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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穿越重生)——弃脂焚椒

时间:2025-02-13 09:46:05  作者:弃脂焚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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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戌时,齐王府。
  踢踏的脚步声,打破了满院的寂静。
  三四名纨绔慌慌张张地跑进了齐王府内,进门之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停下来喝茶,而是不顾守卫的阻拦,直奔着徽鸣堂而去:“齐王殿下,大事不好了——”
  为首的廖文柏更是一下没收住。
  直接“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给慕厌舟行了一个大礼。
  见状,元九立刻上前搀扶:“廖公子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着急?”
  刚才喝了不少酒,又跑了一路的廖文柏,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大,大事不好……不好了!”
  云纹长桌前,正在提笔写字的慕厌舟,嗅到这股浓重的酒气后,眸中便闪过了一丝不耐烦。片刻过后,他方才放下手中的笔,随口朝廖文柏问道:“怎么了?一个个都着急忙慌的。”
  今日之事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
  一想到齐王的心情和身份……就连这群向来口无遮拦的纨绔,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廖文柏“不好,不好”地重复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在他背后,醉得更厉害的尤建安,则昏头晕脑道:“殿下写什么呢?”
  “哦,这个啊……”
  慕厌舟忽然笑了起来。
  他拿起了面前那张纸,看了两眼,朝几人道:“这是《治世方略》你们看过吗?”
  ……治,治世方略?
  纨绔瞬间面面相觑。
  片刻过后,才有人问:“这是什么?”
  慕厌舟笑着翻起了书,苦恼道:“这是爱妃让我抄的,我原本也不想抄,随手就丢给了下面的人,让他们模仿我的字迹,谁知道……爱妃竟然一眼就认出了那不是我的字。你们说,下人明明仿得极像,他究竟是怎么认出来的?”
  因为他在意你?
  纨绔甲乙丙丁:“……”
  他们替齐王殿下心痛啊!
  人已经到醉影楼了,殿下竟然还在这抄书?
  廖文柏终于忍不住一口气道:“齐王殿下,我们今日去醉影楼了!”
  慕厌舟敷衍道:“然后呢?”
  尤建安终于缓过神来:“然后,见到齐王妃了!”
  慕厌舟:“……”
  他缓缓地攥紧了手里面那本书。
  徽鸣堂内瞬间鸦雀无声。
  片刻过后,众人方听慕厌舟压低了声音,低声朝自己道:“你们说,今日在醉影楼里,遇到了他……”
  几人瞬间点头如捣蒜。
  正搀扶着廖文柏,朝着桌边而去的元九,身体不由抖了一下,背后瞬间出了一层薄汗……
  自己刚刚才按照齐王殿下的吩咐,加强了酌花院四周的守卫,按理来说,只要酌花院中有一点风吹草动,殿下都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这怎么……大白天少了一个人,都没有任何人发现。
  更何况,这人还是一个奸细!
  慕厌舟不动声色地扫了元九一眼。
  而后,放下手中那本《治世方略》摇头道:“不可能,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同时,质疑道:“况且他去醉影楼里做什么?”
  这群纨绔原本就没有什么看眼色的本事。
  如今又喝多了酒,更是完全不再过脑子,见齐王不相信,立刻就有人开口道:“不可能,我们几个人亲眼看到他跟着一名胡姬,一直走到了醉影楼的最深处去!”
  完全不再有照顾他情绪的意思。
  王妃偷偷摸摸一定是有所图谋。
  徽鸣堂的那一边,元九死死地咬住了牙关。
  他看见……
  齐王殿下越是假装不信,那几名纨绔便越是激愤。
  此时,他们已彻底将尊卑贵贱全都抛到了一边去,走上前拽着齐王便朝徽鸣堂外而去:“时间不早了,他定不敢夜不归宿,我们现在就去醉影楼。”
  “殿下今晚一定要将他堵在楼中!”
  “抓住他——”
 
 
第12章 我是他夫君
  一行人离开了齐王府。
  坐上马车,浩浩荡荡地朝着醉影楼而去。
  车内,慕厌舟轻轻眯起了双眼。
  他放缓语调,懒声道:“稍后,若见王妃与‘那人’的接应,在醉影楼中密会。无论我说什么,都不必理睬。任廖文柏那几人,带着守卫,直接将他们拿下便是。”
  “若对方不是他的接应……”
  “便看住廖文柏几人,不要让他们轻举妄动。”
  车外,元九立刻应道:“遵命,殿下!”
  夜晚的崇京,坊市里灯火辉煌,光亮穿过车帷的缝隙,落在了窗边彩绘的月季之上。
  慕厌舟将手抵在额间。
  片刻过后,方才漫不经意道:“可惜了。”
  虽然绮丽多姿,但可惜……
  略有些扎手了。
  -
  故地重游。
  宋明稚婉拒了珈洛喝酒的邀请。
  但是自幼生活在醉影楼中的他,纠结片刻,并未拒绝对方后来“参观醉影楼”与“随便用一些简餐”的提议。
  珈洛与宋明稚一道,走上了醉影楼的二层:这一层全都是雅间,装潢华丽、精致,既能看到一层胡姬的歌舞,还不会受到旁人往来打扰,是崇京城内达官显贵、风流纨绔们,平日里最喜欢来的地方。
  这样的繁华热闹直到叛军入城,方才消失。
  现在差不多到了晚膳结束的时候。
  宋明稚刚走上楼梯,远远便看见——
  一个身着碧色官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间雅间外,不断地朝着门内点头哈腰。片刻过后,终于赔着笑将里面的人迎了出来,一边说话,一边快步朝另一头的楼梯而去。
  不多时,便快步离开了醉影楼。
  宋明稚直觉有些可疑。
  他不自觉回过了头,问身边的人:“珈洛老板认识方才的那一位大人吗?”
  醉影楼向来只赚钱,不深入政事,但像眼前这种熟客,珈洛还是认识的。他想了想,便朝宋明稚答道:“似乎是户部的冯大人,名叫……冯荣贵?”
  宋明稚喃喃念道:“冯荣贵……”
  说话间,他不由攥紧了手心。
  冯荣贵这个名字,实在是如雷贯耳——就是他在不久之前,写了一封诬状,诬告户部同僚受贿,间接导致杜山晖被皇帝重罚!
  历史上:
  杜山晖不久便不治身亡。
  这桩冤案,因此只能不了了之,户部也在那之后落入了奸党手中……
  紧随其后,一场天灾,使得百姓流离失所。本应该主动去赈灾的户部,却欺上瞒下,毫不作为。最终,使得流民遍地,动摇了大楚的国本……
  要不是齐王登基以后力挽狂澜,大楚十有八九会在这个时候早早亡国!
  见宋明稚不再说话。
  珈洛忍不住开口道:“公子怎么了?可是认得方才那几人。”
  宋明稚回过了神来,朝他摇头道:“没事,我不认识他们。”
  说话间,他已同珈洛一道,走进了醉影楼二层最大的雅间,并从桌案上端起了一杯花茶来。
  继而,徐徐地垂下了眼帘:
  这次,自己为杜山晖止住了血,如今他虽然还卧床不起,但是已经不再有性命之忧。若有杜山晖在朝中,户部的“受贿案”,自然不能再不了了之……
  冯荣贵这个被奸党推出来,写诬状的“炮灰”,恐怕是已经开始心虚了。所以才会在醉影楼里宴客,为自己梳络关系!
  醉影楼内一层,羯鼓声起。
  舞姬再一次垫脚胡璇起舞,伴着熟悉的乐声,宋明稚轻抿了一口花茶,将这一切暂时压在了心底里。
  ……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
  自齐王府来的马车,停在了醉影楼前。
  马还在原地踏着步,廖文柏已翻下车,踉跄着踩在了地上。接着,快步走进了醉影楼中,直奔着守在门前的阿娜而去,他随便问了两声,便伙同几个纨绔,将还在犹豫的慕厌舟拖上了二楼,直奔着二楼正中的那间“水月阁”而去。
  同时,还不忘回过头吩咐一层的乐师:“继续奏乐,不许停!”
  今日,必须将他抓到!
  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
  几人便聚在了醉影楼二层的楼梯口。
  接着大逆不道地将慕厌舟拽了过来,指着前方道:“齐王殿下,您快看看!”
  此刻水月阁屋门紧闭。
  第一个发现宋明稚的“功臣”尤建安,义愤填膺道:“光天化日啊!王妃却仍关着门待在雅间内,这一定是心里有鬼!”
  虽然都是纨绔——
  但是,身为“齐亲王”的慕厌舟,地位显然要高众人一等,是这群纨绔的主心骨。作为手下,他们半点都见不得齐王殿下被那个自西域来的狐狸精迷惑。
  看到水月阁的门窗紧闭,这群纨绔一个个激动的满脸通红。
  他们齐刷刷地转过身,朝慕厌舟看去,脸上写满了:殿下你这个死恋爱脑快点看啊——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
  慕厌舟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
  他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说:“要不然,算……”
  纨绔甲乙丙丁:“不能算!”
  酒气于刹那间全涌了出来,纨绔们瞬间便将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这回定要让殿下清醒过来。
  不知是谁,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借着一身的酒劲,用尽全力朝着眼前的房门撞了过去。率人跟在最后方的元九,瞬间绷紧了弦,他赶忙睁大了双眼,朝着水月阁内看去,随时准备将那人的接应拿下!
  与此同时,水月阁内——
  宋明稚透过羯鼓与欢笑声,听到有人正朝门前而来。他正欲起身开门,却见珈洛摆手道:“我来,公子我来就好。”话音落下,人已走到门前。
  然而……
  珈洛还没有来得及抬起手。
  那扇雕花的漆门便被重重地撞了开来。
  “砰!”
  纨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门扇随即便朝着珈洛的身上砸了过去——
  来不及多想,宋明稚立刻起身,抓住他肩上衣料,用力便将人给拽了回来:“当心!”
  楼下的羯鼓声,也随之漏了一拍。
  甫一开门众人便见……
  宋明稚正揽着一名西域相貌的栗发男,站在房门前。
  廖文柏默默咽了口唾沫:“我的天……”
  这,这怎么是个男的啊!
  元九:“……”
  好像不是接应。
  夜风打着旋穿堂而过。
  看清楚外面的人之后,宋明稚瞬间抬手,松开了珈洛的肩。他下意识叫了声:“……齐,齐王殿下?”
  众人的心中瞬间便闪过七个大字:此地无银三百两!
  珈洛不敢置信:“齐,齐王殿下?”
  说完,便坐在了地上。
  夜风,吹透了水月阁。
  众人不约而同地转身,看向慕厌舟——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一回被抓个现行,齐王殿下终于能够清醒过来,识破他这张美人画皮了!
  宋明稚:“……”
  水月阁前虽无人开口,但是电光石火之间,宋明稚已经从这群人脸上,读出了他们的心中所想……曾经是天子暗卫的他,就连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败在这群人的手上!
  宋明稚下意识开口,朝他解释:“殿下,珈洛老板险些被门砸到,我方才是在扶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尤建安自以为看穿:“不可能,你哪有那么快?”
  就连地上的那个纨绔,也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就是,我抬头就看到你在这里了!”
  廖文柏激动道:“对,你看有人会信你说的这番话吗?”
  宋明稚轻轻咬了咬下唇……
  他们不知道自己有武功,所以并不会信自己的话。
  羯鼓声磕磕绊绊,重新响了起来。
  就在宋明稚犹豫应该如何解释时,慕厌舟已缓缓地垂下了眼帘。
  紧接着,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信。”
  慕厌舟的确相信——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绕开守卫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纨绔甲乙丙丁:“?”
  殿下他糊涂啊!
  慕厌舟深吸了一口气,于一众纨绔震惊注视下,轻轻笑道:“是我疏忽了。”
  宋明稚的心忽地一松,困惑地朝着他看了过去。
  殿下这又是什么意思……
  摇曳的烛火,照出了慕厌舟眼底的落寞。
  他言语之间,甚至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
  几息后,终于打起精神,抬眸看向水月阁内,缓缓摇头道:“是本王疏忽了,阿稚自述兰到中原,远嫁万里,在崇京城内无亲无故……的确也应该有一两个朋友。”
  他将“朋友”二字,念得格外用力。
  纨绔甲乙丙丁:“啊?”
  慕厌舟连看都没有看着群纨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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