是其一,所以我需要你。还有我身陨之际散落人间的护心鳞、甲刃、尾羽,都封装了一部分力量,至今不知所踪。”
  尾音落地,他转身看向不肯随他走近的凌启。同一时刻,巨兽的瞳孔也忽地睁开,两具身体的目光齐齐锁住凌启单薄的身躯。
  “阿启,你会帮我的吧?”不知道是哪一句身体在说话,人类的音色里夹杂了浑厚的兽鸣。
  “对吧?”
  凌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承受不住地跪坐在地。生理性的恐惧随着心跳在胸膛中疯狂涌动,他想躲开视线,却始终无法转动眼球,目光被牢牢定死在那抹金色上。
  “我为什么要帮你?”他并紧双腿,极力掩盖那每次面对邑的真身时都会莫名其妙勃起的生殖器,嗓音干涩到哆嗦,“况且,连你都寻不到的东西,我区区一个学生,又能怎么帮你。”
  威利不急不慌,耐心地听他说完,才一一作答:“因为等价交换。你想要的太多了,你的身世,还有你失踪多年的父母与胞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有能力帮你。”
  高大的身躯步步走近,在凌启面前蹲了下来:“而且必须是在我拿回真身的前提下,才能帮到你,这就是理由。至于怎么找……”
  威利顿了半秒:“只要你愿意就不是问题,‘他’会协助你的。”
  “是吗?你也有他的记忆,该知道这次回去后,他恐怕只会想方设法疏远我才是。”凌启故作淡定地牵起浅笑,“除非你想干脆抹掉他这一路全程的记忆。可惜这样做的话更难自圆其说。”
  不提倒好,这话还没说完,威利的表情已经变了变。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再开口时,话题已经突兀地转了个弯:“为什么要亲他?”
  “……”
  “勾引?还是试探?”
  “不关你事。”
  “你对他——”
  “行了。”凌启再挂不住表情,不耐烦地打断,随即倾身向前,在威利唇上印下一个敷衍的吻,咬着牙,表情有些恼怒:“不要多管闲事,他对我没有意思就行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威利冷笑,按住凌启的后脑勺,又亲了几下。
  亲够了,才伸手拖过边上属于人类威利的背包,熟门熟路地取出平板电脑,指尖点了几下,将电子屏幕翻转到凌启面前。
  “这叫没有心思?”
  那屏幕上放着是人类威利的画稿,画面还未完工,但已经有了神形,赫然是凌启拧着眉含着泪,半痛苦半舒服的脸。
  “他不敢回应你,只是介意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身上带着不明来历的吻痕罢了。”
  凌启记得那个镜头,那是他们交往时,威利唯一一次在床上拍下他的照片,后来在分手那天就已经被他彻底删掉。威利不知何时学会的画画,那画面几乎与当初的照片没有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凌启出境的半个肩膀上印着极其鲜艳的吻痕。
  吻痕……两个月前,他的肩膀的确被印上了这样的吻痕。
  “你在医院昏迷时,是他帮你换的衣服。”威利慢悠悠地补充。
  他收起平板,把凌启从地上拉起来,指尖点点凌启身上新印上去的痕迹,“所以,我说的事情,只要你开口,他自会不遗余力。”
  “但是——”威利拖长了尾音。
  凌启还未能从冲击中回过神,忽闻面前异响,下一秒便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以铺天盖地之势卷进他的腿间,带着淡淡腥味,滑溜溜的。
  他惊叫出声,摔倒在湿滑粗糙的表面,那活物便贴着他的全身滑行,直摩擦到他外套掉了、全身湿了,腿间越发激动的硬挺再无遮掩,才叫凌启直起上身,看清它的全貌。
  是邑的舌头。
  威利的真身睁着冷漠的兽眼,将他整个下半身卷进舌里,里里外外舔舐了个遍。舌苔重重舔过过度敏感性器,带来全新的体验,只需三两来回,便如愿带走稀薄的精液。
  “啊啊啊……啊!”
  人身的威利站在一遍,抬起凌启失神的脸。
  “我恢复了一些力量,他也亦然。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是回到地面后,无论他能想起多少,在我把他收为一体之前,你都不能和他做爱,明白吗?”
  明明是同一具身体,带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凌启还沉浸在高潮中,眼前不时闪现出威利在来程上低头作画的侧脸,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过了好久,才缓缓点头。
 
 
第25章 
  与凌启预想中不同,这一次威利竟没有拘谨他太久,到第三日,当他被横抱着回到来时的洞口,外头恰巧又是黄昏时分,燥热的风拖起苍凉残照,就仿佛这两日的缠绵只是大梦一场。
  “怎么没有变回去?”凌启抬手摸了摸威利面颊上的暗纹。
  “因为真身的辐射范围扩大了。”威利脚步不停,侧头蹭了下他的手心:“在这座山内,他还抢不回身体的控制权。”
  “……哦。”凌启窝回结实的臂弯里,若有所思。
  一路无言。
  脚程不远,到营地区域找到原计划里用来歇脚的值守室时,天还没有完全转黑。威利弯腰把人放在简陋的床板上,顺势坐了下来,用手背探了探凌启发热的额头。
  “你还真是说到做到。”他轻叹。指的是凌启前些天说的,在地底待久了会生病的那番言论。
  “低烧而已,不碍事。”凌启躲开他的手,往里挪了挪身子。
  威利便在他让出来的空位上躺下,用双臂虚虚把人环住。
  的确只是低烧,甚至两具身体抱在一起的时候,依然是威利的体温更要高些。凌启并非逞能,他这一回既没有受惊也没有受寒,全然只是拜威利所赐过劳而已,脸色还是红润的,唯有眼角带了点不明显的疲倦。
  “睡吧。”威利拍拍他的背。
  “嗯。”
  前前后后算起来,这大概是凌启在山上过的最放松的一个夜,不用记挂着起来与队员换班,也不用担心永远被埋在地底。他昏昏欲睡,嘴上虽答应着,却始终舍不得合眼,默不作声地侧躺着,任由思绪胡乱发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威利在耳边开口问:“如果‘他’没拒绝你,你会回来找我吗?”
  凌启花了好几秒才听懂,下意识摇头:“不会。”
  山上的夏夜微微发凉,没有雷雨,只有偶尔的风刮响门上翘起的铁皮,蝉鸣连绵成片,像是触发了某段久远的回忆,叫人打心底提不起防备。威利动了动身子,盯着凌启的眼睛:“即便我能帮你寻到家人的踪迹?”
  “嗯。”
  “为什么?”
  “毕竟……他们生还的几率太小了,活着的人更重要。”
  “不是问这个。”威利摸摸他的脸,“我是问,为什么‘他’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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