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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一不留神被共感了的大恶魔无力招架。
  “唔……”游行下巴疼,那股子娇气劲儿又上来,就骂容倾:“大坏蛋!”
  游行一口咬容倾的唇,给咬出血,胸膛一度气喘不过。容倾尝见血腥味,仍旧咬着人的唇说:“还这么凶?”
  游行眉眼低垂,乖乖任亲。
  容倾吓他:“要是以后你看不见我了,又该怎么办?”
  游行急得主动亲他。
  容倾笑意泛起,吻变得轻柔了。
  两个人甜甜蜜蜜亲了许久,游行对着容倾的下唇轻小咬了口,又才搁容倾颈窝喘息换气,容倾手摸着人的肩胛骨,感觉人紧张的力道放松了,这才道:“我回来了。”
  游行推开他,用怯生生的眼神看容倾。
  容倾耐不住,盯着人嫣红的嘴唇再度出神,又抵抗不住诱惑地 ,吻了上去。
  游行双手环容倾脖子,听容倾呢喃,“乖宝。”
  “嗯……”游行脖子都憋红了,软语唤了声:“哥哥……我想你。”
  容倾捏住游行的两腮,眼神暗下来,垂眸看他,游行躲闪不定,又扬起弯弯的眼瞧容倾,容倾更觉心怜,又唤了声:“我也想你,宝贝。”
  这声儿跟醇厚的美酒般,让游行心醉。
  等两个人亲完,各自面无表情回到咖啡厅,陈寂白跟陈露杀在等两个人了。
  周遭人来人往,门开关不停。
  玻璃窗反光。
  穿红色围裙的服务员手拿了帕子,把几个塑料杯子扫进垃圾桶。
  打单子的声音一直都不停,还有几个穿病号服的年轻人点了盘可乐鸡翅,手中捏着打盐水的吊瓶,巡逻的武警手扛冲锋枪从窗前走过。
  似乎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
  陈寂白递了杯咖啡给游行,问说:“听说这里有污染物出现,这不是审判院干的活吗?你喊我做什么?”
  游行脸臭,瞥陈寂白一眼。
  陈寂白哈哈两声,凳子往桌前挪:“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暗自苦笑,哥,亲哥,救命啊!
  陈寂白身旁擦过一个穿蓝色保洁服的阿姨,游行手撑下巴,“你别告诉我,自从我醒来后,联合署颗粒无收?”
  “你怎么这么聪明?!”陈寂白答话,“不愧是我们的大监察官,去了审判院简直是料事如神啊!”
  “……”游行继续喝奶茶,嚼珍珠。
  嘴唇有点疼,还很麻,他沉思一会儿,又抬首,偏生又撞见容倾看他。
  游行漫不经心喝,问容倾,“大审判长先生有何高见?”
  容倾看屋外的樱花,声音淡淡的,猝不及防提醒一句:“我们的孩子……”
  陈寂白一愣,“孩子?”
  游行踩住陈寂白的脚,兀自在桌下踢了一脚容倾的小腿,哪知被容倾捏住脚踝,硬捏了一把。
  指尖冰凉,掌心温热。
  容倾心头浮起一阵旖旎,迅速压下,松了游行的脚踝,居然有些心烦意乱,道:“我走神了,你继续说。”
  陈寂白看容倾,脑子嗡嗡嗡地响。
  “你们也知道进化者吞吃母亲,那个盛今诺来追魂索命的事了?”
  游行:“……”
  容倾:“……”
  过了片刻,陈露杀来到,他侧身避开了几个拿奶茶的人,就那么一瞬间,一杯热奶茶往陈露杀的腿上烫,恰好容倾就站在陈露杀旁边,他反手拎着陈露杀的外套,勒住大监察官的脖子。
  滚烫的奶茶摔地上,流了一地。
  一道非常冷硬凌厉的声音传了出来,“啊,不好意思,真的是抱歉,是我不小心。”
  陈露杀调整姿态,人站稳了。
  容倾看了眼穿黑色风衣的银发男人,眼神淡淡,又别过脸,走到游行身旁,而游行看到容倾微微皱眉的神情,暗自叹气,他对陈露杀道:“二哥,这是谁啊?!”
  陈露杀后脖颈一凉,笑了说:“这我哪儿认识,你知道,我不喜欢跟我利益无关的人,长再怎么帅不就是一坨。”
  游行讶异,陈露杀居然会开玩笑了。
  “也对,医院藏尸的电梯常常看见晦气鬼。”游行看下凌逐臣,瞅他身高腿长,人高八尺——虽然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癫公。
  “姝与癫公,孰美?”游行看向陈寂白,见他眼神沉思,又说:“保不准,含山孤儿院,跟这位仁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陈寂白太阳穴一跳,“你说岑为那个没品男?说三道四怪别人抢走了他的女朋友,实际上人家鸟都鸟不他,算个毛啊……”
  “你别跟我讲,”陈寂白心狠手辣的目光放到凌逐臣身上,“你给我个准话呢?”
  “要是冤死了,”陈寂白把军刀插桌面上,恶狠狠地对着凌逐臣叫骂:“狗娘养的,你他妈的,往谁身上倒垃圾呢?!”
  奶茶脏了陈寂白的靴子。
  容倾靠到游行身旁。
  游行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息靠近,又看到旁边马上来了搞卫生的服务员,游行抬首看容倾,问说:“这是谁啊?”
  容倾示意陈露杀,陈露杀没管陈寂白,只说我在外面等你们两个。
  陈露杀甩掉大衣,警视看了陈寂白,游行观察到凌逐臣面无所措的表情,他觉得很眼熟,却想不起来对方是谁,可刚看容倾捏自己脚踝的模样,也是一脸莫名。
  容倾肩颈如枝条般压下,一只手放到椅子上,一只手撑到游行桌前,突然耳语,对他说:“你猜,我刚在想什么?”
  游行看他,耳根红了。
  “你……”
  容倾却亲了下他的耳畔,旁若无人地继续在游行耳边说话,“你知道,很多时候天使无法抵抗恶魔的诱惑,不止于情欲,在不会控制自己思想的情况下,往往过分的一些人、过分的一些魔鬼,会闯下滔天的大祸。关键是这个人呢,隐藏在人的身后,并无所知。”
  “古话说,坐收渔翁之利,只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事到如今,如果一个陌生的人出现在这里,从没见过,没印象,”容倾又吴侬软语地跟游行说话,“其实我不在乎神格,但我很在乎我自己的审判之斩能不能催动。至于古往今来,能够压制审判之斩的人,就没几个……”
  “乖宝,猜一猜……”
  容倾给游行出难题,又笑道:“我是真的记不起来为什么我审判之斩会被毁了,你好好想一想?想出来,我今晚继续陪你。”
  游行脑子一热,他挺怕容倾太疯的。
  可容倾也不像是会如何的人,不可能没分寸。
  游行拒绝,“我不,那个人不认识就不认识呗,又不会……”
  容倾手碾着人的耳垂,就这么看他,声音掺了十足的低沉,又笑了说,“要不要跟哥哥结婚?”
  “当大天使长的新娘?”
  “乖,好好想一想。”容倾竭尽所能哄着游行,他怀疑自己缺失了一部分很重要的记忆,而且不能够想起来。凌逐臣出现的一瞬间,那种危机感轰然而至,这让他控制欲更加强了。
  不是说游行会离开,而是如临大敌前的本能预警。
  或许,梵天并非首要的头号敌人。
  容倾心想,自己的计划是不够被打乱的。
  游行被容倾的话哄得云里雾里。
  容倾又开始哄游行,“乖宝,你不想吗?”
  游行耳朵热,拒绝说:“不想。”
  容倾想借助共感的力量,看能不能在游行记忆的只言片语里,找寻到一点点踪迹。
  他叹了口气,手缩回去,无奈了,站起身,摸了摸游行的头发,放弃地说,“哥哥要走了哦。”
  游行无语,“你怎么又这样啊,你骗我,还要骗我几次?”
  “把我扔孤儿院,”游行烦躁,出口就道:“孩子就孩子,我又不是养不起。”
  “我老师跟我说,如果我不听话,那就是要被天上的恶神给弄死。”游行憋闷得很,“这畜生,不会活了吧?!”
  “能弄死我的,除了这个恶神,也没谁了啊。”
  容倾摸游行的脸,叹气,“你既然知道伤害你的是谁,又为什么瞒着我?”
  游行听容倾说了也许我们双方各自会被删除掉一些记忆的事。
  “理智丝线可以控制人的心智,”容倾摁眉心,“地狱城应该也没几个能进得去……你啊你……”
  游行心情给闹得烦,想到过去就觉得恨不得弄死舒心雨,弄死梵天。
  “你别扰乱我的计划。”游行冷哼一声,“我是来跟你谈情说爱,不是跟你打仗,我可以解决的事情,不会麻烦你。”
  话语刚落。
  游行就看到陈寂白松着手腕走来了,脸是烦躁的,姿态是英勇的。
  陈露杀走进门,笑着朝游行点头,“这件事,我会去处理,那个季舟槿与湛海财团的事,我不方便多做插手,至于你是恶魔身份的这件事,教廷怕是迟早有一日会发觉。”
  “我要的东西。”陈露杀讲话直白,径直穿起大衣,却又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我仍然提醒你。”游行感觉到容倾有敌意的目光,就说:“好。”
  陈露杀拎着陈寂白走了。
  凌逐臣也没再出现。
  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子。
  游行端了茶,就这么看着容倾说:“我是为了你好,你过分插手恶魔之间事情的话,容致书会持续不断找你麻烦的,而且你迟早有一日会回到神界……”
  “我喜欢你是真的,可我……”游行想到父亲母亲的遗物,又思索起使用【时间轮回】也无法复活的游痕跟舒夏洛,就又说:“容倾,别怪我现实,我不相信,斯人已逝,我也不相信,时间无法·轮回。”
  “时间因子污染既然能够产生,那我就想办法让它倒退。”游行看容倾紧绷的神色,又道:“我刚那样说了你肯定不高兴,那你要帮我吗?!”
  周遭不算热闹。
  此刻快要中午了,陆陆续续地一些人提了些餐点进来,游行嗅到可乐鸡翅的味道,又望见了医院旁的樱花树。
  在树下是白色的栏杆,以及一条清澈的河。
  “其实单打独斗也不高兴,”游行喝光柠檬茶,晃了晃杯子,“那我们各自处理各自的事?”
  容倾摁住眉心,回神,“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伴侣?”
  “我算是你的朋友吧。”容倾背靠桌面。
  远处的樱花是一抹混着湛蓝色的白。
  “谁都会背叛你,我不会。”容倾特意择出这句话给游行听,也不怕游行生气似的,“你不想给自己第二次机会,我也没办法。”
  “如果你父母真的希望,你孤独终老,”容倾不再拿自己开玩笑,他压了压游行的肩膀,“当然你可以选择你任何想要的生活,可我是你的伴侣,也是你实打实在一起的男人,你不信我。”
  游行趴桌子上,他手钩容倾的扣子,又去碰容倾的手,烦了说:“你打压我啊?”
  “那没有。”容倾开玩笑,“没看见我现在当金丝雀?”
  容倾早就卸任审判院大审判长,甩了自己的岗位好久了。
  游行烦的就是这个!
  “你!”游行的嘴被容倾的食指点住,容倾嘘了声,游行咬他手指,没咬到。
  他烦到不行,身边的这个大爷,撂挑子,也不去做事。
  自己特别清净凉快,自己脑子一热去到审判院,工作也没跟曾经的差多少,有可能之前的老仇人还来找自己挑衅,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游行咬住容倾的手,眼神狠戾。
  容倾看游行,眼神忧郁而深情,“阿行……疼啊。”
  鬼知道这人是骗子还是实话。
  游行回到家,手被容倾十指扣住,压在墙边。
  他想起他们下午时去看樱花了,薄沨瞅见人来,脚狠蹬了树干。
  花瓣纷纷扬扬从他们身前荡下。
  容倾露出浅笑,伸手拂了一下肩头的花,跟游行说:“这是春天开的花,不是冬天……”
  游行跟他并排走,打断他,他嗅到花落时的某些气味。
  微不可闻。
  他其实不喜欢太过哀伤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容倾在这里,游行笑了,说:“可是只有春天才会更加看见想要看见的人啊,所以冬天也好,春天也罢,想见的人在身边……”
  “无所谓春夏秋冬……也感觉不到朝朝暮暮。”
  “暮鼓晨钟,”游行站在拂拂荡荡的花雨前,仰望湛蓝的天色,又低头,颔首,再笑,“无论怎么样都会看到花开,长久的的等待也是值得吧。”
  “既然如此,又何须……”游行捉住了一片花,仿佛捉住夏天的一只蝉,他嗅了嗅,又道:“花开会有时,岁月无长尽。”
  “活下去不难,活得好不难。”
  游行拧眉,任风将花瓣吹走,深呼吸一口气,“无论怎么样我都知道,我会找到你,那么,我等待你的日子,其实,也还是过得不错的。”
  “花会开?”容倾冷哼。
  游行看向容倾,容倾忽然抬住了游行下巴,他睁开眼问:“你在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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