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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不要随便发情。”
  容倾想打人。
  等凌雾泡好咖啡,苦豆子香气下,凌雾没有妨碍地打开房门看,只看到游行趴在容倾肩头哭得梨花带雨。容倾哄他,手摸了他的脖子又去吻,说了句:“我有事。”
  “哥哥……”
  容倾再吻:“听话。”
  仿佛是看到人来,不好意思似的,凌雾突然想起前几日打电话时,游行绝望的语气。
  想来,也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凌雾觉得自己不想当月老,敲了门,游行一记眼刀,可能是被容倾压住了,也可能是真的不想给容倾惹麻烦。刚容倾跟游行说,那是我的朋友。
  游行陡然乖巧,喊了声:“凌大哥好。”
  天边雷动,凌雾扶额,“难怪,你没朋友了。”
  “这鬼王低头,世界颤抖,你被诅咒了?”
  游行气得埋容倾脖子,不肯说话,作死地咳了两声。
  容倾盖好被子,他知道,游行黏他。
  抬眼问:“谈谈?”
  游行抓着他的手腕,容倾主动说:“今天我生日。”
  游行才放手,低了头,容倾又道:“想问什么,我不会拒绝。”
  “哥哥……”游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成河,像是知道容倾会心软,顾南澈示意凌雾,敲了门,提点道:“要打针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游行一个惊恐,跳起来,直接就想跑。
  容倾摁住他,往他脑袋点了下,人昏过去。
  其实很奇怪,游行在极北冰川坠落挖掉心脏的记忆,他是摸不到的。
  到底,是谁带走了游行原先的心脏呢?
  容倾一直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如今,看到季舟槿,似乎,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凌雾跟容倾坐在餐桌边,季舟槿一直在沙发上安静地看客厅电视。
  熟也不熟,反正两个人说话,能够听得到。
  凌雾不是庸人,问:“你家小孩还好吗?”
  容倾挑眉,“你说哪个,那个很癫的?”
  “……你有病啊?”凌雾吹咖啡,闻香气,吃苦糖。
  容倾摁眉心,“羸弱地跟朵花似的,欺负他还不反抗,也是奇怪。”
  凌雾都不想说什么,拿起手机敲字。
  角色疯批美人:【滚。】
  容倾:【是事实。】
  【最近,一直只想操他,让他下不来床,我知道这不对,但控制不住……我爸爸又出事,我怀疑……】
  【操就操,又不是不让。】
  【他确实很乖,我也没办法。】
  【他说他不理解你,然后他问你什么又不肯答他,还说你不是他的理想伴侣。】
  【……跟我想操他有什么关系吗?】
  【……死变态!他是人,又不是玩物!】
  【是不是很好看?】
  【狗日的,你驴我?!你给月老下蛊了?!老子是来陪你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听你秀恩爱的!好看,好看管个屁用,没听过美人蛇蝎心肠,说得就是你!】
  凌雾键盘掐得起火,容倾回他:【网名是不是有病?】
  【这代表了一种身份定位。】
  【说人话。】
  【容大审判长,你觉得你的身份是什么呢?什么是你的第一位呢?】
  容倾盯着容大审判长五个字,一道白光划过。
  眼神沉了,又打字:【为什么,老是想操他?】
  【那你找个别的人不就好了?!不知道见异思迁四个字?】凌雾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容倾喊道:“我不想理你这种蠢问题,你永远无法催动审判之斩。”
  “因为——”凌雾话说一半,容倾无意识间跟季舟槿的目光撞上,凌雾给了容倾一个讯息:【游行是你的欲望源头。当我们对一个人称之为爱,或许,也是恨。】
  容倾突然明白那句爱生忧,爱生怖的含义。
  他因为游行想要爱他,却也怕失去他。
  容倾又问:【那,什么是喜欢?】
  凌雾想了想,【不懂年轻人,你好像………】
  容倾:【6】
  凌雾没好意思直说容倾是个千年老妖怪,好似什么都唾手可得,结果,连追人都没试过。
  人啊,终究有点八卦心,就问:【那你跟你对象是怎么谈上的?】
  容倾,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凌雾仿佛觉得解决湛海污染就近在眼前,屁颠屁颠地啪啪给游行敲微信,语气高冷。
  【帅哥?】
  【。】
  【容倾……】
  【说,尽量解决。】
  【谢淮好像跟那个薄沨走得很熟?】
  【我跟谢淮不熟。】
  凌雾气到头昏,继续敲字。
  【你哥说,他喜欢女装。】
  【什么鬼,你也信,别找借口敲打我如何解决解清澄的事情,我没兴趣搭理男人的矫情。】
  凌雾冷笑,他原封不动地把这句话复制给容倾,眼神愤愤地盯着门,跟冒火似的,容倾看他眼神奇怪。
  矫情四个字,弄得他脑袋突突地疼。
  这是在说他,这是在说他?!
  容倾深呼吸一口气。
  季舟槿道:“阿行还没休息好吗?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容倾比较温柔地说:“可以。”
  容倾终于纡尊降贵地给游行发微信,其实不是,是游行把他拉黑了,至今没放出来。
  他知道什么最能治游行,什么最能够让游行炸毛。
  刷刷几张照。
  【美手JPG】
  【一寸黑发无美颜寸照JPG】
  【黑色制服JPG】
  【脖子上的咬痕JPG】
  游行睡着,可能是心灵感应。
  他打开容倾的微信,险些从床上跳起来,下一句就是容倾的终极一问:【你到底,愿不愿意跟这样的我在一起?】
  游行冷笑。
  又要拉黑。
  【不负责吗?】
  游行骂了声我靠!
  可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游行穿了件高领毛衣,套了干净整洁的制服跟大衣外套。
  明明在家里,整得跟上坟场似的。
  游行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当然,没有很清晰的心跳声。
  他打开门,看到季舟槿,旋即打了个哈欠,顾南澈盯着走出来的游行,开玩笑道:“能跑会跳,多吃是福。”
  游行感觉顾南澈看他眼神有那个大病,盯住他,反问:“你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顾南澈浑然感觉到一种身为社畜的悲哀。
  就好比,老板跟老板娘,其实,老板不是老板,老板娘不是老板娘。
  画了大价钱去化妆,结果,不小心纹了一个蜡笔小新。
  “知人知面不知心。”
  游行:“6。”
  凌雾看冷面修罗,又回想梨花带雨,可他觉得对方应该是真诚的。
  又问,问的同时看向季舟槿,对游行说:“你弟弟薄沨拿着一些东西,谢淮不配知道吗?”
  游行是个聪明人,听得出,可他还是想第一时间回答一下容倾的问题。
  索性一起答了。
  “难道,谢淮现在不是跟薄沨在一起吗?我以为,两个人出双入对,就算一起啊,难道说,你谢淮对我弟弟不感兴趣?那他留在薄沨身边做什么?”游行语气懒懒,看向季舟槿,“我没事,挺好的,送你回去吗?”
  季舟槿起身,“你好就行,我走了哈……”
  游行说:“季蕴喊薄沨去塞壬之海看人鱼烟火,我会记得提醒他的。”
  “好。”季舟槿离开,回头时揣了兜,他张开手,看了下。
  又抬头,看容倾家中暖黄的光。
  凌雾想气下不要脸的容倾。
  “容倾刚跟我说的,都是真的,所以——”凌雾对游行道:“主要是明天学校有个文艺晚会,歌手迟言允的主场,那个季蕴也参与其中,你喊上薄沨……顺带,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事情。”
  容倾开口:“解清澄不老不死,可是,他的生活周期是有时间限制的,需要不断地换取新鲜血液来维持自身的形体。”
  凌雾磨牙,“你他妈的,难道不早就知道?”
  游行:“……?”
  容倾疑惑:“没人问我啊??”
  游行大喊:“我杀了你!”
  容倾让凌雾走,他关上门,把游行打横抱起来,欲望仍然涌动,但更多地是一点怜惜,他又吻游行,缱绻又轻,又在,鼻尖压着游行的。
  容倾说:“我喜欢你。”
  游行闹得有点羞……
  可能,他愣了下,手勾住容倾的脖子,摸他的耳朵,继续撒娇,“哥哥,那你喜欢我哪一点?”虽然知道不该问,可还是想问。
  游行听容倾说:“你很好,我很喜欢,我想跟你在一起。”
  “可我也害怕,你会离开我……你要是不愿意我管你……”容倾终于舍得退让一小丢丢,他极为困难,咬着牙道:“你要是离开我会舒服一点,你就……”
  容倾仍然舍不得跟游行分开,他感觉自己的心很胀。
  又道:“我知道我不成熟,人又虚伪,又可怕,你……”
  “其实,我不喜欢跟人说真心话,我也……”容倾把人分开坐到自己膝盖上,非常难以启齿地说,“小时候,都没有人抱过我,我连洋娃娃都没有……”
  “你能不能抱抱我?”容倾忽然说很冒昧地话,“我能不能,随时随地,想亲就亲你?”
  游行抱住他的头,咬住容倾的耳朵,对他说:“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我从来没有拒绝你,但我脾气……”
  “的确比较恃宠而骄。”
  “我老师薄丘,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他不准我哭,也不准我有任何的懈怠,我最出格的一次不过是在王座上被人下药吻你,你不该被我亵渎……”
  游行跳下去,张手将容倾抱了个满怀,又说:“我没有说容致书预言很坏的意思,我也不相信宿命论,如果命运安排我们重逢,那我与你,至死方休,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游行伸出小拇指,别扭道:“拉钩上吊,别说一百年了,你哪里舍得让给我走,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不安。”
  “但我确实比较娇气,因为我没人爱,所以,你要更加爱我。”游行却没爬到容倾身上,声音柔和又淡,才道:“你是我的欲望源泉,我唯一想要的东西,当我不想要,命运就开始给予我想要的东西,很不真实,所以……”
  游行低下头,他看容倾长长的睫毛,又看对方冰冷的唇,再瞧着那双玉白的手看了好久,他还是觉得,“不公平!”
  “凭什么……”
  “嗯哼?”容倾欲望偃旗息鼓,一脸纯良。
  “你床上很浪啊……”容倾如实道,“其实,我是伪君子,我就喜欢骚的。”
  游行垂眸觑他,对方尤其恋恋不舍他的脖子。
  “……”游行捂住自己的脖子,没好意思地瞧他,可这一瞧,眼尾又跟勾缠了丝似的,忍不住黏一块去,游行气急了,憋着,“你怎么老是这么看我?”
  “你就想着我操·你……”容倾咬牙,对方拿捏地他死死地!!
  容倾又深刻感觉了下这股不安的情绪,他看游行观察他的脸,又觉得对方纯色如樱,他如此深情而无辜地看着游行,心中那股不安仍然持续,他感觉,四周的环境很嘈杂,像黑白电视机。
  又看到美人拈花一笑,莹莹的光从眼底倾泻。
  到底,什么才是爱呢?
  容倾握住游行的手,亲了下手背。
  声音轻轻的,“阿行,是很好的人。”
  容倾长舒一口气。
  其实,他无法解决很多问题。
  比如,容淮南无法抛弃弟弟,而容淮南,与他有,养育之恩。
  所以,能够很轻易地推理,容淮南这是故意点他。
  容倾又继续看游行,觉得这个人的手很凉,他心中骤然生出一股很堵的情绪,游行问他:“你真的,喜欢女装?”
  容倾:“……??”
  第二天,游行提早一些时候出门。
  容倾自噩梦中惊醒,他额头一片湿汗,赶忙是拿过了垃圾桶不断地干呕,一股子翻涌自心底胡乱地涌起。
  容倾不断靠着墙壁喘粗气。
  太恶心了,欲望太恶心了。
  他亵渎了自己心中的天使,把他变成了一个庸俗的浪货。
  容倾不断干呕。
  他承受着来自胃中的翻江倒海。
  舒遇甚至点了他一句,“你是不是有那个瘾?”
  容倾脸色煞白,他盯着镜中的自己,心中的焦渴,心中压抑的蓬勃的恨意。
  他胃中,仍然持续不断地翻涌着来自过去的恶意。
  容倾满身湿汗,他开了很冷的水,使劲地冲刷自己。
  太冰,太凉了。
  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怎么,能够被欲望驱使,成为抹杀人类的罪人?
  容倾手在墙壁上握到骨节发白,不能自控地继续喘息,仿佛,只剩下徒劳。
  容倾手锤破镜子:“是!无法接受!无法接受被人控制的命运!无法接受这被安排的一生,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跟目前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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