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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穿越重生)——弃脂焚椒

时间:2025-02-13 09:46:05  作者:弃脂焚椒
  这是什么东西?
  慕厌舟随意拍了拍手道:“去,把这本书誊抄一遍,记得学学我的笔迹。”
  侍从:“……?”
  他在齐王手下当差多年,还从来都没有做过如此奇怪的事。
  但见齐王发话,侍从还是立刻应下:“是,殿下!”
  说完,便行礼:“是。”
  郑重地拿起《治世方略》退出了屋内。
  ……
  齐王府,酌花院。
  宋明稚没有想到,他上辈子的习惯,竟也被带到了这一世来。身为暗卫,昼夜颠倒惯了的宋明稚,昨夜半点都不累,但是到了白天,却不自觉地便泛起了困来。回到了酌花院以后,宋明稚原本只想随便眯上一小会,不料竟然一觉从中午,睡到了傍晚时分。
  夕阳垂暮。
  宋明稚并不着急唤人传膳。
  而是在酌花院,同几名侍从询问着有关齐王“酒瘾”的事情。
  ——今日,齐王说他有酒瘾,宋明稚始终有一些放心不下。
  此时,一名身着霁青色罗裙的侍女,正在树下仔细回忆着:“……回王妃,齐王殿下他确实是喜欢喝酒,殿下的胃疾,也是几年前因为喝酒而落下来的。”
  酌花院里的众人,只当王妃是在关心殿下的身体状况,纷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侍女话音刚落下,又有一人开口道:“殿下白天还好,就是每天晚上在睡觉之前,总是喜欢小酌上两杯,从未断过,但是他也从不会喝到酩酊大醉……”
  听到这里,又有侍女跟着点头道:“对对!我来齐王府里已经好几年了,还从来都没有见殿下喝醉过呢。”
  宋明稚突然蹙起了眉:“几年?”
  侍女愣了愣,她似乎没有想到宋明稚会问这个问题,回忆了一会,方才回答道:“……大,大概三年吧。”
  宋明稚喃喃道:“三年了……”
  天色逐渐变暗,齐王府内亮起了灯。
  见再也问不出其他有用的信息,宋明稚终于起身,朝着周围人道,“好,我都知道了,”接着,他又转身看向院外,向那几名侍从吩咐道,“再过上一会,记得去地窖附近看一看,若是有徽鸣堂的人去那里搬酒,记得回来告诉我。”
  侍从当即应下:“是,王妃!”
  然而——
  还不等他们行礼退下。
  宋明稚竟又突然开口:“等等!”
  侍从疑惑地转过身:“王妃?”
  宋明稚缓步朝着院外走了过来,朝几人道:“不必麻烦了,稍后我自己去看便是。”
  王妃果然是在关心殿下!
  众人随即行礼退下,劲头十足道:“遵命!”
  ……
  王朝末年,山河破碎,
  达官显贵却只顾享乐,一个个沉溺酒色,不问政事。
  宋明稚或许没有见过明君、忠良,但却见多了嗜酒如命之人……
  他们往往眼神暗淡、无光,且精神萎靡不振。
  就算不论未来的历史。
  单看外表,齐王殿下也一点不像是这样的人。
  夜色沉沉,如浓墨难化。
  阿琅挑着一盏大红灯笼,随着宋明稚一道,走到了齐王府的地窖旁边。夜风一吹,阿琅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朝他道:“公子,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看上去有一点点阴森呢。”
  宋明稚用铜匙打开了地窖——
  不过几息,他便嗅到了一阵极为浓烈的酒香。
  亲王府内的“地窖”自然不同于寻常百姓家。
  阿琅挑起灯笼,朝窖内照了进去,宋明稚垂下眼眸便看见:这口地窖,大约有四丈见方,内部空间极为宽敞。里面除了杂物以外,就只有酒坛,几乎没有任何能够落脚的地方。
  见状,阿琅也忍不住惊叹道:“公子,齐王府里有好多的酒啊!”
  说着,便忍不住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
  西域自古以来,便有“尚酒”的习俗。
  与宋明稚不同,阿琅是土生土长的述兰国人,浓烈的酒香,瞬间便将他的馋虫勾了出来。得了宋明稚的允许,阿琅立刻自窖中取来一坛酒,顺带着摸出了两只小碗,给自己与宋明稚,分别倒满了两碗。
  哪知,刚喝一口——
  他便重重地咳了起来。
  宋明稚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阿琅?”
  阿琅咳个不停:“公子,这坛酒,咳咳也太辣了吧……!”
  辣?
  宋明稚端起杯盏,随他轻抿了一口,紧接着,竟然也被狠狠地呛了一下:“咳咳……”
  辛辣而灼热的气息,好似一把利刃,顺着宋明稚的口腔、食道划了下去,一杯酒下肚,他竟然连半点酒香都没有尝到,只尝到了灼痛。
  是烧刀子——
  这种酒价廉、性烈、味冲、似火烧,一般只有平民百姓,才会喝这样的酒过瘾。
  齐王府的酒窖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劣酒?
  阿琅的瘾算是彻底过够了。
  他一边咳一边道:“奇怪,地窖里面的酒坛,全部都长一个样子……是我拿错了,还是什么情况啊。”
  地窖里的酒实在是太多了,二人自然不能一坛一坛试。
  宋明稚默默将它记了下来,接着便对阿琅道:“好了,你先回酌花院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好。”
  ——他也不确定齐王究竟会不会来,因此也不好让阿琅陪自己一直守着。
  阿琅震惊道:“啊?”
  公子方才说,要看看齐王会不会来地窖取酒,他还以为只是来这里随便看一眼就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蹲守!
  虽说如今公子的荣华富贵系于他。
  但短短几日,公子为何会如此在意齐王?
  总不会……
  总不会是嫁出去的公子,泼出去的水吧!
  夜风吹过酒窖。
  阿琅的身后忽地一寒。
  ……
  亥时初刻,齐王府。
  慕厌舟推开了屋门,悄声向着徽鸣堂外面的穿堂而去。
  他的身边,还带着两下人,此时,那两名下人已经先他一步经过穿堂,一路鬼鬼祟祟地走进了王府后院:
  “脚步声放小一点!”
  “把灯熄了,别惊扰到其他人……”
  “四处看看,王妃的人,有可能守在这里!”
  两人熄了灯,在后院外停顿片刻,凭经验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方才越过下槛。而后屏声静气,贴着隔墙壁步入院内。反复确定后院里面没有人之后,方才转过身朝慕厌舟道:“齐王殿下,放心,里面没人——”
  话音落下之后,一直等在后院外面的慕厌舟,终于缓步走上前来。他并没有进院,而是远远朝两人吩咐道:“去把地窖打开吧。”
  下人:“是,殿下——”
  慕厌舟:“低声点。”
  晴了一日的崇京,到了夜里又飘起了细雨。
  十五的满月,全部藏在了一层薄薄的云中,月光尽数被它挡在了身后。
  宋明稚坐在树上看到——
  昏黄的烛火映亮了小小的后院。
  齐王刚一发话,下人立刻领命,快步上前去用一把铜钥,打开了地窖。
  宋明稚曾让侍从统计过酒坛数。
  因此,这两名下人取出酒之后,并没有将它带出地窖来,而是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只小小的酒囊,灌满之后,方才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来,递给了负责接应的同伴。
  并于此时,兴冲冲道:“好了,好了!”
  就在此刻——
  他的手指,忽地一痒:“哎哟!”
  原本便心中有鬼的他,瞬间大惊失色,不自觉在原地跳了一下,差一点便将手中的酒囊,丢在了地上。
  上面的同伴忙道:“安静点,一惊一乍地做什么呢!”
  另一人哑声道:“有人用纸团砸……”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一脸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月亮虽然还藏在云朵后……
  地上的灯笼却在泛着暖暖的光。
  地窖内的下人刚一抬头便看到——
  宋明稚笑了一下,轻轻自树杈上面跳了下来,缓步上前朝自己道:“酒,交出来。”
  ……
  慕厌舟倚着院墙,等候在小院外。
  几息之后,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他没有回头看,而是直接抬手道:“好了,给我吧。”
  接着,便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是,殿下。”
  慕厌舟:“。”
  这个声音……
  有人抬手将酒囊递了过来——
  他的手指在夜里白得刺眼,好似用雪雕琢而成。
  “好巧啊,爱妃。”
  王府后院的院墙下。
  齐王殿下默默地收回了手。
  继而抬头,望向天道:“你也是来赏月的吗?”
 
 
第10章 
  宋明稚随慕厌舟一道,将目光落向天边。
  今晚的崇京乌云蔽月,别说是赏月,就连月亮的影子,都找不到。
  宋明稚拖长了音道:“哦,月亮……”
  慕厌舟移开了视线,苍白无力道:“奇怪,方才我看它还在这里呢。”
  刚狡辩完,他便见……随自己一道来后院的下人,如两只鹌鹑一般畏畏缩缩地跟在宋明稚的身后,从后院里面走了出来,此时,正抬头朝自己讪笑着。
  满脸都写着:殿下,坦白从宽吧。
  ——显然是全都已经招给了王妃。
  慕厌舟:“……”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轻叹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老实交代道:“小酌怡情,助眠而已,王妃不如看在我苦苦地读了一晚书的份上,通融通融。况且,就算戒酒也该循序渐进吧?”
  哪有人小酌的时候喝烧刀子的?
  夜风乍起,吹灭了檐下的宫灯。
  宋明稚正想开口,却看到……就在慕厌舟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他的目光忽地一晦,连气息也随之乱了半拍。
  这一瞬的变化,虽然微乎其微,但仍没能够逃过宋明稚的双眼。他的话音瞬间一顿,慕厌舟在廖家说的那句话,也随之,浮现在了宋明稚的脑海中……
  喝杯酒就好了。
  殿下在借酒来抑制身体的异状?
  宋明稚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朝他递出了酒囊:“殿下往后,若是想喝酒,可以由我来取。”
  与此同时。
  下人快步上前,重新点亮了后院门前的那盏宫灯。不过是眨眼的工夫,院外便重新亮了起来。慕厌舟也喝完了酒,将酒囊扔回到了宋明稚的手中。
  顺便诋毁道:“好小气的人啊。”
  此时他已经完全恢复如常——
  殿下方才的症状并非酒瘾,而就算他真的是酒瘾,也绝不可能凭一杯酒,便在瞬间恢复过来。
  宋明稚的心中,逐渐生出了一个猜测……
  季春时节,乍暖还寒,夜里不宜在外久待。
  眼看酒已经喝完,慕厌舟吩咐其中一名下人,送宋明稚回酌花院。还不等二人走远,他便压低了声音,朝另一人问道:“铜钥你可有收好?”
  齐王殿下乃一府之主,怎么可以连一点喝酒的自由都没有?下人当即答道:“还请殿下放心,我已经——”
  说着便在身上摸了起来。
  岂料,竟一把掏了个空:“这,我…我把铜钥放在哪里了?我方才明明已经将铜钥收好了啊。”
  下人的脸色,瞬间一变。
  他转过身便挑起了灯笼,朝院里面看了过去。
  夜风吹散了一丝浮云。
  月光下——
  二人并没有看到铜钥。
  只看到,不远处宋明稚高高地抬起手,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殿下可是在找这个?”
  下人瞬间面如土色:“这,这怎么会在王妃的手中!”
  说着便要上前去取。
  然而还未够到铜钥,宋明稚已将它收回掌心:“我暂存几日。”
  慕厌舟垂下眼帘,轻笑道:“好,都听王妃的。”
  同时,不着痕迹地用手指在腿边轻点了两下。
  他发现,自己的王妃……
  似乎有些小小的本事。
  或许,是该多派几个人盯着他了。
  -
  暮色四合,霞光如锦。
  地处崇京城角的南市,到了最热闹的时候。
  大楚与西域交往密切,除了官方的驿馆外。来自西域各国的客商、舞姬大多数都落脚,甚至常住于南市。
  坊市一角。
  西域打扮的舞姬,正赤着脚随细密的鼓点起舞,扬袖向围观者抛洒彩绸,引起一阵哄抢。羯鼓声中,宋明稚戴着面纱,绕过人群,走进了一家金铺。
  此时,他正同老板道:“劳烦老板看看,这只铃铛是出自哪位工匠之手。”
  “南市”是崇京城内最大的一座市集,内部鱼龙混杂。老板并没有多问,便接过了他手中的那只铃铛,同时朝他道:“公子手中这只铃铛,应该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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