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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保镖说他不从(玄幻灵异)——摇摇兔

时间:2025-02-11 10:22:41  作者:摇摇兔
  谁知这个姿势更方便了。
  陈予泊深呼吸:“……”他腰腹一用力,翻身坐起,想着逃离,谁知这大少爷闭着眼闻着味又趴到他身上来了。
  兰姨端着杯温牛奶,敲门进来客卧便看见这一幕。
  自家大少爷被高大黑皮抱在怀里,画面还挺有冲击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少爷犯迷糊了,趴在人身上,对着那高大的家伙上咬下啃,是她从没有见过的亲昵姿态。
  “陈保镖。”
  陈予泊听到兰姨的叫唤,见她进来,条件反射地抬起双臂,谁知又被段砚初抱了上来,甩都甩不掉的粘人。
  “辛苦你了陈保镖。”兰姨倒是有些感慨,她将牛奶放在一边的床头。
  “他现在……?”陈予泊无奈之下只能用手握住对方的胳膊,见怀中闭着眼还在胡乱蹭的段砚初。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大少爷会这样。”兰姨松了口气:“当年的事给他留下创伤后应激障碍,每一次抽血都会发作,而且每次情绪都非常激动狂躁,甚至会弄伤自己,所以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将他绑在床上,生怕他弄伤自己,他现在能这样已经属于很好的情况。”
  “为什么会有创伤后应激障碍?”陈予泊感觉脖子又被舔了一下,身体一阵发紧,倒吸口气,掌心扣住这家伙纤细的脖颈,让他老实趴好靠在肩头。
  好在耳畔只听见了几声不满的气息,姑且是安份了,乖乖趴在身上,而那柔软的唇瓣还贴在脖颈处,嘟囔时有一种被吸吮的感觉,很轻,却挠心挠肺。
  “因为十年前的一场意外。”兰姨坐在床边的沙发,语重心长道。
  她在楚骆家已经工作了近五十年,从小就看着段砚初长大,所有的事情她都了解,此时看着家族里最令人心疼也头疼的大少爷,在病发后竟然不用任何措施,就能安静的趴在一个根本认识不久的人身上。
  陈予泊张了张嘴,但还是选择没有问。
  兰姨察觉到陈予泊的表情变化,和蔼一笑:“你这小子嘴倒是挺密的,怪不得大少爷会把你带回家。”
  陈予泊:“……”这也是夸奖吗?
  “这件事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大少爷是唯一一个拥有绝对吸引力的信息素失控者,他的信息素太容易令人失控。所以被ABO国际联盟政府列为危险性别人群,每个月都需要抽血研发药剂,也是为了尽快找出能够缓解症状的方法,研发权利也只有国际联盟组织有资格。”
  “但在药剂研发出来前,大家都害怕他出现反社会人格。”
  陈予泊皱眉,提出疑问:“反社会人格?”
  “担心他在情绪失控时报复性的摘下项圈,让一公里内的Alpha,omega因他的信息素被动陷入易感期发情期,严重的话……会影响对方的精神,导致死亡。”
  陈予泊眉心紧锁,竟然还会死亡吗?
  ——是啊,可就是这样的法制社会还是会有Alpha激进党想将无辜的信息素失控人群击毙。
  他低头看了眼怀中呼吸平稳的段砚初,睡着时又是另一副模样的。
  报复性摘下项圈?
  什么意思?
  信息素失控者有错吗?只是生病了就是犯错吗?这是什么逻辑?
  “每个月的抽血,实验室都会针对大少爷的情况采取必要措施,佩戴的项圈会对他进行一定量的电击,这样就能让他进入安全期,避免伤害自己和他人,现在就处于安全期,大概会持续到两三天到半个月不等。”
  兰姨又叹了声:“这件事是大少爷的心魔,如果当年他没有从十楼跳下去,可能会引发更可怕的事。”
  “从十楼……跳下去?”陈予泊神情怔住,心情有些复杂。
  他无法共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会逼得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无路可退,心头生出一种怪异的矛盾感,全都来源于一人。
  高傲凌厉与破碎感都在同一人身上感觉得到。
  “大少爷躺了整整一年,他开始变得恐高,不肯上二楼以上的楼层。”兰姨说道:“我们都很想帮他,但这件事得要少爷愿意面对,加上外界的舆论很乱我们都很担心大少爷,只是没有人可以干涉他的决定。”
  陈予泊想到那个Alpha:“那闻监督的作用是?”
  “闻监督是大少爷身边的安全监督官,是必要时候保护少爷的存在,就好比刚才的情况,安全监督官在场的情况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契合度越高就越容易压制住大少爷的失控。”
  陈予泊:“刚才?有吗?”
  原来安全监督官是这样用的。
  那也没用啊。
  不如他有用。
  兰姨:“……”表情微妙地停顿了须臾,她看向陈予泊:“本身安全监督官也算是大少爷预备的alpha,只是大少爷似乎都对他们没什么意思。”
  陈予泊察觉到兰姨看向他的目光:“?”
  “我知道你还没分化,大少爷的身边很久没有出现过像你这样被他亲自带在身边的人,我想你对他而言一定很特别。”兰姨认真道。
  他对段砚初而言特别?所以这几晚都喊着自己的名字自……
  陈予泊若有所思。
  难道,是对他一见钟情?
  他空出只手,抚上唇角,恰好摸到上扬的弧度,表情停滞几秒,笑?他笑什么。
  。
  几天后。
  清晨的阳光微微投入室内。
  两道交叠的身躯相拥躺在大床上,高大的体格将怀中修长纤细的男人紧拥着,深麦色与冷白皮的肤色差格外清晰,就像是牛奶融入了巧克力,亲密无间。
  “……?”
  段砚初像是感觉到什么,不安感从梦境悄然消失,大脑有那么一瞬的空白,迟疑地睁开眼。
  就在睁开眼的刹那,视觉冲击。
  近在咫尺这张立体深麦色的英俊面孔倒映眸底,眉眼冷冽,身上丝毫没有十九岁的青涩感,面部轮廓感清晰流畅,还有一种久经社会的成熟稳重阅历感。
  往下看,是寸衣未着的结实胸膛。
  他回过神,环视一圈,这里不是陈予泊的房间吗?忽然意识到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猛地坐起身。
  “……醒了?”
  身后传来一道刚睡醒时的沙哑声线。
  段砚初拧着眉,手撑在身侧,回过头,恰好撞入陈予泊单臂撑着坐起。
  薄薄的天丝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宽肩健硕的肌肉曲线,只见他随意地揉了揉额前头发,兴许是被太阳晃得刺眼眼睛眯了一下,像是慵懒潦草的大狗。
  这副模样惹得他一怔,转瞬便回过神。
  “你——”
  不是,他怎么会跟陈予泊睡在一张床上??
  陈予泊见段砚初一副‘你怎么在这’的模样,头疼道:“大少爷,明明是你抱着我不放的,你折腾我几天了。”说着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脖子。
  手指轻点处,深麦色皮肤不太明显,但近看还是可以看见几道啃出来的红痕。
  段砚初一脸难以置信,指了指自己:“我?抱你?”
  “嗯。”陈予泊回想起这几天:“这几个晚上你都有哭,我哄了你很久你才睡的。”
  段砚初:“……”
  哭?还哄他?怎么可能。
  他又犯病了?
  没咬人没揍人没骂人?
  就只是哭?
  就在这时,他看见陈予泊朝他伸出手,还没来得及躲开,那只宽大粗糙的手掌心覆盖在他额头上,睫毛轻颤。
  “退烧了。”陈予泊这才放下手,掀开被先下床,起身后拿起床边的T恤快速套上,背脊线在穿衣时若隐若现:“今天就不建议去晨跑了,你找点其他事玩吧。”
  段砚初伸手勾住陈予泊的裤腰边缘,一言不发。
  陈予泊一顿,低下头,看了眼这只手,再看向段砚初:“怎么了大少爷?”
  “帮我换衣服。”段砚初没抬头,光脚踩在地板上,坐在床边说。
  陈予泊看着这只手还扯着自己的裤腰,而刚睡醒的面容还透着白,是刚初愈的羸弱模样,尽管语调冷淡,攻击力倒是比平时看起来弱了许多,连要求听起来也都悦耳了一些。
  又想到昨晚这位大少爷哭成那样,他松开一下都哭得不行。
  还捏他的兄弟,捏了好久,差点还把他裤子给扒了。
  能说吗?这大少爷会发脾气吧?
  他想了想还是没说,拿过手边的袜子随后提了提裤退单膝蹲下伺候人。
  段砚初垂下眸,看着蹲在跟前要给自己穿袜子的陈予泊,见他任劳任怨的模样,不由来的一股脾气,抬脚踩上他的胸口。
  “滚边去,我自己穿。”
  陈予泊被这细白的脚踹上胸口,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往后摔。好在腰腹核心稳,他迅速反应过来单手撑着地毯,在仅差分毫之差就要摔倒时便动作敏捷麻利地稳住重心。
  完成得一气呵成,颇有些帅气。
  随后修长结实的双腿大开微曲,保持着蹲在段砚初跟前的姿势,双手臂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宽阔的肩微微下沉。
  他手里还攥着袜子,另一只手揉了揉胸口,倒是被踹得不痛不痒。恰好抬起头,撞入段砚初目光幽幽盯着自己的模样,跟只猫盯人似的。
  “……?”
 
 
第14章 黑皮14
  餐厅里,餐桌上放着丰富多样的早餐样式。
  段砚初拿着叉子,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淡淡地看了眼对面大口炫饭吃像很香的陈予泊:“粗鲁。”
  旁边杜宾犬欢脱得围着主人的脚边转,脑袋蹭着他的大腿,这几天因为主人生病都不给它进房间门,可把它郁闷坏了。
  陈予泊正捧着碗大口炫着面条,喝完最后一口汤正好听到大少爷这么说他,他放下碗:“那我——”
  “等会陪我去画展。”
  “画展?”陈予泊心想,这大少爷可真是没有安生的时候啊,刚好就往外跑。
  “嗯,我的画展。”段砚初见陈予泊停下手中的筷子,把自己面前还没动的面条推到他面前:“继续吃。”
  他深陷安全期躺了三天,这三天没有任何捆绑过的痕迹,说明他没有攻击人,也没有弄伤自己。兰姨说是陈予泊一抱他就睡了,没有用到闻宴,身上确实没有任何Alpha信息素的气味,而身体也与往常很不相同,这次醒来觉得神清气爽,是身体少有的感觉。
  这可能吗?
  他疯起来可是连自己都咬的。
  陈予泊拿筷子的手一停,看了眼这大少爷没怎么动过的早餐:“你吃不下了?”
  “不好吃,你吃吧。”段砚初说。
  陈予泊:“……”他是什么垃圾桶吗?
  一旁站着的大厨汗流浃背了:“……”死了死了,大少爷说不好吃,要被扣工资了。
  “大少爷你要去画展?”端着炖汤的兰姨从不远处的中厨里走出来,恰好听到这句话:“你身体刚恢复,市区人又多,我担心不安全。”
  “画展不对外开放,我没有邀请很多人。”段砚初没什么胃口,便放下叉子:“不会有很大问题。”
  他需要去一趟画展,毕竟实验室需要一笔巨额的研究经费。
  兰姨见段砚初又吃不下早餐,便将炖汤盅放在段砚初面前,隔热手套掀开盖子,滋补的药材味弥漫开,她用小汤勺将滋补汤都勺到小碗里。
  “这两天陆董跟段总都有来看少爷,见你休息得比较好就没有说什么,在周围还是加派了保镖。万事还是小心,毕竟少爷你刚醒身体还虚弱,这几天陈保镖喂你吃饭反而还吃得多了呢。”
  段砚初凝眉:“……”陈予泊还喂他吃饭?
  陈予泊大口炫面,恰好瞥见这大少爷眉眼间似乎带着嫌弃,嫌弃?他伺候前伺候后的,现在简直跟安全期昏睡时那个又咬又哭又粘人喂饭还乖乖吃饭的状态判若两人。
  兰姨笑笑:“多带些保镖吧,让他们穿便服跟着进画展就不会太明显。”
  “知道了。”段砚初闻着这个药材味,偏开头,微皱鼻。
  这副不甘不愿吃东西的模样倒映在对面那双眸子中。
  陈予泊移开视线,低头看着碗里美味的面条,他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面,怎么到这大少爷眼中吃顿饭就是那么困难的事。
  “少爷,你可不能偷偷把这汤给陈保镖喝了啊。”兰姨看着段砚初这副模样,知道他是不愿意喝的,尤其是当年出事后味蕾受到影响,胃口越来越差:“我刚才可看见你把面条偷偷给陈保镖了。”
  “我没有偷偷,我是直接给他的。”段砚初淡定道,见这碗黑乎乎的汤放到了面前:“这汤闻着有点苦,要不陈保镖先喝吧。”
  陈予泊:“……”喝个汤而已,一口的事,有那么难吗大少爷。
  “这汤太补了,陈保镖体质好喝了会上火燥热,少爷你倒是得多喝一些,我在保温杯也给你装一些,等会出去了陈保镖你就盯着少爷时不时喝一些吧。”
  段砚初没话说了。
  陈予泊倒是没见过这大少爷无言以对的模样,又感觉有些新奇,这人怎么那么多面,面面都不一样。
  就在这时,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队长走了进来:“大少爷,闻监督在别墅外面,说想见见你,要让他进来吗?”
  段砚初放下勺子,勺柄在陶瓷碗边缘碰出清脆的动静:“他喜欢站在门口就让他站着吧。”
  保镖队长一副‘了然’模样,他颔首道:“好的大少爷我明白了。”
  一旁陈予泊狂炫早餐的动作有所放慢,看向保镖队长离开的方向,这安全监督官就除了盯着段砚初没其他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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