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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玄幻灵异)——鹤青烟

时间:2025-02-11 10:38:28  作者:鹤青烟
  ……
  神仙瓶内,聂更阑收回思绪。
  感受着神仙瓶在青年怀里微微晃动的力道,估摸着他们此时走了多久。
  青年的目的地,是魔物的巢穴,也就是它平日的居所。
  此处是葫芦村后的一座山脉,山体延绵不绝,因此青年在甬道里飞了不知多久,也许快有小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来到一处广阔的石殿之外。
  青年早已隐匿气息,又额外落下一层结界,接着才把聂更阑从神仙瓶里放出来。
  “石殿?”聂更阑打量四周一阵,看到了进入大殿的石阶。
  青年:“找到它生平所用之物后,立即撤退。”
  聂更阑点头,重新被青年带入神仙瓶从殿门缝隙钻入,接着再次被放出来。
  石殿很大,一道岩石制成的屏风将大殿一分为二。
  青年神识早已悄然铺散,但并未发现魔物在石殿中。想了想,他分出一缕细微神识出了石殿往石牢方向而去。
  而此时,在岩石屏风后,聂更阑看到了白日里所见的疯女人,眼前情景让他怔了怔。
  疯女人依旧长发乱糟糟披满全身,这会儿正蜷缩身体躺在一个悬空的透明球体内。
  球体内充满了不知名的褐色与黄色缠绕的黏液,裹满了女人的全身。
  她似乎睡着了,圆台上不曾露出的脸此刻完全暴露在聂更阑和青年眼前,眉眼安逸宁和,完全不似白日的癫狂疯魔。
  青年出声:“应当是某种灵药混合制成的黏液。”
  聂更阑:“所以,这魔物是在救治这名女子?”
  ……
  另一头。
  黑色液体形成的魔物在甬道地底倏然掠过。
  很快,一大团黏液顺着石壁攀爬前进来到了关押修士的石牢外。
  魔物从液体里探出一丝触角,悄然钻入石牢缝隙——
  下一刻,石牢内的情景蓦地清晰呈现在眼前。
  石牢内,东海银珠的光芒早已灭了。
  宽阔的石牢四周皆是令人血脉偾张的喘/息以及不可.描述的水/声。
  数具或半/裸或半掩的躯体激烈缠绕,难以分开。
  也有人正被追逐,拖拽着到了石牢的更深处。有人兴奋,有人神色痛苦。
  痛苦的并非自愿,而是委曲求全以求自保。
  在另一个偏远的角落,两具交缠的身影美得惊心动魄,较为纤瘦柔美的曲线攀附于健壮的身形之上,沉沉浮浮之间,隐忍地压抑着破碎的音符……
  魔物触角震了震,兴奋地发出嘶哑笑声,“哈哈哈哈!”
  “这些道貌岸然的败类果然都一个嘴脸,为了自保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我只需稍微一吓唬,他们就会拼了命地往上爬。”
  “看看,还有趁虚而入迫害别人的,都一个样,都一样烂到了泥里!”
  接着,它又萎靡地垂下触角,低声自语,“绯嫣若是能看到就好了。”
  “不,不,她看不得这些。”
  黑液幻化出的脑袋猛地晃了晃,嗓音嘶哑悲鸣,“只会徒增她伤痛罢了……”
  ***
  石殿。
  青年:“是,它想救她。”
  聂更阑叹息:“都已经这样了,若是救,恐怕以往记忆须得消除才能重获新生。”
  二人不再出声。
  接着,聂更阑和青年走向岩石屏风的另一侧。
  这里显然是一道石床,上面铺有兽皮毯子和被褥。
  青年道:“找到魔物生前用过的物品。”
  两人开始翻找石床旁边那道石头制成的小橱,里头大多是女子所用之物,胭脂水粉,钗环,铜镜,衣裙,应有尽有,华美精致自不必提。
  聂更阑不太明白,为何女子物品这么多,那绯嫣的身上却依旧脏兮兮凌乱不堪。
  终于,他在一堆女子物品中找到一个男子用的荷包。
  之所以看得出是男子用的,是因为它造型粗糙,陈旧泛着毛边,上面还绣了一个歪歪斜斜 的“天”字。
  聂更阑将荷包拿起,正要出声,青年已经将石橱的门迅速关上:“它回来了。”
  两人迅速在结界里退到石殿角落。
  不过几息,从石殿外钻入一大团黑液,飘然而至落在地上。
  它勉强用液体糊出一个男子身形,快步来到透明球体面前将沉睡的女子放出抱到了怀里。
  “今日的疗愈结束了,绯嫣。”
  魔物将女子四肢紧密地抱在怀里,并不嫌弃她的凌乱肮脏。
  “方才我去石牢看了,他们正颠鸾倒凤沉沦欲念,干柴烈火之景真是——”
  魔物念念叨叨着所见情景,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勾起伤心事,只是……”
  它将女人放到床榻上,自己也跟着躺在了女人身边,“不说了,睡吧,今夜梦里必定都是美梦。”
  它抱紧了女人,与她静静相拥而眠。
  聂更阑瞥向青年,眸子藏了惊涛骇浪。
  “石牢里……”
  “出去再说。”
  青年说罢,示意聂更阑钻入神仙瓶。
  谁知下一刻,魔物忽然延伸而出一只触角径直往两人所在的方向扫来。
  结界受到触角一击跟着晃动,聂更阑站不稳骤然倒向青年。
  少年睁大的瞳孔迅速倒映出青年冷峻的脸孔。
  在唇触到青年下巴之前,聂更阑及时以掌心抵在了自己唇上。
  但手背还是狠狠嗑到了青年的下颌线。
  两人一个踉跄就要站不稳,幸而青年眼疾手快搀住少年将其扶起。
  聂更阑神色尴尬想解释,青年却不以为意,低声警示他:“立刻进来。”
  聂更阑不再犹豫,钻入了神仙瓶。
  在魔物触角再次试探地扫过来之前,青年身形化为青烟闪电般钻出了石殿外。
  魔物没追出来,似乎消除了疑心。
  青年身形风驰电掣掠过甬道,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终于寻到一个出口,哗啦一声破出山体来到外面的山林。
  “此处不安全。”
  青年对神仙瓶说了一句,带着瓶子飞往二十里之外。
  星月流动,电光火石。
  青年终于停在了一处无垠的荒地中,瓶子倾倒,少年从里出来。
  “抓紧时间。”
  青年沉声说着,把刻着天字的荷包拿出放在地上,身形如隼掠向天空,开始布阵。
  搜魂阵之法聂更阑并不清楚如何进行,只知道青年在四周结了一个又一个复杂的印。
  须臾,他对聂更阑道,“站到阵法西北角落。”
  聂更阑依言照做。
  接着,阵法开始徐徐启动,繁复的法印绽放淡紫色光芒,将地面的荷包升至空中。
  不过须臾,便有了结果。
  “东南方!”
  聂更阑旋即被一只手揽腰带上飞剑。
  星夜下,春风倒也有些寒凉。
  好在聂更阑并不是以前的那个少年,也用不着火炎珠取暖了,因此能稳稳当当伫立于飞剑上。
  “石牢里,究竟是怎么回事?”聂更阑始终不能忘记魔物方才所言,颇有些不安地问。
  青年下颌线在月色下映出清辉,身形纹丝不动,“不过是个幻术罢了。”
  “幻术?”聂更阑终于松了口气,下一刻紧跟着愕然惊问,“那幻术里,谁与我……”
  高空的冷风里,青年只淡淡说了一个字。
  飞剑上的少年瞬时从头到脚炸毛一般,身形让飞剑晃动不已,气结得也只憋出了一个字:“你!”
  但青年接下来的话旋即让他变得安静,“他们之中,你愿意?”
  “闭嘴。”聂更阑将后槽牙咬得咯咯直响,明显恼羞成怒了。
  青年神色镇定自若:“我对你并无妄念,不过一个幻术,想开些”
  “想开些……?”
  聂更阑手紧紧攥着剑鞘,深呼吸之后又是深呼吸,极力忍住拔剑的冲动。
  可直到飞出很长一段距离,他却发现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青年的话的理由。
  他所言居然是对的,所做也是最正确的选择,没有之一。
  ……
  直到飞剑进入桐月城,聂更阑依旧拂不去脑海里的想象画面。
  反反复复地胡思乱一遍又一遍,果然还是不能忍受——
  青年忽然出声:“别想了,幻镜里你我身上笼着一层结界,石牢内的人看不到。”
  聂更阑窜动的愤懑忽然像泄了气的球,四散而消,他怔愣一瞬:“你为何不早说?!”
  眼看他要吵闹,青年随手往他口中弹入一粒清心丹,“定神,静心。”
  “办正事要紧。”
  聂更阑欲双目喷火,然而清心丹将他体内火气压制,并未能成功发作。
  这人怎么和丘宿鱼一个德行喜欢逗他!
  念头一闪而过,聂更阑不禁怔神。
  他为何会把丘宿鱼同面前这人联系在一起?
  甩了甩脑袋,聂更阑摒弃烦躁神思,不再胡思乱想。
  飞剑迅速往桐月城里灯火通明歌莺舞燕的雅香楼而去。
  青年解释:“雅香楼相当于凡界的青楼,搜魂阵所指的方向就在那里。”
  聂更阑不禁诧异:“它的三魂怎么会在雅香楼?”
  说话间,飞剑已经迅疾靠近雅香楼,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高达十三层的恢宏楼体。
  一进入雅香楼,青年重新在自己和聂更阑的身上笼罩了一层结界。
  “在最顶层。”
  青年低语时,带聂更阑如鸿雁飞鸟轻轻落在第十三层刷漆锃亮的地板上。
  下面人声鼎沸,丝竹声不绝于耳。
  十三层亦是笙歌曼舞,轻纱攒动,只是排场比下面的楼层要宏大壮观几倍不止。
  沿着长廊走过,经过不少穿轻纱手捧银盘的妖姬,两人来到一处举办筵席的开阔地段。
  这十三楼显然是被筵席的主人包了,一整层的人忙忙碌碌皆是为了这场筵席。
  筵席中央,多名妖姬轻纱舞动,妖媚不可方物。
  在首座之上的正是十三层最大的恩客,一个端着酒杯神情散漫嘬饮的男人。
  他眉眼缀着紫色流光,右手端酒杯,左手搂着一个妖姬,正欣赏大厅中央的妖姬歌舞表演。
  青年一眼便看出此人身份,眉心蹙起正要开口,这时,只见雅香楼的楼主荀娘来到上首男人身边。
  “尊上,今夜您是与流樱宿在一起,还是另挑一个?”
  被称为尊上的男人手一挥。
  荀娘见了,一笑,“是,尊上,祝您今夜春宵似锦,奴退下了。”
  聂更阑忽然听到青年低低开口:“想拿到它的三魂么?”
  “自然。”聂更阑感到奇异。
  否则他们为何千里迢迢来此?
  青年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聂更阑立时咬牙切齿对他怒目而视:“为何你不去?”
  青年神色云淡风轻:“我元神气息过于强大,容易被发觉端倪。”
  “你么,就像路边随手抓的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这是在嘲笑他修为低?
  “我已经筑基了!”聂更阑咬牙。
  青年点点头:“可有可无。”
  聂更阑气极而笑,“到底怎么做?”
  青年:“伸出双掌,传你一个小功法。”
  “就在这里?”聂更阑惊讶不已,
  青年不说话,只是静静望着他。
  聂更阑没办法,只得与他双掌相对,开始接受青年传过来的功法。
  “筑基期能分出分神,只是过于低微,因此不常被人在危险时刻使用。”
  “但若是分神进入别人体内——”
  随着青年话音落下,聂更阑脑海里渐渐出现了一套小型功法。
  只不过运转了一遍,聂更阑已经倏然睁眼,对上了青年的视线。
  “成了。”
  青年满意了:“还算不错,看来颇有天赋资质。”
  聂更阑沉眉不语。
  “还愣着做什么?”青年催促,“抓紧时间。”
  聂更阑终于瞪了青年一眼,在结界里分出一缕微弱分神迅速飘落于上座那男人怀里名叫流樱的妖姬体内。
  甫一入体,恰好对上男人幽深似潭的妖媚眉眼里。
  “不愧是雅香楼第一花魁,”男人似笑非笑捏住流樱下颌,“今晚你能让本尊满意,我就赏你一件玩物,要什么都行。”
  被聂更阑分神控制了的流樱瞬间绷紧了脊背:“……”
 
 
第64章 
  聂更阑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尴尬的境地。
  即便从小待在绿苑好几年, 可他从未真正接过客,总的来说就是只有理论,没有实际经验。
  眼下这媚眼如丝的男子正含情脉脉捏着“自己”的下巴, 神情姿态比他一个待在烟花之地多年的小倌还要老练专业,这让他情何以堪。
  聂更阑只能让流樱的这张脸乃至那双妩媚的眸子定定与男人对视。
  至于接下来该做什么, 完全手足无措。
  他该怎么办?要如何做才能拿到那件东西?
  正兀自慌乱时,男人含笑开口说话了:“流樱是见了本尊太紧张, 还是太激动?怎生这般可怜兮兮看着我也不说句话?”
  说时, 男人以拇指轻轻擦过流樱如玉的脸颊,抚过一遍又一遍,仿佛在挠着猫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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