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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容倾把游行放到沙发上,盖了毯子,一边扯领带一边问,“去哪里?有饭吃吗?”
  “去云城见人。”容淮南往肩上围围巾,“你知道,这个时间因子污染比较嚣张,安全所的建设能推进就推进吧,我也帮不了太大的忙,别担心我,担心你自己。”
  容淮南放好鞋子,在鞋柜上。
  柳夏跟容淮南快速出门。
  容倾面对一屋子的暖黄色,桌上传出排骨汤的香味,他妈妈放了蒜。
  可容倾一点食欲也没有,他侧步走到沙发处,对着游行睡着的脸看了会儿……
  到底,没思考出一个什么结果。
  容倾去洗澡,出来后就看到游行披着个毯子,甩开他,也道:“洗完澡了?”
  游行脱掉自己的外套,路过容倾时,容倾惯性扯住人的手腕。游行往他怀中跌,他皱眉,想挣脱,却被容倾揽住腰,整个人落在容倾腿上。
  游行看容倾乌墨般的黑发,又看到对方深邃的眼眸。
  “松开我。”游行推搡着容倾。
  容倾看了会儿人,游行让他制住手腕。
  这样过了片刻,容倾松开了人,游行旋着手腕,从沙发上退下去……
  下一刻,容倾再度拉住游行的右手,再次将游行拉到了自己身上,而直接跨坐在自己腰边。
  游行愣了会儿,别开脸。
  容倾在他耳边道:“你要是真能生,我早该让你生了一个又一个。”
  “我看你,怎么逃离我身边。”容倾何尝共感不到游行的心思,每一次共感,对方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因为终点都是末路,所以他要选择跟他成为陌路。
  游行腰被拧得疼。
  “容倾,你不该是这样。”
  游行刚说完,容倾的浴袍就变得松松散散。
  容倾似乎没听见游行说的话,他不跟游行打商量,只道,“睡到明天不会醒,怎么样?”
  游行指甲嵌进容倾的肩膀里。
  他几乎能够想到,容倾那双漂亮分明的手,如何在自己的肩胛骨处流连。
  冬日的雪,下得很猛。
  容倾闻到游行身上新叶般的气息,忍不住地吻上了他的唇。
  新叶带刺,扎人一手血。
  容倾似乎也不在乎,反而是伸出手,主动拥抱带刺的藤蔓。
  上头开满长了荆棘的玫瑰,痛而刺骨。
  游行呼吸都带着桃花盛开时,颤栗的气息。
  容倾很少说话。
  游行也不想说话,只是迷蒙之中,他又碰到了云絮般柔软的床垫。
  他好像,一整晚都被锁住了。
  游行记不清,容倾捞他的腿,捞了几回。
  ……
  直到第二天下午,游行悠悠转醒,他看到卧室内米白色的床单跟奇奇怪怪在床头挂着的水晶珠链,人皱眉,烦得死,骂了句:“狗东西!你想死,是不是?”
  但无人应答。
  容倾在客厅内坐着看电影,手摁遥控器,看了眼门,没搭理。
  游行嘴唇疼,身上清清爽爽,可他分明记得,容倾早上睡醒时掀开被子,他感受到了一股凉意,随即,容倾又靠了上来,亲吻他的脖颈。
  似乎,只是要他溺死他怀,该无后顾之忧。
  游行烦透了时间因子的污染,烦透了这一些世间的纷争。
  怕疼的记忆,让他极端暴躁。
  他知道,容倾没对他玩冷暴力,只是心寒。
  游行打开门,换好衣服。
  “容倾,你知道我会带给你的负担是什么吗?”游行心直口快,他想……
  爱这个人,让这个人安全与远走高飞,是最好的选择。
  “半个月后,神界会被容致书再度开启,届时,凌逐臣苏醒……”
  “我不是不爱你,不是不喜欢你。”游行抱胳膊倚着门框,他觉得自己很极端,想要的其实就是容倾的爱护,但越爱护越谨小慎微,越说出真心话反而让他感觉越伤人。
  游行又道:“盛今诺你也看到了,你爱的游行是纯洁赤诚善良的天使,可我不是……容倾,我惯性算计人,心思狠毒又歹辣……恶魔的本性在我身上,从未消散。”
  “我真的,是为了你好。”
  容倾抬眸看了他一眼。
  电视机放的是三角恋,欺瞒丈夫的女子与曾经是情人的第三者重逢。
  丈夫多金又深情,女子知道丈夫还有一个初恋,她选择出轨的是这个初恋的丈夫。
  后来两个人因为战争分开。
  彼端重逢,女子与这个初恋丈夫间灼人的一瞥后,战火纷飞中,只有她与初恋丈夫紧紧放在一起不分开的手。
  容倾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在这么一天看这么一部闹心的电影。
  “你结婚了吗?”
  “没有啊。”
  “你喜欢过别人吗?”
  “你有病?”
  “那世界那么多的人跟事,为什么,我偏偏爱上你?为什么只有你,走进了我心里?”容倾抱抱枕,觉得它手感不柔,他呢喃,“你回答我这个问题,我给你想要的答案。”
  游行刚伶牙俐齿,这会儿宛若木鸡。
  “冬天雪的消融最多也就是一两个月,”容倾手撑抱枕,握拳打了下,又道:“你既然喜欢我,爱我,那你死了两回都不惦记我,看来,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游行无言,此话将他贬得片甲不留。
  游行拧眉,他气急了,冲上前就要去找容倾对峙,容倾笑了,反手捞住人腰,手碰下巴,逮着人就亲上去。不管游行说什么,容倾决定不理这个人的神神叨叨,也不理会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臆想。他啄了一个很深的吻,又霸道又蛮横,直到,游行发觉自己上当受骗,他拧住容倾的腰,反而让对方吻得更凶……
  游行失策,骨子里的强硬劲上来了,膝盖抵到容倾腰间处……
  容倾调侃一句,“妹妹。”
  游行看容倾耳根子通红,忽然松了力气,掀开人去,烦闷,道:“再说一句我弄死你。”
  他小时候,是被当女孩子养过一段时间的。
  游行叹气,过了会儿,他抽起容倾怀中的抱枕,恶狠狠地往容倾的头上砸!
  容倾认命挨打。
  打着打着,游行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地窝在容倾怀中喘,又捏住人肩膀,小心翼翼地去亲容倾。
  嘴唇很凉,他嘴唇很痛。
  过了会儿,嘴上不疼了。
  游行话锋一转,碾容倾耳垂,才道:“怎么不戴我送你的耳钉了?”
  声音柔和又软。
  容倾耳根子更加红了,“你不跟我讲真心话,我很生气。”
  游行坐起,身姿端正。
  容倾余光瞥他的肩颈,看到他身侧的淤青,更加面红耳臊,干脆把自己的头压在游行的肩颈处,又道:“你在的地方我觉得才像春天嘛……”
  “你这是跟我撒娇了么?”游行肩上压东西。
  略沉。
  容倾抿唇,偷偷撤回自己的脑袋。
  “我又不是,谁都纵容。”游行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对容倾重复这样的话。
  他印象中,好像没有重复很多?
  “的确,我没几次对你说过真心话。”游行呼出一口气,他听到雪砸窗户的声音,又道:“如果正如我做的噩梦所言,神之光内的心跳是凌逐臣诞生的前兆,又是谁,把这个心跳放进了那里面,而且,梵天都没发现……”
  “那为什么,凌逐臣又会去到第七医院?特意让我们知道?”
  “我有理由怀疑,迟匣跟凌逐臣又密不可分的关系……”游行挨个分析,又道:“死去的陆由一,一直没跟你说,顾南澈跟我讲的是从来没有见过费雪酌这个人,但是陆由一小时后,费雪酌就出现了。”
  “我知道你在下一盘大棋,必要时我会配合你,但是……你要保证,容淮南跟柳夏的安全。”
  游行看容倾沉默,转头,听他说:“阿行……我也不是你眼中高光伟正的人……”
  “萧时安……”容倾颔首,“我不想滥杀无辜,即使他是凌逐臣的灵魂分裂……”
  游行愕然,“这是逼你犯罪,好让审判院跟容致书名正言顺找你麻烦……”
  “你怎么不早说?”游行霎时清醒。
  容倾才道,“阿行,我是个罪孽深重之人……我好像,也无法给你带来幸福。”
  “徒增麻烦的,好像是我。”
  “我能够,发自内心地让你感受到幸福吗?”
  容倾拉住游行的手,轻轻地捏他手背,摩挲着。
  “我真的很羡慕你,如一阵风。”
  游行觉得,自己看到了这个人内心长久的脆弱,他手捧着容倾的脸,摸到他的泪,凉凉的,“那我为什么,一个消失死亡的人,会站在这里?”
  “你不曾对我松手,那我也会紧紧握住。”游行蹲下来,容倾湿亮的眼眸看着他,如天光乍破,落雪白头。
  “哎,你真的给我出了一桩大难题。”游行坦言,“我要跟你亲生父亲斡旋……给我这么添堵,容致书会不会后悔扔掉你?”
  游行很轻很轻地吻上容倾的眼皮,忽然说:“那我祝福容倾,能够得到幸福。”
  “要平安喜乐,要有人爱。”
  “你是,被神祝福的孩子。”游行又道:“你看见过启明星吗?”
  容倾摇头。
  游行擦干净容倾的眼泪。
  对方像个瓷娃娃,碎得残缺,缝缝补补。
  “夜空最明亮的那颗星……”游行握住容倾的手腕,“你的存在本身就很美好了。”
  容倾抬起泪眼,心神摇曳。
  “你怎么老是这么哄人呢?”容倾固执地跟游行辩解,“梵天这伙人真的很讨厌,你不懂吗?他们污蔑我,解逢花坐视不理,明明我也跟他们一样,为神界立下功劳,出过的力不比他们少。我对谢折销已经够宽容了!”
  “容致书这个王八蛋,”容倾烦了,“这个抛妻弃子的畜生,谁让他管了?!”
  容倾叫嚣,“我到今天,这都是谁造成的?!说得我愿意成为他的孩子一样……我何尝,又不想快快活活地跟父母生活在一起,可他们比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他胸膛起伏得厉害。
  “……”游行曲起手肘敲容倾脑袋,“那你给我一个今天你活着的理由?”
  “他们折磨你,你就折磨你自己?”游行无不叹气,“可你这么压抑心里,你心里头还是堵得慌,不是吗?”
  “吃饭吃饭不快乐,”游行碰容倾的眉心,“我真的很少看到你发自内心的快乐……”
  “我想让你快乐一点。”
  游行起了身,“结果你又自顾自跑到自己的频道去了。”
  “老子真的稀得管你……”游行感觉自己心灵都给净化了,干脆懒得理大小姐的伤春悲秋,本想大声嚷嚷,可看大小姐又玻璃心碎成渣,他伸出手,捏了捏容倾的手背,拿笔给容倾的中指画了个戒指,然后又在他手背写一个【王八是容倾】。
  容倾看游行如此耐下心,又问:“你不走啊。”
  “……黏人的是你啊?”游行笑了,“以前你陪我多一点,以后我永远陪你。”
  容倾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
  柳夏给容倾买了甜蛋糕,容倾吃蛋糕终于不嫌弃了,又问:“你跟迟言允到底关系怎么样?”
  容倾捏勺子,盘腿坐。
  “不算青梅,不算竹马,但我是颜控,喜欢不来玻璃心还退缩的男人。”游行翘二啷腿,一脸冰冷沉郁,颇具气势。
  “……”容倾咬牙,“那你跟那条酸凌濛又有什么好事?”
  “我让这个人这辈子都怕见牙医。”游行觉得自己挺娇气,但还好?
  “……你不在的日子,发生了挺多你不知道的事。”游行怕自己嘴贱又刺到容倾,于是他笑了,“我跟凌逐臣没什么关系,顶多就是同一路人……他爱江山我比较追求内心想法。”
  “那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记得吗?”容倾对游行那两次死亡耿耿于怀,还是嘴硬,不死心,“迟言允,真的对你念念不忘,连薄沨那个傻逼都能回心转意……你能耐啊……”
  游行看容倾要把谁谁谁给拨筋抽骨了。
  “讲真,我真的不记得凌逐臣删除了我哪方面的记忆。”游行摊手,撑下巴,才道:“哥……”
  容倾回神。
  惊觉自己变成了嫉妒的小人。
  又叹气,可心情到底是好了一些。
  “我是真的不信你不会救不回我……”游行理直气壮,“别人啃爹我啃哥……我就这点出息了。”
  容倾心情给他哄美了。
  他张开双臂,游行马上走过去,躺到容倾怀中,还抬下巴亲了容倾一下,容倾照旧吻住游行,又侧在他耳边说:“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游行指着自己脖子,“你亲我一下?”
  容倾眼神有点暗。
  “亲不亲?”游行手碰到容倾的脸,又笑着,说:“妹妹的脸可没你这么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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