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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穿越重生)——弃脂焚椒

时间:2025-02-13 09:46:05  作者:弃脂焚椒
  慕厌舟瞪大了眼睛道:“哦,我懂了——”他恍然大悟道,“你这是激将法,对吧?”
  宋明稚顾左右而言他,不去看慕厌舟的眼睛:“殿下,时间已经不早了。”
  此时,明月早已高悬。
  宋明稚不想再多耽搁慕厌舟的时间,说完正事,便欲向他行礼退出徽鸣堂。怎料,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耳边竟突然传来了一阵“叮当”的轻响声……
  虽只有一瞬便消失,但还是没能逃过宋明稚的耳朵。
  这是什么动静?
  宋明稚下意识蹙眉,朝着门外看了过去——
  月光照亮了绢纱窗,窗外有一道黑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闪了过去。
  对方的身形极其轻巧,虽然不能说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与一般的暗卫已无两样。
  身为暗卫,宋明稚对此再有经验不过,不过是在刹那之间,他便意识到……方才有人在门外,想要偷听自己和齐王殿下在说什么!
  但那人显然没有想到,慕厌舟今日在门上挂了一只铃铛,他虽然发现得很及时,到底还是不慎触了一下。
  慕厌舟目光一晦:“怎么了?”
  话音未落,宋明稚已经走到了门口处。
  ——此时,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显然是极其了解王府内的院落、布局。
  齐王殿下似乎没有听到屋外的动静?
  见状,宋明稚也没有打草惊蛇,“……我方才突然听到了一阵铃声,”他轻轻地将手从门框上放了下来,抬头看向门顶,试图转移话题道,“殿下为什么要在这里挂只铃铛?”
  “哦,八成是风吹的吧。”
  慕厌舟抬手摇了摇门上的铃铛。
  并随着“叮叮当当”的声响道:“我发现,我小的时候,似乎还挺聪明的。”
  宋明稚不明所以:“……聪明?”
  慕厌舟笑了起来:“谁让你走路一直没有声音,有了铃铛,要是你来找我,我就能听到了。”
  这时,忽有一阵夜风,吹响了门上的那只铃铛,慕厌舟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又随着“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只小铃铛拈在指间:“之前的那个铃铛旧了,这是我今日找人现打的。”
  金灿灿的小铃铛上,还系着一根红绳,随手一摇,便会发出不大不小的轻响。
  ——既不刺耳,又能提醒人它的存在。
  宋明稚不自觉向后退去。
  然而,还没有退出门外,手腕便落在了慕厌舟的掌心里:“这个很适合爱妃这种走路没有声音的人。”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已轻轻将铃铛系在了宋明稚的腕上。
  “怎么样,这个礼物不错吧?”
  宋明稚晃了晃手腕,欲言又止——
  这种小铃铛,怎么可能防得住自己?
  回到酌花院后随便塞一点棉花就好了。
  宋明稚从容答道:“谢殿下的礼物,我会收好的。”
  说着,便欲向他行礼,退出徽鸣堂。
  慕厌舟看出了他想做什么:“等等,先别着急——”
  宋明稚不解道:“殿下?”
  慕厌舟仍然没有松开手。
  他轻握着宋明稚的手腕,看着对方的眼睛道,略为无奈道:“你现在可没有小的时候有礼貌。”
  宋明稚不由一顿:“……礼貌?”
  自己方才不是已经谢过殿下了吗,难不成要回礼?
  夜风吹下一朵桃花,坠在了宋明稚的睫毛之上。
  不等他想清楚该如何道谢,慕厌舟已轻叹一声,垂眸看向他的眼底:“你怎么不像小时候一样。”
  “……说谢谢哥哥?”
 
 
第17章 
  宋明稚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
  桃花飘飘悠悠,坠在了地上,宋明稚趁着眨眼的那一瞬间,迅速警惕起来,整理思绪——
  他虽然没有来自原主的记忆,但是他了解:作为述兰贵族,原主大概六七岁的时候,才会开始学习中原官话。按照时间推断,那年的他,在走失且慌乱的状态之下,几乎不可能说出如此复杂的一句话。
  宋明稚笑了一下,轻轻地抬起了眼帘,镇定道:“殿下听得懂述兰话?”
  慕厌舟蹙了蹙眉:“……自然听不懂。”
  宋明稚随手摇了摇铃铛,抬眸看向他:“那殿下怎么知道,我小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徽鸣堂外,静了几息。
  片刻过后,慕厌舟忽然轻声笑了起来,摇着头道,“可惜,看来阿稚当年是没有说过了……”同时,抬手替宋明稚拂落了肩上的残红,“那就先欠着吧。”
  他顿了顿道,不讲理道:“现在,共欠我两次。”
  说完,终于叫来了侍从。
  笑着在宋明稚的抗议下,将他送向了酌花院,自己则抬手戳了戳门上的铃铛,轻笑着朝屋内而去:
  “时间不早,睡觉吧——”
  ……
  夜风吹过小院,拨动了檐下的铃铛。
  宋明稚在“叮叮当当”的响声之中,回头看向徽鸣堂。
  他确定方才那道黑影,绝不是错觉。
  所以究竟是谁,才会在深更半夜里,趴在徽鸣堂门外,关注齐王的一举一动呢……
  夜风慢慢地停了下来
  叮叮当当的声响,正逐渐散去。
  皇宫大殿内的那个人,忽地一下,出现在了宋明稚的脑海之中。
  -
  齐王府内的下人们发现:
  自从成了婚以后,慕厌舟便再也不像从前一样,整日随那群纨绔一道走马斗鸡、把酒持螯了。
  虽有些不情不愿,但是在王妃的严格“督促”之下,他总算有了些许做正事的迹象,连带着整日围在他身边的那群纨绔的身上,也隐约透露了出些许的正经气息。
  比如,再来齐王府里的时候,众人谈论的话题,终于从吃喝玩乐,变成了朝廷要务。
  ……虽然大部分都是被迫的。
  崇京的天气一天天暖了起来。
  阳光晒得院中桃花,微蜷着随春风飘荡,远远看去好似一层雨雾。
  清晨,徽鸣堂东间门窗大敞。
  慕厌舟身边的那群纨绔公子,大多都对朝堂之事毫无兴趣。但是,其中也不乏喜欢高谈阔论,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
  如今,可算被他逮到了机会。
  窗边那条月牙凳上,崇京城内某个纨绔,放下了手中的那只茶盏,说书一般,眉飞色舞道:“我爹说!杜尚书伤还没有养好就杀回户部,一口气就将什么将奏折、公文翻了个底朝天。查来查去,户部那件事,似乎还真是一桩冤案……”
  说到这里,他突然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继而压低了声音,朝慕厌舟道:“小道消息,好像是已经查到了……一个叫‘冯荣贵’的小官头上。”
  此时——
  宋明稚乘着轿辇,来到了院外。
  守在院前的侍从,还没来得及上前行礼,便被宋明稚打断:“不必多礼。”
  话音落下,他便独自穿过前院,走到了徽鸣堂的正厅之外。他不仅听到了那个纨绔的话,还看到……有一名身穿碧色长衫的侍从,正端着一壶茶水,站在书房外的那面隔断之下。
  那名侍从的神情格外紧张……
  看上去就像是在偷听屋内两人的谈话。
  今早,徽鸣堂并未关门。
  宋明稚抬头看了眼门上的铃铛,接着,便轻悄悄地迈过了门槛,走到了书房外。停顿几息,方才突然开口,冷冷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宋明稚走路,没有半点声音。
  侍从听得太过专心,更是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受惊的侍从猛地睁大了双眼:“!”
  他的手重重抖了一下,白瓷茶壶随之坠地,生出了一声脆响,彻底打断了书房内那纨绔还没有说完的话。
  纨绔被吓了一跳:“外面的人是谁?!”
  说着便“腾”的一下,自月牙凳上面弹了起来,他不由将手按在心口,朝着书房外面看了过去。
  见状,慕厌舟也缓缓蹙眉,自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随便扫了那名侍从一眼。
  随后,便透过隔断的缝隙,将视线落在了宋明稚的身上,唇角边也忽然多了一丝笑意。
  书房门外——
  侍从“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一边朝着书房内外行礼,一边手忙脚乱地清扫起了满地的碎瓷:
  “王妃恕罪!”
  “都怪奴才笨手笨脚——”
  宋明稚出现得太过猝不及防。
  冷冷的一声,瞬间便让这个侍从吓破了胆,条件反射地为自己辩解了起来。
  然而,人说得越多,便越是容易暴露自己的惊慌:“奴才,奴才方才只是,只是不敢打扰殿下和乔公子说话,所以,这才一直候在门外。”
  宋明稚轻描淡写道:“一惊一乍做什么?”
  侍从愣了一下,锋利的瓷片随即从他手指尖划了过去,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与一摊猩红的血迹:“没,没有……”
  此时,那名纨绔也回过了神来:“是啊,王妃还没说什么呢,你害怕个什么劲啊?”
  他长舒一口气,将手从心口处放了下来。
  侍从抖如筛糠,“奴才,奴才”了半晌,也没能够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只知道不停地朝徽鸣堂里的人磕头,说自己绝不是故意的。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整间书房。
  宋明稚轻轻地眯了一下眼睛,将视线落在了侍从的身上——
  齐王身边的侍从,有一部分,是当年他出宫立府的时候,由那昏君赏赐的。他们在下人之中颇有地位,主要负责照顾齐王的饮食起居。平日里,都混在普通的侍从之中,完全看不出什么不同。
  然而自从齐王开始了解朝堂大事后。
  其中的一小撮人,便逐渐有些坐不住了……
  除了那天晚上的黑影外,齐王身边几个普通的下人,也开始在暗地里打探他的动向,以及偷听他从朝堂上了解到了什么。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几个人应当就是老昏君故意安插在王府之中,监视齐王最近有无异动的。
  “爱妃,方才没吓着吧?”慕厌舟绕过隔断,走了出来,他看都没看地上的人一眼,便朝宋明稚道,“茶水有没有洒在身上?”说着,便低头看向宋明稚的衣角。
  一直到这个时候,不知道守在哪里的其他侍从,方才小跑着来到徽鸣堂内,慌慌张张地拉开了地上的人,俯下身子收拾起了满地的碎瓷来。
  宋明稚轻轻摇了摇头道:“殿下,我没什么事,但……”
  他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
  微蹙起眉,对着地上那个正簌簌发抖的侍从道:“但是近来殿下正在读书,作为下人不但伺候不好,还一惊一乍,耽搁殿下做正事,实在是有一些不应该。”
  慕厌舟附和道:“有道理。”
  侍从还在发抖:“王妃恕,恕罪……”
  刚才还在高谈阔论的纨绔,忽然被冷落到了一边,他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朝地上的人道:“你打扰的可是殿下,一个劲地求王妃恕罪有什么用?”说完,立刻转身朝慕厌舟“嘿嘿”了两下。
  “殿下,我说得对吗?”
  慕厌舟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转身便朝宋明稚问:“爱妃,你看应该怎么处理?”
  纨绔:“?”
  对此,宋明稚早有准备——
  齐王身边的某几名侍从,盯梢的能力,实在是太差。宋明稚几乎没费多大力,便从中揪出了几个,而在这其中最一惊一乍的,当属今天的这个。
  宋明稚方才故意吓唬他,等的就是慕厌舟的这句话。
  他迅速正色道:“自然是将徽鸣堂内干扰殿下学习的人,全都调到别处去,再换一些手脚利落的,到殿下的身边来。”
  慕厌舟恍然大悟:“有道理。”
  说着,便一脸遗憾地低下头,看向了地上的那一名侍从:“往后时日……你便去后院里面喂马吧。”
  那侍从不由一抖:“是,是殿下……”
  话音还没有落下,便被人拖了下去。
  齐王府里的侍从大多懒懒散散。
  找一个理由,将人清出徽鸣堂,简直再简单不过。宋明稚的视线,慢慢自其余人的身上扫了过去,同时道:“方才那么大的动静,怎么才上前收拾?殿下的身边,不如多换几个人吧。”
  慕厌舟微挑了一下眉,轻笑道:“好,都听爱妃的。”
  ……
  齐王府内风声鹤唳。
  短短小半天的时间,全府都知道:
  徽鸣堂中有人粗心大意,不小心打扰到了殿下读书,被调到了别处。
  而王妃也因为此事,生出了调整殿下身边下人的念头。原本平静的齐王府,暗地里瞬间炸开了锅。徽鸣堂内的下人,个个胆战心惊,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调到别处。其他的下人,则在暗中期待着自己能被调到殿下的身边服侍。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就连元九,也不免担忧了起来:“齐王殿下,王妃他…他虽不一定真是奸细。但是,现在让他重新安排府内的人员,是不是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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