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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穿越重生)——弃脂焚椒

时间:2025-02-13 09:46:05  作者:弃脂焚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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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京城这场秋雨一连下了几日。
  等到雨停之时,空气中已再无一丝燥热之意。
  戌时,徽鸣堂。
  最后一个来找慕厌舟“探病”的官员,终于离开了王府。元九立刻将端来一碗汤药送到了慕厌舟的手中——最近这段时间,周太医经常会借着“为齐王换药”这个理由,正大光明来到王府,为慕厌舟施针,稳定体内的蛊虫。但是,慕厌舟前段时间,消耗了太多内力,蛊虫也因此变得格外活跃。
  这不是一次两次的诊治,可以起到成效的。
  “咳咳咳……”
  慕厌舟接过汤药,一饮而尽。
  一直待在徽鸣堂,陪慕厌舟一道见客人的宋明稚,走上前送上果脯。他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唤了一句:“齐王殿下。”
  慕厌舟将果脯放入了口中,伴随着那股酸甜的滋味问他:“怎么了,阿稚?”
  宋明稚上前接过药碗放在了桌上。
  同时,将视线落在了慕厌舟背后的床榻上,故作严肃道:“殿下身上有伤,一定要避免磕碰。我想……不如这段时间,我们先分开休息?等殿下身上的伤好后,再说其他?”
  为了方便养伤和诊治,慕厌舟最近一直在徽鸣堂内休息,宋明稚也随他一道住在了这里。按理来说,徽鸣堂内的床榻,要比远霞县那座别苑中的床宽敞不少,可是……本该习惯了同床共枕的宋明稚,只要一想到那日慕厌舟在皇宫中说的话,就会莫名地心虚。
  真是奇怪……
  宋明稚强压下心头的情绪,一脸真诚地朝对方看去。
  慕厌舟却缓缓地蹙起了眉:“阿稚要回酌花院去吗?”
  或许是因为宋明稚正心虚,他怎么听怎么觉得慕厌舟这番话里,带着几分淡淡的……委屈?
  宋明稚立刻解释道:“我怕不小心碰到殿下的伤处。”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察觉出几分不对劲的元九,已经默默上前收走了药碗,转身退出了徽鸣堂,甚至还不忘贴心地为两人关上屋门。
  宋明稚则假装忙碌,倒了一杯温茶,递到了慕厌舟手中。
  慕厌舟接过了茶盏,并没有喝。
  他忽然垂眸看向宋明稚的眼底:“阿稚睡觉的时候,向来不会发出任何的动静。”
  宋明稚默默移开了视线:“我……”
  他觉得,齐王似乎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就在宋明稚纠结,还能找什么理由与慕厌舟分开住的时候,对方竟轻叹了一口气道:“好吧,”
  齐王殿下同意了?!
  宋明稚对有些震惊地抬眸朝他看去。
  然而还不等他看清楚慕厌舟的表情,便见对方的手指又一次轻颤了起来。
  不,不是轻颤……
  慕厌舟一时间竟没拿稳手中的茶盏,“砰”一声让它掉在了地上。
  如今,大雨已停,轻响声在傍晚显得尤为刺耳。就连守在徽鸣堂外的元九,都没能忍住转过身轻声问了一句:“殿下,您怎么了?”
  慕厌舟没有回答他的话。
  而是将视线落在了宋明稚的身上:“咳咳……蛊虫似乎又有些活跃。”
  宋明稚:“!!!”
  这几日慕厌舟体内的蛊虫发作,的确没有什么规律。
  宋明稚立刻放向了手中的茶壶,下意识将手指,轻搭在了慕厌舟的腕上,按照那日周太医所讲的那般,暂时用内力为他安抚起了体内的蛊虫。
  只顾着关注慕厌舟身体的他没看到:对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
  慕厌舟的脸上,明明没有半点因为蛊虫而难受的样子,嘴上却一边咳一边道:“咳咳……阿稚回酌花院,的确能休息得更好一点。但是,近日我体内的蛊虫不怎么安分,咳咳咳……以防万一,爱妃不如先留下来?”
  宋明稚的内力,如被阳光晒热的溪流一般,散向了慕厌舟的经络。
  着急为慕厌舟压制体内蛊虫的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对方这番话。而慕厌舟则在这个时候,轻轻牵住了宋明稚另一只手,看着他的眼睛对他道:
  “怎么办?”
  “本王现在好像有些离不开王妃。”
 
 
第61章 别害怕
  宋明稚的内力随呼吸一道乱了一瞬。
  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方才还如涓涓细流一般,在慕厌舟的经脉中游走的内力,已略微失控窜向了别处。宋明稚只一刹那便反应过来,收回了内力,但是他身边的慕厌舟,仍忍不住轻轻咳了两声:“咳咳……”
  宋明稚:“……!”
  他立刻将手放了下去,“抱歉,殿下,”宋明稚被吓了一跳,他无比紧张地将视线落在了慕厌舟的身上,“殿下可有哪里不适?需要我去找周太医来府上吗?”
  宋明稚眼底里的愧疚即将凝为实质。
  见状,慕厌舟终于摇头道:“咳咳……暂时还好,”他停顿片刻,终于无辜地看向宋明稚,“只不过,阿稚今晚恐怕必须留在徽鸣堂内了……若是稍后有什么异常,还得麻烦阿稚去找周太医来。”
  宋明稚当即点头道:“自然!”
  一人做事,一人当,方才出了错的宋明稚,自然不能将慕厌舟一个人抛在徽鸣堂内。
  见他点头,慕厌舟终于停下了轻咳,假装无奈地说:“实在是麻烦阿稚了。”
  ……
  徽鸣堂里的东西,都因慕厌舟的喜好,沾染了淡淡的水沉香味。
  如今,夏季已经悄然结束。
  房间也换上了更厚的被褥,稍有些怕冷的宋明稚,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里,只将鼻子以上那半张脸露在外面……此时,他已经被那淡淡的水沉香味所包裹,就好似陷入了慕厌舟的怀中一般。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
  宋明稚明明已经很困,但是半天都没有睡着。
  也不知道慕厌舟是不是发现了这一点——
  他忽然轻声朝宋明稚问:“述兰的秋天是不是比崇京还要冷?”
  齐王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宋明稚虽然出生在京城,从未去过述兰,但儿时常常提母亲提起那里。早已生出困意的他,迷迷糊糊地回答道:“是,若是在述兰,再过一个月恐怕就要下雪了。”
  宋明稚的声音因为困倦而带上了几分鼻音,慕厌舟笑了一下:“阿稚儿时如何过冬?”
  过冬……
  宋明稚并没有这样的经历。
  他只好借着困意含糊道:“……小时候的事情,已经有些想不清楚了。”
  宋明稚以为慕厌舟会结束这个话题,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既然阿稚想不起小时候的事,那我就和你说说我的。”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放缓了语调说道:“我儿时可比五皇子可怜多了,可惜阿稚没有见过。那个时候,母后还有身边的人,一边盯着我读书、习武,一边时刻注意,看我有没有装出朽木的样子来,行事稍有不妥便要挨罚……”
  说来也怪,原本怎么也睡不着的宋明稚,竟然随着慕厌舟的话,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同时,迷迷糊糊地想……齐王殿下为什么要同自己说小时候的事,只是因为他也睡不着觉吗?
  不知何时,宋明稚耳边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就在宋明稚以为慕厌舟也终于要睡着的时候,他的脸上忽然生出了一阵痒痒的感觉。
  慕厌舟抬手偷偷捏了捏宋明稚的脸颊。
  “怦怦,怦怦——”
  宋明稚的心重重地跳了起来。
  藏在被窝里的手指,不禁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刹那之间,困意全失。
  -
  最近一段日子,来齐王府“探病”的人实在太多。
  如今,慕厌舟虽在有意接触朝堂各方势力,但是像这样无聊的应酬,多了还是会让人感到厌烦。
  再加上,慕厌舟已经在王府内休养了好几天,现在也到了应该出去走走的时间。
  按照时间推测,醉影楼的老板珈洛到了快回到京城的时候,宋明稚这一日,早早便出门前往醉影楼打探他的消息,慕厌舟也跟着宋明稚一道离开了齐王府内。
  如今的“齐王”,已不再是众人心中那个朽木,慕厌舟也有意低调行事。两人并没有像上回一样乘坐王府内的马车,宋明稚甚至还有意遮住了自己过分有辨识度的长发。
  一切都非常顺利……
  直到他们走出醉影楼,遇见盗贼的那一刻:
  “抓贼啊——”
  “快!有人抢钱!”
  惊呼声打破了上午南市的寂静。
  宋明稚刚走出醉影楼,远远就看到一个身穿灰衣,身材消瘦的男子,正朝着自己和慕厌舟所在的位置跑来。
  他立刻蹙眉道:“殿下,当心!”
  宋明稚的话音刚落,那个男子已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此时,元九已经将马车赶到了醉影楼前,眼看来不及绕过马车,男子忽然咬牙朝着宋明稚和慕厌舟而来,并作势要推开二人。乍一眼看去……眼前的人似乎只是一个慌不择路的盗贼,但宋明稚却一眼看出:来人似乎有武功,并且武功不低……
  他慌不择路朝着此处而来——
  宋明稚话音刚落下,那名盗贼已经伸手朝着慕厌舟推去,同时大声喊道:“快让路!”
  宋明稚不禁眯起了双眼,将视线落在了他的手上。灰衣人随手向前一推,好巧不巧朝着慕厌舟的肩上落了过去,眼看便要碰到他肩上的伤处。
  同在此时,慕厌舟也反应了过来:“阿稚,后退——”
  他并没有回手,而是迅速调动内力,想要移开脚步,躲开对方的动作,同时制造出盗贼没能推稳的假象。
  下一刻,变故突生。
  慕厌舟刚刚侧过身,便将手按在了心口处,手指竟也跟着微微颤了起来。
  他并没能使出内力。
  宋明稚:“!!!”
  这一切都发生在刹那之间。
  眼看那人的手,即将触到慕厌舟的伤处,站在慕厌舟身边的宋明稚,立刻用力将身边的人朝着自己拉了过来。两人的身体随即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而那名盗贼也没能收住力,踉跄着差点摔在了地上。还没等他站稳,随宋明稚和慕厌舟一道来南市的侍从便一拥而上,将他按在了地上。
  宋明稚立刻转身,悄悄将手按在了慕厌舟的腕上,压低了声音问:“殿下感觉如何?”
  他的话音刚落下,远处的盗贼便“哎哟”痛呼了一声,并大声道:“大人饶命,饶命啊!小的只是,只是一时间鬼迷心窍,还请大人们手下留情啊。”说话间,他已将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荷包扔在了地上,“砰砰”朝周围侍从磕起了响头。
  他乍一眼看去与普通的盗贼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直觉告诉宋明稚,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眼前这个所谓的“盗贼”,武功不错。他刚刚那一招,目的看上去竟像是……借着推搡的动作,等着齐王向自己还手。
  练武之人都有直觉与本能。
  大部分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回手,或许只有自幼便学着如何“装朽木”的慕厌舟,才能做出其他的选择。
  想到这里,宋明稚的心不由一沉。
  他转过头朝侍从吩咐道:“将他押回府内!”
  “遵命,王妃!”
  慕厌舟也在此刻重重地咳了起来,并低声朝宋明稚道:“咳咳……旧伤似乎有些不妙,恐怕要叫周太医来府上走一趟。”
  说话间,他的嘴里竟生出了一阵淡淡的铁锈气。
  慕厌舟嘴里说的虽然是“旧伤”,但宋明稚却在触到慕厌舟脉象的那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慕厌舟体内的蛊虫,又开始活跃了,他方才便是因此没能使出内力。
  宋明稚咬牙道:“好。”
  说着,立刻同慕厌舟一道登上了马车,叫人将周太医从宫中请了出来。
  ……
  一个时辰过后,齐王府。
  周太医从慕厌舟的腕上放下手指。
  他轻轻地抚了抚胡须,面色有一些难看,语气也颇为沉重:“若我的推测没错,齐王殿下体内的蛊虫,恐怕已经到心脉内了。必须尽早解开蛊毒,以防它危及殿下的性命。”
  慕厌舟轻咳着放下了手。
  不同于面色不佳的太医,他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天。
  慕厌舟并不着急说自己身体的事,而是放下了元九刚刚送来的信报,朝站在一边的宋明稚道:“阿稚猜得没错,那名‘盗贼’的确是严元博手下派来的,目的便是试探我究竟有没有武功。”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若是上回在山间遇刺、脱险,还能归功于运气,那么这一回远霞县的事,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严元博因为书斋的事,对慕厌舟起了些疑心,并为此而准备多日,就想借方才那盗贼的“无意”一推,逼慕厌舟使出武功。
  宋明稚轻轻点了点头。
  此时,他暂时没工夫去管那名盗贼。
  而是转身朝周太医道:“我今日已经问过,蛊母最晚这个月底便能送到京城来。”
  周太医想了想道:“来得及……只不过,解开蛊毒,也并非什么容易的事情,在拿到蛊母之前,还要先提前服用汤药,让蛊虫活跃起来……届时,或许还需要在腕上放血。”
  周太医早已经知道,宋明稚对蛊虫一事颇为了解。今日,他没有再详细为宋明稚解释,而是提醒对方道:“最近这段时间,齐王殿下体内的蛊虫,都会比以往更活跃。若是说风险的话,其实不算小……稍有不慎,就会危及性命,或武功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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