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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鲜红的血液流出。
  容倾的手自动愈合,他眼底烧出极端的阴霾,胸膛持续性地起伏,他突然痛苦地掉眼泪,开始无助地哭泣。
  最终,有人拉开了门帘。
  游行穿着刚出门时的黑色大衣,容倾痛苦悲哀地朝游行冲了过去,拼了命地哭,嚎叫。
  “救我!救命!”
  “我不要杀人!”
  风呼呼地吹着窗子,游行打横抱起这些日子瘦了许多的容倾,他感觉对方单薄了很多。
  玻璃窗四分五裂!
  游行看向此刻守在屋顶看好戏的凌逐臣,他睨视他,“想不到,你寄生的方式这么恐怖啊,你就真的这么喜欢折磨我跟容倾?”
  凌逐臣终于等到了合适的时机,说:“才死了一个盛今诺,可容倾时至今日也没被我蛊惑,可惜啊,天使生出阴暗的欲望,是最刻毒的诅咒,你又能跟我争到何时?”
  “你从来都想要的不是我的身体寄居,而是容倾的。”
  “嗯哼?”凌逐臣低语,“你说对了。”
  “他是我的责任。”游行惊雨刀往凌逐臣的喉口而去,凌逐臣反而是很大胆地立起了脖子,他——借助了季蕴的身体。
  游行冷笑,“你沉不住气。”
  远处,似乎有什么目光隐隐窥探。
  天空黑鸦旋舞。
  游行觉得很吵,他颈子间,都是咬痕。
  容倾肩上,盖着他的大衣,而容倾,一直紧紧抱住游行的手臂,不肯放。
  游行脖子被咬了很多口,血淋淋的。
  游行感慨:“做人不能太忘恩负义,容倾治我一年,我赔给他,没什么的。”
  等到薄沨来,季舟槿,投来了疑惑的光。
  “他怎么了?”
  游行低头,穿衣服,顾南澈给游行的脖子缠绷带,提点了句:“这么毛毛躁躁。”
  游行无奈,“岑森那边的事情,你处理好了吗?你注意一下她的安全。”
  容倾还在睡,季舟槿拂开帘子,才坐在凳子上说:“这就是你,迟迟不肯回云城的理由?”
  “其实,长得的确是很漂亮,他对我,似乎有很深的敌意。”季舟槿笑了,“能让你为他做到这个份上,到底是吹了什么枕边风?”
  游行别开脸,“傲娇幼稚公主病,玻璃心……”
  “二十六岁了,”游行摁住自己的脸,改口道:“我比他还幼稚娇气……”
  季舟槿笑了,“很出息啊,知道拿捏你弱点。”
  游行转头,“我问你,季蕴被凌逐臣附身一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季舟槿惶然:“啊,有这桩事?”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季舟槿坐在座位上,“季蕴……”
  游行摆手,“你先回去,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处理。”
  季舟槿,神色莫名。
  容倾躺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他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对着季舟槿吹毛求疵,“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季舟槿:“我是游行血脉相连的非亲朋友。”
  容倾:“……?”
  他把游行扯到了被子里。
  季舟槿:“……”
 
第 120 章
  游行对容倾的醋缸子属性非常明了,他抵住容倾的胸膛,警告:“现在是什么地点,什么场合?”
  容倾眼神看到游行脖子上的伤,猜想自己应该干了什么蠢事,没做人。
  他手覆在游行的伤口,游行看他变得奇怪,问:“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没有。”
  容倾注意力都在屋外,他凑过去碰游行的脸,游行喉结滚动,容倾故意问:“你怎么把他找过来了?”
  游行受不了容倾这么近。
  “不发情了?”
  容倾皱眉,“我发现你是真的很会拿捏我。”
  游行的下巴被掰住,容倾嘴唇凑过去吻游行的脖子,游行生气地别开脸,不想搭理。
  “不疼啊?”
  游行看容倾如此多重重表象下,又变回了原先认识的温柔的模样。
  “你变色龙?”
  “我只在床上变禽兽。”
  “你不能够,伤害我的朋友。”
  “你不想继续喜欢我了?”
  容倾干脆打明牌,“薄沨可是管我叫容二哥。”
  他这么盯着游行,专注认真,看得游行老不好意思,他发现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变好了,才认真问:“你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假的?”
  “我有那么蠢吗?”
  “你除了对我凶恶,对其他人都挺温柔的。”
  游行懒得理他,跳下床,季舟槿点头,说等会儿跟游行一起去巡逻逛街。
  两个人肩并肩离开了家里。
  容倾躺床上睡觉,当然还是气,不过喊了顾南澈一声,“几点的文艺晚会?”
  顾南澈打哈欠,“七点。”
  “我给你开五倍工资,你陪我去下刚刚他们说的那个地方。”
  “你不是不喜欢出门吗?大审判长,我看你最讨厌人多的地方的啊,还有那个,我到底!要给游行免费当劳工到什么时候??!!”
  “韩墨宸第一个动手的目标是我父亲,你猜第二个是谁?”
  顾南澈纹丝不动,呆滞问:“就他?!哼,这个没脸没皮的狗男人!”
  “他会有这么好的心思?!”
  容倾打了个哈欠,“你到底,想不想报仇嘛……”
  顾南澈嘿了声:“奇怪,大审判长怎么变得这么温柔了?思春了?”
  容倾想把顾南澈摁土里。
  “不觉得他咋咋呼呼,也挺好的吗,热闹。”
  “……”顾南澈表示不理解。
  凌濛来找游行,没有讹到奶茶,对方远比他想象得雷厉风行。
  游行觉得解清澄不老不死,必然怕黑。
  的确,岑森提供的消息都是说对方不出门,但喜欢开灯。
  凌濛抱怨:“这学校,连树都是公的,能不能让我看看美女……”
  游行:“那你来做什么,捉人又不是这么好捉的,你哥哥知道你受伤,会难过的。”
  “看美女啊!”凌濛两只眼睛睁得很大,又说:“你说,这个喜欢把活人变标本的解清澄今晚到底会不会出现,我听说,他除了喜欢漂亮男人就是喜欢美女。”
  游行决定今晚就解决掉解清澄。
  凌濛拨弄着自己的袋子,里头有什么黑色长裙,还有什么假发,他说:“我去试试?当猎物?”
  游行抢过袋子,“我来,这事儿我熟。”
  凌濛:“……?”
  “你,你怎么知道的?”
  “以前跟陈露杀出门杀一些污染者的时候,男扮女装过……”游行拿过袋子,神色凝重,说:“此事宜早不宜迟。”
  刚刚,岑森打电话来了。
  凌濛:“可是天色很冷啊!我给你找外套?!”
  “不用了!”
  凌濛觉得自己是个憨批,他是个喜欢冬天露脚踝的。
  于是乎,顺理成章给凌雾打电话,而此刻的凌雾,正跟容倾一起在街道边巡逻。
  教廷下令停学停课的通知已经下来了。
  容倾思索着那一天来的时机,眼底突然有了一丝暖色。
  凌雾接电话,“你说什么?游行去抓解清澄了?还,还穿走了你的裙子?”
  容倾太阳穴突突直跳。
  凌雾问道:“怎么游行又出这一招啊,上次我跟陈露杀一起,这人也是穿了件裙子当诱饵,结果半路就把人给杀了……”
  “你再说一遍?什么裙子,什么诱饵?”
  容倾问,凌雾满脸疑惑:“我草,你们这恋爱到底怎么谈的,你连这件事,都不知道吗?”
  “陈露杀跟陈寂白都知道啊?”
  凌雾刚想说什么,容倾摆手,沉声道:“我现在知道了。”
  凌雾感觉容倾有点不高兴,可看对方平时也就是这样,就没想说什么。
  容倾路过花店,看到红色浓烈的玫瑰花,又想起对方那双眼睛,他再看看自己的手。
  心底有什么异样划过来。
  玫瑰,扎手。
  裙子,骗子。
  容倾的脸更加阴沉了。
  可他皮肤白,表情总是不显山露水的。
  凌雾戳他,“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
  “那你生气了?看来,月老还是冲了龙王庙的。”
  “什么?”
  “他以前请过假,去给迟言允打过call。”
  “关我什么事。”容倾抚摸着玫瑰花瓣。
  凌雾觉得跟容倾这种人谈恋爱没什么意思,床上哄人温柔,下了床冰冷脸,很无聊。
  “他又不乖,我还能强行改变他什么不成?”
  “刚凌濛跟我开玩笑,说偌大个学校,连棵树都是公的,嗐——”凌雾上前:“哎,你去哪里?”
  “巡逻。”
  游行对着镜子,拿口红抹了一笔艳丽的痕迹。
  岑森有点怕游行,看见游行这么熟练,又再看见对方长发黑裙,披了件外套,甚是害怕地问:“我都怕死那个解清澄了,怎么办啊?”
  游行声音笃定,“没有事。”
  他里头只穿了一件黑色吊带裙,又吩咐顾南澈在学校后街出入的地方准备好汽油。
  人群,已经提前疏散。
  虽然他怕火,但是,必须要解决掉这个人。
  游行戴了个口罩,又看了眼屋外。
  现在呢,是教廷军队的巡逻时间。
  早中晚,有三班士兵稳定走过场。
  游行拿了个鲨鱼夹卡好自己的长发,他看向镜中的自己,看向自己的后脖颈。
  比起之前,他觉得自己瘦了很多。
  其实不上相。
  游行目光灼灼。
  岑森胡乱给他拨了下假发,“我跟他约好了,在学校的蛋糕店见面,你……你……”
  她实在是没时间欣赏游行的装扮。
  等到了巡逻的哨点,所有人都必须卸下身上的装扮,按时检查。
  游行从善如流,他张开双臂,就听到一道很沙哑的男声,提点道:“头发撩起来。”
  游行感觉这人怎么这么事逼。
  可他还是照做,拿着鲨鱼夹将头发一挽,眼神瞬间锁定解清澄出现的方向。
  他低头,心焦地看着解清澄走。
  检查的工作人员,戴着黑色的墨镜。
  他手在游行的脖颈弧度流连一圈,不小心碰到了游行的肩带。
  鲨鱼夹没弄稳头发。
  粗心的游行干脆解了。
  头发丝扫过工作人员的手背,带来轻微的酥痒。
  他下意识去抓。
  游行冷言冷语,“检查完了吗?”
  “还有腰。”
  游行只觉得自己的腰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卡紧,可他着急去捉解清澄,也就没说什么。
  工作人员按照工作流程,碰了游行的肩颈跟腰腹,随即冷冷地说:“往右边走。”
  游行如临大赦。
  却也忍不住想,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
  教廷,检查污染者这么严格的吗?
  神经病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等到游行走出很远后,脱下口罩的容倾碾了下指尖。
  凌雾看把普通黑色制服都穿出矜贵气的容倾,好笑,说:“你还是个跟踪狂啊。”
  “确实,我能够懂你喜欢他什么,人,确实有那个资本。”凌雾提醒,“深渊暴动的情况怎么样?”
  “就那样。”容倾才道:“想不到,他真的喜欢骂我。”
  “一字一句,都是实打实的,骂我混蛋,骂我弄疼他了,他在忍我。”容倾自言自语。
  凌雾气笑了,“感觉你很扭曲变态,他又不是不良于行的病人,你哄他,像个孩子一般地哄他,难道不是害了他吗?”
  “你又怎么知道,对方是个轻易好拿捏的人?”容倾看向凌雾,“恶魔无处不在,我可无法从中脱身,从那个吻开始……我步步深陷,画地为牢。”
  容倾盖住自己的脸,“我一看到他,就觉得心都要碎了。”
  “这几天我没怎么搭理他,人气成那个样子,不觉得……”容倾皱眉,“该死的教廷,该死的地狱城,我不会放过这些人的。”
  凌雾悚然一惊。
  可他,毕竟会是未来的受益者。
  “你想养废他?”
  “我觉得,一个人的劣根性,其实很难搞。平心而论,我不会接受这样的伴侣,可有些东西,你知道,跟毒药一般。”容倾的眼睛从指缝间漏出来,锐利又恐怖,“他永远,有让我感到新鲜的东西。”
  “他比谁,都抗拒我。”
  “不会使得其反吗?”
  “会。”容倾闭上眼。
  “我比谁,都抗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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