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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穿越重生)——弃脂焚椒

时间:2025-02-13 09:46:05  作者:弃脂焚椒
  ……这难不成也是因为,西域的民风?
  慕厌舟莫名有些不乐意。
  宋明稚轻声提醒他道:“齐王殿下?”
  “哦……床榻什么的也不必弄得太乱,会显得刻意,”慕厌舟回头,看向了软榻,同时朝宋明稚问道,“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香料?”
  宋明稚喃喃道:“香料……”
  他一边说,一边朝着衣柜旁走了过去。
  气味会暴露人的行踪与身份。
  因此,宋明稚一向都不喜欢,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任何味道。
  不过,宋明稚虽然完全不用什么熏香,但是他的房间里面,还放着原主从西域带来的几种常见香料。
  宋明稚走上前去,打开了衣柜。
  慕厌舟也跟着走过来,随口道:“就这个吧,全部撒在榻上。”
  说着,他便将一瓶香料拿到了手中。
  这是苏合香……
  宋明稚记得,慕厌舟平日里用的,便是这种香料。
  看来殿下是真的很喜欢它的味道。
  宋明稚合起了衣柜:“是,殿下。”
  他二话不说,便接过瓷瓶,朝着床榻上倒了下去。
  动作格外干脆,没有半点纠结。
  慕厌舟顿了顿。
  他实在没有忍住多问了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洒香料吗?”
  ……齐王殿下,这是在考察自己吗?
  做……那种事情,不仅会弄乱床榻,更会留下一些气味,这种气味是没有办法伪造出来的。
  既然不能够伪造,那不如另辟蹊径,将香料撒在床榻上,“欲盖弥彰”一番。
  为了能给慕厌舟留下靠谱的印象。
  宋明稚当即答道:“自然知道。”
  慕厌舟缓缓地移开了视线。
  几息过后,方才笑了一下,并道:“爱妃的见识,真的是格外广博。”
  ……
  巳时一刻,风暖日暄。
  侍从们快步走进屋内,抓紧时间收拾起了屋子。
  宋明稚的衣服早已经换好。
  此时侍女正围聚在一起,替他绾髻冠戴,另有两人,正在俯身清整着另外一边的床榻。
  昨晚他们虽然不在附近伺候,但是也听说了那场闹剧。
  如今,看到这明显被收拾过,却仍透着凌乱之意的床榻,他们便知道……殿下与王妃,昨晚真的如传言中那般表明心迹、情义相投了!
  殿下平日里虽然粗心大意。
  但是遇到与王妃有关的事,却格外的细心,处处都照顾着他的面子与心情。
  他今天早晨,不但自己收拾了一下被褥。
  甚至还用香料,遮住了昨夜欢好过的气息。而看这样子,王妃身上的那套衣服,十有八九也是殿下帮他穿的!
  ……真是贴心。
  侍女动作娴熟,不多时便绾好了发。
  述兰人有戴耳饰的传统,但是宋明稚并不习惯。看见侍女拿起耳坠,他忙抬手道:“不必了。”
  “是,王妃。”
  侍女端起妆盘退向后方。
  动作间,终是没有忍住,朝他的手上偷瞄了一眼:嘿嘿。
  果然恩爱啊……!
  -
  一会两人要从王府正门出发。
  启程之前,宋明稚先随着慕厌舟一道,去徽鸣堂中看了一眼。
  举目,便是一片的狼藉:
  昨夜对于慕思安而言,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发现慕厌舟不在王府以后,他立刻下令,让禁军在此掘地三尺,誓要抓到慕厌舟的小辫子,并将它紧攥在自己的手中。
  书房里或多或少都藏着些机密之物。
  若是普通的王公贵族,一定经不起这样突然且彻底的翻查。
  但是,慕厌舟的情况稍有一些不同……
  自从他出宫立府的那日起,徽鸣堂里面,就已经有了皇帝的耳目。甚至,其中的几个耳目,平日里负责的便是扫洒、清洁一类的事务,对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烂熟于心。
  有这样的一群人在徽鸣堂内。
  慕厌舟自然不会在这个地方,放任何的机密之物。
  慕思安手下禁军,将徽鸣堂里面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翻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参见齐王殿下——”
  “殿下,昨夜梁王殿下带人翻找过此处,府内下人今天早上还没有收拾,”元九一边朝慕厌舟行礼,一边不确定道,“您看是保持原样,还是先行清理一下?”
  说话间,他忍不住偷偷地将视线落在了宋明稚的身上。
  宋明稚今日能与慕厌舟一起出现。
  便证明他已经被对方所暂时接纳,但不知道两人究竟沟通了多深的元九,犹豫片刻,最终只是照惯例朝宋明稚行了一个礼,并没有同他说太多的话。
  宋明稚也只是同他点头。
  接着,便默默站在一旁,朝四周观察了起来。
  慕厌舟并没有拦着宋明稚的意思。
  他的视线,从徽鸣堂内扫了过去,几息过后,便随口吩咐道:“不收拾,先去御前告状。”
  马车已经停在了徽鸣堂外。
  徽鸣堂里面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大概看清楚这里是什么样子之后,慕厌舟也不再多待,话音落下,他便转过身,朝着门外而去:“好了,启程去行宫吧。”
  元九忙道:“是,殿下!”
  说着便朝他行礼,迅速跟了上去。
  春风穿堂,撩动了门前的铃铛,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
  就在转身的那一刻——
  宋明稚竟忽然发现,慕厌舟的眉毛,随他动作轻轻地蹙了一下。行走的速度,似乎也比往日,稍稍慢了一点。
  这点变化虽然细微,但还是清清楚楚地落入了宋明稚的眼睛里。他也随之意识到:齐王殿下昨日腿部所受之伤,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加严重一点点……
  发现这一点之后,宋明稚立刻走上前。
  在慕厌舟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朝他对方醒道:“殿下,您腿上的伤,或许需要处理一下……”
  齐王殿下很能瞒伤。
  但是,今日自己与他要去的地方可是行宫。
  既然自己能看出他受了伤,那么皇帝身边的其他暗卫,或许也可以。
  慕厌舟的脚步不由一顿。
  宋明稚的观察能力,似乎格外的强……
  “好,我知道了。”
  宋明稚虽然没同他明说,但慕厌舟还是在刹那之间,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朝宋明稚点头,并光明正大道:“多谢爱妃提醒。”
  就跟在两人身后的元九:“……?”
  等等,王妃他方才究竟给殿下说了什么!
  ——自幼待在柳家府上,从慕厌舟出宫立府之日起,便来到齐王府中,协助他处理一些私密、紧要之事的元九,头回有了一种,自己被主子排除在外的感觉。
  奇了怪了!
  不过是短短一晚上而已。
  殿下与王妃之间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默契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万寿节还没有到。
  慕厌舟这一回去行宫。
  至少要待上个四五天,才能再次回到王府,因此有些事情,必须要赶在他出府之前了解个清楚。
  冯荣贵现在被关在平喜坊的民居之中。
  慕厌舟刚走到徽鸣堂门口。
  又有一名侍从快步走上前,压低了声音,朝他道:“殿下,昨日傍晚的事……”
  ……昨日的掺和,只是意外。
  宋明稚相信,慕厌舟一定能处理好此事!
  而曾是暗卫的他,更清楚:
  什么事自己能听,以及什么事,自己最好不要去听。
  没等慕厌舟开口,听到“昨日傍晚”这四个字之后,宋明稚立刻走快一步,先到门口候着,与他隔开了一点距离,表明自己对此毫无兴趣。
  慕厌舟轻轻地挑了挑眉。
  他低声朝侍从道:“继续说吧。”
  同时,不自觉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宋明稚的身上。
  虽然出身于贵族。
  但是宋明稚似乎格外懂得审时度势,并且进退有度。
  他明明知道昨日那场“凶案”就是出自于自己之手,但是从昨天晚上到今日,他竟然能忍住,始终不多问一句。似乎……完全不好奇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以及自己下一步,又有什么样的计划。
  慕厌舟随手揉了揉门前那株月季的花枝。
  他不自觉轻轻地扬起了唇角:
  既配合,又不对自己的私事,感到好奇。甚至,时刻都记得与自己,维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样的感觉……
  让慕厌舟觉得格外舒服。
  慕厌舟将视线收了回来。
  他放下手中的花枝,仔细听起了侍从的话。
  同时,默默于心中道——
  宋明稚最好一直如此,不要越界。
  与自己保持距离。
  ※
  当今圣上名叫慕宁兴。
  作为遗臭万年的昏君,他除了沉湎酒色、不理朝政以外,还痴迷于修仙、炼丹。总之,古往今来昏君喜欢做的事情,他都会尽情尝试一番。
  宋明稚今日要去的地方,名叫“敛云宫”,它位于京郊山脚下,是慕宁兴专为得道成仙,所修建的宫苑。
  从齐王府到敛云宫,路上需要一个多时辰。
  慕厌舟早已经做好安排:这段时间,是用来“习惯”的。
  马车在侍从的护卫下,驶出了齐王府内。
  车外仪仗、鼓乐忙碌。
  而马车里面的两个人,也完全没有闲着——
  慕厌舟于“嘚嘚”的马蹄声中,转身朝宋明稚看去,同时朝他分析道:“去了敛云宫后,无论是参加宫宴,还是赏乐、看戏,你我二人都会坐在一起。到时候,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我们一定不能太拘谨。”
  宋明稚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慕宁兴这一趟,就是为了宴饮、享乐,为自己庆祝寿辰,宴上的气氛定然很轻松。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没有人会始终坐得端端正正。
  不过此事宋明稚不是很擅长。
  想到这里,他便虚心求教道:“殿下,我们应该怎么坐?”
  熹暖的春光穿过车帷,洒在了他眸底。
  宋明稚的神情无比专注。
  慕厌舟轻轻笑了一下。
  继而,拖长了声音道:“——首先,你要靠近过来。”
  慕厌舟话还没有说完。
  宋明稚的身体,突然重重地颤了一下:“!”
  ——慕厌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轻搭在了宋明稚的腰间。他一边说话,一边抬手,在宋明稚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对方揽在了自己的身旁。
  末了,轻笑道:“就像是这样。”
  宋明稚艰难道:“……是。”
  他也是最近这两日才发现,自己似乎格外怕痒。只要慕厌舟的手,轻轻碰到他的身体,他便会条件反射地生出颤抖的反应。
  这一点实在是有些难以克服……
  慕厌舟看出了宋明稚面上的古怪。
  装作不知道地正色道:“爱妃的体态,不能再这样僵硬了。”
  此时两人的身体虽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但是宋明稚的腰背,却仍如往日一般,格外的挺直。
  宋明稚咬牙点了点头。
  慕厌舟虽然是名亲王,但是他一向都不喜欢摆什么大架子。马车驶出王府后,外面的鼓乐声,便逐渐停了下来。车内也随之变得格外安静。
  慕厌舟压低了声音,用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宋明稚耳畔道:“阿稚,放松一点……”
  “靠近过来。”
  “轻轻枕在我肩上。”
  “可以吗?”
  从七岁那年起,宋明稚就在学习如何保持“紧张”与“戒备”,时刻都做着应敌的准备,从不敢放松神经。但是现在,他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再在人前,维持着这样的状态。
  宋明稚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深吸一口气,多年以来,头一次尝试着,去放松自己的身体。
  慕厌舟低声道:“别紧张。”
  宋明稚像一块冰逐渐化开。
  他刚将下巴搭在慕厌舟肩上,对方又缓缓低头,又如昨日那般,于他发顶,落下了一枚轻吻。同时,朝他耳语道:“对,就是这样。”
  “阿稚很聪明。”
  宋明稚的身体,又重重地颤了一下:“……”
  马车吱吱呀呀驶过了闹市。
  宋明稚不禁庆幸道:
  还好有殿下与自己提前适应,不然自己在席上,一定会漏馅。
  慕厌舟无比自然地将宋明稚揽在了怀中,一边轻抚他背后浅金的长发,一边同他低语道:“在父皇的面前,我会和现在一样,叫你阿稚或者王妃。但是阿稚你……偶尔也可以换一个称呼,不用一直叫我齐王殿下,这太生疏了。”
  这个问题,或许比靠在慕厌舟的肩上还难。
  宋明稚犹豫道:“那该叫什么好?”
  马车里面又安静了下来。
  半晌后忽然笑着,懒声道:“珩玉。”
  宋明稚疑惑道:“为何是‘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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