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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池忱:“我有未来?你跟我讨论这种东西,迟哥你不如好好想一想,有朝一日,游行重掌王座,给你带来的威胁会有多大吧。”
  迟言允:“无可否认,游行很有能力,我可觉得他很蠢,好好的王座不要,偏要救那个容倾,池忱,我可是听说你父亲要革你的职,上位代替你位置的可是舒遇啊?!”
  池忱不愿多提职位的事,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没有坐这个职位的能力,他对迟言允道:“我清醒,你够清醒吗?”
  迟言允沉默,池忱继续提醒他:“拥有审判之斩的人才可以结束这场污染,你觉得王座跟结束这场污染的重要性,谁比较重要?”
  “迟哥,湛海市是唯一的污染区,大明星风生水起,你看了隔壁云城市的新闻——”
  迟言允选择挂断电话。
  池忱无可奈何,他收起手机,打开车门,于思彤开车在等他,期间母子两个唠了一些有的没的。
  于思彤是湛海市非常出名的慈善企业家,她长相柔美,气质优雅,特别受人欢迎,甚至上了当地的慈善名人榜,语气也是温温柔柔的。
  “小忱,最近工作不开心?”
  池忱道:“妈,我想辞职。”
  于思彤却提醒他,“小忱,你别忘了,妈妈受过什么苦,以前那个陈晔开跟我谈初恋,然后就跟别的女人结婚了,现在陈晔开跟妈妈关系不错,你在湛海市谋得一番席位,对你跟妈妈都好,你不开心也没关系,请几天假,等妈妈办完这些事,跟你一起去旅游。”
  池忱道:“妈妈,岑然是怎么死的?”
  于思彤看向他,语气淡然:“你想让妈妈死?”
  池忱心力交瘁,他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如果是游行的回归是一场信号,那么他宁愿他永远不要回来。他比自己优秀,自己并不嫉妒,相反很佩服,很羡慕他自由自在掌控自己的生活,他整个身体弯下去,却又对母亲说:“妈,你跟我都知道,我不会成为陈晔开承认的孩子的,你再怎么努力,我也不是陈晔开的孩子。”
  “我不姓陈。”
  “可你,是我亲生的儿子!”
  “你是我生的,我拉扯你长大,我日日夜夜辛苦奔波,为你图一个好的前程,你就只是这么对我?你对得起我这么辛苦的付出吗?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哥哥吗?你对得起你哥哥的尸体吗?”
  池忱:“他的死,难道不是你一意孤行嫁给陈晔开?他看中的是姨母,而不是你!”
  路边车辆一个急刹。
  于思彤一口气没缓上来,她眼睛一下通红,池忱还在继续:“你为什么不能像姨母于繁一样善良温柔,总是虚伪假惺惺?!”
  于思彤的眼泪止不住地奔涌,她又喊又叫:“滚!马上给我滚!”
  她该如何告诉自己的儿子,陈晔开一开始跟他谈对象,说好娶她,可转头,又娶了别的女人,去了那个陈露杀的母亲露莎,而她等啊等,等啊等,等到露莎死了,陈晔开也说要娶她,他却娶了自己的妹妹于繁。
  于思彤尤其难过,当时她的孩子才刚刚出生,就因为教会的大主教容瑾吩咐灭杀污染者跟疑似感染的婴儿,他就在焚化炉哭着喊。
  到最后,于思彤只在焚化炉里找到自己孩子的金锁。
  于思彤人缓过劲,池忱却待在她身旁,眼神憔悴,沉声道:“我错了,妈妈。”
  她摸儿子的脸,“以后,还想辞职吗?”
  池忱只剩满心的绝望。
  他扫了一眼联合署。
  白鸽在教堂旋舞。
  沉沉月落,不如不落。
  今夜无星,天空的暗蓝跟地上的车尾气一样,让人喘不过来劲儿。
 
第 11 章
  白鸦组办公室的大楼对面,是一片湛蓝色的海域。
  对面是塞壬之海,也是游行沉坠地狱城的地方。
  屋外一片绵绵细雨。
  多少楼台烟雨中。
  难以忘却的故人,无尽细碎的愁思,总是会随着这粘絮一般的雨丝让游行心情郁闷,他喜欢雨天时盖被子待在安定的房间内,也讨厌大雨时雨水淋在手腕上的湿凉。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游行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师长——薄丘。
  如同所有失去的东西再彻底失去后才珍惜,游行想起很多事,他想起师长教导以仁问道,你作为王,迟早要负起该负的责任,可游行不听。
  直到薄丘死后,游行想他老师说得挺对的,但他也没义务去救谁。
  在这样纷乱的思绪下。
  游行翻了个身,谢折销掀开他被子,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清闲个什么劲儿呢?”
  游行反问:“你又输了多少钱?”
  谢折销:“你不必管。”
  游行慵懒起身,谢折销把一沓岑然的卷宗放他面前,同时警告道:“半个小时,你给我看完。”
  “不看,没空。”
  谢折销火大,“你看不看是你的事,容倾会不会理你,也是你的事。”
  游行好笑,“赌场输光钱,随时想逆风翻盘,你想让人玩死你啊?!”
  “至于这么堕落吗?”
  谢折销挑眉,“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
  “这里是办公场所,不是你睡大觉的地方。”
  “这么严苛干嘛?”
  “因为,我不喜欢你。”
  游行冷笑:“谁要你喜欢,你的一腔热情全喂狗,我管你喜欢我不喜欢我,我就是有资格在这里。我比你强啊,你用容倾的钱,毫无廉耻之心,他是你谁,没义务管你。”
  谢折销嘲讽,“宽于律己,严于律人,你是怎么当的领导,怎么成为的王?”
  游行觉得,自从自己醒来后,这日子就跟踩雷一样。
  谁都找他不痛快,他冷笑,“可我现在是你领导,你可以滚出去了,我是你长官。”
  谢折销暴躁的原因就在于此,他撑在桌上,眼神狠厉:“你滚出去!”
  游行是越发火,就越冷静,脑子转得越快,他甩出一长串的账单,谢折销欠的钱几乎亏空了白鸦组的预算资金,而容倾表示他管不了谢折销,请游行来。
  里外都有理由,游行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拒绝。
  但是当他看到谢折销欠了三千七百二十万,那么大一个亏空,他惊呆了。
  游行:“我让你跪,你就得跪。”
  他处事风格从极端到另外一个极端。
  谢折销满脸的羞耻,他喘气道:“你跟谢知节,有什么区别?你跟那些抽我翅膀,毁我圣剑的刽子手,有什么区别?!”
  游行:“我没有参与过,不要你们天使之间的过错推到我身上,我不是无辜者,也不是加害者,你难道对你自己犯的过错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吗?!”
  谢折销脾气上来,他咬牙,“你非得这么逼我?!”
  游行:“我同情弱者做什么?你又不给我发工资,我干嘛要可怜你。”
  谢折销喘气,大声说:“好,好,好!”
  过了几分钟,白鸦组的办公室忽然被撞开,舒遇一身黑色制服,他神色凛然,游行刚想让谢折销马上滚,下一刻,舒遇又来烦他了。
  不得不迎难而上,游行太阳穴突突地疼,训话虽不好,难以服众,可不得不如此。
  舒遇亮出证件,“麻烦谢先生跟我们走一趟,我们以敲诈勒索罪抓捕这位先生。”
  其实谢折销进去过了,而且不止一次。
  容倾亲自送进去都没用,该是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游行有个点是护短。
  他扫向舒遇,眼波流转,目露凶光:“哪里来的狗头嘴脸监察官?”
  舒遇被骂,“是陈晔开吩咐的。”
  游行不打算得理饶人。
  双标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狗让你去做事,你摇尾巴这么勤快。爸妈死了,你怎么这么孬?”
  舒遇:“你非得这么嘴贱?”
  游行:“那你怎么听进去了?我又没说你,我说陈露杀。”
  被叫狗的陈露杀眼神眯起,脸色极其冰冷。
  “没礼貌。”
  “不用你管,我可没见过抢弟弟东西的奸人。”
  “寂白跟你混一起,果然是学坏了。”
  “那是你天生坏,你评价我只是因为你比我弱,你只能这么说。”
  陈露杀松开胳膊,表情皲裂:“你——!”
  游行心情舒畅了下,“我爱国,不爱自己。”
  陈露杀彻底破功,“你没完了?!”
  舒遇头痛,游行又对舒遇说:“你又不是自己考上的,有什么权力抓我的人。”
  “干两碗饭不强吗?”游行讲话轻快。
  舒遇跟陈露杀简直是被气到血压高。
  游行气质凛然,“识相的,赶紧滚!”
  舒遇拧眉,“你以为我想管你!脑子长泡的混账东西!你脑子,什么时候能长点心!”
  游行:“比你强就行了!”
  陈露杀摆手,“蛮力伙夫,别管他。”
  游行被彻底伤到,什么话也不愿意讲。
  过了几分钟,游行拿出惊雨刀,舒遇跟陈露杀一时躲闪不及,他们脸齐齐被抹了几道伤口,游行眼中煞气暴涨,“我说你们没有证据,不要随便乱抓人……你给谢折销一点时间。”
  舒遇陈露杀互相看向对方,他们看游行收敛,也点头,可谢折销却道:“谁他妈假惺惺要你可怜,你对这么对我好,你怎么不给你他们一点时间问问他们来做什么?”
  游行忽然道:“背叛过的人迟早有一日会再背叛,不得不防。”
  “可谢折销,我不能让你耗容倾。”
  “所以呢?”谢折销捂住自己的脸,容倾骤然甩他一个巴掌!
  啪!
  咣咣响。
  谢折销低语,沉顿讲了句:“老大。”
  容倾:“你也知道我是老大?”
  “我警告你,再惹麻烦,我不会给你收拾烂摊子。”
  陈露杀跟容倾、舒遇二人关系确实不错的,舒遇扫了眼容倾说:“冷着他,比什么都好。”
  容倾跟陈露杀目光对上,陈露杀道:“我不想给他收拾烂摊子,但我告诉你,你把白鸦组交给他,只是个祸害。”
  游行憋红了眼,他被容倾一把端走。
  容倾在知道了游行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后,其实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但不多。
  “你这么傲,做什么?”
  容倾是把他抱在怀里的,游行别嘴,“我会死,也没人关心。”
  容倾自觉跟游行的身份关系太特殊,亦师亦友。
  七年好友,前世纠缠,剪不断理还乱。
  “那我死了,你关不关心?”
  游行头倚在他颈侧,抬首低语问他:“你放我走。”
  容倾也谨慎思考这个问题,得出的最终答案是不能。
  游行把他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又道:“你让我走吧,让我离开湛海,离开你。”
  容倾知道不能对游行说重话,也希望对方可以永远是那个六岁的孩子。
  他道:“你只是生病了,没有事。”
  “我能不能走?”
  容倾犹豫,疑惑,又为难,却也还是说出那句话,“你可以待在我身边。”
  多么如饮鸩止渴的一句话,但游行听不进去了,“我不想待在你身边,你让我走,让我回我的地狱城,让我一辈子活在那里……我不求了。”
  “我想你,待在我身边。”容倾依旧拉扯,他竭尽全力忽略心中的情绪,遵照自己的本心,“我让你来白鸦组,是想让你待在我身边,没有别的想法。”
  “仅仅只是,我需要你,我不能保证完全爱你,可我确实是需要你的。”容倾能够确定那是喜欢,那是蓬勃的某些东西,可容倾依旧烦躁,他试图不去压制自己的心,“但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游行也在思考,他眉头皱了又皱。
  该相信你吗?
  还是不该相信?
  “你跟说那些话的人,又有什么不同?”游行出神,“你把我绑在你身边,没有任何好处,我是恶魔,你是天使,神界地狱城,多年纷争,你以为不会再陷入那样的境界吗?我无法担保我不干出那样的事。”
  “你又在怀疑我,”容倾非得压住人的腰不放,钳得要多紧有多紧。
  他们之间谁也不会让谁,以前谈到这个问题就一度雪崩,此刻,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
  容倾自觉情绪躁动,“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
  “一次你就打算判我死刑,那你要跟我在一起,做什么?”容倾反而是质问游行:“是得不到,非想要,还是你想证明你自己能耐?”
  相比较于游行跟所有人的水火不容。
  容倾社交,如鱼得水。
  游行让他松开手腕,“那你找他们就是了,非得留住我做什么?”
  “你不喜欢我,把我留在你身边,又做什么?!”
  容倾实在是难以理解游行的脑回路。
  简直是强盗逻辑。
  “我对谁上头不好,怎么偏偏是你?”
  那个吻后,说什么让他们也无法维系之前的好友状态,游行本性有点骄纵,他只要一点点的甜,就义无反顾。
  容倾被逼到无话可说,只能继续压制他,把挣扎的游行控制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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