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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玄幻灵异)——鹤青烟

时间:2025-02-11 10:38:28  作者:鹤青烟
  “呕。”
  这下,聂更阑也忍不住了,包括卫子野等人,纷纷眼泪狂飙,干呕不止。
  只有青年依旧负手而立,神色冰冷凝视着那些断臂残肢,抿唇不语。
  吐得不成样的邢简顺着他目光望去,忽然惨叫一声:“那、那里头有婴儿的残肢!”
  呕吐的众人顺着他的惊叫声望过去,果然,在一堆肤色不一的断肢里发现了小小的两截雪白肢体。
  这疯狂残忍的一幕冲击了圆台上这些修士的视线和心理防线。
  滔天的愤怒和恶心齐齐涌上,众人恨不得上前将那魔物斩于圆台之下。但他们被死死压制着,依旧不能动弹。
  魔物哈哈大笑起来:“这婴儿残肢不是给你们看的,而是给他们看的!”
  它幻化出的手蓦地指向圆台上的五具瑟瑟发抖的腐尸。
  “葫芦村里一旦有新生儿,都被我掳了来,粉粉嫩嫩的小手小脚吃起来特别有滋味,对不对?”
  魔物说着,液状的手摸了摸正在吞吃食物的女人的头顶。
  修士们俱是一惊。
  这魔物已经到了丧心病狂无可理喻的地步,竟然婴儿也不放过。
  魔物盯着五具腐尸,桀桀大笑:“这里面,有你们新生的孙儿,也有你们的后代族人,怎么样,你们是不是也想尝尝这血肉的滋味?”
  “是不是,很香啊?”
  随着最后一句话音落下,圆台上的腐尸轰然跪下,腐烂的头部拼命嗑在圆台上发出无声的求饶。唯有脑袋嗑在石台上猛地发出“砰砰”声。
  魔物再次放声大笑。
  “磕得好啊!绯嫣喜欢看你们磕头的丑陋模样!”
  “这只会让给她助兴,让她更兴奋地享用这顿美味!”
  绯嫣?
  脸色煞白的聂更阑心中闪过一个猜测。
  莫非是这个疯子般毛发凌乱似野兽的女子的名字?
  这时,魔物忽然发现圆台上有一个青年久久伫立不动,一道黑烟激射而来,将他双膝击打得一弯,青年轰然跪倒在圆台上。
  聂更阑悄然瞥向跪在自己身边的青年,以为他也被控制得动弹不得。
  却不料他眼神直勾勾盯着前方,眼珠一动不动,神情无比呆滞。
  聂更阑心下诧异。
  这人难道元神出窍了?他去了何处,此时在做什么?
  卫子野同样发现了青年的异常,脸色惨白地和聂更阑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们修为太低,不知道这魔物究竟要做什么,难道,下一步便是将他们肢解喂给那疯女子?
  陆金狂手掌撑着地面,一只手勉力扶着卫子野,生怕他跌倒了。
  邢简早就吐了一地酸水,虚脱得早已无东西可吐。
  聂云斟脸色一团死灰,方才牙关一直将牙关咬紧,如今也忍不住呕地吐了。
  那边圆台的腐尸依旧在疯狂磕头。
  疯女人此时已经把断肢残臂啃食干净,舔了舔满是血渍的手指,眼里迸裂出兴奋的光。
  魔物陡然提高的声音响彻耳边,把众人吓了一跳。
  “诸位,好戏才刚开始,你们可还能撑住?”
  邢简满脸涨红,眼里泛着泪花,闻言拼命摇头,“不要了,什么好戏,不看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有了出头鸟,下一瞬魔物闻声而动,一整团散发阴煞之气的液体倏然飞至邢简跟前。
  邢简吓得尖声大叫,双手撑在地上身体往后倾倒,不停地往后爬,“别过来,别过来啊!”
  魔物如影随形,似乎在他身上嗅了嗅。
  紧跟着放声大笑:“你已不是童子之身。”
  邢简很快被扔到圆台另一端,被威压摁在圆台上动弹不了。
  魔物再次朝聂更阑等人飞来。
  在它靠近之前,方才一直没动弹的青年眼球动了动,接着元神迅速归位,头稍微挪动了一下。
  聂更阑松了口气。
  魔物恰好飞速掠过他和青年跟前,很快,它就将圆台上的修士分别扔在两端。
  一边是元阳仍在,一边已经不是童子之身。
  邢简被摔出了泪花,回过神后看向对面,蓦地发现聂更阑赫然在对面行列,包括无名美人、卫子野、陆金狂和聂云斟,以及其他几名修士。
  “咳、咳!”邢简猛地咳嗽,手一扬唰地指着少年,“聂更阑,你,你不是……你怎么也在那边?你的元阳居然还在?!”
  卫子野等人俱是一怔。
  因为邢简的关系他们多少听说过聂更阑的传闻,听说他是凡界小倌出身,这等昳丽非凡的容颜,元阳怎会依旧还在?
  邢简有些不敢置信,眼里渐渐绽放出异样光芒。
  聂云斟忽然开口冲魔物叫道:“你是不是弄错了,聂更阑元阳怎么可能还在!”
  霎时,一股魔气奔至他面门将他重重掼倒在地。
  “元阳是不是还在我一闻便知,轮得到你来置喙!”
  砰地一声响起后,聂云斟被摔得蜷缩起身体,神色痛苦来回在地面翻滚不停。
  聂更阑身后的一个修士恐惧又愤怒地叫道:“元阳在不在又如何,你到底要怎么样!”
  魔物阴邪嘶哑的笑声再次回荡在穹顶之下:“三天后,元阳若是还在之人便要沦为绯嫣的口粮,诸位,劝你们想清楚了!好了,今日观赏结束,都回去吧!”
  话一出,圆台上传来死一般的寂静。
  被扔在圆台两端的人呼吸一滞,死死盯着彼此两方的脸,纷纷从对方眼里窥见了惊涛骇浪般的惧意。
 
 
第63章 
  063
  一众修士被重新带回了石牢。
  进去后, 邢简的东海银珠将整间石牢照亮,也映出了一片惨白的脸。
  所有人沉默无言,气氛死寂良久。
  聂云斟方才被魔物扫落在地, 此时依旧气血翻滚,心神震荡, 他目光不甘心地逡巡在人群里的少年身上,森然阴鸷。
  “弟弟, ”聂云斟抹了把嘴角的血渍, 似笑非笑开口,“你一个从凡界上来的小倌,为何元阳依旧还在?”
  “能否告诉哥哥,你用了什么法器将气息掩盖骗过了那魔物?”
  石牢里,聂云斟的质问声清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里。
  昨日石牢的修士就已经知道这个漂亮的少年是凡界小倌出身。而聂云斟不容置疑的语气, 分明就是认定他元阳早已丢了。
  一个容貌如此绝伦的小倌, 在勾栏怎么可能一直没有破身?几乎所有人的想法都一致,纷纷看向人群里的少年。
  聂更阑冷笑一声, 丝毫不屑理会聂云斟这个伪君子。
  与他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恶心自己。
  卫子野不禁皱眉:“聂大少, 你何必执着于这些, 而且,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而邢简从刚才起就两眼放光来回在聂更阑和青年身上扫视。他可不信聂云斟的, 什么法器什么遮掩,他才不信!那魔物这般强大, 怎么可能会嗅错气息, 若是弄错聂更阑那也能弄错别人的,如今该有人站出来指认才对。
  可是并没有。
  这时,先前那批人中一个姓胡的修士战战兢兢抽泣道:“我早就说过, 那魔头要一天一天在精神上折磨我们,到最后还要将我们凌迟侮辱致死!怎么办,我不想死,我不想就这么死了啊!”
  另一个姓阮的修士眼里的恐惧已经盖过了欲望,眼里透着精光扫向聂更阑这批被宣示是元阳之身的修士,“我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
  邢简迫不及待抢在阮修士面前打断他的话,“对对,我们应该主动寻求突破口,我看不如这样,把元阳还在的配对给另一个人,只要破了身,一切都——”
  说这话时,他眼神直勾勾盯着聂更阑,仿佛这个提议一定能通过,而少年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聂更阑的剑已经“铛”的一声闪至邢简嘴边,剑身微微颤动泛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不想要舌头,就继续说。”少年声似寒冰,目光森冷,似乎只要对面的人再敢发出一个字剑身就会应声而动。
  邢简不是没被聂更阑凶过。
  他并不觉得少年是在开玩笑。
  “有话好好说,聂、聂更阑,你也不想被聂家主斥责吧……”邢简勉强赔着笑,伸手要把嘴边的剑挪走。
  那剑却倏地挪动,邢简吓得手立刻缩了回来。
  幸好,要是躲得再迟一些,他的手指头估计就要没了。
  邢简心神惧骇,瞳孔张大盯着眼前持剑的少年,“你、你来真的啊……”
  聂更阑眸色森郁警告他:“我早已被驱逐出聂家,无父无母了。”
  “哎,哪有父母舍得真的把孩子赶出家门,等他们气性消了自然也就把你接回去了。”邢简憋了半天,忙乱地憋出了这么一句。
  眼看聂更阑又要发作,卫子野忍不住斥责起邢简这个不着调的同门,“邢简,你也未免太想当然,这里不是邢家,由不得你想当然地任意妄为,若你乱来命丧在外,我届时也不得不袖手旁观置身事外了。”
  邢简:“我……”
  就连卫子野也疾言厉色地发话,邢简悻悻地如一只鹌鹑缩到一边,不说话了。
  聂更阑面无表情,稳稳收剑入鞘。
  卫子野环视一圈石牢内众人,道:“还有你们,果真以为乖乖按照魔物命令行事它就当真会放过我们么?无论如何,最终所有人的下场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区别只是在于,它到底要在这个过程当中如何残忍地折磨你我罢了。”
  方才的胡修士喃喃道:“是啊,横竖都是一死,那魔头分明是要令我们内讧互斗,我们有多痛苦,它就有多兴奋!”
  卫子野和胡修士的一番话点醒了所有人。
  在场大多都是外出历练的十几岁少年,身在局中迷了眼被恐惧攫了心智,以为一味地按照魔头指示走便会换来怜悯。
  观看了那疯女人啃食血肉的惨剧这么多天,他们越害怕,魔物只会越高兴。
  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该自乱阵脚,团结一致想办法逃出去才属于上策。
  这时,聂更阑转头看向了青年。
  卫子野也立刻记起在圆台时青年似乎元神出窍了一阵,于是问道:“无名道友方可否告知我们,方才你元神出窍去了何处?”
  众人闻言都吃了一惊。
  魔物威压太过强大,他们当时都被死死压制着,这人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元神出窍且不被发现?!
  青年神色淡淡:“这东西阴邪之气过重,恐怕早已堕魔。”
  堕魔?
  魔和妖不同,妖是自小从异形开始修炼,魔则可以是祖上一路传承下来。也可以半途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堕入魔道。
  卫子野:“这东西心魔过于强大,魔气深重,我们都不是它的对手,无名道友可有办法?”
  青年:“在堕魔之前,他也曾是血肉之躯,只要是人,就总有三魂七魄。”
  “魂善,而魄恶。若想让它恢复理智,须得寻回它丢失的魂。”
  众人还是头一次听说魂魄居然还有善恶之分,都聚精会神听着两人的对话。
  卫子野:“也就是说,如今魔物身上只有魄,它的三魂全都不在了?”
  “不知,”青年答得言简意赅,“须得找到剩余的魂方能知晓。”
  阮修士问:“找回他的魂?可人死了魂魄不应该是去往阴曹地府么?难道我们要闯入地狱和阎王抢人?”
  修士们顿时议论纷纷:“是啊,这可不是件小事,我们如何能斗得过阎王和判官?且不提还有黑白无常这么多恶鬼手下呢?”
  石牢里议论声渐渐平息后,众人终于看向一言不发的青年。
  都在等他发话。
  青年:“不,他的魂被人拘禁了,并不在地府。”
  话一出,语惊四周。
  “魔物的三魂不在地府?那到底是何人将它的魂囚禁了?”
  “囚禁他三魂之人到底有何目的?”
  邢简叫道:“等一等,我跟不上了,这魔头不是自愿堕魔,而是被人拘禁了三魂才导致它成魔的?”
  姓荷的一个女修开口道:“可是,这魔头和叫绯嫣的疯女人分明是与葫芦村民有仇怨,因此它才会堕魔,不是么?”
  阮修士:“是啊!它难道不是心甘情愿入魔的么?”
  等到石牢里议论声再次平息,卫子野忍不住问:“无名道友,既然如此,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青年答得言简意赅:“搜魂。”
  ***
  片刻之后,一道影子依旧携带了神仙瓶钻出石牢,在探查出魔物的魔气在西边的甬道后,幽幽往西而去。
  聂更阑藏在神仙瓶中,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知道事情是否会顺利,不知道魔物的三魂到底在何方。
  搜魂之事非同小可。
  方才青年说出搜魂二字时,众人纷纷央求将这个重大的任务委托于他,求他救他们逃出这魔物的手掌心。
  青年却说,还需要一人协助。
  此次前去也许危险重重,因此需要有人自愿前往。
  所有人沉默之后纷纷退到墙角,整齐划一地摇头:“我修为不够。”
  “我脑子不灵敏,恐怕坏了道友的大事。”
  “我惧怕那魔物看到都会腿脚发抖,我不行!”
  青年目光略一巡视,落在陆金狂身上:“修为较高之人——”
  陆金狂后退一步站在卫子野身旁,“我怕有危险,须得守在他身边。”
  而邢简和聂云斟早已退到后面的角落去了。
  石牢中央只余一个聂更阑。
  邢简松了口气,从角落那头远远传出声:“聂更阑,没想到你长得美,人也有种,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和和无名道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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