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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玄幻灵异)——鹤青烟

时间:2025-02-11 10:38:28  作者:鹤青烟
  “流樱”脊背又僵了僵,觉得自己再不说点什么会让对方起疑,只得轻启红唇:“太激动了。”
  话一出口, 只想一掌糊在自己面门上。
  他何曾因为见到一个人而激动过?
  只除了那个人。
  “流樱”眸子黯淡了几分。
  蓦地, 一道清清淡淡的嗓音从遥远的地方传入他耳内:“你在做什么?继续。”
  聂更阑吓了一跳,以为是男人在说话, 紧跟着立刻意识到,这是青年的声音。
  他在给自己传音。
  这时, 男人泠然一笑, 虎口虚虚掐住“流樱”的下颌轻轻晃动,“莫不是我看错了?流樱仙子方才眼里竟流露出伤感黯然之色, 我就坐在你眼前,你却在想哪个过往的情郎不成?”
  此话一出, 聂更阑霎时感受到男人眼里一闪而逝的冷意。
  糟了。
  若流樱将他伺候得不满意, 此人要么换人要么离开,事情恐怕会难以办妥。
  兴许,长痛不如短痛来得好些。
  青年的传音及时传来:“从脸开始, 一路摸到他胸膛,按我说的做。”
  聂更阑呼吸一滞,想传音回去,结果发现自己修为太低根本不会传音,不由气结。
  青年在催促:“快。”
  “流樱”暗自深呼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迎上男人凝视的目光,青葱指尖慢慢抚上男人的脸,从轮廓一路蜻蜓点水般触碰,指尖若即若离,一直来到男人胸膛的衣襟处。
  细滑修长的腕子倏地被男人握住,被迫停止了动作。
  “流樱仙子?”男人笑吟吟地同聂更阑对视。
  “流樱”风情万种地嗔他一眼,“奴不过是为尊上 神伤罢了,一想到不能日日与君相见,就觉得天地黯然失色,凄凄惘然矣。”
  青年声音幽幽响起:“做得很好,不愧是——”
  赞扬声戛然而止。
  “流樱”不能咬牙,只能强迫自己保持微笑:“……”
  男子仰头而笑,似乎被流樱这番话取悦了:“本尊现在不就在你眼前么?此情此景便是最珍贵的,为何要想那些遥远的事?”
  “流樱”香帕往他脸上一挥,清香顿时扑鼻四溢:“可奴脑子里就是忍不住嘛。”
  这话说完,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男子再次低低笑了,继而是闷声大笑,“雅香楼的仙姬果真可人贴心,不怪我几十年没敢来,只要一来,恐怕就走不出这大门了。”
  “流樱”:“……”
  他巴不得男人赶紧把他从腿上放开。
  青年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告诉他,舍不得那就不要走。”
  “流樱”帕子于是往他面上一挥,做出依依不舍的表情,“那就不要走嘛……”
  男人仍是低低笑着,喉头在震动,顺势将流樱揽进怀里,“你今日让本尊高兴了,说吧,想要什么?”
  “流樱”下巴被迫靠在男人的肩窝,心中不由起了一阵恶寒,但一想这不过是那名叫流樱仙姬的身体,似乎又能勉强再忍受一阵。
  青年传音响起:“说你要魂晶石。”
  “流樱”雪白的腕子顿时往男人胸口捶了一捶,“尊上,奴想要魂晶石,你给不给嘛?”
  “魂晶石?”男人脸色微变,旋即很快恢复之前的笑意,手指缠上她的发丝把弄着玩,“流樱想要这个做什么?”
  “流樱”:“只是听说过罢了,奴觉得好玩儿。”
  他觑着男人的神色,又嗔了一句:“尊上该不会舍不得吧?”
  男人今夜心情不错,笑吟吟以一根手指抬起流樱的下颌,“怎么会?”
  “不过一个小物件,赏给你就是了。”
  “流樱”顿时眉开眼笑:“那奴先谢过尊上了!”
  说时,男人已经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块亮而黝黑的石头。石头虽然黑,但上面星星点点闪烁着亮芒,一闪一闪仿若繁星。
  他姿态散漫地随意往空中扔去,“流樱”眼疾手快双手一接,稳稳捧在手心。
  “流樱”笑逐颜开:“谢谢尊上!”
  她将魂晶石收好,顺势撑着男人的胸口要起身,却被男人一把往扯回怀中,“流樱收了我的礼物就要走,这是去哪?”
  “流樱”回头,嫣然一笑,“奴去给尊上再拿些好酒来,今夜我们不醉不休,尊上可敢陪奴?”
  “有何不敢?”
  男人话音落,“流樱”掩唇又是娇媚一笑,松开他的手就要转身离去。
  就是刹那间,男人眸色寒凛无比浮现森郁之意。
  方才流樱回眸说去拿酒,脸依旧是那张脸,只是,另一张透明到几近虚无的绝色面孔若隐若现沉浮其中。
  在流樱妆容的映衬下,竟将那张虚无的面孔装点得妙若天仙,仿若惊鸿一瞥。
  “流樱”的手从男人手里滑脱而去,身姿盈盈袅袅转身离开。
  男人突然淡淡叫住她:“流樱仙子,不若别去了,我这里倒是有一壶千年佳酿,不如——”
  而青年的嗓音这时轰然落入“流樱”耳中:“你被发现了。”
  聂更阑心一沉。
  “走!”
  聂更阑那缕细微的分神倏然从流樱体内钻出,流光一般飞往雅香楼十三层穹顶。
  下一刻,分神归位,他打了个激灵。
  青年伸出手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扶稳,“立刻离开!”
  两人在结界里倏然往外一跳,踏上飞剑往东南方向而去。
  雅香楼里,男人狭长的桃花眼噙着亮芒,“从本尊这里拿了东西就要走?”
  他飞身同样从十三楼往外一跃,凭风而飞流星般追了过去。
  雅香楼十三层,流樱倒在地板上,脑袋昏昏沉沉坐了起来,茫然四顾不知发生了什么。
  ……
  骤风凛凛。
  飞剑上,青年低声道:“进神仙瓶。”
  聂更阑也意识到方才的男人不是善茬,迅速钻入瓶子。
  能把葫芦村那般邪恶魔物的三魂拘禁的,能是什么善类?
  雅香楼的流樱和荀娘都称那人为尊上。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蓦地,后方倏然传来冷笑,幽幽凉凉从四面八方响起。
  御剑的青年被从天而降的黑影笼罩,继而飞剑倏地停在星空下,剑身微微颤动。
  在他去路的前方,赫然已经伫立一道高大的身影。
  男人含笑而立,双手负于身后:“怎么,流樱仙子拿了本尊的东西就要走,这不太合乎雅香楼的规矩吧?”
  青年神色淡漠:“抱歉,我不认得你。”
  “是么?”男人绕着青年在虚空开始走动,“难不成,你还真当能骗得了本尊?”
  “白衣人。”
  最后三个字落下,青年眸子一寒,肃杀之意瞬间迸发。
  男人哈哈大笑,视线从头到尾将青年打量一遍,“你将他藏在何处了?交出来吧。”
  青年沉默不语。
  男人不禁冷笑,“还要装到何时?”
  “哦,对了,你藏着的少年恐怕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说着,男人扬声传话:“那位流樱仙子,你可知道你身边的可是名震流月大陆的白衣人。”
  风声飒飒,无人回应。
  男人唇角含笑,道:“没错,正是那位无间魔域的主人!”
  “他苦心瞒你,其心可诛,劝流樱仙子还是不要被蒙骗,不如回到本尊身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奇珍异宝供你挑选,你看如何?”
  “起码,我的身份坦坦荡荡摆在明处知根知底,对么?”
  四周暗云流动,清月高悬。
  依旧没有动静。
  只有青年背着月光神情冰冷与他对峙。
  倏然,青年一掌隔空拍来,同时飞身朝男人而来。
  男人迅速接下这一道澎湃灵力,仰天而笑,“恼羞成怒了?你想杀人灭口,恐怕还不能够!”
  “一年过去,本尊实力大涨,已今非昔比!”
  说话间,他已经同青年接了无数招,两人一黑一白灵力交织,气墙随处筑立又瞬间倾倒。
  青年神色淡淡,“那就看看你实力到底涨了几成,魔尊稹肆。”
  ……
  这一战,一直打到了天光大亮还未分出胜负。
  稹肆暗暗心惊,越打越惊疑。
  对方悠闲从容灵力强劲,一直与他周旋游走,就是不见破绽。
  稹肆初显疲态,但对方依旧从容不迫,他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应敌,一边咬牙道:“有本事,你就正面与我打,为何一直躲闪回避!”
  青年在晨光熹微下缓缓绽开一道悚然微笑:“既然你要求,我便应你。”
  话音落,青年掌心一道刚猛灵力骤然拍向稹肆。
  后者凌空纵跃躲避,心下一惊。
  这强悍的灵力……
  稹肆顿时惊怒交加,骤然抬头望向对面的身影,“你留下了分神和我打?!”
  ……
  另一头,聂更阑和青年星夜赶回了葫芦村后山。
  “你的分神能撑多久?”聂更阑忍不住担忧,“万一被发现该怎么办?”
  青年:“发现了会追过来。”
  聂更阑悚然一惊,望向对方,“然后呢?”
  “当然是阻挠我们行事。”青年仿佛逗小孩般,语气淡然。
  聂更阑:“……”
  这厮的语气为何渐渐透出一股莫名其妙让人牙痒痒的错觉?
  索性懒得再问。
  这家伙看上去神色自若,似乎并不惧怕雅香楼那个男人会追上来。
  聂更阑也就不再担心,把心思收到回葫芦村这边。
  然而两人一靠近葫芦村后山,青年突然低低出声:“不好,魔气四溢膨胀,出事了——”
  聂更阑心神一震。
  一道流光迅疾钻入山体缝隙。
  聂更阑在晃动的神仙瓶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密室和石牢的修士情况到底如何,是否安然无恙。
  很快,瓶口光芒大亮,青年将他放了出来。
  聂更阑一个翻身落地,发现这是在密室入口。
  青年将神识探入密室入口地砖,不过几息收回神识,道:“人不在密室。”
  两人相视一眼,神色沉重地当即赶往另一处关押人的石牢。
  依旧空无一人。
  聂更阑低叫出声:“糟了,地下石室!”
  青年立即携他赶往那个有着十丈高穹顶的地下石室。
  不用青年提醒,就连聂更阑也嗅出来了,甬道里到处弥漫着浓厚的魔气,滚动翻腾,惊涛骇浪。
  他能感觉到,散发魔气的主人此刻正大发雷霆,怒意滔天。
  聂更阑暗暗祈求里面的修士千万别出事。
  终于,他和青年进入往地底延伸而下的阶梯,穿过黑漆漆的通道后终于进入光亮大盛的阶梯石室。
  聂更阑被亮意刺了眼,待到适应光线才骤然瞧见三个圆台之上都站满了修士。
  除了修士,还有那些腐尸也在其中。
  而石牢里的那批修士此时正神色痛苦地被魔气攫在半空,动弹不能。
  ……
  一炷香前——
  黑液形态的魔物和疯女人绯嫣在高处并肩而立,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些任人宰割的蝼蚁。
  “绯嫣,你说是把他们放在火上慢慢烤熟让你吃了,还是让他们自相残杀,又或者,你想看他们用哪种方式内斗?”
  疯女人不知是否听懂了魔物的话,凌乱的长发将她面容遮着,看不清她的神情。
  魔物触手将疯女人牢牢圈在怀里,嘶哑阴森的声音含着嗜血阴煞之意,“绯嫣,我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
  “我已经搜集了九百九十二个童男童女的精血,还差七个人,医治你的丹丸就能炼成了。”
  “到时候,我让他们都在这圆台上如同野兽j媾那般给你表演,怎么样?”
  疯女人茫然地转过头,从脏兮兮的长发底下安安静静看他。
  魔物疯狂大笑:“就这一次,我保证。”
  圆台上的修士听到魔物拿他们如同草芥一般羞辱,登时怒气冲霄:“魔头,我等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对我们?”
  魔物哈哈大笑,黑液化成的触手倏然一指另一张圆台上挣扎的腐尸:“你怎么不问问他们当年是怎么对我和绯嫣的?”
  “他们!当年为了法宝灵器,曾经诱骗过无数修士进入葫芦村。天材地宝尽入囊中,而女人被他们、被他们……之后,他们竟还让我和绯嫣当着他们的面做那种事……”
  魔物声声泣血,嗓音越来越低沉嘶哑,那段沉重的过往岁月似乎又重回眼前。
  “葫芦村村长带着几个村民干尽丧尽天良的下作之事,以往被抓进山洞的修士全都被折辱惨死在他们手里,法宝没了,元阳丢了,修为高一些的还被逼和他们双修,哦对了,在此之前,童男童女的精彩被他们采了拿去炼制丹药,我还是从他们这儿学到的这招,哈哈哈哈……”
  低沉嘶哑的嗓音把葫芦村最血腥邪恶的那段时光讲述出来,令听者心惊胆战,脊背发凉。
  魔物低声泣诉之后,触手一扬,圆台上的几具腐尸砰地一声被天降的火圈包围炙烤,发出了嘶鸣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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